刚帮继子带大2个孩子,老伴就要求离婚,说要跟前妻复婚,我同意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2 15:30 3

摘要:老伴王建国坐在客厅的老旧沙发上,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屋子里烟雾弥漫,呛得我直咳嗽。

本文纯属虚构


我刚把孙女的衣服叠好,腰酸得直不起身,王建国却冷不丁说要离婚。

他抽着烟,烟雾呛得我咳嗽,声音低哑。

“晓晴,咱俩离了吧,我要跟秀兰复婚。”

我手里的毛巾“啪”地掉在地上,心像被重锤砸中,疼得喘不过气。

18年,我给他当老婆,给继子当妈,给孙子孙女当保姆,他却说要和我离婚。

“为什么?”我问。

他低头心虚:“秀兰身体不好,小强也想我们一家团圆。”

18年的夫妻情,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有期限的交易。

凌晨,李秀兰电话打来,得意地说:“晓晴,辛苦你了,建国会给你点辛苦费。”

我气得发笑:“辛苦费?我的付出就值这个?”

那一刻,我心彻底凉了,决定不再忍。

01

那天,我刚把小孙女的衣服叠好,整齐地放进衣柜,腰酸得直不起来。

老伴王建国坐在客厅的老旧沙发上,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屋子里烟雾弥漫,呛得我直咳嗽。

他终于掐了烟头,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声音低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晓晴,咱们……离婚吧。”

我手里的毛巾“啪”地掉在地上,水渍在地板上晕开,像我心里的震惊,迅速蔓延。

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低着头,眼睛盯着关机的电视屏幕,嘀咕着:“小强的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都上幼儿园了,你也算完成任务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任务完成了?我心口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闷得喘不过气。

我慢慢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声音有点抖:“为什么?”

他头埋得更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秀兰……她身体不好,一个人孤单,想让我回去照顾她,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小强也希望我们复婚。”

李秀兰,他那个离婚快十八年的前妻。

我这十八年的婚姻,从给他当老婆,到给继子当后妈,再到给孙子孙女当免费保姆,在他眼里,就是一场有期限的“任务”。

现在我没用了,他就像扔一件旧衣服,把我一脚踢开。

“你是个好女人,”他还在那儿自言自语,“但你毕竟不是小强的亲妈,孩子们大了,我也该回去了。”

十八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雇佣关系,期限一到,就一拍两散。

我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忽然觉得特别可笑,可笑得心都疼了。

几天前我就觉得他不对劲,总是背着我接电话,躲到阳台上小声说话,有一次没挂断,我听见李秀兰的声音,提到“孩子大了,该团圆了”。

我当时只当是老朋友叙旧,没往深处想,现在才明白,那是他们复婚的预谋。

那一晚,我躺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没睡。

凌晨两点半,手机突然震起来,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我划开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点得意,又装出几分怜悯:“晓晴吧?我是李秀兰。”

我攥紧了被子,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建国都跟你说了吧?”她叹了口气,假惺惺地说,“唉,你也别怪他,人老了,总想落叶归根,我们是小强的亲生父母,他夹在中间也为难。”

她停了一下,语气里带上点施舍的味道:“这些年你辛苦了,把我们家两个孩子带得这么好,等我和建国复婚,我一定让小强好好‘报答’你。”

“报答”两个字,她咬得特别重,像在提醒我什么。

“你放心,我们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建国说了,会给你一笔钱,算你这些年的辛苦费。”

我气得笑出声,声音冷得像冰:“辛苦费?李秀兰,我这十八年,在你眼里就值一笔辛苦费?”

她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硬气,愣了一下,语气又高高在上起来:“不然呢?王晓晴,你别不识好歹,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我们老王养了你十八年,给你一笔钱养老,已经够仁义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

她的话像刀子,一下下扎在我心上,不是疼,是让我清醒,清醒到看透了这十八年的愚蠢。

她还提到十八年前我和建国的婚礼,说我“抢了她的位置”,连小强都不肯喊我一声妈,句句都在刺我,提醒我从一开始就不被这家人接受。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那些年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十八年前,我第一任丈夫因工伤去世,留下我和女儿小雅,我经人介绍认识了丧偶的王建国,他带着儿子王强。

他当时穿着一身旧工装,局促得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满脸老实地说:“晓晴,你放心,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

我信了,以为能给小雅一个完整的家,也给自己找个依靠。

可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对王强掏心掏肺,他上学,我冒着大雨接送,给他做的饭菜总比小雅的丰盛;他找工作,我求遍了娘家亲戚,给他找门路;他生病,我守在床边三天三夜没合眼。

我把他当亲儿子养,可他呢?只有在要钱、要我办事的时候,才会甜甜地喊一声“晓晴姨”。

其他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疏远和戒备,像防贼一样。

我还记得有一次,王强高烧不退,我半夜背着他跑了四条街到医院,建国加班没回来,事后他只说了句“辛苦了”。

为了让王强感受到家的温暖,我瞒着小雅拿自己的积蓄给他买了第一部手机,他收下时却连句谢谢都没说,眼神还是那么冷。

我图什么呢?

图他对小雅好?建国从没给小雅买过一件衣服,一分压岁钱,连她考上大学,他也只是冷淡地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图他对我好?家里的大小事,水电费、人情往来,全是我一个人操持,他除了上班,回家就是个甩手掌柜,连油瓶倒了都不扶。

我不过是图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安稳的晚年。

结果呢?我才是那个最多余的人。

我用十八年的时间去捂一块石头,最后发现,那不是石头,是块永远捂不热的冰。

02

第二天,王强带着老婆刘芳和两个孩子来了。

两个孩子一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奶声奶气地喊“奶奶”,我蹲下身,摸着他们的头,心酸得想掉泪。

这两个孩子,从出生就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我陪他们的时间,比陪小雅还多。

王建国把王强叫进书房,关上门,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站在门外,隐约听见王强说:“爸,你的决定我支持,我妈一个人在外面确实不容易,晓晴姨那边,我去跟她说。”

过了一会儿,王强从书房出来,搓着手,一脸为难地走到我面前。

“晓晴姨,”他装出一副孝顺的样子,“我爸这人脾气倔,您别太难过了,为了感谢您这些年的照顾,我想好了,以后我每个月给您一千二百块生活费,算我孝敬您的。”

刘芳赶紧在旁边附和:“是啊,晓晴姨,一千二百块不少了,我们还要养两个孩子,房贷车贷压力大,您多体谅体谅。”

一千二百块?我在他们家当牛做马十八年,带大两个孩子,连个保姆的工资都不如。

现在我没用了,他们就拿一千二百块打发我?

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刘芳还顺嘴提了句,他们刚换了辆新车,语气里透着得意,我却想起为了给两个孩子报兴趣班,我偷偷卖了母亲留下的玉镯子,这事他们从不知道。

我看着王强那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吐。

我没搭理他,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给远在广州的女儿小雅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掉下来了。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从建国的离婚要求到李秀兰的电话,再到王强的“孝敬”。

小雅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怒火,声音都在抖:“妈!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这群白眼狼!你等着,我立刻请假回去!”

我擦干眼泪,压下心头的酸楚,对她说:“小雅,别冲动,听妈说,我以前是糊涂,但现在清醒了,我不是谁想捏就捏的软柿子。”

我把我的打算告诉了她。

小雅立刻冷静下来,声音里带着果决:“妈,你做得对,咱们不跟他们吵,不跟他们闹,这种人不值得,你把所有重要的东西收好,特别是跟钱有关的证据,我这就帮你联系我同学,她是广州有名的离婚律师。”

“妈,你记住,”小雅的声音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心里的阴霾,“你受的委屈够多了,这一次,咱们不蒸馒头争口气,属于你的一分都不能少!”

小雅还提到小时候,建国曾因为她考试没考好,嘲笑她“拖后腿”,是我护着她,跟建国吵了一架,她说她早就看透了王家的自私,只是不忍心看我白白付出。

挂了电话,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我的女儿。

03

周六,王建国把我和王强、刘芳叫到客厅,开了一场所谓的“家庭会议”,说是商量我的安置问题,其实就是逼我妥协。

王建国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势,先开口:“晓晴,咱们夫妻一场,我也不想把事做绝,我跟小强商量了,家里没什么存款。”

他指着脚下的房子:“这房子是我跟你结婚前单位分的,属于我的婚前财产,你没份,存折上还有六万块,我做主,分你一半,三万,你看行不行?”

刘芳立刻帮腔:“是啊,晓晴姨,我爸说得对,您跟我爸结婚这些年,也没上过班,家里的开销都是我爸扛着,分您三万,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没上班?我的退休金一个月五千多,每分钱都打在卡上。

这些年,家里的水电费、给孙子孙女买奶粉尿布、报兴趣班,哪一笔不是花我的钱?

王建国的工资,除了买烟买酒、给李秀兰送东西,还剩多少?

我还想起前几天,建国背着我跟王强嘀咕,说我“老了没人要”,让我别指望分太多钱,语气里全是算计,我当时无意听到,心像被刀剜了一下。

我冷笑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静静地看着他们父子俩一唱一和,像在看一出拙劣的戏。

见我不吭声,王建国有点急了:“你别不说话啊,你倒是表个态,你要是嫌少,要不这样,小强那一千二百块,我让他加到一千五百,不能再多了!”

我慢慢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重重放下,杯子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

客厅里一下安静了。

我看着王建国,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说完了?该我说了。”

“建国,别的我先不提,我就问你一件事,”我转向王强,“小强,你结婚那套房子,首付的钱,记得是谁出的吗?”

这话一出,王建国和王强的脸色刷地变了。

八年前,王强谈了个对象,就是现在的刘芳,女方要求结婚必须在城里买套房,写王强的名字。

那时候房价已经不低,一套两居室首付要六十万。

王建国愁得睡不着觉,把积蓄掏空,借遍了亲戚,还差一大半。

眼看婚事要黄,他来求我。

那天晚上,他头一次在我面前低了头,红着眼说:“晓晴,你帮帮我,帮帮小强吧,他都快三十了,好不容易找个对象,要是这事吹了,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他。”

王强也跪在我面前,鼻涕眼泪一把抓:“晓晴姨,求您了!您帮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把您当亲妈孝顺!”

我心软了。

我第一任丈夫去世,单位赔了六十多万的工伤赔偿金和抚恤金,这是他的卖命钱,也是我和小雅的依靠。

小雅知道这事,坚决反对:“妈,这是爸用命换来的钱,是给你养老的,你不能动!王叔叔他们家什么人,你还不清楚?钱拿出去,就别想拿回来!”

可我看着王建国那张苦脸,想着王强声泪俱下的恳求,想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未来,还是没听小雅的话。

我拿出存折,对王建国说:“建国,这钱是我前夫的卖命钱,我可以拿出来给小强买房,但这是借的,你们父子俩得还。”

王建国拍着胸脯保证:“晓晴,你放心,这钱算我借的,我给你打欠条,砸锅卖铁也还你!”

我被他感动了,觉得一家人没必要搞那么生分,就说不用欠条。

小雅不放心,背着我给王建国打了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付款那天,小雅特意请假陪我去售楼处,她拦住我,不让我把钱转给王建国:“妈,钱不能经他的手,咱们直接刷你的卡。”

于是,在王建国和王强复杂的目光下,我去了售楼处,用我的银行卡,分四次刷了六十万,付清了首付。

那天售楼处的工作人员还问我,为什么不用王建国的账户,我笑着说“一家人没差别”,现在想想,这句话像个笑话,刘芳当时还催着快签字,完全不顾我的牺牲。

所有的POS机签购单、银行转账凭证,小雅让我收好,用一个塑料袋装起来,锁在我陪嫁的旧木箱里。

小雅当时说:“妈,我不是盼着你们不好,但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希望这些东西你永远用不上。”

我当时觉得她多心,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我还想起那段时间,我为了凑齐首付款,把家里的一些老家具卖了,还跟同事借了两万块,建国却从没问过我钱是怎么来的。

客厅里,我的问题像颗炸弹,把王建国和王强炸得懵了。

王建国先反应过来,涨红了脸,吼道:“你胡说什么?那房子是我买给我儿子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房产证上是王强的名字,”我平静地看着他,“但我问的是,那六十万首付,是谁出的?”

王建国眼神躲闪,声音小了:“你……你当时是自愿拿的!那是你对我们家的一片心意!现在看我们要离婚,就想把钱要回去?王晓晴,你心也太黑了!”

王强也急了,跳起来指着我鼻子骂:“晓晴姨,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的婚房!你现在要钱,是想拆散我的家?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从一开始就防着我们,不然你干嘛非要自己刷卡?”

刘芳也尖着嗓子喊:“就是!我就说哪有这么好的后妈,根儿上就坏了,算计我们家的钱!”

我冷冷地看着王强:“小强,你摸摸良心说,没有我那六十万,你现在住哪儿?刘芳会嫁给你?你说我防着你们?如果我真防着你们,当年我不会拿出我丈夫的卖命钱!”

“我告诉你,那钱是我对这个家的投资,我希望它能开花结果,可我投资失败了,现在我要撤资,有什么问题?”

王强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王建国见儿子落了下风,猛拍茶几,冲我吼:“王晓晴,你够了!我告诉你,那钱就是你自愿给的!没借条,你说什么都没用!想从我们家拿一分钱,门儿都没有!”

“好一个门儿都没有,”我点点头,心彻底凉了。

我看着他们一家,想到这些年我为了这个家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建国却背着我给李秀兰买过金戒指,这事还是邻居无意中提起的。

04

第二天,王建国把他的大哥王建民和妹妹王丽华叫来,浩浩荡荡地来家里“劝”我。

王丽华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晓晴姐,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跟我哥过了十八年,怎么能为点钱闹得这么难看?以后还怎么做人?”

王建民板着脸,像个老干部似的教训我:“建国离婚这事,他不对,我们都批评他了,但你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啊!那买房的钱都过去八年了,你现在才要,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早就盼着我们家散了,好分钱走人?”

王丽华还翻旧账,说我当年不让小雅改姓王,是从一开始就留了后手,存心算计,王建民还拿出一封建国多年前写的信,说他对李秀兰念念不忘,复婚是“天经地义”。

王家的亲戚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满天飞,把脏水全往我身上泼。

说我贪得无厌,说我心机深沉,说我从嫁进王家的第一天就在算计。

我一言不发,任由他们说。

等他们说得口干舌燥,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我慢悠悠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目光扫向被亲戚簇拥的王建国。

“建国,这就是你找来的说客?”我问。

“王建国,我最后问你一遍,这笔钱,你还不还?”

他在众人注视下,梗着脖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说了,没钱!那钱是你自愿给的!有本事,你去告我!”

“好,”我点点头。

亲情,在金钱面前,薄得像张纸。

他们以为我一个孤老婆子,只能任他们拿捏。

我缓缓站起身,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走进了卧室。

“你看,说不过就跑了!”王丽华在背后冷笑。

“被说到痛处了吧!”王建民哼了一声。

几秒钟后,我拿着那个锁在箱底八年、已经有些发黄的塑料袋,重新走了出来。

塑料袋里装的,是当年六十万首付的POS机签购单和银行转账凭证,每一张都保存得完好无损,仿佛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

我走到客厅中央,把塑料袋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打开,让里面的证据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王建国和王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似乎没想到我还会留着这些“证据”。

“这是当年买房的付款凭证,”我平静地说,“每一笔钱,都是从我的账户里刷出去的,每一分钱,都能查到去向。”

我转向王建国:“建国,你说这钱是我自愿给的,没借条就没用,那你现在看看,这些算不算证据?”

王建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愕和慌乱。

王丽华和王建民也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反转。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本来以为,一家人没必要算得那么清,可你们呢?把我当提款机,用完就扔,连句谢谢都没有。”

我看着王强:“小强,你结婚的时候,我说过,那钱是我对这个家的投资,我希望它能开花结果,可你们呢?是怎么对我的?连压岁钱都不舍得给我孙女,还说我图你们什么?”

王强的头越垂越低,刘芳也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家,心中充满了悲凉。

“好了,话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拿起包,准备离开,“我会找律师,该是我的,我一分都不会少拿。”

我转身走向门口,身后传来王建国气急败坏的声音:“王晓晴,你别想拿走一分钱!”

我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他:“王建国,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为了点钱,连尊严都不要了吗?”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充满算计和冷漠的家。

我知道,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来源:溪边畅快玩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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