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闺蜜总说我嫁豪门守活寡,直到我老公当众给她看了段监控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3 20:50 2

摘要:“我真不明白,那个冯晋阳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林友儿用力搅拌着眼前的咖啡,勺子碰得杯壁叮当响,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是,他是有钱,长得也人模狗样,可凡真,他们那个圈子乱成什么样你不知道?你玩不起的!到时候哭都找不着调!”

婚礼上,我最好的闺蜜端着酒杯对我说:“凡真,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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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明白,那个冯晋阳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林友儿用力搅拌着眼前的咖啡,勺子碰得杯壁叮当响,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是,他是有钱,长得也人模狗样,可凡真,他们那个圈子乱成什么样你不知道?你玩不起的!到时候哭都找不着调!”

凡真看着闺蜜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心里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她伸手按住林友儿还在折腾咖啡的手:“好啦好啦,再搅下去咖啡都要哭了。友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担心我。但晋阳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哪种人?你以为我瞎吗?上次咱们在‘绯色’看见他跟那个小模特拉拉扯扯的是假的?还有上上次,他那个前女友,不是还跑到你面前耀武扬威了?”林友儿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度,引得旁边桌的客人侧目。

“那都是误会,拉拉扯扯是那个模特差点摔倒他扶了一下,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那个前女友更是自己加戏,晋阳早就跟她断干净了。”凡真耐心地解释,这些话她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但林友儿根本听不进去。

“解释?凡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男人的解释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他就是看你单纯好骗!你听我的,赶紧分手,找个踏实靠谱的,像周铭那样的不好吗?”周铭是她们大学的学长,一直对凡真很有好感,家境普通但为人稳重上进。

凡真叹了口气:“友儿,周铭是很好,但我对他没感觉。我和晋阳是真心相爱的,他对我很好,非常非常好。你不能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全盘否定他。”

“真心相爱?呵,他们冯家门槛多高你不知道?他那个妈,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能看得上你?就算你现在勉强嫁进去,以后有你受的!你等着看吧,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林友儿语气尖锐,带着一种近乎诅咒的笃定。

“阿姨是有点严肃,但也没为难过我。晋阳说以后我们搬出去住,很少回老宅的。”凡真试图让气氛缓和一些,“好啦,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以后真的……真的不如意,我也认了。”

“你认?我可看不下去!”林友儿猛地抽回手,抱着胳膊,“反正我把话放这儿了,冯晋阳绝非良配,你非要往火坑里跳,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别来找我哭!”

凡真看着闺蜜气得发红的脸,心里沉甸甸的。她知道林友儿是关心则乱,怕她吃亏受伤,可这种全然的否定和不祝福,还是让她感到一阵难过。她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抿了一口,满嘴苦涩。为什么最好的朋友,就是不能理解她呢?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人,恰好,那个人比较有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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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林友儿强烈反对,凡真和冯晋阳的恋情还是稳步发展了下去。冯晋阳确实用行动一点点打消着凡真的疑虑和外界的传闻。他体贴入微,记得凡真所有的喜好和生理期;他主动报备行程,手机密码、银行密码都对凡真公开透明;他甚至为了凡真,第一次顶撞了他那位强势的母亲,明确表示非她不娶。

婚礼的筹备紧锣密鼓地进行。林友儿作为名义上的首席伴娘,却消极怠工,试礼服迟到,对流程安排挑三拣四,时不时就要给凡真泼点冷水。

“这婚纱是好看,租一天得花掉你半年工资吧?啧,冯家倒是舍得做面子工程。”

“婚礼定在七星酒店?真是烧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家卖矿了呢。”

“凡真,你现在后悔真的还来得及,最后一班车了哦。”

凡真每次都只是笑笑,不接话。她不想在婚前跟最好的朋友闹翻。冯晋阳看出她的烦恼,搂着她的肩膀说:“别在意她说什么,你开心最重要。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换一个伴娘。”

“算了,”凡真靠在他怀里,“她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可能就是……一时转不过弯吧。希望我们结婚后,她能慢慢接受。”

婚礼当天,场面盛大而浪漫。凡真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父亲的胳膊,走向红毯尽头那个英俊的男人。冯晋阳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人。凡真心里盈满了幸福,之前所有的担忧和不安都在这一刻消散了。

交换戒指,宣誓,亲吻。一切都很完美。直到晚宴敬酒环节。

作为伴娘,林友儿端着酒杯跟在凡真和冯晋阳身边。轮到向一对新人敬酒时,林友儿突然走到冯晋阳面前,举着酒杯,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临近几桌的宾客都听清:“冯晋阳,我就把凡真交给你了。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要是敢对她不好,让她受一点委屈,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这话听起来像是姐妹情深的新娘撑腰,但林友儿的语气却硬邦邦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挑衅和审视,不像祝福,更像是一种警告和威胁。场面瞬间有点冷。冯晋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从容地举起杯:“谢谢友儿姐的提醒,你放心,我会用一辈子来对真真好,绝不会给你不放过我的机会。”他语气轻松,带着点玩笑的意味,巧妙化解了尴尬,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凡真松了口气,暗地里扯了扯林友儿的衣角,示意她适可而止。林友儿却没看她,仰头干掉了杯中的酒,眼神依旧复杂地盯着冯晋阳。

敬酒继续,凡真以为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林友儿不知怎么绕到了冯晋阳那边,假装脚下一滑,整杯红酒“不小心”地、结结实实地泼在了冯晋阳昂贵的白色西装外套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林友儿惊呼着,拿着纸巾就往冯晋阳身上擦,动作幅度很大,反而把酒渍抹得更大片了。

冯晋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任谁在大喜的日子被弄脏了礼服都不会高兴。他抓住林友儿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帮忙”,声音冷了几分:“没关系,我自己处理。”

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起来。凡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又气又窘。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过林友儿,低声道:“友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友儿却一脸无辜,甚至带着点委屈:“我真不是故意的嘛,地太滑了……凡真,你不会为了件衣服怪我吧?在他心里,我还不如一件衣服重要吗?”这话声音不大,却精准地飘进了附近人的耳朵里,仿佛在暗示冯晋阳小题大做。

冯晋阳深吸一口气,脱下外套递给旁边的侍者,重新揽住凡真的腰,脸上又挂回了得体的微笑:“一件衣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友儿姐也不是故意的。真真,我们去下一桌吧。”他表现得极大度,完全不给林友儿继续发挥的机会。

凡真被冯晋阳带着往前走,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表情晦涩不明的林友儿,心里凉了半截。她第一次对这段友谊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和无力感。

3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像林友儿预言的那样变成“牢笼”或“活寡”。冯晋阳是个很好的丈夫,细心、体贴、尊重。他工作忙,但总会尽量抽时间陪凡真,记得每一个纪念日,准备小惊喜。婆婆周慕贞确实有些挑剔和强势,但冯晋阳总是坚定地站在凡真这边,巧妙地周旋,没让凡真受过什么实质性的委屈。凡真觉得自己很幸福,那种踏实的、温暖的幸福感。

她尝试过修复和林友儿的关系,主动约她吃饭逛街。但林友儿每次见面,话题总会拐到她的婚姻生活上,然后开始各种“分析”和“预警”。

“他最近怎么老是加班?应酬?男人的应酬场所有多乱你不知道?凡真,你得长点心眼,别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搬出来住?我看是他妈懒得跟你住一起吧?怕你碍眼。你还真以为是为你好?”

“这包是他送你的?哦,限量款啊。哼,糖衣炮弹罢了,哄你开心呢,心里指不定怎么想。”

凡真每次听完,心里都像堵了一团棉花,闷得难受。她开始越来越少地主动联系林友儿,因为每次见面回来,心情都会低落好一阵子。冯晋阳察觉到了,问她:“最近怎么没见你和林友儿出去玩?”

凡真靠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没什么,可能就是……大家都忙吧。”她不想说闺蜜的坏话,那感觉像是在背叛一段漫长的感情。

冯晋阳沉默了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真真,有些人,如果只会给你带来负面情绪,让你怀疑自己、怀疑生活,那就应该适当保持距离。你值得更好的朋友,更轻松快乐的生活。”

凡真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道理她都懂,只是做起来太难。

这天,凡真和另一个朋友苏娜喝下午茶。苏娜是凡真婚后认识的新朋友,性格开朗直爽。聊着聊着,凡真忍不住稍稍吐露了一点烦恼:“唉,有时候觉得结婚后,和以前的朋友好像越来越远了呢。”

苏娜眨眨眼:“你说林友儿啊?我正想跟你说呢,上次我在商场好像看见她和你老公那个堂弟冯司澈在一起喝咖啡,两人聊得还挺投入的样子。你老公他们家,是不是跟你闺蜜也挺熟啊?”

凡真心里咯噔一下。冯司澈?那是冯晋阳二叔的儿子,是个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在公司里挂个闲职混日子,冯晋阳平时都很不屑跟他打交道,多次提醒凡真离他远点。林友儿怎么会跟他搅和到一起?她明明知道冯司澈是什么样的人。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凡真勉强笑了笑:“可能……碰巧遇到的吧。”

4

几天后,凡真约林友儿在一家新开的甜品店见面。她决定开门见山。

“友儿,你最近……是不是见过冯司澈?”凡真看着对面用小勺挖着抹茶蛋糕的林友儿,小心翼翼地问。

林友儿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冯司澈?哦,你说你老公那个堂弟啊?见过啊,怎么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聊了什么?”凡真追问。

“就偶然认识的呗。聊什么?随便聊聊咯。”林友儿眼神闪烁,明显不想多谈,“怎么了?我不能跟他聊天吗?还是你老公又跟你说他什么坏话了?”

“晋阳没说什么,只是冯司澈那个人风评不太好,我担心你……”凡真试图解释。

“担心我?”林友儿打断她,冷笑一声,“凡真,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以为你老公就真那么干净?冯司澈可是告诉我不少事情呢!”

凡真心一沉:“什么事情?”

林友儿放下勺子,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同情和揭秘的神秘表情:“冯司澈说,他亲眼看见冯晋阳上个月去滨海出差的时候,晚上有个女人进了他酒店房间,待了好几个小时才出来!还有,去年你们还没结婚的时候,他是不是送过一块几十万的手表给一个姓李的女人?那是他前前女友,人家结婚了他还念念不忘呢!这些,他敢告诉你吗?”

凡真愣住了。滨海出差?上个月冯晋阳确实去了滨海,但他是和项目组的几个同事一起去的,期间每晚都和她视频,聊的都是工作进展……送表?她好像有点印象,冯晋阳提过是帮一个朋友的忙,具体细节她没多问。

看到凡真脸色变了,林友儿语气更加“恳切”:“真真,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会骗你的!冯晋阳根本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他就是在骗你!冯司澈是他家里人,知道的肯定比外人多!你醒醒吧,别再被他蒙蔽了!”

凡真的心乱了。理智告诉她,林友儿的话不能全信,冯司澈更不是什么可靠的消息源。但那些有鼻子有眼的具体细节,还是像一根根刺一样扎进了她心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滋生。她突然想起上次冯晋阳衬衫上那根不属于她的长发,想起他有时接电话时会刻意走开……之前从未多想的细节,此刻突然变得可疑起来。

她脸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林友儿抓住她的手,语气激动,“真真,离开他吧!这种虚伪的男人不值得!你现在离婚还能分到不少财产,趁年轻还能找个更好的……”

凡真猛地抽回手,脑子一片混乱:“我……我需要静一静。”她抓起包,仓皇地离开了甜品店。

5

凡真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冯晋阳还没下班,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安静得让人心慌。她坐在沙发上,反复回想林友儿的话和冯晋阳平时的表现。一个声音说:“晋阳不是那样的人,他对你的好你都感受不到吗?”另一个声音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友儿是你最好的朋友,她会骗你吗?冯司澈再不堪,他也没必要编这种谎话吧?”

她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书房,打开了冯晋阳的电脑。她知道密码,冯晋阳对她从不设防。她颤抖着手,点开了他的聊天记录、邮件……大部分都是工作往来,干净得让人窒息。越是这样,她心里的不安越扩大——是不是他删除得太干净了?

她又在书桌抽屉里翻找,突然,在一个放旧文件的文件夹底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丝绒质地的小盒子。她的心猛地一跳,呼吸都停滞了。那不是她见过的任何首饰的盒子。

她慢慢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精致的女士腕表,表盘背面刻着一个细小的“Li”。Li……李?林友儿说的那个姓李的前女友?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推开了。冯晋阳站在门口,看着坐在他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那个表盒、脸色惨白的凡真,愣了一下:“真真?你怎么了?在找什么?”

凡真抬起头,看着他,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声音发抖:“这是……送给谁的?”

冯晋阳走过来,看清她手里的东西,眉头微蹙,随即舒展开,语气平静:“哦,这个啊。是李薇之前托我帮她买的,她老公想给她个惊喜,又不知道款式,就让我帮忙参谋了一下。刻的是她名字的缩写。后来他们离婚了,这表她看着堵心,就退给我了,让我随便处理掉。我一直忘了这事。你怎么翻出来了?”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眼神坦荡。如果是平时,凡真一定会相信。但此刻,她被林友儿的话先入为主,心里充满了怀疑和猜忌。

“真的是这样吗?”凡真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那滨海出差呢?有个女人晚上去了你房间?待了好几个小时?还有……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冯晋阳的脸色终于变了,不是心虚,而是震惊和愤怒:“这些话你听谁说的?林友儿?还是冯司澈?”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火气,“真真,看着我。我冯晋阳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滨海出差是和项目组一起,同事都在,你可以随便去问!晚上我除了和你视频,就是在写报告,需要我叫同事来作证吗?”

他抓住凡真的肩膀,力道有些大,眼神锐利而痛心:“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别人的挑拨,也不愿意相信我?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

凡真被他眼里的痛刺伤了,她语无伦次:“我……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友儿她……她说得有板有眼……”

“她说的就是真理?!我说的就是骗你?!”冯晋阳猛地提高声音,显然是气极了,“凡真!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林友儿从一开始就反对我们在一起,她在我们婚礼上做的那些事,你难道都忘了吗?她根本就看不得你好!还有那个冯司澈,他是个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他巴不得我出事好看笑话!他们两个搅和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冯晋阳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凡真心上。是啊,林友儿的反对,婚礼上的失态,一次次地唱衰和挑拨……还有冯司澈的劣迹斑斑……她怎么会昏了头,去相信他们的话,来怀疑这个用行动爱着她的丈夫?

巨大的愧疚和后悔淹没了她。她看着冯晋阳因为愤怒和失望而紧绷的脸,眼泪流得更凶了:“对不起……晋阳,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冯晋阳看着哭成泪人的妻子,脸上的怒气渐渐被心疼和无奈取代。他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声音沙哑:“傻瓜……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吼你。只是……你真把我吓到了,也伤到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看来,有些事,不能再由着他们胡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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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晋阳没有具体说要怎么做,只是让凡真不要再理会林友儿,一切交给他。凡真心里愧疚,自然什么都听他的。她拉黑了林友儿的联系方式,推掉了所有可能的见面。

林友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疯狂地联系凡真,电话打不通就发短信,语气从最初的“关心”逐渐变得气急败坏。

“凡真你什么意思?躲着我?”

“是不是冯晋阳跟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你傻不傻!他就是在孤立你!控制你!”

“我好心告诉你真相,你就这么对我?活该你被骗!”

这些信息凡真看着就心堵,干脆都删了,眼不见为净。她努力调整心态,更加用心地经营自己的小家庭,和冯晋阳的关系似乎经过那次风波后更加紧密了些。但她心里总悬着一根弦,不知道冯晋阳说的“处理”到底是什么。

这天,冯晋阳说几个朋友组了个局,让她一起去散散心。凡真答应了。到了地方,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包间里除了几个相熟的朋友,让凡真意外的是,冯司澈居然也在,而且林友儿就坐在他旁边!

林友儿看到凡真和冯晋阳携手进来,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挺直了腰板,带着一种挑衅的表情。冯司澈则是一贯的吊儿郎当,笑着打招呼:“哥,嫂子,来了啊。”

凡真心里顿时明白了,这绝不是一次简单的朋友聚会。她有些紧张地握紧了冯晋阳的手。冯晋阳回握了她一下,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面色如常地拉着她坐下。

气氛一开始有些微妙。大家喝酒聊天,玩些小游戏。林友儿几次想把话题引到凡真和冯晋阳的婚姻上,都被冯晋阳或不动声色地挡开,或被其他朋友插科打诨地混了过去。

酒过三巡,冯司澈似乎有点喝高了,又开始口无遮拦地吹嘘自己那些“风流韵事”。林友儿在一旁听着,不时附和两句,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冯晋阳,带着一种看热闹的期待。

突然,冯晋阳放下酒杯,看向冯司澈,语气平淡地开口:“司澈,你人脉广,消息灵通。我最近听到个关于我的笑话,想跟你求证一下。”

冯司澈一愣:“哥,什么笑话?”

“听说我上个月去滨海出差,晚上有女人进我房间?还待了好几个小时?”冯晋阳说着,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林友儿。

林友儿的脸色瞬间变了。

冯司澈的酒似乎醒了一半,眼神闪烁,干笑道:“啊?有……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听说?哥你听错了吧?”

“听错了?”冯晋阳挑眉,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直接把手机屏幕对准了冯司澈和林友儿,“那这段监控录像,拍的难道是别人?”

手机上播放的,正是这家会所另一个包间门口的监控画面!画面显示的时间就是今天下午!画面里,林友儿和冯司澈紧紧挨着坐在一起,林友儿正凑在冯司澈耳边说着什么,神态亲昵,甚至带着点暧昧!过了一会儿,林友儿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了冯司澈手里!冯司澈掂了掂信封,笑得一脸得意,顺手还在林友儿腰上摸了一把!

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友儿和冯司澈身上!

林友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猛地站起来:“这……这不是……冯晋阳你阴我?!”

冯司澈也慌了,手忙脚乱地想解释:“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她!是林友儿主动找我的!她给我钱!让我编派你的坏话!说只要能让凡真怀疑你,跟你离婚,她还有重谢!我跟她可没什么关系!这钱我不要了!”他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把那个信封扔在桌上。

7

真相以最不堪的方式,赤裸裸地摊开在了所有人面前。

包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林友儿,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可思议。

凡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她看着那个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最好闺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那些所谓的“真相”,那些让她痛苦纠结的“爆料”,竟然都是她用钱买来的谎言!是为了拆散她的婚姻!而她和冯司澈之间,似乎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龌龊关系!

“为什么……林友儿……你告诉我为什么?!”凡真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痛苦和愤怒,“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我?!毁我的幸福?!”

被当众拆穿,尤其是被冯晋阳用这种方式拆穿,林友儿的惊慌失措逐渐被一种破罐破摔的怨毒所取代。她指着凡真,尖声叫道:“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凡真!你凭什么?!凭什么你能过得这么好?!凭什么你能嫁给冯晋阳这样的人?!住大房子,穿名牌,有用不完的钱?!而我呢?!我比你差在哪里?!我每天挤地铁、加班到半夜,为了个破项目求爷爷告奶奶!还得看着你在我面前秀恩爱、晒幸福!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的表情扭曲,积压已久的嫉妒和怨恨彻底爆发:“对!是我找的冯司澈!是我让他编故事骗你!我就是要让你怀疑!让你痛苦!让你离婚!我得不到的幸福,你也别想得到!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们明明应该是一样的!凭什么你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不甘心!我就是要把你拉下来!”

这一番歇斯底里的自白,惊呆了所有人。原来所谓的“为你好”,底下藏着的竟是如此丑陋的嫉妒和毁灭欲。

冯晋阳把浑身发抖的凡真护在身后,冷眼看着状若疯癫的林友儿,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说完了?林友儿,你知道吗?我早就查到你私下接触冯司澈,也知道你们那些龌龊交易。今天这场戏,就是演给你看的。不然,你怎么会自己跳出来表演得这么精彩?”

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其他人,声音清晰而冰冷:“也正好,请各位做个见证。从今以后,我冯晋阳和我太太凡真,与这位林友儿女士,以及冯司澈,再无任何瓜葛。谁敢再帮着他们来骚扰我太太,别怪我冯晋阳不留情面。”

冯司澈面如死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他在这个圈子里,算是彻底完了。

林友儿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凭什么……凭什么……”

冯晋阳不再看他们一眼,揽着凡真的肩膀,柔声道:“我们回家。”

凡真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变得无比陌生和狰狞的朋友,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但奇怪的是,除了最初的震惊和愤怒,此刻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和释然。一直笼罩在她婚姻上的那片乌云,终于被彻底吹散了。她紧紧握住冯晋阳的手,点了点头。

8

坐进车里,凡真一直沉默着,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冯晋阳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过了很久,凡真才轻轻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冯晋阳叹了口气:“一开始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而且,我知道你重感情,直接告诉你,你未必会信,反而可能觉得我是在离间你们。我只能让人留意着,收集证据,等着她自己露出更大的马脚。没想到她这么迫不及待,甚至去找了冯司澈那种人渣。”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歉意:“让你难过了这么久,对不起。我只是想找一个最彻底的方式,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免得她以后再阴魂不散地纠缠你。”

凡真摇了摇头:“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太傻,太信任她,差点……差点就毁了我们之间。”想起自己之前的怀疑和查岗,她羞愧难当。

“傻瓜,”冯晋阳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是我们之间的信任还不够坚固,才让她有机可乘。经过这件事,我们也算因祸得福,以后谁也别想再挑拨我们了,对吗?”

凡真重重地点头,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嗯!再也不会了。”

她终于明白,真正的幸福,不是展示给别人看的华丽外壳,而是内心深处的踏实和安宁。而真正的朋友,不会因为你的幸福而嫉妒扭曲,只会真心为你祝福。那些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却不断给你带来负面情绪、试图将你拉入泥潭的人,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值得称为朋友。

车子平稳地驶向他们家的方向,车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凡真把头轻轻靠在冯晋阳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虽然失去了一段漫长的友谊让她感到些许怅然,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生活的坚定和期待。她的豪门婚姻,或许并非完美无瑕,但只要有身边这个男人的爱、尊重和守护,以及彼此间历经考验后更加坚实的信任,她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她的幸福,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更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或“劝诫”。冷暖自知,足矣。

来源:平言小说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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