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张灵甫遗孀王玉龄在上海家中留影,那年她86岁,气质不凡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9 12:00 2

摘要:有些人的名字,是和苦难、风雨,还有一点意外的柔情绑在一起的。你以为她只是一位将门遗孀,谁料她竟活成了一段传奇。美,当然美,可往下细说,总有人不信,这世上的美人,真能把一生活得这样波澜。不信?那咱们就聊聊王玉龄。她那段和张灵甫的故事,里面藏着的,不只是眉目如画。

晚年王玉龄:美人迟暮不迟情

有些人的名字,是和苦难、风雨,还有一点意外的柔情绑在一起的。你以为她只是一位将门遗孀,谁料她竟活成了一段传奇。美,当然美,可往下细说,总有人不信,这世上的美人,真能把一生活得这样波澜。不信?那咱们就聊聊王玉龄。她那段和张灵甫的故事,里面藏着的,不只是眉目如画。

我曾看到一张照片,是2014年夏天拍的,远不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上海屋里光线温和,王玉龄坐在老式沙发上,戴着淡金色的耳环。八十六岁了,皮肤还透着细腻,头顶黑发(十有八九是用了染膏,但人家架得住),笑起来眼角有褶,却一点不显得失色。别人其实没法一眼看穿,照片外头,她那种气场,便是同龄人都只能赞一句“还是那个味儿”。

当然,一个女人能有底气活成这样,少不得三分家底撑腰——不是说她的钱,而是那种由小到大就浸出来的底气。你看她晚年说起自家亲戚都带点玩笑,“长沙的老人,七八十岁的,谁没听过我们家那栋三层楼的房子啊!”是有点骄傲,倒也难怪。她祖父还当过贵州总兵,家里四姑妈里,一个嫁了曾国荃家,一个连上左宗棠——哪怕不懂历史,也知道这不是普通人家。

可惜,这些风光都挡不住天灾人祸。日本鬼子打进长沙的那几年,王玉龄才九岁,小姑娘跟着母亲带着点包袱就逃难,一路颠沛,等到抗战胜利才敢回来。想不到,流亡的日子给她打下底色,她那些优雅里,掺着生死见惯后的韧劲。

等到17岁,抗日刚落幕,长沙城里谁不知她家出了个大美人?来提亲的门槛都快踩平了。就这,王玉龄回头还常打趣说:“那时是风头最劲的,好像所有人都在议论谁会娶她。”可真正改变她命运的人,却是个和她年纪差着一大截的男人——说的正是张灵甫。

张灵甫那几年,职务升得飞快,人呢,却老在打仗。你细说起来,他跟王玉龄其实八竿子打不着。但世界有趣就有趣在某些不讲理的巧合。张灵甫那时身边人就盘算着该给他再找个主母,带带娃。这边王玉龄刚回长沙,那边张灵甫部下也在费心脑——偏偏,有人就提了王小姐。

话说有个黄处长,跟张灵甫说,“王小姐美是真美,但脾气可大得很”,还打了个九十九分。张灵甫当然是谁也不服的脾气,笑笑回了句:“我脾气也不小。”怕不是认了真,立刻就要见个面。

这场面见得还挺戏剧,有点像老上海小说里的老桥段。王玉龄和闺蜜一块到理发店洗头,镜子里却映出一个穿军服的男人,一直打量她。姑娘心气高,哪肯被冒犯?便抬起眼睛狠狠瞪了回去。你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气场刚拧上”。看热闹的同学记了好多年。

说来也巧,偏生就是这一眼,张灵甫再也断不了念头。男人也是奇怪,眼里的胜负,碰上这样的姑娘就变成了执拗。

后来的日子,张灵甫三天两头往王家跑。长沙的旧宅子里,母亲起初死活不肯,嫌他大她二十五岁,婚历又多,怕了将门的风浪。但一个人心定了,拦也拦不住。王玉龄被他那一番真心揉得软了,倒把坚持全交托给了家里长辈。最终,介绍人搞到了大咖——程潜亲自出面,这场婚事就跟定了调。

你以为有权有势就能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大婚?偏不。婚礼那天,两人衣服都成了问题,王玉龄的新鞋比脚大一号(她说一走三晃),张灵甫临时 borrowed 一套西服,领子硬是别扭了一宿。可是,人嘛,在意的不是衣裳,只看对方的目光有没有发亮。

婚礼一结束都没来得及喘气,火车站就直通南京。妻子十八未满,丈夫早就坐到了南京卫戍司令的位子。两口子日子过得其实挺安静。王玉龄那些年常说,丈夫总笑她“讨饭她都肯帮端碗”,是真心的宠爱。南京那会儿,王玉龄自己也觉得像做梦,有了孩子,家门庭亮一阵,日头暖得叫人不敢想太远。

但所有的好日子,在乱世里就像隔夜的露水。一转眼,战火烧起来,如今半壁江山都乱作一团。那一年春天,她才生下儿子张道宇,还没满五十天,噩耗就过了长江——张灵甫在孟良崮没了消息。

说起来冷静,可每个字都扎心。十九岁的女人,抱着襁褓里的娃,房间寂静,没法流眼泪,也不肯抱怨命运。三个月后,才断断续续收到丈夫写下的绝命书,说是放心不下母子。信纸发黄,被她夹在日记本里,常年不舍得翻。

之后的生活就有点像倒带。带着婆婆和孩子去了台湾,家底全丢给了时间。有几年,夜里不得安睡,但王玉龄自己生得一副不服输的脾性——“总不能一世过给男人啊”,她常这样想着。后来儿子远走美国,她也跟着,“晚年又成一个新姑娘”,住到了上海。

我听说有人问她:“你这一生算幸福吗?”她只笑,不答。这事谁能说得清。毕竟,她年轻时倔如烈火,老了却留下一屋子的老照片,从高墙院落到上海老弄堂,她一直用那个眼神挡风遮雨。

王玉龄是2021年秋天走的,九十三岁。上海天气那几天格外干净。有说美人迟暮,也有人唏嘘,美人之老,终究抵不过世事。一生名字跟着乱世和爱人浮浮沉沉,到最后,她活得安安静静,还是风度自持。

现在回头想,或许人这一生,最难的不是风风雨雨,而是见过所有苦,也能甘心在黄昏时分,仍旧做一场无懈可击的自己。这,才是传奇。

来源:在花径寻觅芬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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