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0年前伊拉克的女娲采取蛇式选婚制，那个伏羲长得好看就选哪个

摘要：伏羲与女娲在历史长河中究竟如何又为何出现？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里那些绢质画卷，静静躺着，不声不响，颜色略淡，年代无比厚重。伏羲女娲图，西汉以及唐朝的人们画了好多，绢本有两米长，画面里的男女端坐，微微侧身，头饰与妆容讲究，面容丰满，目光全是对视。男手捏矩，女手

伏羲与女娲在历史长河中究竟如何又为何出现？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里那些绢质画卷，静静躺着，不声不响，颜色略淡，年代无比厚重。伏羲女娲图，西汉以及唐朝的人们画了好多，绢本有两米长，画面里的男女端坐，微微侧身，头饰与妆容讲究，面容丰满，目光全是对视。男手捏矩，女手握规，下身蛇尾互相缠绕。头顶一轮日，内有三足鸟，脚下则是月，藏着玉兔、桂树、蟾蜍——有迹可循的，是神话的模糊，也是生活的投影。

画里的伏羲和女娲怎么看也不像真的天神。他们其实像是汉朝百姓心中那对“理想伴侣”的化身。礼教管着生活，又给思想束上枷锁，人们便把想说不敢说的爱情、情欲、两性亲密悄悄捏进图画里。那会儿画一道，能表达内心的渴望，就是大事儿——谁又真的在意过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呢？到了唐朝，都按着画，只不过历史的流动、婚姻制度的常态化，这些东西早已悄悄改了模样。

先秦往前推，社会结构是大家族，集体生活。一根柴火，就能烹了满屋人的饭。一寡妇、一鳏夫，不经意间在家族里消化掉，“再婚”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私密的小两口子生活？大家族里几乎见不着。那时怎么也没想到，法律能保护两性婚姻。时间往后，商周混乱的男女关系，儒家思想一起来，规矩、礼教像一张网，把男人与女人离得更远。有啥亲密的雕像画卷？想都不要想，若是和陌生女人一个屋顶下说话，那，这就叫“非礼”。

可是到了汉朝，刘邦是草莽出身，文化规矩在他那不值钱。人们对男女私密在一起的想象突破了旧有礼教。于是乎，“假借神话”这一套，正好可以迂回表达感情，这彩色图画才有了流传鲜活的空间。画里男女蛇身交绕，表面看是传说的始祖，骨子里却是俗世对爱情的向往。你说伏羲和女娲是神，别人说是人，对不对？谁管呢？

可到了新石器时代，版图换了一块。女人们择偶，竟然模仿起蛇。每年春夏间，养蛇场里，雄蛇一条能和几条雌蛇交配。而雌蛇只一次。女人们靠这一点，慢慢建立了一雌多雄的方式。中国西藏一妻多夫，就是这种婚俗的残影。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那条绿松石蛇，孤零零的，只有一条“女娲母蛇”。没人同她缠绕，宝藏归她一个人。男人只在旁边，被动地等着挑选。

这时女性婚姻控制权很明显，婚姻的主动权在女性手上。她们的财物自己掌握，不用和男人分。男性地位，实在低得多，处于“相亲市场”最被动的角色。反过来说，好像也曾有男性主动过，也可能。历史复杂，人的行为谁真捉得准？

再瞧远点，伊拉克公元前4300年左右泥板印章上，刻着“蛇形女娲”。她站在中间，左右两旁各有3个男人，展示肌肉，等着挑选。他们不是简单配角，或许都是角逐者之一！伊拉克的女娲，像蛇，单身，没有缠绕着的男性。在她的挑选下，男性是被甄选的，家庭模式变成“一妻三夫”，男女比例和婚姻关系被打破重塑。

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着的泥板印章，描述得很细：蛇神卷尾，人形上身，头戴角饰。有小神从后偷偷摸摸接近，有神灵身后带着小动物，手脚变成蝎子、蛇、山羊的形状。第三神手持狼牙棒站在门柱后。他们一起围绕着蛇神，仿佛是祈求、示威或是等待挑选？谁能肯定？

这些神灵的细节，卡在权威考古的文物数据上。没错，实物所在，大都会博物馆入藏号55.65.5，这是北美藏品里最早的蛇形女娲形象之一。每个男人都在等待，三选一，被评分被挑选，像极了现代相亲大会。

有说，这些男人不是“狼牙棒”，而是蓖麻果。中国叫“羊麻子”，苏美尔人是“美羊人”，中国历史称之“羌人”，三星堆以牛篦为称。蓖麻果肉质软刺，毒性很强，能致命。男人手里的蓖麻果，不是在炫耀强壮，是在告诉蛇女“我外表看起来利害，其实心地柔软，可我的毒素你承受得了么？”突然之间，“强悍”变成“危险”。一妻三夫的婚姻，奔放里藏着很多不可预见的矛盾，但这就是那时的常态。

蓖麻的起源很清楚，肯尼亚、索马里、埃塞俄比亚一带产出，后来才传入亚洲和欧洲。那3个男人，或许本就是非洲的移民。伊拉克的女性相亲市场里，他们也只能守着候选席。你说，三夫一妻这一套，能不让现今男士感到五味杂陈吗？有点刺激，有点古老，有点搞不清。

抛开神话色彩，其实这些图像背后是关于女性与男性地位变化的故事。新石器时代之前，社会整体女权突出。女性掌控婚配权，财产分配由她们说了算。伊拉克蛇女、绿松石蛇，无一不是女性主动掌控。远古以后，家族结构、法律和礼教慢慢地将主动权逐渐转移。

说来话长，东西方历史绕了弯儿，还被一些网民拿来比对现代社会的婚恋关系。中国古代，“女人是水，男人是山”，再转头看伊拉克泥板，“女人是蛇，男人是等待的羌人”，你分得清么？细究后发现，一妻多夫的样貌并非罕见，只是后期都被主流婚姻制度吞没了。

有意思的是，有学者分析三夫一妻的社会具有更高的资源利用效率。也可能吧。不过也有人发现，这样的社会结构反而更容易导致家庭成员间的矛盾，女人掌控力虽高，却加重了责任负担，男人的自主权严重被压缩。最后到底谁得利，谁受损？没人有定论。

当然，一切都不绝对。你看西汉伏羲女娲图，私密情感借神话暗藏。新石器时代蛇女，女性主动挑选，却也有例外。有人考证某些地区同时有男性选择权，婚姻规定随地而异。固执说女性占优，未免片面。现实文化很难说得清，不能一概而论。

信息收集方面，近几年新疆出土的伏羲女娲神话图与河南二里头遗址绿松石蛇均有权威数据支持，比如新疆博物馆实物编目、河南省考古研究院公布地层资料，可信度很高。美索不达米亚印章又在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搭桥，跟三星堆青铜文明关联甚密。多地并行，信息彼此验证。

蒙古教授讲到，历史的根本是一条乱线，没规律也没答案。这个角度来看，婚姻制度的演化不只是制度，它是情感、经济、资源、习俗、地理共同塑造的结果。你问伏羲女娲图到底想表达什么？其实是那年代的人自己的挣扎、自我安排。伊拉克的蛇女，一个女人拥有三个男人，谁真的在乎公平不公平？女性主导的婚姻，几十年也能变个样。

这么算下来，蛇形女娲图像遍布各地，从西汉绢画到伊拉克泥板，都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中国古代婚姻常态，实际和伊拉克远古的“一妻多夫”各走一边，但底层逻辑离不开生存、分工和资源交换。一幅画能承载多少规则？你说画里是神，也有人说是人，是情欲，是社会关系。“蛇身交缠”也许只是借口，背后隐藏的，是人类始终无法摆脱的选择困难和权力游戏。

今日再看这些图画、印章，或许应该问：男女之间的主导权真的能被一幅画、一条故事厘清吗？没有标准答案。历史有缺口，图像有空白，人的情意更说不定。谁会想到婚姻制度也曾是这么动荡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