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5岁,找了个小十岁的相好,同居后才知她是扶弟魔(续)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8 22:02 2

摘要:我这哪是找了个相好,我这是请回家一个祖宗,还是一个带着一串弟弟、背后有一个“姐夫”军团撑腰的祖宗!

我这哪是找了个相好,我这是请回家一个祖宗,还是一个带着一串弟弟、背后有一个“姐夫”军团撑腰的祖宗!

我看着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再想想那十几个“姐夫”,一股极度的恶心和绝望涌上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

跟我耍横?耍无赖?

是,我林海斌是个老实人,嘴笨,平时不爱跟人争长短。

但老实人逼急了,也不是泥捏的!

我盯着坐在床沿上,还在那按手机的宛芳,心里的火一拱一拱,但脑子却突然冷静下来了。

跟她对骂?动手?撵人?看来都没用,这女人是铁了心要赖到底,而且早有准备。

行,你不走,我走。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里屋,哐当一声把门关上。

从床底下拖出我那个落满灰的破行李箱,开始往里塞我的衣服。

衣服没几件好的,大部分都是干活穿的旧衣裳。

外头,宛芳大概听见动静,按手机的声音停了,尖着嗓子问:“林海斌!你干嘛呢?躲屋里当缩头乌龟啊?”

我没吭声,继续塞。

塞完衣服,我又打开那个老式的木头衣柜最底层,从最里头摸出一个小铁盒。

钥匙我贴身挂着。打开,里面是我全部的家当——几张存折,一点现金,还有我的身份证、户口本。

这是我留的最后一点底牌,幸好没告诉她放在哪儿。

我把铁盒塞进行李箱夹层,拉上拉链。

拖着箱子,我猛地拉开里屋门。

宛芳还坐在床沿上,看我真拖着箱子出来,脸色变了一下,蹭地站起来:“你真要走?你去哪?”

“我去哪不用你管。”

我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这房子,你爱住就住。但我告诉你,宛芳,从今天起,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水电费、伙食费,你自己看着办。你那十几个‘姐夫’,不是心善吗?不是愿意帮衬吗?你找他们要去!”

我拖着箱子就往外走。

她这下有点慌了,冲过来想拉我胳膊:“林海斌!你站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一把甩开她,力气很大,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说清楚?跟你这种满嘴瞎话、拿身子换钱的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眼睛瞪着她,“你愿意在这住,就住着。但我提醒你,这房子的房产证,写的可是我林海斌的名字!你再赖着不走,咱们就派出所见!看看警察是帮你这个‘可怜’的姐姐,还是帮我这个被骗财骗色的房主!”

提到派出所和房产证,宛芳的脸彻底白了。

她张着嘴,没说出话。

我不再看她,拖着破行李箱,哐当哐当地走过堂屋,拉开大门。

傍晚的风吹进来,带着点凉意。

那俩小子站在他们房门口,呆呆地看着我。

我头也不回地跨出门槛,走到院子里。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好长。

走到院门口,我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只说了一句:“锁好门。等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看见你们。”

说完,我拖着箱子,走上了村中间那条水泥路。

身后,传来宛芳带着哭腔的骂声,比之前我妈骂得还难听:“林海斌!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你不得好!你……”

后面的我没听清,风把她的话吹散了。

我也没回头。

心里堵得那块大石头,好像松动了点,但砸得五脏六腑都疼。

十年了,我一个人把这房子一砖一瓦盖起来,以为终于能有个热乎家,结果半个月,就差点让人连窝端了。

我能去哪?只能先去我妈那儿。

老太太那小屋,挤是挤点,但至少能让我睡个踏实觉。

一路上,碰见几个收工回来的村里人,看我这副架势,都好奇地打量。

“海斌,这是咋了?出远门?”

我没搭理,低着头加快脚步。

走到我妈家门口,天已经擦黑了。

老太太正在院门口摘菜,看见我拖着个大箱子,愣了下。

“咋了?被那狐狸撵出来了?”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我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

摇摇头,哑着嗓子说:“妈,我先在你这儿挤挤。”

老太太精得很,看看我这副德行,又看看我来的方向,啥都明白了。

她没再多问,把菜篮子一拎,侧身让开:“进来吧。灶上还有稀饭,热的。”

我把箱子拖进那间熟悉的小屋,闻着屋里那股老房子特有的味道,混着饭菜的香气,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啪嗒一下断了。

我一屁股坐在那张小时候睡过的旧木板床上,床吱呀一声响。

我妈盛了碗稀饭,拿了俩馒头和一碟咸菜进来,放在小桌上。

“先吃饭。”她说,语气硬邦邦的,却没再骂人。

我端起碗,稀饭是温的,喝下去,一路烫到心里,熨平了那点翻江倒海的难受。

第二天,我没出门。

就在我妈这小院里待着,帮她劈劈柴,挑挑水。

手机一直关机,我不想接任何电话,尤其是宛芳的。

我妈也不提这茬,就跟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

快到中午的时候,隔壁邻居家婶子过来借锄头,瞅见我,眼神有点怪,凑近我妈小声嘀咕了几句。

我妈听着,嗯啊了两声,没多大反应。

等那婶子走了,我妈才哼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哼,我就知道长不了。那女人,一大早,带着那俩半大小子,拎着大包小包,叫了个三轮车,走了。”

我劈柴的动作顿了一下。

“真走了?”我问了一句。

“走了好,走了干净。”

我妈拿起扫帚扫院子,“留着才是祸害。你那楼,空着就空着,总比被人占了窝强。”

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有点轻松,又空落落的,还有点后怕。

幸好发现得早,要是真等她把我那点家底掏空,或者再弄出个孩子来绑住我,那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又过了两天,我才开机。

一堆未读短信和微信提示蹦出来。

大部分是宛芳发的。

从一开始的骂,骂得很难听,什么难听骂什么。

到后来的服软,说什么“海斌哥我错了”、“我就是太想让我弟弟出息了”、“我心里是有你的”。

再到最后几条,变成了威胁,说我要是不给她一笔分手费,她就去我工地找我老板,说我玩弄她感情,睡了她不负责任。

我看着这些信息,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了,只觉得可笑。

我没回,直接全删了。

又过了一天,我才回我自己那栋三层小楼。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有点香,像是她留下的劣质雪花膏味,又混杂着一点饭菜馊了的味道。

屋里倒是没怎么乱,她大概走得急,也没心思搞破坏。

就是客厅桌上放着几个没洗的碗,沙发上随意扔着几件她不打算要的旧衣服。

我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我那屋的床上,被褥凌乱地堆着。

她那俩弟弟住的房间,床铺倒是叠得整齐,书桌上还落下了几本写满字的旧练习册。

我走到院子里,阳光很好,照得那栋崭新的三层小楼光鲜亮丽。

可我却觉得这房子安静得吓人,空荡得让人心慌。

花了十年积蓄,一砖一瓦垒起来的窝,差点就成了别人的盘丝洞。

我在门槛上坐下来,摸出根便宜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里,我看着这气派的楼房,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妈拄着拐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院门口看着我没说话。

我回头看见她,也没起身。

老太太看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房子是好房子,就是差点没了人气儿。回头,妈去庙里给你求道符,驱驱晦气。”

我把烟头摁灭在地上,站起来。

“不用驱了,妈。”

我拍拍屁股上的灰,“晦气自己长腿走了。”

风从院门口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这栋我花了十年力气盖起来的三层楼,如今看着,新倒是新,却好像也没那么好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拄着拐棍走进院子,那双老眼像探照灯似的四下扫射:“我看看,那狐狸捯饬走咱家啥东西没?”

她屋里屋外转了一圈,重点检查了电视机、冰箱,还有我藏在衣柜夹层里的那点家当铁盒子,发现一样没少,脸色才稍微好了点。

“算她还有点怕性!”

我妈得出结论,“知道真闹到派出所,她捞不着好!”

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宛芳不是怕,她是算计得清楚。

我这栋楼,她短时间内肯定占不去,闹僵了,她那些“姐夫”的事儿万一被我捅出去,她这“生意”就不好做了。

及时止损,换个目标,对她来说更划算。

接下来的日子,我又回到了以前的光棍生活。

白天去建筑队和水泥、砌砖,晚上回到这空荡荡的三层小楼。

可感觉全变了。

这房子太空了,脚步声都有回音。

晚上睡觉,被窝是冷的,再没人提前给我焐热了。

吃饭也是凑合,下碗面条,或者就着咸菜啃馒头,想起宛芳在的时候,虽然心思不正,但每顿饭倒是做得有模有样,至少热乎。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有同情,有看笑话,也有背后指指点点的。

王老五有一回在工地歇晌时,凑过来递给我一根烟,嘿嘿笑:“海斌,咋样?那家伙劲儿大吧?是不是把你老腰都折腾散了?可惜了,没留住……”

我没接他的烟,也没搭理他的浑话,低头继续搅我的水泥。

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我知道,在很多人眼里,我就是个被狐狸精骗了色又骗了财的傻老帽,是茶余饭后最好的笑料。

就连我那俩徒弟,干活时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说笑,生怕触了我的霉头。

这种憋屈,没处说去。只能自己咽下去。

我妈倒是隔三差五过来,给我送点她腌的咸菜,蒸的馒头。

她不再骂宛芳了,开始念叨另一件事:“斌子啊,经一事长一智。这回知道漂亮女人靠不住了吧?回头妈托人给你找个实在的,年纪相当,能过日子的,咱不图别的,就图个安心……”

我听着,嗯嗯啊啊地应付,心里却烦得很。

经过这一遭,我对女人那点心思,算是彻底凉透了。至少暂时是提不起任何劲了。

我把所有精力都扔到了工地上,活儿抢着干,专挑累的重的,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回来倒头就睡,这样就没空去想那些破事。

大概过了一个来月,那天我正在给镇上一家新开的超市砌外墙,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是邻市。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林海斌姐夫吗?”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孩的声音,怯生生的,带着点犹豫。

我心头猛地一刺,“姐夫”这俩字现在听着格外扎耳朵。

“你打错了。”我没好气地就要挂电话。

“别挂!姐夫……呃,林大哥!”

那边急忙喊住我,“我是宛虎……宛芳的弟弟。”

我愣了下,握紧了手机。

宛虎?他找我干嘛?

难道宛芳又出什么幺蛾子?还是钱花完了,又想从我这儿榨点?

“什么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呼吸声有点重,好像很紧张:“林大哥,对不起……我姐她……她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们……我们对不起你。”

我这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现在说对不起有屁用!钱呢?你那些‘姐夫’给你们姐弟仨的学费呢?花完了?又想起我这个冤大头了?”

“不是!不是的!”

宛虎的声音带着哭腔,“林大哥,你听我说!我们没要那些钱!我姐……我姐她后来把那些钱,大部分都退回去了!”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退回去了?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那天从你家走后,我姐哭了一路。后来……后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把手机里那些‘姐夫’的联系方式都找出来,一个一个联系,说弟弟们考上大学也不用他们操心了,然后把钱……大部分都退回去了。有的不肯要,她就硬是通过微信转回去了……”

宛虎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姐说……说不能那么坑人。说尤其是你,林大哥,你是实心实意想跟她过日子的,她……她对不起你。”

我举着手机,站在吵吵嚷嚷的工地上,整个人却像被按了静音键。

太阳明晃晃地照着,我却有点发懵。

宛芳把钱退了?她居然还有这份良心发现?

“她为啥这么做?”我还是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

宛虎声音低了下去,“可能……可能是觉得没脸吧。也可能……是怕你们真告她。林大哥,我姐她……其实也挺难的。我爸死得早,我妈身体不好,她初中没读完就出去打工,一心想供我和我哥上大学,走出这穷山沟……她可能……可能是办法想歪了……”

我听着,心里那根坚硬的刺,好像稍微松动了一点。

但很快又硬起心肠:“她难?她难就能骗人?你们现在在哪?”

“我们在邻市,我姐找了个餐馆服务员的工作,我和我哥周末也去打工。林大哥,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替我姐,跟我们兄弟俩,跟你说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宛虎说完,好像耗尽了所有勇气,很快就把电话挂了。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站在原地,半天没动弹。

工头喊我名字,我才回过神来。

那天剩下的时间,我干活都有点心神不宁。

宛虎的话,像颗小石子投进我心里那潭死水里,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原来她也不是完全的铁石心肠?也会觉得没脸?也会后悔?

晚上回到我那空荡荡的楼房,我坐在门槛上抽烟,看着黑黢黢的院子,第一次没那么觉得这房子空了。

又过了几天,我鬼使神差地,开着我的破三轮去了趟宛芳她们村。

没进村,就在村口的小卖部停了车,买了包烟,跟店主,一个老头,闲聊起来。

我假装随口问起宛芳家。

老头一听,咂咂嘴:“老宛家啊?唉,可怜哪。当家的走得早,婆娘是个药罐子,就靠个大闺女在外头折腾。那闺女心气高,一心想让俩弟弟考学,是有点……那个……路子野。听说前段时间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差点闹出事,最近好像消停了,俩弟弟也懂事,知道打工了……唉,都是穷闹的……”

我从老头的话里,印证了宛虎的说法。

回去的路上,我开得很慢。风呼呼地刮过我的耳朵。

我心里那点恨意和恶心,好像被这风吹散了一些。

剩下的,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有被骗的气愤,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是同情,就是一种理解了那种绝望下的昏招。

但她骗我,利用我,这是事实。

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日子又慢慢恢复了平静。

我继续在我的工地上挥汗如雨,继续回我的三层小楼睡觉。

我妈依旧张罗着要给我相亲,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妈,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我现在一个人挺好,清净。等哪天,我真想找了,我自己能找。”

老太太看我态度坚决,叹口气,也就暂时不提了。

秋天的时候,我收到一个厚厚的信封。寄件人地址是邻市一个学校,没写名字。

我拆开一看,里面是厚厚一沓钱。

都是旧票子,有零有整。

里面夹着一封信,字写得很工整。

“林大哥:

您好。我是宛龙(宛虎的哥哥)。我们兄弟俩利用周末和假期打工,攒了一些钱。这是我姐当初从您那里拿走的伙食费和资料费,我们先还上一部分。剩下的,我们以后赚了钱,会慢慢还清。对不起。祝您身体健康。”

我数了数那沓钱,三千七百块。不多,但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没有去找他们,也没打电话。把这钱单独收进了那个小铁盒里。

过年的时候,我那三层小楼依旧冷冷清清。

我自己贴了春联,挂了灯笼,一个人煮了盘饺子,开了瓶酒。

外面鞭炮声震天响,烟花把夜空照得一亮一亮的。

我坐在门槛上,喝着酒,看着这栋费尽我心血的楼房。

它还是它,没变过。变的,是住在里面的人,和经历过的事。

我终于有点明白了,我妈当初为啥拼命拦着。

也明白了,我自己当初为啥像鬼迷心窍。

人啊,有时候就是渴望那么一点温暖和陪伴,哪怕知道可能是假的,是带刺的,也忍不住想伸手去抓一下。

结果扎了一手血,疼了,才知道缩回来。

但疼过之后,日子还得过。

我喝完最后一口酒,站起来,拍拍屁股。

这楼啊,还得我自己好好守着。

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个真正知冷知热的人住进来?

谁知道呢。随缘吧。

至少现在,我心里踏实了。

来源:明月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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