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满月酒婆婆说:你坐月子就别来了,我说行转头带孩子回了娘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0 12:37 1

摘要:丈夫赵建明拿着手机躲在阳台上,压低声音跟人通话。我本想继续睡,可听到几个词让我瞬间清醒——"满月酒"、"不用出来"、"在房间待着就行"。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两点,我被一阵轻微的说话声吵醒。

丈夫赵建明拿着手机躲在阳台上,压低声音跟人通话。我本想继续睡,可听到几个词让我瞬间清醒——"满月酒"、"不用出来"、"在房间待着就行"。

我蹑手蹑脚走到阳台门口,透过玻璃门看到他正对着电话点头:"妈,你说得对,让她在房间里带孩子就行,客人那边我来应付。"

血液瞬间冲到脑门。

"什么意思?"我推开门质问。

赵建明被吓了一跳,慌忙挂掉电话:"你怎么起来了?"

"你们在商量什么?什么叫让我在房间里待着?"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没什么,就是...就是妈觉得你刚生完孩子,不适合见太多客人..."他支支吾吾地解释。

"赵建明,你们是想让我在自己孩子的满月酒上当隐形人?"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辩解。

我转身回到卧室,抱起熟睡的孩子坐在客厅里。整夜未眠,心里翻江倒海。

天亮时,我做了一个决定。

01

说起来,这种被边缘化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了。

我叫田悦涵,今年二十九岁,是个会计师。三年前嫁给赵建明时,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他温和体贴,工作稳定,对我也算是百般呵护。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婆婆何秀兰,退休前是小学校长,骨子里带着那股子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刚结婚那会儿,我还觉得她只是性格强势一些。毕竟独自把儿子拉扯大不容易,对家庭事务有自己的想法也能理解。可结婚三年下来,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像个外人。

大到买房装修小到买什么牌子的洗衣粉,何秀兰都要过问。她总是对赵建明说:"这个家还是妈妈说了算,媳妇刚来不懂规矩。"每当我想表达不同意见时,赵建明就会劝我:"妈妈是长辈,你让着她一点。"

怀孕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产检的时候,何秀兰非要跟着去,还要求医生把B超照片多洗几份,说要给亲戚朋友看看。我想着这是她的孙子,她高兴也是好事。可她在医生面前总是抢着回答问题,好像我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医生,我们家媳妇平时吃得怎么样?"

"医生,孩子发育正常吗?什么时候能知道是男孩女孩?"

"医生,她需要注意什么?我来记下来。"

整个产检过程,我就像个道具一样被摆弄着。医生问我的感受,何秀兰总是抢先回答:"她挺好的,就是有点懒,总想躺着。"

我想说自己并不懒,只是孕晚期行动不便,可看到赵建明期待的眼神,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到了孕后期,何秀兰更是把我当成了易碎品。不让我做任何家务,连衣服都不让我洗:"你就好好养胎,其他事情不用管。"听起来体贴,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她跟邻居聊天:"我家媳妇现在就是个宝贝疙瘩,什么都不让她做,就等着她给我们家生个大胖孙子呢。"

原来在她眼里,我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

生产那天更是让我寒心。我疼得死去活来,赵建明在产房外面焦急等待,可何秀兰却在和护士打听:"是男孩还是女孩?什么时候能抱出来给我看看?"

孩子出生后,她第一个冲进产房,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奔向婴儿床:"哎呀,我的宝贝孙子,长得真像他爸爸。"

我躺在产床上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没有人关心我怎么样。连赵建明也是先去看孩子,然后才走到我身边:"辛苦了,孩子很健康。"

出院回家后,何秀兰更是把我当成了专职奶妈。孩子饿了叫我喂奶,孩子哭了叫我哄,孩子拉了叫我换尿布。可一旦有客人来看孩子,她就会说:"孩子妈在坐月子,不方便见客,我来抱给你们看。"

我就像个隐形人一样,负责所有的照顾工作,却不能享受任何作为母亲的荣耀。

月子里最让我难过的是一件小事。我妈妈来看我,带了很多好吃的补品。我正想和妈妈聊聊天,何秀兰就进来了:"亲家母,悦涵需要休息,你们聊天的话去客厅吧,这里太吵会影响她恢复。"

我妈妈只好起身离开,临走时悄悄握了握我的手,眼中满含心疼。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我连和自己母亲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更让我寒心的是赵建明的态度。每当我试图和他沟通这些问题时,他总是说:"妈妈是为了你好,你别多想。"或者"妈妈照顾你这么辛苦,你应该感激才对。"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他:"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你是我老婆,也是我们家的功臣啊。"

功臣。这个词刺痛了我。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个有功之臣,而不是他的妻子,孩子的母亲。

坐月子的这一个月里,我开始反思自己的处境。我发现自己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话语权,没有任何存在感。我就像一个被圈养的动物,只要能完成生育任务就够了。

孩子快满月时,我本以为情况会有所改善。毕竟月子坐完了,我可以正常活动了,也可以正常社交了。可没想到,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02

孩子二十五天的时候,何秀兰开始张罗满月酒的事情。

"建明啊,咱们家添了大胖孙子,这满月酒一定要办得热闹一些,让亲戚朋友们都来沾沾喜气。"她兴奋地说道。

我当时还挺高兴,觉得终于有机会可以正式介绍我的孩子给大家认识了。可接下来何秀兰的安排,让我逐渐意识到,我又一次被排除在外了。

首先是客人名单。何秀兰拿着一个本子,在那里认真地记录:"先把我们单位的老同事都请上,还有你爸那边的亲戚,咱们这边的邻居..."

我小心翼翼地插话:"妈,我的同事朋友也应该请一些吧?"

她头也不抬地说:"你的朋友就算了吧,人太多了招呼不过来。再说你们年轻人平时联系也不多,没必要搞得太复杂。"

"可是他们都知道我生孩子了,如果不请的话..."

"如果不请怎么了?"何秀兰放下笔看着我:"悦涵啊,你要明白,这满月酒主要是我们家的事情,你的朋友以后有机会再聚也不迟。"

赵建明在旁边点头:"妈说得对,人太多确实不好安排。你的朋友下次单独聚聚就行。"

我想争取一下:"那至少我的几个要好的朋友..."

"要好的朋友?"何秀兰打断我的话:"悦涵,你现在是当妈妈的人了,应该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少和那些单身朋友来往。她们又不懂带孩子,来了也帮不上忙。"

最终,我的朋友一个都没有被列入名单。

接着是场地选择。我原本建议去酒店办,这样比较省事,客人们也舒服。可何秀兰坚决反对:"去什么酒店?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在家里办多好,亲切温馨,还能让客人们看看我们家的环境。"

"在家里办会不会太挤?而且要准备那么多菜..."

"不挤不挤,把客厅收拾收拾,摆几张桌子就够了。至于菜嘛,我们自己做,有家里的味道。"何秀兰一锤定音。

赵建明又一次站在他妈这边:"还是在家里办吧,更有意义一些。"

然后是菜品安排。何秀兰列了一长串菜单,都是她拿手的家常菜。我提议:"要不要订个蛋糕?孩子满月,有个蛋糕会更有仪式感。"

"要什么蛋糕?那东西又甜又腻,对孩子不好。我们做几个寓意好的菜就够了。"何秀兰摆摆手:"你不懂这些老规矩,听我安排就行。"

"那我能帮忙做些什么吗?"我试探性地问。

"你啊,就负责打扫卫生,洗洗菜什么的。主要的菜还是我来做,你做得不够味道。"

我愣了一下:"那我在满月酒上..."

"你?你就在家里帮忙就行了。来了客人你帮忙端茶倒水,照顾好孩子。"何秀兰理所当然地说:"你还在坐月子呢,不适合抛头露面的。"

"可是我已经快满月了,而且孩子是我生的..."

"孩子是你生的不错,但这满月酒是我们赵家办的。"何秀兰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悦涵,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是我们家的媳妇,应该懂规矩。"

我被她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赵建明在旁边劝道:"悦涵,妈妈安排得挺周到的,你就别操心了。"

"我不是想操心,我只是想参与一下。这是我的孩子,我想..."

"想什么?"何秀兰打断我:"你想出风头吗?满月酒的主角是孩子,不是你。你这个当妈的,安安静静地在后面帮忙就够了。"

那天晚上,我和赵建明在房间里谈这件事。

"建明,我觉得妈妈的安排有问题。我是孩子的妈妈,为什么不能参与满月酒?"

"参与啊,你不是要帮忙做菜吗?"

"我说的不是帮忙,我说的是参与。我想和客人们聊天,想听他们夸奖我的孩子,想..."

"想什么?想让别人夸你吗?"赵建明皱起眉头:"悦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荣了?"

"我虚荣?"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想在自己孩子的满月酒上正常出现,这叫虚荣?"

"你不是正常出现了吗?只是不用抛头露面而已。妈妈这么安排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你累着。"

"我不怕累!"我的声音有些激动:"我只是希望能被当成这个家的一员,而不是一个佣人!"

"什么佣人?你胡说什么呢?"赵建明的语气也严厉起来:"妈妈照顾你坐月子这么辛苦,你不感激就算了,还说这种话?"

我们的对话再次无果而终。

第二天,何秀兰开始安排具体的分工。她把邻居王阿姨叫来帮忙,两个人在那里商量着菜品的准备。

"悦涵啊,明天你早点起来,把家里再收拾收拾,特别是客厅和厨房。"何秀兰对我说:"还有孩子的东西也整理一下,别让客人看到乱糟糟的。"

"好的。"我点头答应。

"还有,你明天穿什么衣服想好了吗?"

我一愣:"什么衣服?"

"就是你明天穿的衣服啊。可不能穿得太显眼,毕竟主角是孩子。"何秀兰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深蓝色的家居服:"我给你挑了这套,朴素大方,很适合。"

我看着那套衣服,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委屈。那是一套很普通的棉质家居服,款式老气,颜色暗淡。

"妈,这个是不是太..."

"太什么?挺好的啊,舒适又得体。"何秀兰把衣服塞到我手里:"就这么定了。"

晚上,我对着镜子试穿那套衣服。镜子里的我像个中年保姆,毫无生气。我想起婚前买的那些漂亮衣服,现在都在衣柜里蒙尘。

我忍不住问赵建明:"你觉得我明天穿这套衣服合适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挺好的,朴素一点比较好。"

"我能不能穿那件红色的连衣裙?那是你给我买的,我很喜欢。"

"红色?太鲜艳了吧?而且你还在坐月子,穿得那么正式干什么?"

我默默地把红色连衣裙收了起来。

满月酒的前一天,何秀兰开始了最后的准备工作。她和王阿姨忙前忙后,我在一旁帮忙洗菜切菜,感觉自己就像个打工的。

"悦涵,明天客人来了,你就在厨房帮忙,不用特意出来招呼。"何秀兰对我说:"客人问起你,我就说你在坐月子,不方便见客。"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何秀兰打断我的话:"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带好孩子,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怀疑这个家庭,怀疑我在这里的意义。

我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生育工具?我的存在除了给他们家延续香火,还有什么价值?

03

满月酒的前一天晚上,发生了那件让我彻底看清现实的事情。

我给孩子喂完奶后,正准备睡觉,却听到客厅里传来压低的说话声。赵建明和何秀兰在商量着什么。

"妈,明天的安排你再说一遍,我怕遗漏了什么。"

"客人大概十一点开始到,我负责接待,你帮忙招呼。"何秀兰的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夜晚听得很清楚:"最重要的是,不要让悦涵出来抛头露面。"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孩子是她生的..."

"有什么不好的?她刚生完孩子,本来就应该在房间里休息。再说了,这满月酒是我们赵家的事情,她一个外人出来干什么?"

外人。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里。

"妈,她不是外人,她是我老婆..."

"老婆怎么了?嫁到我们家就要守我们家的规矩。"何秀兰的语气很坚决:"建明,你记住了,明天不管客人怎么问,就说媳妇在坐月子,不方便见客。她要是想出来,你就劝她回房间。"

"那万一她坚持要出来呢?"

"她敢!"何秀兰冷哼一声:"她要是不知好歹非要出来,你就直接告诉她,这是我们家的满月酒,不是她的个人表演秀。"

我的手握成了拳头,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妈,你这样说会不会太重了?"赵建明的声音有些犹豫。

"重?一点都不重!"何秀兰的语气更加强硬:"建明,你要记住,这个家是谁做主的。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又帮你们带孩子,我说话还不管用了?"

"不是的,妈,我没那个意思..."

"那就听我的安排。"何秀兰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这都是为了这个家好。悦涵她现在心思不在正地方,总想着出风头。我们不能惯着她这种毛病。"

"可是她毕竟是孩子的妈妈..."

"孩子的妈妈又怎么样?孩子姓赵,不姓田!"何秀兰的话越来越刻薄:"她就是个生孩子的,生完了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在后面待着,哪有资格出来当主角?"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真的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

"那明天具体怎么安排?"赵建明问道。

"很简单。客人来了,我抱着孩子出去让大家看看,你负责敬酒聊天。悦涵就在厨房帮忙,或者在房间里带孩子。"何秀兰的安排井井有条:"记住了,绝对不能让她出来跟客人说话。"

"万一有人专门问起她..."

"问起她就说在坐月子,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方便见客。这样说既给了她面子,又不会让人觉得我们不近人情。"何秀兰显然早就想好了说辞。

"那她的家人来了呢?"

"她的家人?"何秀兰停顿了一下:"她父母要来的话,就让他们在角落里坐坐,不要太显眼。记住了,明天是我们赵家的主场。"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冲出房间,站在客厅门口质问他们:"什么叫我是外人?什么叫我只是个生孩子的?"

赵建明和何秀兰都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何秀兰很快镇定下来,冷冷地看着我:"你偷听我们说话?"

"偷听?这是我的家,我连说话都不能听了吗?"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何秀兰,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是外人?我只是个生孩子的?"

"我说错了什么吗?"何秀兰一点都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你嫁到我们家,就要守我们家的规矩。明天的满月酒是我们赵家的事情,你一个媳妇出来抢什么风头?"

"抢风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孩子,我参加他的满月酒叫抢风头?"

"你的孩子?"何秀兰冷笑一声:"孩子姓什么?姓赵!他是我们赵家的孩子,不是你田家的!"

"赵建明!"我转向我的丈夫:"你就这么看着你妈侮辱你老婆?"

赵建明张了张嘴,最终说出的话让我彻底寒心:"悦涵,你别激动。妈妈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刚生完孩子,应该多休息..."

"多休息?"我打断他的话:"那为什么要让我洗菜切菜打扫卫生?那不累吗?"

"那个...那个不一样..."赵建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有什么不一样?"我步步紧逼:"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保姆对不对?平时负责照顾孩子做家务,有客人的时候就躲起来,免得影响你们赵家的形象?"

"悦涵,你不要无理取闹。"何秀兰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我告诉你,明天的安排就这么定了。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听安排。要是不识相的话..."

"不识相怎么样?"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要怎么样?"

"不识相的话,以后你就别想在这个家里好过!"何秀兰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剩下我和赵建明面面相觑。

"建明,你真的觉得你妈说得对吗?"我最后抱着一丝希望问他。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说:"悦涵,你能不能理解一下妈妈?她辛苦了一辈子,现在就想让亲戚朋友看看我们家有多幸福。你配合一下,不行吗?"

"配合?"我苦笑一声:"你要我怎么配合?当隐形人吗?"

"不是当隐形人,是...是..."他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天晚上,我抱着孩子坐在客厅里,一坐就是一整夜。看着怀中熟睡的孩子,我想了很多。

这个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为了他忍受了那么多痛苦。可在这个家里,我却连参与他满月酒的资格都没有。

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那些关心我的朋友。他们如果知道我在这个家里受到的待遇,会是什么感受?

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他们觉得我是外人,既然他们觉得我不配参与,那我就成全他们。

但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

04

满月酒的那天早上,我很早就起来开始准备。

按照何秀兰的安排,我穿上了那套深蓝色的家居服,把头发简单地扎了起来。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就像个保姆,毫无生气。

厨房里,何秀兰和王阿姨已经开始忙碌了。一大早就有各种香味飘出来,红烧肉、白切鸡、糖醋鱼...都是何秀兰的拿手好菜。

"悦涵,你来洗一下这些青菜。"何秀兰头都不抬地对我说:"记住了,洗干净一点,待会儿客人要吃的。"

"好的。"我默默走到水槽边,开始一片片仔细地清洗青菜。

赵建明在客厅里摆桌椅,忙得满头大汗。他偶尔会到厨房来看看,但跟我说的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和他妈商量各种细节。

"妈,座位怎么安排?"

"把我们单位的老同事安排在主桌,你爸那边的亲戚坐第二桌,咱们的邻居朋友坐第三桌。"何秀兰安排得很周到:"悦涵她爸妈要是来的话,就安排在靠厨房的那张小桌子,方便她照顾。"

我洗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靠厨房的小桌子,那是平时放杂物的地方,位置最偏僻,也最不显眼。

"那悦涵呢?她坐哪里?"赵建明问道。

"她就不用坐了,主要负责帮忙。孩子饿了要喂奶,客人需要什么要帮忙端,哪有时间坐下来吃饭?"何秀兰理所当然地说。

我紧紧握住手里的青菜,指甲都快掐进菜叶里了。

十点半左右,客人开始陆续到达。第一批来的是何秀兰单位的老同事,几个六十多岁的阿姨,进门就嚷嚷着要看孩子。

"秀兰啊,孩子在哪儿呢?快抱出来让我们看看!"

"来来来,都坐下,孩子马上就抱出来。"何秀兰笑容满面地招呼着客人。

我在厨房里听着外面的热闹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那些客人的笑声和夸奖声,本应该也有我的份,可我却只能在这里洗菜切菜。

"悦涵,把茶水端出去。"何秀兰走进厨房对我说:"记住了,放下茶水就回来,不要在外面逗留。"

我端着茶盘走到客厅,客人们都在围着孩子转。

"这孩子长得真好,白白胖胖的!"

"眼睛像他爸爸,鼻子像奶奶!"

"秀兰你真是有福气,这么快就抱上孙子了!"

我把茶水放在桌上,正准备离开,一个阿姨突然注意到了我。

"这是孩子妈妈吧?快过来让我们看看!"

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何秀兰就走过来了:"她还在坐月子呢,身体没完全恢复,就不过来了。"

"坐月子啊,那确实要注意。"那个阿姨点点头:"不过看起来气色挺好的嘛。"

"是啊,我照顾得好。"何秀兰自豪地说:"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就负责喂孩子就行了。"

我默默地回到厨房,继续我的工作。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陆续来了很多客人。亲戚、朋友、邻居,客厅里渐渐热闹起来。我就像个隐形人一样在厨房和客厅之间穿梭,端茶倒水,收拾碗筷,忙得不可开交。

偶尔有客人问起我,何秀兰都是同样的说辞:"她在坐月子,不方便见客。"

十一点半,我的父母到了。看到他们被安排在那张靠厨房的小桌子上,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楚。我妈妈想要抱抱孙子,何秀兰勉强让她抱了一下,但很快就说孩子要睡觉,把孩子抱走了。

我想过去和父母说说话,可何秀兰立刻给我安排了新的任务:"悦涵,厨房里的汤要看着,别糊了。"

我只能对着父母苦笑一下,又回到了厨房。

中午十二点,正式开席了。客人们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举杯庆祝。何秀兰抱着孩子在各桌之间走动,接受着大家的祝福和夸奖。

"这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秀兰,你这个奶奶当得真幸福!"

"建明也真是有出息,这么快就让你抱上孙子了!"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热闹的场面。每一句夸奖都让我心痛,因为那本应该也有对我的赞美。我是孩子的母亲,可在这个场合,我就像个不存在的人。

孩子开始哭闹,需要喂奶了。我正要过去抱孩子,何秀兰却对客人们说:"孩子饿了,让他妈妈喂喂就好。"

我走过去想要抱孩子,何秀兰却低声对我说:"到房间里去喂,别在客人面前。"

我抱着哭闹的孩子回到房间,给他喂奶。透过房间的门缝,我能听到外面客人们的欢声笑语。有人在敬酒,有人在聊天,有人在夸奖孩子...

这是我孩子的满月酒,可我却被排除在外,就像个局外人一样。

喂完奶,孩子安静地睡着了。我抱着他想要出去让客人们看看,毕竟很多人都还没有近距离看过孩子。

我走到客厅门口,客人们看到我和孩子,都很高兴。

"哎呀,孩子妈妈出来了!"

"快让我们看看这个小宝贝!"

我正要走过去,何秀兰却快步走了过来,伸手要接孩子:"悦涵,你去休息吧,我来抱孩子给大家看。"

"让我抱一会儿吧,很多长辈还没有看过孩子呢。"我轻声说道。

"不用了,你还在坐月子呢。"何秀兰的手已经伸过来了:"你坐月子就别来了,我们来就行。"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的话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里。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表情,看着周围客人们的目光,看着赵建明尴尬的脸色。

我突然明白了。

在这个家里,在这场满月酒上,我真的就是个多余的人。我的存在,除了生孩子和做家务,没有任何价值。

我轻轻地说了一个字:"行。"

然后,我转身就走。

抱着孩子,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我带着孩子回到娘家,父母看到我的状态都很心疼,但他们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帮我安顿下来。

晚上,我正准备给孩子洗澡时,发现他的体温有些不正常。用体温计一量,竟然有38.5度的高烧。

"妈,孩子发烧了!"我慌张地喊道。

妈妈赶紧过来查看,脸色也变了:"这么小的孩子发高烧,必须马上送医院!"

我们匆忙打车赶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需要立刻住院观察,但是需要孩子父亲签字。

我不得不给赵建明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起来,我能听到背景里还有客人说话的声音。

"建明,孩子发高烧了,在医院需要你来签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赵建明说了一句让我彻底震惊的话。

我妈妈听到电话内容后,手里的水杯直接摔在了地上,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05

电话那头传来赵建明冷漠的声音:"田悦涵,既然你已经走了,那我就直说了。我妈从一开始就不想要你这个媳妇,她一直在等机会让你自己离开。现在正合她意,孩子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不会去的。"

我的手开始发抖,电话差点掐不住。

"什么意思?孩子是你儿子!"

"我儿子?"赵建明冷笑一声:"田悦涵,你以为你走了我们就会求你回来吗?告诉你,这正是我妈想要的结果。她早就说过,像你这种不懂规矩的媳妇,早晚要闹事。现在好了,你自己走了,省得我们动手赶你。"

"赵建明,你疯了吗?孩子在医院里发高烧,需要住院治疗!"

"那你就治啊,我又没拦着你。"他的语气越来越冷漠:"反正孩子跟着你,出了什么事也是你的责任。"

"他是你亲生儿子!"我几乎是在吼。

"亲生儿子又怎么样?"赵建明的声音突然变得狠毒:"田悦涵,我告诉你实话吧。我妈从你怀孕开始就在计划这一切。她说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生了孩子也不会好好带,还不如趁早让你自己滚蛋。"

我的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崩塌了。

"你们...你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算计?"赵建明似乎觉得很好笑:"是你自己不识相。我妈给过你机会的,让你安安分分做媳妇,可你偏要争这争那的。现在好了,你如愿以偿地离开了,我们也清静了。"

我的妈妈在旁边听着电话内容,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她一把夺过我的电话。

"赵建明,你还是个人吗?孩子生病了你不来,还说这种话?"妈妈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阿姨,不好意思啊。"赵建明的语气变得客气了一些,但依然冷淡:"我们家的意思很明确,既然悦涵选择离开,那就彻底离开。孩子的事情,她自己负责就行了。"

"孩子是无辜的!他需要父亲!"

"需要父亲?"赵建明冷哼一声:"那她当初就不应该任性地离开。现在想要我们负责?晚了。"

妈妈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接挂了电话。

医院的走廊里,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爸爸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女儿,我们先给孩子看病,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可是需要父亲签字..."

"我来想办法。"爸爸走向医生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爸爸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医生。

"是这样的,孩子的情况比较紧急,我们可以先进行紧急治疗。"医生对我说:"但是后续的一些治疗方案,还是需要父亲同意。"

"他不会来的。"我苦涩地说。

医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那...那孩子的父亲是什么情况?"

我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医生的表情变得很复杂。"这样吧,我们先按紧急情况处理。孩子这么小,不能耽误治疗。"

孩子被推进了儿科病房,挂上了点滴。看着他小小的身体上插着针管,我的心都快碎了。

护士过来安慰我:"别担心,孩子还小,发烧很常见的。治疗及时的话,很快就会好的。"

可我担心的不仅仅是孩子的病情。我突然意识到,从今以后,我可能要独自面对一切了。

妈妈在旁边握着我的手:"女儿,不要怕。就算他们不管,我们也要把孩子养大。"

"妈,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我开始怀疑自己:"如果我当时忍一忍,也许..."

"忍什么?"妈妈打断我的话:"你已经忍了够久了。他们把你当什么了?保姆吗?"

爸爸也坐了过来:"悦涵,爸爸问你一句话。如果重新选择,你还会嫁给他吗?"

我沉默了很久。

老实说,如果重新选择,我可能不会嫁给赵建明。不是因为他的人品有多坏,而是因为我们的价值观根本不匹配。在他心里,家庭的和谐就是让妻子无条件地顺从婆婆。而在我心里,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

"爸,我想我不会了。"我诚实地回答。

"那就对了。"爸爸拍拍我的肩膀:"既然这样,你就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夜里十点,孩子的烧终于退了。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了,但还需要观察一晚上。

我守在病床旁边,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庞。他那么小,那么无辜,却要承受大人世界的复杂和残酷。

凌晨两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赵建明打来的。

"悦涵,你们在哪个医院?"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现在想起来关心孩子了?"我冷冷地说。

"我...我妈让我过来看看。"他犹豫了一下:"毕竟是我们家的孩子。"

"你们家的孩子?"我冷笑一声:"刚才不是说孩子的事情让我自己负责吗?"

"悦涵,你别这样。我知道今天的话说得重了一些,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你妈说得对?"我打断他的话:"赵建明,我问你一句话。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你算...你算我老婆啊。"

"老婆?"我感到可笑:"老婆是用来被算计的吗?老婆是用来被边缘化的吗?老婆是在孩子生病的时候被抛弃的吗?"

"我没有抛弃你,我这不是来了吗?"

"来了?你在哪里?"我朝病房门口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我在医院楼下,但是...但是我妈说让我先跟你谈清楚条件。"

我的心彻底凉了。"什么条件?"

"她说,如果你想要我们继续负责孩子,就必须答应以后不再闹事。家里的事情都听她安排,不能再有自己的想法。"

"还有呢?"

"还有就是...就是你的娘家以后不要再插手我们家的事情。"

我挂了电话。

这一刻,我终于彻底认清了现实。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家庭成员,我是可以被随意控制的工具。当我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们需要我;当我不听话的时候,他们就抛弃我。

最可笑的是,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们还想要继续控制我。

天亮的时候,医生说孩子已经完全退烧了,可以出院了。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抱着孩子回到了娘家。

路上,妈妈问我:"悦涵,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

"以后怎么办。"

我看着怀中的孩子,他睡得那么安静,那么可爱。"妈,我想离婚。"

妈妈点点头:"我支持你。"

"可是孩子..."

"孩子跟着我们。"妈妈的语气很坚决:"我们田家的女儿,不受这种委屈。"

回到家,我给律师朋友打了电话,咨询离婚的事情。她告诉我,由于孩子还不到一岁,按照法律规定,孩子一般会判给母亲。但是男方需要支付抚养费。

"关键是你要收集证据,证明他们确实不适合抚养孩子。"律师说:"比如昨天孩子生病,父亲拒绝到医院的录音什么的。"

我突然想起来,昨晚的电话我录音了。当时只是习惯性的操作,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处。

下午,赵建明终于来了娘家。他看起来很憔悴,眼睛里还有血丝。

"悦涵,我们谈谈吧。"他说。

"没什么好谈的。"我直接表明态度:"我要离婚。"

"离婚?"他愣了一下:"为什么?就因为昨天的事情?"

"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我平静地说:"是因为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价值观不合适。"我看着他的眼睛:"在你心里,妻子就应该无条件服从婆婆。而在我心里,夫妻应该是平等的。"

"平等?"赵建明皱起眉头:"悦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这么有自我意识?"我替他说完:"是的,我变了。我不想再做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妻子了。"

"你有存在感啊,你是我老婆,孩子的妈妈..."

"老婆?"我冷笑一声:"昨天孩子生病的时候,你对我说的话还记得吗?你说孩子的事情让我自己负责,你说这正是你妈想要的结果。"

赵建明的脸红了:"那...那是我一时气话。"

"气话?"我拿出手机:"要不要我把录音放给你听听?"

他的脸色变了。

06

三天后,我正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

赵建明和何秀兰都没有想到我会来真的。他们以为我只是闹脾气,过几天就会自己回去。

何秀兰甚至托人来劝我:"悦涵啊,小夫妻吵架是正常的,不要动不动就提离婚。为了孩子,你也应该忍一忍。"

"为了孩子?"我对那个中间人说:"那她为什么不为了孩子,对我好一点?"

中间人无话可说。

一个星期后,法院通知开庭。那天,我带着所有的证据出现在法庭上。包括录音、聊天记录,还有医院的诊断证明。

最关键的是,我找到了几个证人。包括医院的医生,还有满月酒当天的几个客人。他们都愿意为我作证,证明我在那个家庭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其中一个客人是何秀兰的老同事,她在法庭上说:"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满月酒怎么能不让孩子妈妈出席呢?这太不像话了。"

另一个邻居也说:"平时看到悦涵总是在忙家务,很少看到她和建明一起出门。我以为这是他们家的规矩,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最有力的证据是医院的监控录像。孩子生病那天,监控记录显示我和父母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夜,而孩子的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

法官问赵建明:"孩子生病的时候,您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我当时有事情..."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理由。

"什么事情比孩子的健康还重要?"法官继续追问。

"我...我妈说..."

"您妈说什么?"

"她说既然悦涵自己走了,就让她自己负责。"赵建明终于说出了实话。

法官的表情变得很严肃:"您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赵建明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何秀兰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法官,我们只是希望媳妇能够懂规矩一些。现在的年轻人都太自我了,不懂得尊重长辈。"

"尊重长辈?"法官看了看案件材料:"那您觉得,让儿媳在自己孩子的满月酒上当隐形人,这算是尊重吗?"

"那是为了她好,她刚生完孩子,应该多休息..."

"可是据证人证明,她当天在厨房忙碌了一整天,这算休息吗?"

何秀兰被问得无话可说。

法官最后宣布休庭,两周后宣判。

在这两周里,赵建明来找过我几次。他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可能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悦涵,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他诚恳地说:"我保证以后不会让我妈干涉我们的生活了。"

"保证?"我苦笑一声:"你以前也保证过很多次。"

"这次不一样,我是认真的。"他急切地说:"我已经和我妈谈过了,她答应以后不再管我们的事情。"

"她答应?"我摇摇头:"建明,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问题不在于她答应不答应,问题在于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

"是的。"我认真地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和你妈发生冲突的时候,你永远站在她那一边。即使她错了,你也要我来承担后果。"

"我...我以后会改的。"

"改?"我感到可笑:"建明,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如果一个成年人连对错都分不清,连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那还要他做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那孩子呢?孩子总是需要父亲的。"

"需要什么样的父亲?"我反问:"需要一个在关键时刻抛弃孩子的父亲吗?需要一个只会推卸责任的父亲吗?"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建明,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我平静地说:"你需要的是一个顺从的媳妇,而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并肩作战的丈夫。我们不合适。"

"可是我爱你。"他最后挣扎了一下。

"爱我?"我苦笑:"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让我在自己家里像个外人。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抛弃我。"

"那...那我们能不能为了孩子..."

"为了孩子,我更应该离开你们。"我坚决地说:"我不想让我的孩子长大后觉得,女人就应该没有尊严地活着。"

两周后,法院宣判了。我获得了孩子的抚养权,赵建明需要支付抚养费,并且有探视权。

判决书下来的那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挣脱了一副无形的枷锁,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

离婚后的第一个月,我重新找了工作。虽然带着孩子有些不便,但我父母都很支持我。妈妈说:"女儿,我们不要他们的臭钱,我们自己养孩子。"

可我知道,抚养费是孩子的权利,我不能因为赌气而放弃。我要让赵建明承担起父亲的责任,至少是经济上的责任。

三个月后,我搬进了自己租的房子。虽然不大,但是温馨整洁。最重要的是,这是我的家,没有人能指手画脚。

孩子在新环境里适应得很好。他开始会笑了,会发出各种可爱的声音。每当看到他天真的笑容,我就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朋友们都说我变了。变得更自信,更有主见,也更快乐了。

"你现在看起来真的不一样了。"我的闺蜜小雨说:"以前总觉得你有些压抑,现在整个人都亮了。"

"因为我终于找回了自己。"我笑着说:"我不再是谁的媳妇,谁的生育工具。我就是我自己。"

半年后,赵建明主动联系我,说想要增加探视时间。我同意了,毕竟孩子需要父亲的关爱。

见面的时候,我发现他瘦了很多,看起来也没有以前那么自信了。

"悦涵,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他诚恳地说:"这半年来,我想了很多,发现自己以前确实做错了很多事情。"

"知错就好。"我淡淡地说:"希望你能做一个好父亲。"

"我会的。"他看着怀中的孩子,眼中有了以前没有的温柔:"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包括我自己。"

我知道,他这句话是真心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终于长大了一些。

但是,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重新开始了。有些伤害,是无法愈合的。有些信任,一旦破碎就再也修补不了。

"建明,我希望我们能够和平地抚养孩子。"我最后说:"为了他,我们都要努力成为更好的人。"

他点点头:"我明白。"

一年后,我遇到了现在的丈夫。他是个温和善良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尊重我,理解我。我们的相处模式是平等的,互相支持的。

当我告诉他我的过去时,他只说了一句话:"过去的都过去了,重要的是我们的未来。"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孩子也有了疼爱他的继父,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妹妹。

我们经常回娘家看父母,也会带孩子去见他的亲生父亲。孩子在两个家庭中都很快乐,这是我最欣慰的事情。

回想起那个满月酒的晚上,我对着镜子说的那句"行",现在看来真是我人生中说得最对的一句话。

那一声"行",让我找回了自己的尊严。

那一声"行",让我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那一声"行",让我的孩子看到了一个有骨气的母亲。

有时候,人生需要的不是妥协和忍耐,而是勇敢地说一声"行",然后转身离开所有不值得的人和事。

因为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在爱中失去自己。

真正的家庭,不会让任何一个成员感到自己是多余的。

而真正的幸福,来自于做回你自己。

来源: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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