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地下要真有条路能一直通到你想不到的地方,你说,这事儿到底是传说,还是真有那么点“邪乎”?小时候大家都爱听这些怪事,可谁真敢下地去瞧瞧?像什么独眼人啊,三只眼的大汉,天山底下挖一条管道,能从奇台钻到吐鲁番——你说这玩意儿是故事还是梦?反正小时候我就信了。
地下要真有条路能一直通到你想不到的地方,你说,这事儿到底是传说,还是真有那么点“邪乎”?小时候大家都爱听这些怪事,可谁真敢下地去瞧瞧?像什么独眼人啊,三只眼的大汉,天山底下挖一条管道,能从奇台钻到吐鲁番——你说这玩意儿是故事还是梦?反正小时候我就信了。
那年头夏天长,树荫把地面搁得花花绿绿。我们街口几个小子,攒着胆子,攥着手电筒,也不怕妈骂,跑到唐朝墩遗址那边找那所谓的“地下暗道”。说是真的,就冲着村里那些老头讲的神神秘秘,我们非得去闹明白。暗道口阴森森,光往下看像掉进了水井,潮气往脸上扑。有点凉,有点怪,也有点兴奋——毕竟自己下地洞,是头一遭。
刚进去那会儿没人说话,一踩下去脚底难受,鞋还粘上泥。我们走了一会儿,只有自己喘气和乒乓的脚步声陪着。手电筒光晃过墙壁,像是打鬼片。不过不得不说,越走里头那些图案就越邪乎。什么花花绿绿的画,歪歪扭扭的符号,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古怪。
说实话,那时候我心眼小,也带些怯,我就老盯着头顶,有点怕有什么掉下来,生怕遇到蛇——结果没遇上蛇,却见着一堆岩画。有独眼人的时候,刚好王晓往前啃了口瓜子,卡嗓子了,李健打个喷嚏,偶尔手电光晃——就那一瞬,把墙上那大眼珠子吓得更鬼了。你见过那种画吗?一颗眼睛,画得特别大,墨水都快糊成一个黑窟窿,人像仿佛漂在空中。唉,现在想,那点神秘带点威严,挺像爷爷说的“捉影看魂”。我们这些小孩遇上了,倒不怕,反而嘴上聊得很嗨。
我记得对着独眼人琢磨了半天,王晓小声说“是不是守门的恶神?”李健倒神叨叨:什么玩意儿能一只眼就看穿人心,这地方兴许真有邪气!
再往前,一条路拐弯,我们就见到了“传说中的三目人”。这画更夸张,脸上三只眼,光老大,晃一下仿佛全体都能看见你。要不是有些画残了,一度怀疑是不是外星人的祖宗——但你真说是外星人,感觉又太现代。总之整个氛围,配合岩壁上的冷气和“不知来路”的寂静,谁敢大声说话?我那会儿偷偷想,“这些三目人画得太认真了,是不是古人特地刻下的?”咱们那老手艺,大多信神信怪。所以小时候我总怀疑,古代吐鲁番一带的人是不是都讲了些天上来的故事?
这些都不算最稀奇。后头紧接着面前一座乱石堆,手电打在岩画上——高大的巨人哐哐两下,仿佛要蹦出来。那块石头上刻得可认真了,线条全横着竖着,身板儿特别粗壮,有点像咱们看奥运会那些摔跤运动员。我小孩心气高,心里捏着拳头,“要是真碰到巨人,肯定拉着咱几个小孩去打仗!”……不过,这般英雄是古代人心里的希望还是吓唬小孩的符号,现在真说不清。
你说高大的,不稀罕。最怪的是紧跟着那几只“小人”,形状小得离谱,手电筒最多只能勉强照清楚脑袋和胳膊。拇指大小,线条纤细,说是岩画,倒像小孩乱涂。可仔细看,不是胡画。每个小人神情各异,有的蹲着,有的躺着,还有的像是伸着手要爬出来。我当时肚子里就咕哝,“是不是古人画个缩小版的自己,盼着自己偷偷溜出去换个生活?”小时候多多少少都会猜这种事,觉得岩画里指不定藏着小秘密。又或者,他们是某种“小精灵”?谁知道呢。
一路里走下来,别提那种感觉了。走着走着,脚下都不知还踩到了什么,突然有人冒出来一句“咱们刚才是不是在半空里飘?”我记得清楚,就是李健那家伙鬼搞怪。王晓接茬,“要不是暗道让人头晕,兴许咱就飞起来了!”你要说小孩能飞,当时可真想信。暗道里走一个小时,其实有点发懵,脑袋里都是这些画面和“危险又好玩的念头”。
还没等我们走到底呢,嘴馋的我妈在村口喊吃饭,给我“拉回现实”。一顿好梦,硬是被那巴掌给搅散了。说真的,如果那次没醒,恶搞下也许球球是那个“谁先破解反重力”的疯科学家。我写作自嘲,是不是在梦里早就出人头地了?
现在有时候翻出来老照片,或是回头搜搜那些古怪岩画,心里也没啥定论。什么独眼人、三目人、大个子、小不点,谁知道是不是一群普通人用石头讲自己的故事?历史就是那么回事,真真假假的,经年累月,多了层雾。你愈是分不清,心里就愈想往前走。就像那条暗道,根本找不到尽头。可能我们只在边上打个转,没摸到真正的门。
直到现在,路还在,画还在。没人真能说清这段地下世界里藏着什么样的过去。新疆奇台唐朝墩,天山地下的暗道和那些画,你是说是民族神话也好,先民儿女的原始幻想也罢,反正一条线拉过来,不管你信不信,总有点野味在里头。
有时候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再带上手电,还能叫上几个朋友,顺着那条暗道往里探,看看是不是还有新的画、没见过的故事、未知的世界。就像小时候做的梦,总让人舍不得醒。
没走到底的路,总让人心痒。你说那些岩画里的独眼人、三目人、巨人与小精灵,他们到底是地底下的神,还是我们心里的鬼?有些事,就是该留在暗道里。
来源:石林穿梭的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