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要是历史有热搜榜,太武帝拓跋焘、周武帝宇文邕、唐武宗李炎、还有康熙皇帝准会轮番上榜。他们都关注“灭佛”或者“禁教”这件事,这好像几位皇帝临时起意干的事,实际是场跨越千年的权力较量。谁要是触动皇帝的利益皇帝,就会整治谁,而宗教就成了被放到前面的替罪羊。
要是历史有热搜榜,太武帝拓跋焘、周武帝宇文邕、唐武宗李炎、还有康熙皇帝准会轮番上榜。他们都关注“灭佛”或者“禁教”这件事,这好像几位皇帝临时起意干的事,实际是场跨越千年的权力较量。谁要是触动皇帝的利益皇帝,就会整治谁,而宗教就成了被放到前面的替罪羊。
故事得从公元446年的长安说起。
太武帝手下的兵卒在一座寺庙里搜出了弓箭、长矛、盾牌甚至还有几坛子私酿的烈酒。
更离谱的是,和尚们和造反的盖吴暗通款曲。
太武帝怒不可遏:你们不是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怎么屠刀藏在了佛像后面?
一声令下,寺庙尽毁,经卷成灰,僧侣要么掉头要么掉头做苦力。
史书淡淡抛出“沙门多亡匿”,背后是无数沾满血污的头颅。(《魏书·释老志》)
别以为这只是北魏一朝的偶然。
一百三十年后,北周武帝宇文邕,将朝堂化作辩论之所,七次召集百官、僧道唇枪舌剑就为探究——“佛教是否为国家的蛀虫?”数据显示,北周全国人口九百万,僧尼竟占两百万,几乎每四个人里就有一个光头。
劳动力遁入空门,田地无人耕种,兵源告急,国库空虚,宇文邕一拍龙案:“地狱不空,朕先让你们还俗!”
四万座寺庙,摇身一变成了,王公的宅第;三百万僧尼,一夜便回归,红尘之境。(《广弘明集》)
又过了二百七十年,唐武宗李炎把“灭佛”升级成了“灭佛PLUS”。
会昌五年,他一下拆了四万四千六百座寺庙,收回数千万亩良田,二十六万僧尼被迫变为俗身,十五万寺奴编入税籍。
他把佛像、铜钟都熔化了,铸钱铁像打成犁铧,金身菩萨直接变作军费使。
史书说他“奋怒一击,几如雷霆”,可雷霆之后,大唐的财政真的喘了口气。(《旧唐书·武宗纪》)
你以为只有佛教挨刀?错了轮到外来户基督教。
康熙四十四年,紫禁城里的西洋画师、天文官、造炮师突然发现,自己一夜之间成了“不受欢迎的人”。
导火索是罗马教皇一纸敕令:中国教徒不许祭祖祭孔。
康熙帝听完翻译脸色似冬至时的护城河般冰冷说“你们管天管地,竟来管我磕不磕头?”
皇帝给了传教士两个选择:要么领“票”留华,永世不得返乡;要么卷铺盖走人。
多数传教士选择了后者,于是中国的大门“砰”地一声对基督关上了整整一百年。(《正教奉褒》)
读到这儿你或许会问这些帝王是不是都有“宗教恐惧症”,实际他们只是患了“权力过敏症”。
佛教也好,基督教也罢,一旦信徒多到影响征兵征税,一旦教义冲撞了“忠君”这根红线,一旦寺庙富到让国库眼馋,宗教就从“精神鸦片”变成了“现实炸药”。帝王们不怕你信教,他们怕的是你不服管。
更有意思的是每次“灭佛”或“禁教”后,宗教总以意外方式重新兴盛。
北魏文成帝一登基就解除禁令,佛教靠着云冈石窟华丽回归;唐武宗去世后,宣宗下道诏令,长安城马上伽蓝相望;康熙的孙子乾隆又让传教士偷偷回到钦天监。历史就像个倔强的孩子,你越按住他头,他越把脖子伸得更长。
所以真正该琢磨的并非皇帝为啥灭佛,而是宗教凭啥总教皇帝发怵。
北魏时僧尼占人口的9%;北周达22%;北齐是15%;唐朝最盛时,“天下十分之财,佛有其七。”
当一个组织,把控着土地、人口、财富乃至思想,它离政权就只剩一步之隔。
帝王对宗教采取行动,其实是针对任何可能威胁皇权的“影子政府”。
但历史还有另一种可能佛教在中国历经两千年坎坷最后学着说汉语、穿汉服、拜帝王,把自身从“外来客”变成“自家人”。基督教若要在华夏站稳脚跟,也得先知道向先祖下跪。宗教和权势的较量从不是一方灭掉另一方,而是彼此更会去适配留存下来的信仰,都有了华夏的特质。
今天我们回望这些血与火的故事,不是为了翻旧账,而是为了看清一条铁律:任何力量,一旦膨胀到触碰国家机器的核心利益,就会被按在地上摩擦。宗教如此,资本如此,流量明星也如此。真正的智慧,是在“可为”与“不可为”之间找到那条细细的红线。
写到这里,我想起一位老和尚的话:“佛法不离世间法。”其实世间法也从来不曾离开过佛法。皇帝的金銮殿与寺庙的钟声,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在千年的拉锯战中,共同塑造了今天的中国。每一次灭佛,都让佛教更懂中国;每一次禁教,都让中国更懂自己。
你认为古代帝王对宗教的压制是必要之举还是过度干预?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观点!
来源:森林里住了一只大龙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