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上那些短暂闪耀的人,是不是总得付出点什么。命运有时就像一桩没谈拢的买卖,才华很高,可口袋没钱。阿贝尔,就是这么个让人既羡慕又心疼的名字。一颗不甘平庸的灵魂,偏偏落进了冷清又贫瘠的土地,像极了我们偶尔碰到的那些特别聪明、却老是吃亏的小伙伴。
尼尔斯·阿贝尔:那颗孤独的流星
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上那些短暂闪耀的人,是不是总得付出点什么。命运有时就像一桩没谈拢的买卖,才华很高,可口袋没钱。阿贝尔,就是这么个让人既羡慕又心疼的名字。一颗不甘平庸的灵魂,偏偏落进了冷清又贫瘠的土地,像极了我们偶尔碰到的那些特别聪明、却老是吃亏的小伙伴。
阿贝尔生活的那个时代——十九世纪的北欧,说实话,离我们不太远。这么说吧,那会儿的挪威还没有石油,也没啥可以炫耀的豪气。阿贝尔家里,就一个普通的牧师做爸爸,妈妈好看,又开朗。可美貌跟 optimism,终归不能煮饭吃。家里钱袋子总是瘦巴巴的,孩子们得自己想办法逗乐子过日子。
他小时候还挺淘气的,不至于书呆子那种;就喜欢在院子里算点小数学题,把树枝做公式,把泥巴当数字摊开。父亲受过不少教育,对阿贝尔讲过世界有多大,人有多渺小;母亲则总让他信命运,跟日子抢一抢。其实这些唠叨,孩子很早听不进去,是真长大了才慢慢明白。
阿贝尔第一次觉得数学有魔力,是在学校那个暴躁的老师手下。当时学校条件不太好,老师一生气,粉笔头就砸人。但阿贝尔就喜欢钻那个数学题的牛角尖——饭吃了一半停下来,思路一闪,就要跑去改算式子。就连老师都忍不住在他练习本上多画了两道杠。有一天,他算出来一道别人说不可能有解的题,老师没说什么,只是顺手递给他“牛顿”的小册子。这件事,他心里记了一辈子。
他后来真正遇到“贵人”,是霍尔姆伯。这个名字你要是外行,可能不会太在意。但就是他让阿贝尔把目光从普通的等式拉到宏伟的数学殿堂。霍尔姆伯鼓励他去读欧拉、拉格朗日那些大家写的书,说实话,当时那些书不便宜、也不太容易流通。阿贝尔很多晚上都是借的烛火,捧着手抄本,熬夜到眼睛酸胀,早上还要去教小学维持生活。人生第一次觉得,原来极致的聪明和极致的穷,这俩可以同时落在一个头上。
家庭窘迫,不是小账本上的数字而已。父亲突然去了,家里顶梁柱没了——几口人谁来养?阿贝尔只能一边忙着被迫做家教,一边用省下来的零钱买数学杂志。朋友们都觉得他太钻牛角尖,有的劝他,“你数学这么好,做个教务长不亏吧?”但阿贝尔自己明白,每多腾出一个白天,就少一个做梦的夜晚。他一生都在用碎片时间往未知领域钻。
你说天才有没有好运气?偶尔也有吧。可是阿贝尔的好消息,老是被更大的坏消息覆盖。他最著名的一次,就是证明了五次方程一般不能用根式求解——说白了,这个问题折磨了数学圈快三百年。阿贝尔在二十出头的时候就解决了,论文写得干干净净,却寄出去没人搭理。那时候世界还没有“互联网”,一封信寄去巴黎,两个月都不一定有人打开。阿贝尔的稿子被晾在办公室角落里,他等啊等,几乎以为世界就这么算了。
后来,好不容易论文被数学大牛凯撒认出来了,大家才突然意识到“有新天才诞生了”。但等到奖项、职位的推荐下来的时候,阿贝尔已经被病折磨得只能靠朋友接济。也有人说,阿贝尔其实很早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孤独的天才”。你只管前进,人家却没空抬头。
我有时候会想,他会不会在夜里拿着写满公式的纸张边咳嗽边皱眉头。他活了不到27年,最后一阵是肺结核把他扯走的。钱花光了,朋友能做的也有限——听说最后一段时间,他连住处都敢不敢太久。最惨的时候,别说送信,连买药都得算着钱。
不过阿贝尔这个人,有种杀不死的倔强。他在病榻边还在推论椭圆函数,有个朋友说他“咬着牙讲新公式,像在为别人烧一壶茶”。他的阿贝尔定理随便拉出来讲一下午,反正懂的人不多,但那些敏锐聪明的同行们都知道,这东西未来能改变整个数学圈子的玩法。
死亡有时候来得很突然。阿贝尔就这么走了,亲人愣了半天,朋友才反应过来这些公式还没人真正明白。更让人讽刺的是,他去世后大约一周,他的成就才有机会登上欧洲学术界的舞台。反正所有“如果”都是废话了——如果再活十年?如果有人能早点给他资金?如果那篇论文早两年发表?但没有“如果”。
你问我阿贝尔是什么样的人?我觉得他像寒风里的摆渡人,就算身边是冰霜,也能在纸上造出银河。其实我们大多数人,和他没什么差别——有梦想,有坚持,却常常要在天亮前承受孤独。阿贝尔的一生,没多少“粉饰太平”,他留下的,反而是把日子熬成诗,苦里见美。
故事还没讲完,其实也没法讲完。有时候,我会在书页间碰到他留下的方程组,略有点恍惚。天才,是不是都该多一点好运气?或者说,天才其实更懂得命运的难题。阿贝尔逝去一百多年,现在他的名字挂在奖章上,也搭在我们心里。谁知道下一个流星会不会再亮,比他更久一点?
但只要有黑夜,只要有人还在夜灯下算题,他就没真消失过。
来源:云端豪迈飞翔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