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类如果搞个“谁最卷”的比赛,东亚肯定能拿冠军。这里不只是埋头苦干,也不只是造农田、发展工业,连早年间草原上的游牧战士,也是一波接一波地杀出了种群优胜法则。看看游牧民族的迁徙史,那真是高手过招,败者只能逃到更远的地方,胜者继续狂奔,整个欧亚大陆都像个盛大赛事场
人类如果搞个“谁最卷”的比赛,东亚肯定能拿冠军。这里不只是埋头苦干,也不只是造农田、发展工业,连早年间草原上的游牧战士,也是一波接一波地杀出了种群优胜法则。看看游牧民族的迁徙史,那真是高手过招,败者只能逃到更远的地方,胜者继续狂奔,整个欧亚大陆都像个盛大赛事场。
可奇怪的是,这些“卷王”——匈奴、大月氏、柔然、突厥、蒙古,众多威名赫赫的草原民族,怎么都像是被人赶着似的,披甲向西跑。东往西、一路奔驰,最终打到罗马人的家门口都不带喘气。有时候我想,这片大草原到底有啥魔力,是不是天生能造出狠角色?但细究起来,每一次迁徙背后都是一场“还卷不过别人”的尴尬逃亡。大哥吃肉,二哥饮汤,剩下一些小角色啥也捞不到,只能寻个新草场过日子。
比如那些土尔扈特人,他们东归的故事我们都看过,流传得特别动人。但你可能没注意,他们其实早就被人生生地赶出老家。土尔扈特本来就在天山附近混日子,后来被准格尔和和硕特的蒙古同族给卷下来了,一大家子不得不搬到南俄草原去。谁想刚喘口气,又被沙俄盯上,日子越来越没法过,闹到最后只得再回头、冒死东归,像迷了路的孩子一样,尽头是一片陌生的家园。后面,欧亚游牧民族的大迁徙也基本画上了句号——工业来了,草地上的英雄们,从此都变成了刷短视频的普通人。
曾有朋友问我:“你说草原民族为啥都喜欢往西跑?难道西边真的有啥宝藏?”其实,这一块叫欧亚大草原的地方,地理上显得特别奇妙。从东欧的多瑙河河谷开始,一路往东,翻过罗马尼亚、俄罗斯、蒙古,直到中国的边界,像一条绿色的带子趴在地图上。这里的每一步都像在走马灯,谁强谁就能“站C位”,谁弱谁就只能“打边角”。所有的部落都在这片土地上“玩命卷”,但怎么卷着卷着都发现,最狠的打法都是从东方蹦出来的。
聊到这,不得不提最早那伙草原霸主,大名鼎鼎的斯基泰人。早年间他们是印欧语系,说白了就是“老外草原哥”。起初耀武扬威,后来还是被东边那些盛产狠人的部落打得屁滚尿流。你可以说,来自蒙古高原的部落,甭管是成功者还是在家混不下去的“失败者”,往西一通飞奔,总能打得连中亚、东欧那些传统游牧民都找不着北。
我一直觉得,东边来的游牧民族“天赋异禀”,个个能扛能打,比中亚和东欧的同行都生猛不少。为啥?有人讲地理决定论,说蒙古高原天生就是“炼狱级别”。那地方地势开阔,绝大部分都干旱枯黄,冬天零下五十度见惯不怪,一场雪灾,牛羊全军覆灭。朋友们要是去过外蒙古,见一见草地上的“风暴停车场”,就能理解。相比这边,阿富汗、中亚好多地方水草丰美,看着就像度假区。
可就是那种一到冬天“活像冰箱里的罐头”,别说你我,连狼都要发愁——在蒙古高原混日子,得强悍、能吃苦、猛得像是天生的战士。外界的使者来这儿,先是嫌弃“啥都吃”,狗肉、鼠肉、只要能下肚不讲究。结果发现人家断顿两天照样能骑马唱歌,欢快得像节日一样。这样的环境筛出来的人种,能弱吗?高原每轮“刷人”,剩下的都是铁打不动的狠角色。
而且蒙古高原地势不复杂,容易团结成大团伙。你看,匈奴、柔然、突厥、回鹘、蒙古,基本都能建点像样的大政权。做统一了,形成一股大军,卷着卷着就能横扫四方。可是到了中亚呢?地形破碎,资源也算丰富,适合混日子、不太适合“做大团”。多的是绿洲、城市、早早发展出农业,大家生活稳定得很,卷不起来。偶尔出点帝国,也往往挨打挨得比邻居多,成了蒙古高原民族西迁的“中转站”。
再往西,东欧草原就是真正的天堂了。伏尔加河下游那片,吃喝不愁、天气宜人,游牧民族一到这儿就像遇到世外桃源。很多部落一但迁到东欧,没有啥生存压力就“佛了”,不想再卷,甚至战斗力都开始下滑了。昔日那些东边来的狠人,碰上这种“失去斗志”的社区,那只能所向披靡。
阿尔泰山,这座山有点意思,像一把无形的分界线。东面多是黄皮肤、基因C型,西边就是白皮肤、基因R型,草原上的人种就这么划分出来。说真的,西边环境优越,谁会傻傻往东跑?只有比家里更过不下去了才愿意踏上长路。相反,东亚草原民族心头有座大山——中国。南方有大国,打不过也抢不着,还专门修了长城、驻了兵,把生路都堵死了。剩下唯一的出路,只能踩西向。
历史上那些西迁的游牧民族,大部分其实都是本土争霸输了的小弟,混不下去才跑路。你说匈奴、柔然,不都是被自家兄弟、儿孙赶得没办法?南方是大一统的中国,抢不到好处,老家“卷”不过别人,最后一步,就是翻山向西。偶尔遇到好草地一顿猛卷,在新地方变成大王,压着别人过。
仔细琢磨的话,这种迁徙的趋势也不是老早就定下来的。四千多年前,骑马技术刚传开的时候,什么乌克兰、中亚原野,其实是欧洲白人种在草原上四处“撒欢”——中国、印度、希腊都吃过亏。考古出土的殷墟里竟有高加索人种的头骨,想想挺离奇的:早年间谁都可以往东或往西,“东西打通、混合无阻”,没人定死“流向只能往西”。游牧民族那时候真像田野上的自由鸡,哪里有草就往哪儿蹦。
但一旦东亚有了“组织力王者”——中国,大一统这种玩法出来后,草原上的竞争严格升级。长城建起来,燕山、河套、阴山这一大片都拉成铁板一块。草原上的小部落南下偷点肥羊成了不可能,想捞好处只能团结起来。结果,一个个猃狁、鬼方、山戎这些名字在史书上消失,换成了“匈奴”这样的新一届“草原一哥”。等匈奴打服了东胡,组成强联盟,翻身打汉高祖一个“措手不及”,你就明白了:和中国较劲,得提升组织度,游牧民族就是被卷出来的。
这一轮又一轮“卷”,让蒙古高原的政权、军事组织,远远把西边那些散漫的游牧部落甩开了。别说中亚,连东欧的部落都难望项背。因为只有东边靠在中国旁边的游牧民族才有资格参与这场硬仗,天天要和可以“毁天灭地”的帝国对抗,烈度高、风险大,生存下来的人就是意志最强的。“练兵场”玩法,就是这么来的。
到后面,游牧民族和中国的互动越来越高级。有的没打过,干脆学中原帝制,拓跋鲜卑甚至去中原做皇帝,契丹人改革军事指挥,突厥人保存语言,回鹘人仿造唐朝建官署。最狠的就是成吉思汗,把部落彻底打散,编成千户制,让每一兵马都完全听自己号令。这是草原上的“秦始皇”,一声令下,蒙古铁骑就能横扫欧亚,建了有名的四大汗国。你翻翻历史,哪有更猛的马背帝国?一口气打到维也纳那种地方,欧洲人都吓傻了。
不过,欧洲也不全是“窝囊废”。罗马崩溃后,贵族被削权、王权日趋集中,欧洲各国慢慢摸索出应对游牧民族的办法。“对抗卷王”的技术也在升级,战线抽长,防线紧缩。早年间,匈人能打到法国中部,后来的阿瓦尔、马扎尔只能打到中欧,再到奥斯曼土耳其,拉锯战打得风生水起,却也进不了西欧腹地。最终谁能一统天下,归根到底还是得看谁的组织力更强。
到了近现代,俄国人玩火枪玩得溜,清王朝坐稳了草原,蒙古、高原、中亚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游牧民族的狂飙突进,终于在近代撤下了战场。没有哪个骑马大军还能卷出新花样,欧亚草原成为了开满野花的一片“安静后院”。
但东亚的“卷”,并没有随历史退场。中国在农业社会时期,组织力高到能修大工程、抵御自然灾害,每个王朝都能把人口卷到极限。欧洲同时间因为乱、瘟疫什么的,人口半数于中国,却靠着美洲殖民、资源转移,慢慢地反超。到了十九世纪,西欧在科技、工业、金融上吊打全世界,包括原来手握无敌战马的东亚。
讽刺的是,即便到了现代,中日韩三国还是延续“拼命卷”的基因。发达国家里能睡觉少于八小时的,几乎都在这儿。你看看三国工业、文化、专利,工作强度也是“人类天花板”,但其实都是内心无法松懈的焦虑感在驱动。西方靠着早期积攒的优势,拿着金融、专利、奢侈品从东亚“收租”,让人羡慕休闲日子。可东亚“卷王”的局,历史、现实都摆在那里,还没见得哪天能收场。
想象着要是哪天,中日韩能搁下隔阂、携手一体,彼此产业互补,各取所需,没有历史包袱,没有现实纠结,会不会真的迎来一场属于自己的“草原和风”?只是目前,路还远着呢。哪天能“破卷成和”,也许才是东亚的另一种竞争力吧。
来源:奋发星球tD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