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广西18任书记,6人牺牲3人早逝,其他人结局如何?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9 10:50 2

摘要:广西的故事,很多人说起来就一个词:边疆,遥远,甚至有点神秘。可谁能想到,这片土地上,那群曾经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扛着革命的旗帜,走过的是一条遍布荆棘的路?有人拼命去改变,有人被命运捉弄。说实话,有时候想一想,离家几百里地,不见天日,到底图什么?或许他们心里那团火

广西的故事,很多人说起来就一个词:边疆,遥远,甚至有点神秘。可谁能想到,这片土地上,那群曾经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扛着革命的旗帜,走过的是一条遍布荆棘的路?有人拼命去改变,有人被命运捉弄。说实话,有时候想一想,离家几百里地,不见天日,到底图什么?或许他们心里那团火,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热烈。

要是回到1925年梧州,龙启炎的身影其实并不显眼。这个广东广宁的人,胆子大,心思细。刚到梧州的时候,是《梧州民国日报》的总编辑——说白了,就是个坐在纸堆上搅动风云的人。可没过多久,他就悄悄成立了中共梧州支部。梧州的楼房都是青砖旧瓦,夜里风吹过街口,谁又知道窗子后头的灯光,是给广西的未来点亮的?

龙启炎当时在梧州忙得团团转——组建共青团组织,号召年轻人,派人到南宁、柳州、桂林散播革命思想。这些事听起来是历史大事,实际落在生活里,就是无数茶楼、课堂、街头巷尾一句又一句的传话。最疯狂的时候,他带着一群人偷偷在南宁办起“临时省委”,像夜里摸黑干活一样,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风险。

广西省委后来换过一任又一任书记,真说起来,有点像命运的交换。短短这些年,牺牲的、早逝的,加起来就占了一半。有时候,历史书上一句“被杀害”“殉难”,背后是多少一家人眼泪流干,多少朋友一夜之间人影不见。

龙启炎作为第一任书记,刚把支部建起来没多久,又匆匆转回广东,跑去广州做地委的核心。命运就像一辆突然加速的班车,赶得上就上路,赶不上就掉队。到1927年“四一五”事变那天,龙启炎来不及逃,组织也联系不上他。这样的人生,三十七岁就零落了。你说是英年早逝,还是命硬运薄?其实谁也说不清。

紧跟龙启炎后面的是谭寿林。这个贵港人,读过北大的书,是李大钊的弟子。在北京,谭寿林曾有自己的理想,可说到底,广西的乡音、家乡的苦,总能把人拉回现实。大革命那阵,他到梧州秘密搞工农运动。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仪式,多数时候就是悄悄见几个人,说几句话,再带几个人去田里、厂里聊一晚上。风雨如晦,广西的局势就像锅里煮着的粥,总少不了一阵搅拌。

谭寿林后来被调去上海,机关里的工作远不如梧州残酷,但上海滩也不是温床。1931年,那个初夏的五一,他被捕,没多久就遇害。年仅三十五岁。有些人生,他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注定是用一阵风卷过,然后什么都留不下。

人走茶凉,书记们换了一个又一个。陈勉恕,贵港同乡,年轻时就立过志。你想想1917年,一个广西孩子能跑到北京师范读书,心里得有多少不安分。陈勉恕不只会教书,还参过广州起义。成为南宁地委书记,不是舒坦的差事。大军阀手里握着大权,百姓苦不堪言。陈勉恕看不过去,拎着一口气加入了党。

“四一二”政变一来,他被通缉,不得已去了香港。转来转去,最后是病死在贵县,四十八岁。有人说,革命者的终点未必在枪口下,也可能在病榻旁——疲惫、落寞,所有孤独都偷偷绵延进晚年。身后事已无可追寻,剩下的只是老家房梁上的一根旧绳子,随风晃动。

再说说罗少彦。大家对罗少彦的印象可能会停在“百色起义”。出生在广东东莞,却在南宁读书,早早参与学生运动。这种人,命运总喜欢推着往前走。百色起义前后,他既是宣传科长,也是指挥员,每天在《右江日报》上发号施令,又带着部队拼命冲杀。

红七军北上之后,罗少彦跟着一路折腾到湘赣。可惜历史的漩涡,并不总因人而转。1934年,整肃扩大化风潮席卷而来,他病死在江西。三十七岁的名字,刻在墓碑上,家乡的人未必知道是哪一句歌谣里出现过他的身影。

其实这些名字串起来,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光鲜。廖梦樵、朱锡昂、邓拔奇,这些人,有的是从父亲的革命故事里走出来,有的是从五四运动的大浪潮里磨练出来,广西特委的台子刚摆好,人就一个接一个倒下。

廖梦樵,桂林平乐人,父亲是辛亥革命的老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命,他六岁就上学,十七岁成了桂林工运领袖。城里风声鹤唳,桂系军阀逼得人喘不过气。为了打破桎梏,他在1927年规划中秋起义,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泄露,梧州云盖山下,他被抓去,连审都来不及,十月就倒在乱石边。年仅二十五岁,轰轰烈烈来,悄悄地走。

邓拔奇好像是另一个版本的青年志士。怀集书香之家出的孩子,总以为能字做文章,谁知最后还是在风雨里挥旗呐喊。苍梧农民起义失败后,他去了苏联深造,三十岁不到又回国,再卷进东江的风浪里。1932年大南山牺牲,年仅二十九岁。有些人书页刚翻就被岁月折去一角,连故土也没来得及多望一眼。

朱锡昂这人的故事不那么像书里的套路。博白人,早早参加护国运动,跟恽代英、毛主席都打过交道。孙中山北伐时,在广东党军做事,还顺手把玉林党组织扎稳了。当年一面是刀枪,一面是讲条理,算得上是广西革命的多面手。可命运又一次拿起了剪刀——1929年,因为叛徒出卖,朱锡昂被捕,拷打死后,落在玉林的泥土里,四十二岁,还未到壮年。

雷经天、陈岸、彭懋桂、钱兴,都是后来登场的角色。前面这些人死了,倒了,还有人顶着光亮继续。抗战前后,地下党活动就像捉迷藏,白天是民政厅厅长,晚上是地下联络人。雷经天三次被错误开除党籍,还能爬起来继续指路。人生总有被委屈、不被理解的时候,他没说太多埋怨。抗战胜利后转战东北,随后又南下,两广纵队、晋察冀中央分局,他从没停过。

至于陈岸,原名杨善安,贵港人,经历多到数不清。修水利、建工委,总是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九十八岁的生命跨度,是这些革命者里少见的长寿。也许生活最后还是更愿意把一部分命运交还给他们,让他们亲眼看看江山换了新颜。

彭懋桂、钱兴这样的书记,战斗时无名,牺牲时也无声。博白乡下的游击队、集宁的抗日团体,就是靠他们咬紧牙关坚持下去。解放前,广西十八任纪委书记,有六人倒在枪口下,三人被病痛掏空。他们家里的人,也许再没有机会听见“书记”这个名字,但在桂林旧巷、南宁斜阳底下,偶尔还有人会在茶馆念起这些故事。

史书总喜欢留个句点,把人一生推成数字。可其实什么都没完结——他们的足迹没走完,名字也早就化进了老树叶和山河风里。广西的革命故事,说是“壮烈”,其间夹杂着误会、挣扎、亲情,还有一些未竟的遗憾。你问“值不值”?也许哪个寒夜里,一盏孤灯下,就有他们曾经偷偷燃过的火苗。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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