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新婚当天老公被亲戚拉去打牌,输了22万,我没闹乖乖坐下:到我了
新婚当天老公被亲戚拉去打牌,输了22万,我没闹乖乖坐下:到我了
01
婚礼进行到一半,喝得有些醉意的老公被几个远房亲戚拉去打牌。
不到两个小时,二姨过来跟我说:“你老公输了不少钱。”
我心一紧,这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农村老家打牌能输多少钱呢?
我赶紧去棋牌室一看,老公醉醺醺地晃着脑袋,表情怪异,似乎又要哭又要笑。
牌桌上,以前五毛钱一个的蓝色筹码,如今却变成了从未见过的红色筹码,上面赫然写着“伍仟”。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随即又认为不可能。
我们家乡人均每月收入不到三千,村里连个像样的便利店都没有,哪有人敢赌五千一把?
老公身边一群人围着,脸上红光满面,烟雾缭绕,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牌桌。
一人三张,正在玩斗牛。
他的对面是我小舅,两边还有二姑、堂弟、表叔以及邻居家的大强。
外面,还围了一圈观战的人。
我挤出笑容说道:“老公,爸妈叫我们过去,等会儿再玩吧。”
老公眯着眼打量我,摇摇头:“我还想翻本呢。”
我急了:“翻什么本?输了点钱给家里亲戚图个吉利,输多少我来给。”
他嘴角微微上扬,没有回应,反而嚷嚷着让小舅发牌。
“小舅,他输了多少?”我问。
小舅微微一笑,不作答,
自顾自地洗着牌。
我火气上来了,一巴掌拍在老公肩上,命令:“回家!”
老公依旧那句:“我要翻本。”
说完,我抓着他的脖子把他硬拎了起来,小舅他们这才拦住我。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让他多玩会儿嘛,输赢都是纸,人在外哪里有你这么对丈夫的?可别太管他了!”
确实,我性子比较强势,向来对谁都不服,唯独老公对我好,我天然地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可我稍一分神,老公竟然又趴到牌桌旁。
“小舅,今天我们是为了办酒回来的,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呢,下次再来陪你们玩吧。”
二姑扫了一眼牌,失望地说:“算了算了,放他走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别推推了。”
堂弟附和着:“清一下账,我这边七个。”
小舅回应:“我这边十个。”
二姑接着说:“我这边就五个。”
其他人也相继报数。
“总共二十二个,侄女婿谢谢了。”小舅说。
看着这情形,我掏出手机,打开扫码付款界面,问道:“那二十二个是多少?”
“二十二万。”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我几近失声,“二十二万。”
小舅面无表情。
“万?五千两万的万?”我有些语无伦次。
“没错,你耳朵听错了吧?筹码上写着呢,五千一个。”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质问道:“你们玩得这么大?”
小舅满脸无辜:“你老公自己想玩刺激点,五千一个也是他自己说的。”
我靠近老公的脸,咬着牙问:“你知道你输了多少吗?二十二万!”
老公微微一笑,搂着我,酒气扑鼻:“我就想给你争口气,不吃馒头。”
他曾亲口对我说过,平生最恨的就是赌博,甚至发誓不再碰这事,要是赌,就愿下辈子投胎成狗。
眼前这个“狗”,眼神迷离,直勾勾地盯着筹码,我真想给他挖了眼睛。
“舅,姑,你们是长辈,不能欺负他这个上门女婿。”听我这么一说,二姑立刻不乐意了,拉着我说:“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难道我们还要怎么打牌?”
她靠近我耳边小声道:“要不是我拦着,他们都想玩个一万的,你不感谢我吗?”
“二十二万太吓人了,大家都犯法了,我们可不敢继续。”
我有些乞求地看着他们,“要不,我一次给大家转五百,就当是感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一时之间,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沉默。
一人五百就是两千五,放在我们老家的地方,够普通人家一个半月的生活费了。
可小舅他们不赞成也不反对,就这么静静地盯着我。
僵持了片刻,背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愿赌服输,上了桌就不能赖账,赖账是要遭报应的。”
回头一看,竟然是我二姑的爷爷,他开的就是这家棋牌室。
“二姑爷爷,二十二万,派出所知道了不全给你端走?”
“别吓我,要是全端走我就去等死,但我开的馆子可不能坏了规矩。”
他虽然年纪大了,平时和气可亲,但此刻却在这里说着二十二万的规矩。
四周扫视一圈,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奇怪的表情。
我似乎明白了:“你们是故意的。”
小舅笑着拍了拍我:“输赢很正常,前面赢着后面输,大家都一样,不要绷着脸。”
“那么说,今天不把这二十二万还上,我们就不能离开,对吗?”
“那怎么可能?要是你们想走,我也没法把你们留下,子债父偿,你爸妈来还也行。”
我爸妈要能给得起二十二万,还会在村里找个饭馆摆农家菜婚宴吗?
他们这是看我家好欺负,故意设下局让老公输了这么多钱,只想等我们赖账,今后就被他们拿捏。
“二姑”口气不善,说:“酒席上你爸妈都说了,你婆家出了二十二万八的彩礼,不是赌不起,你们家条件这么好,就别跟我们穷亲戚叫苦。”
二十二万八的彩礼是假的,那是我和老公共同攒下来的,他是孤儿,爷爷带大的。
怕我嫁给他被人说闲话,我们才谎称了这个彩礼数额。
而且,我已经和家里说明了,彩礼绝对要一分不少地带回去,留作将来孩子的教育基金。
我跟我爸反复强调不要对外人提起这个,没想到他喝了酒之后,居然把这事儿当成了炫耀的资本,让人听了哭笑不得。
22万8的彩礼,我老公刚好在牌桌上输了22万。
他们倒也够意思,最后给我留了8000块。
“你爸妈来了。”二姑指着门口说。
我爸妈带着我弟走了进来,看到我老公趴在牌桌上,脸上挂着笑容,问道:“在玩什么呢?你们多玩会儿,咱小地方也没啥娱乐。”
我冷笑一声:“玩个啥呀?你女婿输掉了22万,小舅、二姑他们在等钱呢。”
“什么?”
我扯着嗓子大喊:“22万!”
“22万?谁啊?”
“你女婿,傻得不成,输了22万。”
我爸问:“真的?”
小舅接口说:“哥,牌桌上没有父子之情,侄女婿确实输了22万,这里这么多人都作证。”
我妈一声尖叫,瘫倒在地,幸好我弟及时扶住了她。
“22万?怎么会这么多?这可是够盖三层楼房的,咱们该怎么办?”
我妈顿时泪崩,我弟只能无助地安慰她,眼神茫然地看着我。
哭声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基本都互相认识。
小舅又说:“22万确实多了点,但这毕竟是侄女婿自己同意的,最初他也赢过几局,只是到最后时运不佳。打牌的人都知道,输赢轮流转,这次在我家,没准接下来还能赢回来呢。”
大家纷纷点头:“对啊,真的。”
我爸却问我:“你参加了吗?”
我摇头说:“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我爸抚摸着我老公,语重心长:“咱家要的都是面子,女婿进门就是咱家的人,输了就是输了,无论多少我们都认下。”
我顿时呆住,跟小舅、二姑他们扯扯皮还算可以,但这么大的赌局根本不可思议。
更何况,我还可以报警。
然而我爸这一句话,就等于是我们家默认了这笔债务,我再说什么也毫无意义了。
我爸拉着我,苦涩地说道:“我和你妈这辈子在村里从未被人指指点点,绝不能让女婿丢了面子。
我和你妈把房子卖了,把存款都取出来,彩礼凑一凑,如果还不够,我俩会去打工,你弟也能省吃俭用,总之决不能让别人看扁。”
我弟扶着我妈:“姐,我能挣钱,咱们不怕。”
我家,面子永远比钱重要。
老公醒了,凑过来抱着我,喃喃自语:“老婆,我能翻本。”
刚才悲壮的情绪瞬间被一种荒唐的冲动冲击,我的拳头已经握紧,恨不得给我老公来一记重拳。
真是愚笨,嘴太甜,对人太信任,这就是我看上他的优点,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小舅说道:“既然哥你这样说了,那咱们家就不再说分家话,留个欠条,今天就到此为止。”
二姑迅速从包里拿出纸和笔,我爸握着笔的手颤抖得厉害,几乎写不出直线来。
“等一下。”
我急忙接过纸笔,重重地拍在桌上,“小舅刚才说了,再打两把牌就能赢回来,牌都没打完就写欠条有什么意义?”
这话一说,大家都愣住了。
我爸结结巴巴地问我:“你想干嘛?”
“我老公喝多了,眼睛迷糊,我来替他打。”
“丫头,你从小都没碰过牌,怎么能替他玩?”
我笑着说:“我老公也是从来没摸过牌,不也是被你们教会的吗?”
“不行,不行。”
二姑赶忙拦住我,“如果你再输,怎么办?”
“二姑,你是怕我没钱输吗?”
我从包里掏出家里的钥匙,“我的新房刚装修好,没住过,市值180万,够我陪你们玩几把吗?”
“你当真?”
“二姑,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有说过谎吗?”
这时,我妈醒了,听见我说要上牌桌,急忙过来拉我走。
我弟在旁边也劝我别冲动。
我爸更是情绪激动,流下了老泪,说十赌九输,一旦上了赌桌,人都变得不像人,成了鬼。
他们的忠告没错。
在外打拼这么多年,我见过太多人因赌博而家庭破裂,家破人亡。
我从未想过我会经历这样的时刻,尤其是在我自己的家中,与自己的亲属一起,正值我大婚的日子。
我不能退缩。
只要我一离开这个棋牌室,22万的债务就会像千斤重担一样压在我全家的肩上,不光我父母和弟弟会遭殃,就连我刚刚开始的婚姻也将受到极大的影响。
我老公清醒后,一定会明白我家亲戚的本性,而那时我在他心中的形象无疑会大打折扣。
我绝不能让辛辛苦苦建立的幸福生活毁在这些人手中。
既然他们不把我当亲人,那我又何必把他们当人?
我把我老公提起来,交给弟弟。
接着我坐到牌桌旁压声道:“刚才和我老公打牌的,谁也不准走,离开就等于清账,以后再要钱我可不认账。牌打成什么样子,都是输钱的人说了算,赢钱的人想中途逃跑,那就得把赢的钱都吐出来。”
我说的这些是棋牌室的规矩,没人能反驳。
“小舅,我们继续吗?”他看看二姑。
“这孩子,真是倔强。”
二姑无奈地坐到了牌桌上。
“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小舅也坐了下来,准备继续打。
“行吧,反正有时间。”
堂弟、表叔和大强也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小舅,怎么玩?”我好奇地问。
“三张牌,豹子最大,同花顺、同花、顺子、对子、单牌最小。”
“谁来做庄?”
“赢家坐庄。”
“那我先来吧。”
我接过牌,轻轻摸了摸,感觉这是一副普通的旧牌,不带任何的标记和花哨的科技。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竟然能为此输掉22万,我不禁在心里咒骂一声,老公真是个傻瓜。
我故作笨拙地洗牌,然后一人发了三张。
小舅提醒我:“坐庄必须先押。”
二姑也解释了一句:“就是庄家得先下注。”
“五千。”
我扔出一枚筹码。
二姑姥爷锁上了门,棋牌室的空气瞬间凝重起来。
欢声笑语间,大家摩拳擦掌,心中满是对暴富的渴望与期待,汇聚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没想到,今天大婚的吉日,我却在牌桌上为丈夫的债务而操心。
幸好,他们并不知道我这些年在外抓拼的主要工作。
其实,打牌是我生活的重要部分。
十一年前,我裹着床单从传销窝跑出来,身上满是伤痕,甚至连一块完整的布衣物都没有。
身无分文,连吃饭的能力都没有,坐不了车,住不了店。
我老公偶然路过,看到我缩在垃圾堆里,问我叫什么,是哪里的人。
我告诉他我叫李梅,曾被人骗,现在几天没吃饭,想活下去。
他说他的名字是王强,住在附近,叫我跟他走。
可是我不能走,身上仅剩的床单已经被路上的磨擦撕脱,根本无法遮掩。
他骑车去买了衣服和吃的,将我带回了家。
吃饱洗净后,我才缓过劲儿来。
熟悉后,我才得知他也是南下来打工的,家乡离得并不远,都是山区,情感逐渐拉近。
他的学历比我高,找到个培训学校当老师,教多门课程,从法律援助到工地规章,从美容美发到英语口语,什么课缺老师就教什么。
那段时间,我对他崇拜不已,觉得他无所不能,也渴望能够学习一门技能自食其力。
然而,我不敢告诉他,已经很麻烦他了,本就不大的出租房,硬是用帘子隔成两间,来后他几乎没有机会睡上床。
我拼命想从朋友那里借点钱,偷偷溜到他工作的学校打听可以学什么。
门口的保安也是招生的,工作人员在门口不停地介绍课程,直到讲得口干舌燥,我却始终没有找到我想学的东西。
机械、厨师、美容、保姆……
我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
销售员见我不愿意,也不放弃,拉我到一个角落低声说:“如果你想学别的,还有门路。”
我有些疑惑,问他那究竟是什么工作。
他脸上挂着一抹坏笑,朝我说:“你这么年轻,想赚快钱,我懂的。”
我忍不住问他:“快钱是什么?”
“快钱,就是一夜之间能赚好几千那种。”
他回答的时候眼神闪烁。
这一句话如同点燃了我的思绪。
我突然想起在传销的那个地方,我们二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忍饥挨饿。
谁要撑不住了,就跑去投降,甘愿用亲情和友情去换取金钱以便贡献给大哥。
某个夜晚,我听见门外的黑社会在打牌,他们说起了那种来钱快的事,真是一晚就能赚几千块。
“几千块,真诱人啊。”
我问:“有没有针对两三个人或者七八个人一起玩的课程?”
他看着我的眼神微微改变,似乎觉得我很有干劲,便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我努力解释,其实我说的是赌博,他的眼神顿时失望了。
赌博的课程也不乏其人,很多学员都是看了香港电影后冲动而来。
有需求就有供应,有老师就有学生,熊市繁荣,总会有地方开设培训班来吸引那些痴想着成为赌神的人。
经过三个月的学习,我已能在出租屋里轻松战胜所有赌徒。
我的师傅叹道:“幸好当初我身体不适,没逼你发生什么,否则你今天想出人头地我恐怕早就完蛋了。”
在这个阴暗的世界,规矩往往是粗暴而简单的。
后来我找了一个小型地下赌场,想试试我的新手艺,但没几局就被请了出去,给了我一个红包,暗示我最好别再来了。
当时我才明白,赌场知道我并不简单,却又没有把柄可捉,于是就用钱来消弭风险,保我平安。
之后几经波折,我被现在的老板雇佣,专门负责应酬各类牌局。
在那群富人中间,打牌可不仅仅是为了取乐,有时是赢得面子,有时则是故意输点钱。
不管怎样,像我这样的人,已经成为他们圈子里的标配了。
“喂,决定好没?别发呆,拖延没有任何好处!”
小舅的声音如同闪电般刺破了我的思绪。
牌桌上新增了三枚筹码,小舅、二姑和大强都跟了注,看来手气不错。
“开牌。”
我翻开我的牌,桌上揭示着“一对4。”
几个人面面相觑,忍不住偷笑。
周围的人群也跟着发笑。
我爸叹了口气:“你根本不会玩,胡乱拼什么呢?”
小舅说:“要开牌就得多下注啊。”
二姑则直言:“原来你不会啊?连规则都不懂,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学到了不少本事呢。”
小舅轻蔑地笑了几声:“不会没关系,我们可以先教你。抢着坐庄,我还以为你会暗呢呢。”
我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强词夺理地辩解道:“我工作的地方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这一番话只让他们更加瞧不起我。
二姑一边拨弄着筹码,一边看着我爸,又转头看我,笑着说:“大家都说你在大城市混得不错,玩的都是高级牌吧?那种……洋人喜欢玩的叫啥来着?”
大强回答:“桥牌!”
“对对,对,桥牌,听起来就像火锅底料,这能比咱们这一把好玩吗?”
“洋人就会玩这些?别崇洋媚外了,这一把怎么算?”
我害羞地问:“小舅,二姑,怎么算?”
小舅说:“按规矩,牌面上你算输,还得一家赔一个。下水的不算,赔坐庄的三个人,你得把这个拿回去,不太好分。”
我还没表示同意,二姑就伸手从我面前拿走了一个筹码,嘴里乐呵呵地说:“谢谢啦。”
这一局牌洗牌都没多久,我就赔了1.5万。
确实是快钱。
“小舅,要不还是我坐庄,你这手笨得洗不开牌。”
小舅伸手想拿牌,我急忙把牌拢到自己面前。
“不行不行,我现在会坐庄了,之前说好让我坐的。”
我撒娇的模样逗得二姑笑出声来,转头对小舅说:“就让她坐吧,坐庄输得快。”
我接着发了一把牌,这把比上次快多了。
这局只有小舅跟了注,二姑提醒我:“如果牌不好可以下水,这把放弃。”
我说:“可是我已经下注了,下水不就等于没了?”
“谁让你坐庄呢?坐庄发完牌必须下注。”
“那我不能下水,下水的钱就没了。”
我拿起一个筹码,放到牌桌中间。
小舅笑着说:“看你这牌不错啊,我跟一个。”
“小舅,我要是开牌,是不是还得再押一个?”
“对。”
“好, 那我再押一个,开牌。”
小舅一对6,我是 459。
我爸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拉,口中骂着:“别打了,走吧,难道还嫌输得不够多?你们夫妻俩是来讨债的吗?”
我强忍不动,王强突然扑过来,死死拉开我爸的胳膊,紧紧搂住我说:“不准拽我老婆,老婆真棒,帮我翻本。”
我心里想:“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去睡觉吗?别给我丢人现眼了!”
小舅得意地拿回筹码,得意洋洋地教育我:“一张9就敢跟注,你真是威风八面啊,城里人。”
我爸隔着王强骂我,叫我停手,骂到一半竟然号啕大哭,唉声叹气说自己家造了什么孽,竟然找了这么个阔绰的女婿,养了这么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女儿。
让他骂吧,只要别骂得自己昏了头就好。
小舅赢了这一把,赢家坐庄。
在他们看来,我坐这两把庄除了白白送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但我无能为力,不能一上来就全力以赴。
这些亲戚虽然很坏,但并不傻,我手里已经有了22 万,不用就此损失一半,他们肯定会选择不再陪我玩下去。
我得先吊吊他们的胃口,让他们觉得我这套180 万的房子是手到擒来的。
我曾经用同样的手法,从一个香港富豪那里赢回过一艘
来源:运筹帷幄西柚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