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公司主管,昨晚喝醉后非要给我表演,我赶紧拉上窗帘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1 14:54 1

摘要:客厅的窗帘“唰”地一声被我拉上了,厚重的绒布隔绝了窗外小区昏黄的路灯光,也隔绝了邻里可能投来的窥探目光。我转过身,心脏还在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汗。

引子

客厅的窗帘“唰”地一声被我拉上了,厚重的绒布隔绝了窗外小区昏黄的路灯光,也隔绝了邻里可能投来的窥探目光。我转过身,心脏还在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汗。

陈舒就站在客厅中央,脸上是两团不正常的酡红。她那身平时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此刻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裙摆也有些褶皱。

“建成,你别拉窗帘啊,观众都看不见了。”她口齿不清地说着,眼神迷离,身子晃晃悠悠,像一棵风中的芦苇。

我心里又急又气,走过去想扶她回房。

“你别碰我!”她一把推开我,力气还不小。

“我要开始表演了,给……给王总,还有李总……好好表演。”

我的心猛地一沉。

王总?李总?那不是她公司里的人吗?

我认识的陈舒,是公司的销售主管,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她从不在我面前露出这副模样,更别提说什么醉话。今晚她回来时,脚步虚浮,满身酒气,我就知道不对劲。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她就挣脱我的搀扶,摇摇晃晃地站到客厅中间,非说要给我表演个节目。

我以为她只是喝多了耍酒疯,可她嘴里冒出的这两个名字,像两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王总,您看我这个姿势,标准吗?”

陈舒忽然弯下腰,脸上堆起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谄媚的笑容。她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学着倒酒的样子,身体微微前倾,姿态放得极低。

“您放心,这个项目,我们一定……一定让您满意。”

她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又尖又细,带着刻意的讨好。

我愣在原地,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这哪里是耍酒疯,这分明是在模仿什么。

模仿谁?模仿她自己吗?

一想到我的妻子,那个在我面前总是骄傲得像只孔雀的女人,在外面竟然是这副卑微的模样,我的胃里就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她还在继续“表演”,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是“李总您多担待”,一会儿是“这杯我干了,您随意”。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精准得让人心惊。

我看着她,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了十五年的女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些年,她一步步从普通职员爬到主管的位置,其中的辛苦我都知道。我以为我懂她,懂她的压力,懂她的不易。可眼前这一幕,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开了我们之间看似平静的生活,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我不曾了解的真实。

我走过去,再次抓住她的胳膊。

“好了,陈舒,别演了,回房睡觉。”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她抬起朦胧的醉眼看着我,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建成,我难受……”

她一头栽进我怀里,身体滚烫,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香水味。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这香水味,不是她的。

那一刻,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窗帘虽然拉上了,但我心里的那扇窗,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表演”和陌生的香水味,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灌进来的,是冰冷刺骨的寒风。

第1章 次日的沉默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

我一夜没睡好,天刚蒙蒙亮就醒了。身边,陈舒还在沉睡,眉头微微皱着,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昨夜未干的泪痕。

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完全看不出昨晚那副失态的模样。

我轻手轻脚地起床,去了厨房。淘米,煮粥,切咸菜。这些事我做了十几年,闭着眼睛都能做。锅里的小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厨房里弥漫着一股安稳的米香。

可我的心,却怎么也安稳不下来。

昨晚那一幕,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她卑微的姿态,讨好的笑容,还有那句“王总,您看我这个姿势,标准吗?”。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小刺,扎在我心上。

还有那个陌生的香水味。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是心疼她为了工作如此委屈自己,还是愤怒她对我有所隐瞒?或者,是那股香水味引发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猜疑?

“爸,早上吃什么?”

女儿李念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她今年上高二,学业紧张。

“小米粥,还有你爱吃的小笼包。”我把一碟刚蒸好的包子端上桌。

“我妈呢?”她拉开椅子坐下。

“还没醒,昨晚喝多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无奇。

李念撇了撇嘴,“又喝酒,迟早把胃喝坏了。”

我没接话,默默地给她盛了一碗粥。

我们父女俩安静地吃着早饭,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我知道,女儿心思敏感,或许已经察觉到了家里气氛的微妙变化。

快八点的时候,陈舒的房门终于开了。

她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脸色苍白,扶着门框,一脸疲惫。

“头好疼……”她有气无力地说。

“桌上有粥,喝点暖暖胃。”我指了指餐桌。

她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阳光照在她脸上,能清晰地看到她眼角的细纹和淡淡的黑眼圈。

“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她试探着问,眼神有些闪躲。

“你说呢?”我反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冷意。

陈舒端着碗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我。

“我不记得了,就记得在KTV里,王总他们非要灌我酒……”她揉着太阳穴,似乎在努力回忆。

我的心又是一紧。王总。又是这个王总。

“那你还记得你回来后做了什么吗?”我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不记得了,断片了。”她摇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胡话?”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无辜”的脸,准备好的一肚子话,忽然就问不出口了。

问什么呢?问她为什么要给别人低声下气地倒酒?问她身上为什么会有别人的香水味?

如果她说她不记得了,我再追问,倒显得我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了。

我内心深处,其实是害怕。我害怕听到那个我无法接受的答案。

“没什么,就是耍了会儿酒疯,拉着我非要跳舞。”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撒谎,把那段难堪的“表演”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

“哦,那就好。”陈舒明显松了口气。

她低头继续喝粥,我们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沉默像一层厚厚的棉被,盖在我们中间,让人透不过气。

我看着她,这个我最亲密的爱人,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之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她在那头,我在另一头,中间是她那个我永远无法真正触及的、充满了酒杯和“王总们”的职场世界。

第2章 裂痕初现

生活就像一台精准的机器,即使某个零件出了问题,齿轮依旧会按照固定的轨迹转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陈舒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我照常去我的钟表维修铺,她也照常早出晚归,在公司里冲锋陷阵。

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我的铺子开在老城区一条安静的小巷里,不大,但很清静。我喜欢听那些老旧钟表发出的“滴答”声,那声音让我心安。

这天下午,我正在给一块老上海手表换机芯,这是个精细活儿,需要百分之百的专注。

可我的脑子却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陈舒。

她最近回家越来越晚,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看到她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她以前是不抽烟的。

我心里烦躁,手里的镊子一滑,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零件“啪”地一下弹飞了,不知道掉到了哪个角落。

我叹了口气,放下工具,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就在这时,铺子的门被推开了,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建成,忙着呢?”

进来的是我爸。他退休后没什么事,就喜欢到处溜达,时不时会来我这儿坐坐。

“爸,您怎么来了?”我赶紧起身给他倒了杯热茶。

“路过,顺便看看你。”我爸在小马扎上坐下,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目光在铺子里扫了一圈,“生意怎么样?”

“老样子,饿不死也发不了财。”我苦笑着说。

我爸喝了口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你跟小舒,最近是不是闹别扭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没有啊,挺好的。”我下意识地否认。

“还嘴硬。”我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你俩那点事,还能瞒得过我?前天我让你妈给你们送排骨汤,你俩在饭桌上一句话不说,气氛跟冰窖似的。小舒那孩子,眼圈都是红的。”

我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不是因为她工作的事?”我爸又问。

我爸是老一辈的工人,在他眼里,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安安稳稳的。陈舒这么些年在外面打拼,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一直不太赞同。

“她……工作压力大。”我含糊地应了一句。

“压力大也不能把气撒在家里。”我爸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建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惯着她了。一个女人家,天天在外面跟男人拼酒,像什么样子!”

“爸,您别这么说,她也不容易。”我替陈舒辩解道。

“不容易?谁容易?你就不容易了?”我爸的声音大了起来,“你守着这个小破铺子,挣的钱也就够个水电煤气。家里的大头不都得靠她?她心里能平衡吗?我早就跟你说,让你出去找个正经工作,你非不听,非要守着你那点‘匠心’!”

我爸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心上。

这些年,我不是没想过换工作。凭我的手艺,去大品牌的售后中心,拿个高薪不成问题。可我就是舍不得这个小铺子,舍不得这份自由和安宁。

我一直以为,陈舒是理解我的,支持我的。

可我爸的话,却让我第一次开始怀疑。是啊,她嘴上不说,心里会不会也觉得我没出息,觉得我这个做丈夫的,没能为她撑起一片天,才让她不得不在外面那么辛苦地拼杀?

那天晚上她醉酒后的“表演”,会不会就是她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怨气和委屈的爆发?

“爸,您别说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怎么不能说?”我爸还在气头上,“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魂不守舍的。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有什么事,摊开来说清楚。要是她真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你得替她出头!要是有别的心思……”

我爸没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像一根毒刺,再次扎进了我的猜疑里。

晚上,陈舒又是快十一点才回来。

她脱下高跟鞋,疲惫地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我给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谢谢。”她接过杯子,小声说。

“今天……又喝酒了?”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

“嗯,陪客户。”她闭着眼睛,捏着眉心。

我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看着她疲惫的侧脸,我爸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陈舒,”我鼓起勇气,开了口,“你那个……王总,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舒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睁开眼,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他是我上司,还能是什么样的人。”她的语气很淡,带着一种不想多谈的疏离。

这种疏离感,让我心里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我听人说,你们公司的风气……不太好。”我刻意说得模棱两可。

“听谁说的?”陈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李建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要是干得不开心,就别干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在外面喝坏了身体来养!”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舒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先是震惊,然后是失望,最后,那眼眶慢慢地红了。

“李建成,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站起身,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一个人愣在客厅里,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一片冰凉。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我的话,伤了她的自尊。

可是,我心里的委屈和猜疑,又能向谁去说呢?

我们之间的裂痕,似乎越来越大了。

第3章 不速之客

(第三人称视角)

陈舒并不知道,在她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客厅里的李建成,在黑暗中坐了整整一个小时。他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只有指间忽明忽暗的烟头,泄露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对他而言,妻子是一个谜。一个他曾经以为自己读懂了,如今却发现连封面都陌生了的谜。

而在卧室里,陈舒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眼泪无声地滑落。

李建成的话,像一把钝刀,割得她心脏生疼。

她以为他懂她。懂她为什么要在酒桌上强颜欢笑,懂她为什么要在会议室里寸步不让。她以为,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坚实的后盾,是她卸下所有盔甲后可以安心停靠的港湾。

可他却说,“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在外面喝坏了身体来养”。

这句话,否定了她所有的努力和付出,把她的奋斗,曲解成了一种对丈夫无能的控诉。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疲惫。

公司的项目正进行到最关键的阶段,竞争对手步步紧逼,而她最大的竞争者,就是那个王总,王海涛。

王海涛是公司的元老,资历比她深,手段比她圆滑。这次的项目,谁能拿下来,谁就能坐上副总的位置。所以,王海涛处处给她使绊子。

上次在KTV,就是王海涛故意设的局。他请来了难缠的客户李总,明知道陈舒不胜酒力,还伙同客户一起灌她。她为了不丢掉这个单子,只能硬着头皮一杯杯地喝。

她记得自己好像喝断片了,但那种被人按在酒桌上,用酒精和权力羞辱的感觉,却烙印在了骨子里。

她不敢告诉李建成。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更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她习惯了自己扛下所有,只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家人。

可她没想到,她的沉默和隐瞒,却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误会。

她擦干眼泪,从床上拿起手机,打开一个加密的备忘录。里面记录着她跟进项目的所有细节,包括每一次和王海涛的交锋,每一次客户的刁难。

这是她的武器,也是她的日记。

她翻到最新的一条,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着:

“今晚,和他大吵一架。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很难过。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以为自己可以兼顾好一切,但其实,我可能正在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写完,她关掉手机,把自己深深地埋进被子里。黑暗中,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坚强的外壳下,藏着一颗多么疲惫和脆弱的心。

(第一人称视角)

周末,难得的休息日,家里的气氛却依旧沉闷。

我和陈舒从那晚吵架后,就陷入了冷战。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女儿李念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吃早饭的时候,看看我,又看看她妈,欲言又止。

“爸,妈,我下周学校要开家长会。”最终,她还是打破了沉默。

“让你爸去吧,我下周要出差。”陈舒头也不抬地说道。

“又出差?”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嗯,去邻市,跟一个项目。”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我心里又堵得慌。她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工作上的事,出差的事,都只是一个简单的通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李念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男人约莫四十多岁,头发梳得油亮,脸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笑起来的样子,显得精明又客气。

“请问,这是陈舒主管家吗?”

我站起身,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陈舒也愣住了,她看清来人后,脸色瞬间变了。

“王总?您怎么来了?”她急忙站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慌乱。

王总!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把他和我脑海中那个模糊的形象对应起来。就是他,让我的妻子在醉酒后做出那副卑微的模样。

“小陈啊,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代表公司来看看你。”王海涛笑着走了进来,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这位是?”

“这是我爱人,李建成。”陈舒的介绍有些僵硬。

“哦,李先生,你好你好。”王海涛伸出手,脸上是那种职业化的笑容。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他的手很软,带着一丝凉意。

“王总太客气了,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小陈可是我们公司的得力干将,她要是累倒了,可是我们公司的重大损失啊!”王海涛打着哈哈,顺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就像一个不速之客,堂而皇之地闯入了我们的生活,打破了这间屋子原本的平衡。

我能感觉到陈舒的紧张,她的手在身侧悄悄地攥成了拳头。

这个男人,绝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今天来,绝对不是单纯的探望病人。

他更像是一只来巡视自己领地的狐狸,而我,则是那个被他无视的、守家的看门人。

我的心里,警铃大作。

第4章 错误的线索

王海涛的到来,让家里的空气变得更加诡异。

他坐在沙发上,和陈舒聊着公司里的事,那些我听不懂的项目、数据和人名,把我彻底隔绝在外。

我就像一个局外人,坐在自己的家里,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谈笑风生。虽然我知道他们在谈工作,但那种感觉,依旧让我非常不舒服。

“建成,给王总倒杯茶。”陈舒忽然对我说。

她的语气很自然,就像平时使唤我一样。但在王海涛面前,这句话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压下心里的火气,起身去厨房泡茶。

“李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听到王海涛在客厅问。

“他……自己开了个小店,修钟表的。”陈舒的声音有些犹豫。

“哦?修钟表?这可是个精细手艺活,现在不多见了。”王海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挣钱不多,但胜在清闲啊。还是小陈你有本事,里里外外一把抓,真是我们新时代女性的楷模。”

我端着茶盘的手,猛地收紧了。

他在夸陈舒,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贬低我。

我把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

“王总慢用。”我面无表情地说。

王海涛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就走了。他走后,陈舒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坐在沙发上。

“他来干什么?”我问她,语气冰冷。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陈舒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估计是来探我的底,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病了,还是在准备什么别的招数。”

“你们公司,斗争就这么激烈?”

“你以为呢?”陈舒苦笑了一下,“这次的项目,关系到副总的位置,谁都不会轻易放手。”

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我心里那股火气,又被心疼压了下去。

可一想到王海涛那副嘴脸,想到他看我时那种轻视的眼神,我的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

晚上,我失眠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王海涛和陈舒。我开始胡思乱想,他们之间,真的只是单纯的同事和竞争对手关系吗?

那个陌生的香水味,会不会就是王海涛的?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了陈舒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我不知道她的手机密码。我试了她的生日,不对。试了我的生日,不对。试了女儿的生日,还是不对。

最后,我输入了我们俩的结婚纪念日。

手机“咔哒”一声,解锁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我像个小偷一样,点开了她的微信。聊天记录很干净,大部分都是工作群的消息。她和王海涛的聊天记录,也都是些公事公办的内容,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松了口气,但又觉得不甘心。

我点开了她的相册,里面大多是女儿的照片,还有一些工作文件的截图。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在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发票的照片,抬头是“维也纳国际酒店”,时间是上周四,也就是陈舒喝醉酒的那天晚上。

开票金额,一千八百八十八。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那天晚上,不是说和客户在KTV吗?怎么会去了酒店?还开了这么贵的房间?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手指冰凉,不停地颤抖。

我退了出去,又点开了她的短信。

里面有一条未读短信,是银行发来的消费提醒。

“您尾号xxxx的信用卡于xx日22:30在维也纳酒店消费1888元……”

时间和照片上的发票完全对得上。

那一瞬间,所有的猜疑、不安、愤怒,都有了“证据”。

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个天大的傻子。我还在这里心疼她工作辛苦,为她担惊受怕,而她……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把手机轻轻地放回原处,躺回床上,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由黑变白,再由白变亮。

我的心,却一点点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直接跟她摊牌,撕破脸皮?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维持这个早已千疮百孔的家?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她的呼吸平稳而均匀。

这张我看了十五年的脸,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惧。

信任这东西,就像一座用积木搭起来的城堡,建起来需要很久,但摧毁它,只需要一瞬间。

而我的城堡,在看到那张酒店发票照片的时候,已经彻底坍塌了。

第5章 摊牌时刻

我熬了两天。

这两天,我像个行尸走肉。在铺子里,我对着那些精密的零件,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好几次,都差点把客人的表弄坏。

回到家,我对着陈舒那张若无其事的脸,更是如坐针毡。

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依旧忙着她的工作,准备着她的出差。

周二晚上,她开始收拾行李。

“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去三天,周五晚上回来。”她一边往行李箱里放衣服,一边对我说。

“嗯。”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声音嘶哑地应了一声。

她收拾好行李,转过身,看着我,“建成,我走了之后,念念就交给你了。家长会别忘了去,还有,记得提醒她按时吃饭。”

她交代得很仔细,就像以前每一次出差一样。

可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再也忍不住了。

“陈舒。”我叫了她的名字。

“嗯?”她抬起头。

“我们谈谈吧。”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陈舒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在床的另一边坐下。

“你想谈什么?”

我没有说话,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把那张我偷偷拍下来的酒店发票照片,递到了她面前。

“上周四晚上,你去哪了?”我问。

陈舒看到照片,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的反应,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测。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怎么不说话了?”我冷笑一声,“那天晚上,你不是说你在KTV陪客户吗?怎么陪到酒店去了?”

“李建成,你……”她看着我,眼睛里满是震惊,“你翻我手机了?”

“我要是不翻,是不是打算被你蒙在鼓里一辈子?”我猛地站起来,积压了几天的愤怒和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陈舒,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李建成是没本事,挣不来大钱,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我,作践这个家!”

“你以为我在外面拼死拼活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

“为了这个家?”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为了这个家,你就可以去跟别的男人开房吗?那个男人是谁?是王海涛吗?你身上那股香水味,是不是也是他的?”

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插向她。

陈舒的脸,已经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浑身都在发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她没有辩解,也没有否认。

她的沉默,在我看来,就是默认。

“我们……离婚吧。”

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这个我用心经营了十五年的家,这个我以为可以永远停靠的港湾,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陈舒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我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既然你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了,再捆绑在一起,对谁都是折磨。”

客厅的挂钟,“滴答,滴答”,一声声敲在我的心上,沉重而清晰。

“李建成……”

陈舒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为了往上爬,可以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

她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那张发票,是我开的,没错。”

“但不是给我自己开的,是给那个难缠的客户李总开的!”

“那天晚上,王海涛故意把我灌醉,把烂摊子甩给我。那个李总,喝多了不肯走,非要去酒店。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办?我只能把他送到酒店,开了房间,然后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家!”

“你以为我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我记得!我记得那个老男人看我的眼神有多恶心!我记得我是怎么在出租车上吐了一路才回到家的!”

“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我怕你担心,怕你冲动!我以为我可以自己处理好这一切!我以为你会信我!”

她一边说,一边哭,整个人都在颤抖。

“至于你说的香水味,那是KTV里沾上的!那种地方,什么味道没有?”

“我把发票拍下来,是想留个证据!我怕王海涛和那个李总反咬我一口,说我招待不周!这些事,你懂吗?你不懂!你只守着你那个小铺子,你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复杂,人心有多险恶!”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脸上。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看着她眼睛里那种被最亲近的人冤枉的、彻骨的悲伤。

我的心,开始动摇了。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我把她所有的反常,都归结为最坏的那种可能,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可能只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我,保护着这个家。

我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用我狭隘的猜忌,给了她最沉重的一击。

第6章 重建信任

那一晚,我们谈了很久。

或者说,大部分时间是陈舒在说,我在听。

她像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匣子,把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压力和挣扎,全都倒了出来。

她说起刚入行时,被人抢单子的委屈。

她说起为了拿下项目,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却不敢告诉我。

她说起王海涛是如何利用职权,处处打压她,给她穿小鞋。

她说,她之所以那么拼,不是因为嫌我挣得少,而是因为她想证明自己。她想让所有看不起她的人知道,女人一样可以在职场上闯出一片天。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她,可直到此刻我才发现,我对她的世界,一无所知。

我只看到了她光鲜亮丽的一面,却从未看到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和承受的伤痛。

“对不起。”

当她说完一切,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时,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陈舒,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不该用那些话伤害你。”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一起扛,好不好?”

陈舒看着我,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委屈和释然。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似乎在慢慢愈合。

(第三人称视角)

第二天一早,陈舒没有去赶飞机。

她给公司打了电话,取消了这次出差,理由是“家庭紧急事务”。

挂掉电话后,她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她没有打开那个记录着屈辱和挣扎的加密备忘录,而是直接点开了一封新的邮件。

收件人,是公司总部的纪检部门和董事长。

邮件的标题是:关于销售部总监王海涛利用职权进行恶性竞争及职场骚扰的实名举报。

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冷静而详细地写完了这封举报信。她把王海涛如何设局灌酒,如何暗示她用“特殊手段”搞定客户,如何克扣她团队应得的奖金等事情,都一一列举了出来,并且附上了她能找到的所有证据,包括那张酒店的发票照片。

写完最后一个字,她点击了“发送”。

做完这一切,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或许,她会因此丢掉这个项目,甚至丢掉这份工作。但她不在乎了。

昨晚李建成的话提醒了她。有些东西,比事业、比金钱更重要,那就是一个人的尊严,和一个家的安宁。

她不能再让这份肮脏的工作,侵蚀她的生活,伤害她的家人。

当她走出书房时,看到李建成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他身上,温暖而踏实。

桌上,摆着她最爱吃的西红柿鸡蛋面。

“洗洗手,吃饭了。”李建成回头对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温柔。

陈舒的眼眶一热。

她知道,她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第一人称视角)

陈舒递交举报信之后,公司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董事长亲自下令彻查此事。王海涛被停职调查,那个李总的公司,也被列入了合作黑名单。

陈舒虽然失去了那个项目,但却赢得了公司里很多人的尊重。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但又有些不一样了。

陈舒不再每天加班到深夜,她会尽量推掉那些不必要的应酬,准时回家。我们开始一起吃晚饭,饭后会一起去楼下散步。

我们会聊天,聊我的铺子今天来了什么有趣的客人,聊她公司里又发生了什么八卦。我们聊女儿的学习,聊未来的打算。

我们之间,好像又回到了刚结婚时那种无话不谈的状态。

一天晚上,我们散步回来,路过小区楼下的长椅。

“建成,坐会儿吧。”她说。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晚风习习,吹在脸上很舒服。

“你知道吗,”陈舒看着远处闪烁的霓虹,轻声说,“我以前一直觉得,我必须跑得很快很快,才不会被这个时代抛弃。我怕我一停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呢?”我问。

她转过头,看着我,笑了。

“现在我知道了,跑得再快,也要记得回头看看。因为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在终点,而是在身边。”

她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谢谢你,建成。谢谢你没有放弃我,没有放弃这个家。”

我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傻瓜,我们是夫妻啊。”

是啊,夫妻。

夫妻是什么?

是在你得意时,不嫉妒,不谄媚。在你失意时,不离弃,不抱怨。

是在你糊涂时,给你当头一棒。在你清醒时,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

是我们看透了彼此所有的不堪和软弱,却依然选择紧紧地站在一起,对抗这个世界的风风雨雨。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妻子。

我知道,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比如那个唾手可得的副总位置,比如那些看似光鲜的人脉。

但我们得到的,却是更多、更珍贵的东西。

是信任,是理解,是历经风雨后,依然紧握在一起的手。

这就够了。

第7章 崭新的清晨

日子一天天过去,像我工作台上那只老座钟的钟摆,不疾不徐,沉稳安定。

王海涛最终被公司开除了,听说还因为一些经济问题,被移交了司法机关。陈舒虽然没有升职,但公司新来的领导很器重她,把一个更重要的新能源项目交给了她负责。

她变得比以前更忙了,但状态却完全不同。

她的脸上,重新有了那种发自内心的、自信从容的笑容。她不再靠酒精和香烟来排解压力,而是会在下班后,来我的铺子里坐一会儿。

她会看着我用小小的镊子,在放大镜下,将那些细如发丝的零件一一归位。

“看你修表,觉得心里特别静。”有一次她这么说。

“这活儿,急不来。一个零件错了,整块表就都毁了。”我一边调整着游丝,一边回答她。

“跟过日子一样。”她若有所思地说。

我抬起头,透过放大镜,看到她眼里的笑意。

是啊,跟过日子一样。

再精密的机器,运转久了,也需要上油和校准。再亲密的关系,也需要沟通和维护。

那场风波,就像一次彻底的检修,让我们把彼此心里那些生了锈、积了灰的零件,都拿出来,擦拭干净,重新上好油,再小心翼翼地装回去。

我们的家,这台运转了十五年的老机器,又重新开始了精准而温暖的走动。

女儿李念的家长会,最后是我和陈舒一起去的。

班主任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我和陈舒坐在下面,手在桌子底下悄悄地牵在了一起。

开完会,我们一家三口在学校门口的小饭馆吃了顿饭。

“爸,妈,”李念一边吃着面,一边状似无意地问,“你们俩,最近是不是和好了?”

我和陈舒对视一眼,都笑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好了?”陈舒夹了一筷子菜到女儿碗里。

“少来,”李念撇撇嘴,“前段时间,家里气压低得我都不敢大声喘气。我还以为你们要‘中年危机’了呢。”

这孩子,什么都懂。

“放心吧,”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爸和你妈这台老机器,好着呢,再运转个五十年都不成问题。”

李念看着我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个周末,我爸又来我铺子里喝茶。

他看我气色不错,哼着小曲擦着零件,忍不住问:“跟小舒,没事了?”

“没事了,爸。”我给他续上热茶,“都说开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爸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又说,“建成啊,其实爸那天说的话,有点重了。你守着这门手艺,挺好。人活一辈子,图个啥?不就图个心里踏实,活得有尊严嘛。”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爸,我明白。”

我爸或许永远无法理解陈舒的职场,陈舒或许也无法体会我爸那辈人的观念。

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去靠近,去守护我们共同珍视的东西。

又是一个普通的清晨。

阳光穿过窗户,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陈舒已经去上班了,女儿也去了学校。我一个人坐在我的工作台前,阳光照在那些黄铜色的齿轮和零件上,反射出温暖的光芒。

我拿起一块刚修好的老式怀表,轻轻上紧发条,凑到耳边。

“滴答,滴答,滴答……”

那声音,清脆,规律,充满了生命力。

我抬起头,看向窗外。巷子里,邻居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孩子们的笑闹声,小贩的叫卖声,汇成了一曲充满烟火气的生活交响乐。

我的铺子,就在这片烟火气里,安静地存在着。

我的家,我的爱人,也在这片烟火气里,找到了最安稳的节奏。

我拿起一块擦表布,仔细地擦拭着怀表的表盘,把它擦得锃亮。

我知道,生活不会永远一帆风顺,未来或许还会有新的问题和挑战。

但现在,我心里很踏实。

因为我知道,无论钟表的指针如何转动,无论时间如何流逝,只要我们家的齿轮紧紧咬合在一起,我们就能走过所有的风雨,迎来每一个崭新的、充满希望的清晨。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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