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她把辞职信甩我脸上让我滚,我撕碎后拨通电话,她跪下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30 19:20 1

摘要:“堵车?堵车就是你无能的借口吗?我养着你,不是让你给我找理由的!”云浅的声音尖锐刺耳,“给你三分钟,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就给我滚出云家!”

“姜聿,你还知道来接我?我和鸣轩在机场等了你足足半个小时!”

云浅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姜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平静地回答:“路上堵车了。”

“堵车?堵车就是你无能的借口吗?我养着你,不是让你给我找理由的!”云浅的声音尖锐刺耳,“给你三分钟,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就给我滚出云家!”

电话被狠狠挂断。

姜聿看着前方拥堵的车流,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三年来,这样的话他已经听了无数遍。

他是云家的上门女婿,也是江城第一美女总裁云浅的专职司机。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个靠老婆养活的窝囊废,一个吃软饭的寄生虫。

没有人知道,他是全球第一财阀『天穹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三年前,为了遵守爷爷和云家老爷子的约定,也为了体验一场纯粹的爱情,他隐藏身份,入赘云家。

他以为,三年的朝夕相处,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

可他换来的,只有无尽的羞辱和冷漠。

终于,车流缓缓松动,姜聿一脚油门,将车稳稳停在机场VIP通道出口。

车门刚一打开,他就看到云浅挽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臂,亲密地走了出来。男人英俊帅气,一身顶级名牌,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叫陆鸣轩,江城二流家族的公子哥,也是云浅公开的情人。

这次所谓的“海外商务考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他们两人的“蜜月之旅”。

“废物就是废物,开个车都磨磨唧唧。”陆鸣轩看到姜聿,立刻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故意搂紧了云浅的腰,挑衅地看着姜聿,“云总,我说你养这么个下人有什么用?还不如养条狗,狗见了主人还会摇摇尾巴呢。”

周围的助理和保镖都低着头,憋着笑。

姜聿的目光落在云浅的脸上,期待她能说些什么。

然而,云浅只是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仿佛陆鸣轩羞辱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垃圾。

“鸣轩,别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云浅声音温柔,与刚才电话里的尖刻判若两人。

她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两份文件,像丢垃圾一样甩在姜聿的脸上。

“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还有,这是你的辞职信,我也替你签了。”

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姜逸的脸颊,带来一丝轻微的刺痛。

他没有理会脸上的疼痛,只是怔怔地看着云浅,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

“为什么?”云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姜聿,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配问我为什么吗?这三年来,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像条死狗一样赖在我身边,你给我带来了什么?除了耻辱,还是耻辱!”

她指着身边的陆鸣轩,脸上带着炫耀和残忍:“看到没?这才是男人!他能给我上亿的合同,能带我进入真正的上流社会!而你呢?你只会给我开车门,给我做饭,像个保姆!我的世界,你这种废物,不配存在!”

“滚吧。”云浅的眼神冰冷得像南极的寒冰,“从今天起,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周围的嘲笑声、陆鸣轩得意的眼神、云浅绝情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将姜聿心中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绞碎。

三年的付出,三年的忍耐,原来在她的眼里,只是一场笑话。

姜聿笑了。

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捡起了地上的文件。

他没有看离婚协议,而是看向那封“辞职信”,轻声说道:“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的员工,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不是你辞退我,而是我……”

他顿了顿,抬起头,目光平静得可怕。

“是我,不要你了。”

说完,他将那两份文件,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碎。

纸屑如雪花般飘落。

云浅和陆鸣轩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窝囊废,竟然敢反抗!

“你……你敢撕了它?”云浅气得浑身发抖,“你疯了!你一个废物,离开我你连饭都吃不上!”

“是吗?”姜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不再看这对狗男女一眼,转身走到一旁,掏出一部三年未曾开机的黑色老人机。

吹去上面的灰尘,他按下了那个唯一的快捷拨号键。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传来:“少主?”

“秦伯。”姜聿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体验结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随即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激动:“是!少主!我马上来接您!”

“来云氏集团楼下。”姜聿淡淡地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云浅,眼神里再无一丝波澜,只剩下无尽的漠然。

“记住,是你,亲手推开了全世界。”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向路边,仿佛在等一辆出租车。

“装神弄鬼!”陆鸣轩不屑地啐了一口,“一个穷鬼,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浅浅,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云浅看着姜聿的背影,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安,但很快就被浓浓的鄙夷所取代。

一个废物而已,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她冷哼一声,挽着陆鸣轩的手臂,坐上了另一辆早已等候的宾利,扬长而去。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就在姜聿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全球金融市场,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滔天巨浪。

……

云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云浅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市场部总监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

“云总!不好了!出大事了!”

“慌什么!”云浅皱眉呵斥道,她最讨厌员工这种沉不住气的样子。

“天……天穹集团!”总监的声音都在颤抖,“天穹集团刚刚单方面宣布,终止与我们集团的所有合作!”

“什么?!”云浅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血色尽失。

天穹集团!

那是全球最神秘、最强大的财阀!是云氏集团最大的海外合作方,他们一半以上的利润都依赖于天穹集团的订单!

终止合作?这等于直接砍掉了云氏集团的半条命!

“不可能!”云浅失声尖叫,“我们和天穹集团的合作一直很愉快!他们的亚太区总裁上个月还和我一起吃饭!为什么会这样?!”

“不……不知道啊云总!”总监都快哭了,“消息刚出来,我们公司的股价就已经开始断崖式下跌了!再不想办法,我们……我们就要破产了啊!”

云浅的身体晃了晃,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公司董事会的股东们,一个个电话打过来,全是质问和咆哮。

云浅焦头烂额,她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难道是陆鸣轩的竞争对手在搞鬼?还是得罪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人物?

她怎么也无法将这场滔天灾祸,和那个被她像垃圾一样丢掉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此时,云氏集团楼下。

姜聿安静地站在路边,仿佛一个普通的失业者。

突然,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十几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组成的车队,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的面前,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为首的车门打开,一位身穿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快步走下车,在他身后,是两排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

老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姜聿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激动得发颤:“少主,老奴秦伯,接您回家!”

身后数十名保镖齐刷刷地弯腰九十度,声震云霄:“恭迎少主回家!”

这惊人的一幕,让周围的路人全都停下了脚步,目瞪口呆。

云氏集团大楼里的员工们也纷纷趴在窗户上,震惊地看着楼下这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一幕。

姜聿神色淡然,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秦伯,辛苦了。”

“不辛苦!少主受委屈了!”秦伯看着姜聿身上廉价的衣服,眼眶都红了,“这三年的事情,老奴都查清楚了。云家……欺人太甚!”

“都过去了。”姜聿摆了摆手,语气平静,“从今天起,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跪在我脚下,仰望我。”

他的目光,缓缓投向了云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眼神深邃如渊。

云浅,这只是个开始。

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场。

……

夜幕降临,江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天阙阁”灯火辉煌。

一场决定江城未来商业格局的顶级晚宴,正在这里举行。能收到邀请的,无一不是身家百亿以上的巨头。

云浅和陆鸣轩也来了。

云氏集团濒临破产,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在这里见到江城首富马云腾,求他出手拉云氏一把。只要能拿下马总手里那个“新城开发”的项目,云氏就能起死回生。

然而,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却被两名保安伸手拦住了。

“抱歉,两位没有请柬,不能入内。”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陆氏集团的陆鸣天!这位是云氏集团的云浅云总!”陆鸣轩嚣张地喊道。

“不管你是谁,没有请柬,一律不得入内。”保安面无表情,态度强硬。

云浅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曾几何时,江城所有的顶级宴会,她都是座上宾,何曾受过这种被拦在门外的屈辱?

“鸣轩,怎么办?”云浅焦急地问道。

“别急,我给我爸打个电话!”陆鸣轩拿出手机,却发现这里信号被屏蔽了。

就在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一辆全球限量仅三台的劳斯莱斯幻影“星空顶”定制版,缓缓驶来,停在了门口的红毯上。

这辆车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江城,谁有这么大的排场?

更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晚宴的主办方,江城首富马云腾,竟然亲自从会所里小跑着出来,脸上堆满了谦卑而恭敬的笑容,亲自上前为车里的人拉开了车门。

“小姜爷,您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在云浅和陆鸣轩呆滞如木鸡的目光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一身纯手工定制的阿玛尼西装,衬托出他挺拔的身材,手腕上那块理查德米勒的限量款腕表,价值足以买下他们脚下这块地。

他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司机,而是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

是姜聿!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陆鸣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云浅更是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马云腾……江城首富,竟然称呼他为“小姜爷”?还亲自为他开车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聿对周围震惊的目光视若无睹,他甚至没有看云浅和陆鸣轩一眼,仿佛他们只是两只碍眼的苍蝇。

他径直跟着马云腾向里走去。

“等等!”云浅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姜聿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马云腾察言观色,立刻转过身,脸色一沉,对保安呵斥道:“怎么回事?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不知道今晚有贵客吗?把他们轰出去!”

“马总!马总!”云浅急了,连忙上前,“我是云氏集团的云浅啊!我们见过的!我想跟您谈谈新城开发项目的事情!”

马云腾这才正眼看了她一下,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语气里却充满了鄙夷:“哦,原来是云总啊。不好意思,你的公司马上就要破产了,你已经没有资格和我谈项目了。”

“马总,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云浅卑微地哀求着。

“机会?”马云腾冷笑一声,他看了一眼姜聿的背影,瞬间明白了什么,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神仙也救不了你!”

说完,他不再理会云浅,点头哈腰地追上了姜聿的步伐。

陆鸣轩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这个废物肯定是走了狗屎运,不知道从哪儿攀上了马总!对,一定是这样!”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云浅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马云腾的话——“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她得罪了谁?

一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念头,疯狂地从心底涌起。

晚宴内场,一场小型的项目拍卖会正在进行。

压轴的,正是云浅梦寐以求的“新城开发”项目。

主持人刚刚宣布起拍价:“新城开发项目,起拍价五十亿!”

话音刚落,一道慵懒的声音从角落的沙发上传来。

“一千亿。”

全场死寂。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姜聿懒洋洋地举了举牌子,仿佛报出的不是一千亿,而是一千块。

坐在他身边的马云腾,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小姜爷这哪是来竞拍的,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啊!

主持人也懵了,结结巴巴地问:“这位……先生,您确定是一千亿?”

“有问题?”姜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淡漠却充满了无上的威压,让主持人瞬间闭上了嘴。

“一千亿一次!一千亿两次!一千亿……成交!”

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姜聿。

而姜聿,只是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摇晃着,对马云腾说道:“这个项目,我买下来了。从现在起,江城所有姓云和姓陆的公司,都不能参与其中,明白吗?”

马云腾心里一哆嗦,连忙点头:“明白!明白!小姜爷您放心!”

站在门外,通过缝隙看到这一幕的云浅,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一千亿……

他随手就砸出了一千亿,买下了她拼了命也想得到的项目。

然后,用一句话,就彻底封死了她所有的生路。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下了一个多么愚蠢,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那个被她鄙夷、被她践踏、被她像垃圾一样丢掉的男人,他的身份,恐怕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恐怖一万倍!

悔恨的泪水,第一次从她那高傲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

接下来的几天,对云浅来说,是地狱般的煎熬。

云氏集团的状况雪上加霜。

银行突然上门催缴所有贷款,否则就要强制清算资产。

合作了十多年的供应商,一夜之间全部停止供货,并要求立刻结清所有货款。

公司的核心技术团队,被竞争对手以三倍高薪集体挖走。

一股无形的大手,正在从四面八方,将云氏集团这栋摇摇欲坠的大厦,推向深渊。

云浅用尽了所有办法,求遍了所有她认识的人,但结果都是一样。要么是闭门不见,要么是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后,立刻就变了脸色,把她像瘟神一样赶出去。

她终于确定,这一切,都是姜聿在背后操纵。

他要的不是让云氏破产,而是要让她在绝望和悔恨中,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建立的一切,化为乌有。

太狠了。

这个男人,一旦收起了他所有的温情,剩下的,便是比西伯利亚寒流还要刺骨的冷酷。

云浅彻底怕了,悔意如同毒草般在心底疯狂滋生。

她开始发了疯似的找姜聿。

她去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个破旧的出租屋,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她去民政局门口等,等了一天一夜,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她甚至放下所有的尊严,去求那些曾经嘲笑过她的云家亲戚,想通过他们的关系网找到姜聿,换来的却是一阵奚落。

“云浅,你现在想起那个窝囊废了?晚了!当初你把他当狗一样使唤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就是,现在人家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又想贴上去?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众叛亲离,四面楚歌。

云浅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而另一边,陆鸣轩也快疯了。

陆家的企业同样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所有海外订单被取消,资金链断裂,比云氏集团崩得更快。

他父亲把他打了个半死,让他去给姜聿下跪道歉。

可陆鸣轩怎么可能相信那个废物会是幕后黑手?他固执地认为,姜聿只是攀上了某个大人物,狐假虎威而已。

“一个吃软饭的,敢动我陆家?我弄不死他!”

被逼到绝境的陆鸣轩,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找了一群地痞流氓,打听到了姜聿常去的一家私人茶馆,准备将他绑架,逼他背后的“大人物”现身。

这天下午,姜聿刚从茶馆里出来,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就猛地冲了过来,横在了他的面前。

车门拉开,陆鸣轩带着七八个手持钢管的混混跳了下来,面目狰狞。

“姜聿!你个狗杂种!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陆鸣轩疯狂地吼道。

姜聿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就凭这几个废物?”

“死到临头还嘴硬!给我上!打断他的腿!”陆鸣轩一声令下。

几个混混嗷嗷叫着冲了上去。

然而,他们还没靠近姜聿三米,数道黑影就如同鬼魅般从暗处闪出。

是秦伯安排的顶级保镖。

“砰!砰!砰!”

只听见几声沉闷的击打声和骨头碎裂的脆响,不到十秒钟,那群混混就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陆鸣轩吓傻了,双腿抖得像筛糠。

一名保镖走到姜聿面前,躬身道:“少主,如何处置?”

姜聿看都没看地上的陆鸣轩一眼,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处理掉。”

“是!”

保镖一步步走向陆鸣轩,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不!不要过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陆鸣轩惊恐地尖叫着,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

“咔嚓!”

两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陆鸣轩的双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当场痛晕了过去。

姜聿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他坐上早已等候的劳斯莱斯,对秦伯吩咐道:“陆家,一个小时内,我不希望它还存在。”

“是,少主。”秦伯恭敬地回答。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身后那凄厉的惨叫。

一个小时后,一条新闻震惊了整个江城商界——陆氏集团宣布破产,董事长陆天雄因涉嫌多项金融犯罪被警方带走调查。

一个在江城盘踞了数十年的家族,就这么在一个小时内,灰飞烟灭。

……

云浅是通过私人侦探,才查到了姜聿现在的住址——江城最顶级的富人区,一号山顶别墅。

但她连小区的门都进不去。

她不甘心,花重金让侦探继续深挖姜聿的背景。她有一种预感,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可怕。

三天后,侦探给了她一个信封,脸色煞白地对她说:“云总,这是我能查到的所有东西了。我劝您,还是放弃吧,那个人……是我们惹不起的存在。”

说完,侦探逃也似的跑了,连尾款都没要。

云浅颤抖着手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慈爱地搂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那个少年,赫然就是年轻时的姜聿。

而那个老者,云浅在无数顶级财经杂志的封面上见过——全球第一财阀,『天穹集团』的创始人,姜振天!

照片的背后,有一行苍劲有力的钢笔字:

“吾孙姜聿亲启。”

吾孙……姜聿……

轰!

仿佛一道九天惊雷,在云浅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手中的照片飘然落地,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

原来……原来如此……

怪不得天穹集团会突然终止合作。

怪不得马云腾会叫他“小姜爷”。

怪不得他能随手砸出一千亿。

怪-->>不得他说,是她亲手推开了全世界。

他没有说谎。

他真的是全世界最强大的男人。

而她,却把他当成一条狗,一个废物,羞辱了整整三年,然后在他体验期结束的最后一天,亲手将他推开。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云浅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哭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恨!她悔!

她恨自己的有眼无珠,恨自己的愚蠢势利!

她疯了一样冲出办公室,开着车,闯了无数个红灯,冲到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个破旧出租屋。

她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那扇满是灰尘的门。

屋子里的一切,还保持着姜聿离开时的样子。

她看到,厨房里还放着他为她准备的,但她从未吃过一口的醒酒汤。

她看到,阳台上还晾着他为她手洗的,但她嫌弃廉价从未穿过的衬衫。

她看到,床头柜上,还摆放着一张他们的结婚照。照片上,她笑得冰冷而敷衍,而他,却满眼都是藏不住的爱意和温柔。

这里,充满了他们三年生活的痕迹,也充满了她对他三年无情的伤害。

云浅再也支撑不住,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抱着那张结婚照,嚎啕大哭。

她失去的,究竟是什么啊……

……

半个月后,云氏集团资产清算拍卖会,在江城国际会展中心举行。

云浅作为公司法人,必须出席。

她整个人瘦了一圈,双眼无神,面容憔悴,再也没有了往日冰山女总裁的风采,像一个失魂落魄的流浪者。

会场里,坐满了她昔日的商业伙伴和竞争对手。

如今,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和鄙夷。

“看,那就是云浅,听说她把自己的金龟婿给踹了,结果人家是条真龙!”

“哈哈哈,真是年度最大的笑话!放着全球首富的孙子不要,去跟陆鸣轩那种货色鬼混,脑子被门夹了吧?”

“活该!这种拜金的女人,就该有这种下场!”

一句句嘲讽,像针一样扎在云浅的心上。

她的母亲和那些云家亲戚也来了,但他们不是来安慰她的,而是来跟她撇清关系的。

“云浅,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云家的人!我们云家丢不起这个人!”云母指着她的鼻子,尖刻地骂道。

“就是,你当初要是对姜聿好一点,我们现在不都跟着你成皇亲国戚了?全被你这个蠢货给毁了!”

众叛亲离,千夫所指。

云浅低着头,任由泪水打湿了衣襟。

拍卖会开始了。

主持人开始介绍云氏集团的资产,那些都是她半生的心血。

然而,当主持人宣布起拍时,台下却一片寂静,无人举牌。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拍卖会,只是走个过场。云氏集团的最终归属,早已内定。

就在场面陷入尴尬的寂静时,会场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道挺拔的身影,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缓缓步入会场。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的身上。

是姜聿。

他来了。

他的出现,让整个会场的气压都仿佛降低了几分。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敬畏和讨好。

云浅也抬起了头,痴痴地望着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他比以前更加英俊,更加沉稳,身上那股君临天下的气势,让她感到窒息,让她自惭形秽。

姜聿目不斜视,径直走到了第一排最中央的位置坐下。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云浅一眼。

主持人看到他,连忙擦了擦汗,声音都有些颤抖:“既然……既然没人出价,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最终竞价环节。”

他看向姜聿,谄媚地笑道:“有请我们今天最尊贵的客人,姜先生,出价!”

姜聿没有说话,只是身边的秦伯,缓缓地举起了一个牌子。

牌子上,写着一个数字。

“1。”

一元。

全场哗然。

用一元钱,收购一个市值曾经高达百亿的集团。

这是何等的羞辱!

这分明是在告诉所有人,云浅和她的云氏集团,在他眼里,连一坨狗屎都不如!

云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一元一次!”

“一元两次!”

“一元三次!”

“砰!”

法槌落下,一锤定音。

“成交!云氏集团,从此归姜聿先生所有!”

尘埃落定。

她半生的心血,她所有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化为齑粉。

拍卖会结束,众人纷纷上前向姜聿道贺。

姜聿却站起身,穿过人群,一步一步,走到了失魂落魄的云浅面前。

这是离婚后,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

云浅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姜聿的眼神,平静,淡漠,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我说过,你的世界,我不配。”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现在,我买下了你的世界。”

“而你,不配留在里面。”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刺穿了云浅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彻底崩溃了。

然而,姜聿的表演,还没有结束。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助理说道:“去,把市场部的总监,林晚晚小姐请过来。”

很快,一个穿着职业装,看起来有些怯懦的年轻女孩被带了过来。她看到这场面,吓得话都不敢说。

林晚晚,是云氏集团的一位普通员工。姜聿还记得,三年来,只有这个女孩,会在他开车送云浅来公司时,对他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会偷偷递给他一瓶热水。

在那个冰冷的世界里,这是他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

姜聿走到林晚晚面前,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林小姐,从现在开始,这家公司,以及我名下所有在江城的产业,都送给你了。”

“以后,你就是这家公司的新任总裁。”

林晚晚彻底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姜……姜先生……我……我不行……我……”

“我说你行,你就行。”姜聿的语气不容置疑。

说完,他做出了一个让全场所有人都疯狂的举动。

他向林晚晚伸出了手臂,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林总,有兴趣,陪我共进晚餐吗?”

然后,他当着所有媒体的镜头,当着面如死灰的云浅,挽着这位新任总裁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场。

自始至终,他没有再看云浅一眼。

仿佛她,真的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

故事的结局,早已注定。

陆鸣轩的家族彻底破产,他因为故意伤人罪和多项经济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而云浅,失去了一切。

公司没了,家没了,亲人与她断绝关系,她从云端跌入泥泞,身无分文,精神也出现了问题。

她每天都穿着破旧的衣服,在曾经的云氏集团大楼下徘徊,像一个幽魂。

她总能看到,那辆全球限量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楼下,看到姜聿绅士地为新任总裁林晚晚拉开车门,两人相视一笑,驱车远去。

每当这时,她就会疯了一样地冲上去,拍打着车窗,哭喊着姜聿的名字,求他原谅。

但那车窗,就像隔开了两个世界,车里的人,从未再看过她一眼。

她成了江城最大的笑柄。

所有人都知道,曾经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亲手丢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最终沦为了一个在无尽悔恨中疯疯癫癫的乞丐。

或许,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深夜,她会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午后。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干净少年,捧着一束玫瑰,站在她面前,满眼星光地对她说:“浅浅,我会用我的一生,对你好的。”

可惜,她没有珍惜。

而人生,没有如果。

来源:海边听潮声的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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