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一张五十万催费单, 我擦干眼泪, 拨通了那个沉寂五年的红色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7 17:06 2

摘要:林望舒踏上青溪村口那座石桥的时候,心里默数着这个数字。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足够山河变色,也足够一个人从地狱里爬出来,再回到人间。

五年。

林望舒踏上青溪村口那座石桥的时候,心里默数着这个数字。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足够山河变色,也足够一个人从地狱里爬出来,再回到人间。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迷彩T恤,一条沾着泥点的工装裤,脚下的军靴鞋底几乎磨平。背上是一个半旧的帆布行军包,鼓鼓囊囊,看不出装了什么。一张脸被高原的风霜和烈日雕刻得棱角分明,皮肤是粗粝的古铜色,唯独那双眼睛,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偶尔掠过一丝锋芒,锐利得能刺穿人心。

村里的老黄狗对着他吠了两声,随即夹起尾巴,呜咽着退到了一边。动物的直觉远比人要敏锐,它们能嗅出这个男人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和死寂感。

他没理会,径直走向村子最里头,那栋孤零零的二层小楼。那是他的家。

院门虚掩着,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严厉的训斥声和孩子小声的抽泣。

“说了多少次,不许去河边玩!你爹……你爹就是掉河里没的,你还去!是不是想跟你爹一样!”

林望舒推门的手顿住了。

【爹……掉河里没的?】

一股苦涩的铁锈味从喉咙深处泛上来。他知道,这是姐姐林清霜为了保护他,也为了保护这个家,编造的谎言。在所有人,包括国家层面,他林望舒,前昆仑特战旅“瑶光”分队队长,早已在五年前那场位于境外边陲的“红狼行动”中,壮烈牺牲,尸骨无存。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

院子里,一个穿着朴素,面容却依旧清丽的女人正叉着腰,对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发火。女人眼圈泛红,是又气又怕。小女孩约莫五六岁的样子,小脸蛋上挂着泪珠,倔强地抿着嘴,一声不吭。

“姐。”林望舒的声音有些沙哑,像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林清霜猛地回头,当她看清来人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她手里的鸡毛掸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大大的,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滔天的怨气和委屈,无数种情绪在她脸上交替闪过。

“你……你这个死人……你还知道回来?!”她嘶吼一声,冲上来,粉拳雨点般地砸在林望舒坚实的胸膛上。

砰!砰!砰!

每一拳都用尽了力气,却像是砸在花岗岩上。林望舒没有躲,也没有还手,任由她发泄。他亏欠这个姐姐太多了。父母早逝,是姐姐一手将他拉扯大,送他去参军。他功成名就,还没来得及报答,就传来“噩耗”,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全扔给了这个未出嫁的姐姐。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啊?!别人都说你是英雄,英雄!可我呢?我只想要我弟弟活着!你女儿知夏,她连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林清霜哭得撕心裂肺,最后瘫软在林望舒的怀里,嚎啕大哭。

林望舒抱着瘦弱的姐姐,眼眶也红了。他拍着她的背,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为三个字:“姐,我回来了。”

那个叫知夏的小女孩,从始至终都躲在门后,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又胆怯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妈妈照片里,那个她叫了五年“爸爸”的人吗?

林清见弟弟这副饱经风霜的样子,哭够了,也骂够了,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她抹了把眼泪,拉着他进屋,给他倒了杯水。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你……”

“任务出了意外,被俘,后来逃出来了。”林望舒的解释轻描淡写,省略了所有九死一生的细节。那些被严刑拷打,在黑牢里与鼠蚁为伴,靠着嚼草根活下来的日子,没必要说出来让家人担心。

他环顾着这间屋子,陈设简单,但很干净。墙上还挂着他穿着军装的黑白照片,照片前摆着一小束不知名的野花,显然是经常更换的。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身上。那是他的女儿,林知夏。他走的时候,她还在襁褓之中。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蹲下身,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柔和一些:“知夏,过来,让爸爸看看。”

小知夏看了看姑姑,林清霜对她点了点头。她这才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来,离他还有三步远就停下了,小声地问:“你真是我爸爸吗?”

“是。”林望舒点头,心头一酸。

“那……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姑姑说,你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林望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手想去摸摸女儿的头,却看到自己手上满是厚茧和伤疤,又默默地缩了回来。

“爸爸……迷路了。现在才找到回家的路。”

【对不起,知夏。爸爸不仅迷路了,还把回家的路,用敌人的血铺了一遍。】

当天晚上,林清霜做了一大桌子菜。姐弟俩默契地没有再提过去五年发生的事。林望舒狼吞虎咽地吃着,仿佛要把五年的亏空都补回来。家常菜的味道,是他这五年来在梦里肖想过无数次的人间烟火。

知夏一开始还有些怕他,但当林望舒用一双巧手,几分钟内就用一根筷子给她削出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时,她眼里的警惕终于融化了,变成了崇拜。

“爸爸你好厉害!”

“以后爸爸天天给你削。”林望舒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里,有卸下一切防备的轻松。

夜深了,知夏睡着后,林清霜才把林望舒拉到院子里。

“望舒,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林望舒看着天上的月亮,斩钉截铁地回答,“部队那边,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以后,我就在青溪村,守着你和知夏。”

“那就好,那就好。”林清霜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可你一个大男人,总得有个营生。咱们家就那几亩药田,还是你姐夫……还是你以前的战友陆修远帮忙打理的,这两年他生意做大了,也顾不上了,收成一年不如一年。村里的张大彪一直盯着咱们这块地,想低价收过去盖农家乐。”

陆修远。

听到这个名字,林望舒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结了一层冰。

那个他当成亲兄弟,能把后背交给他的男人。那个在他“牺牲”后,娶了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苏晚晴,接收了他所有荣誉和人脉,一跃成为商界新贵的男人。

五年前“红狼行动”的最后一刻,就是陆修远,在他背后开的枪。

如果不是他命大,被山洪卷走,恐怕早就成了孤魂野鬼。

【陆修远,苏晚晴……我林望舒回来了。你们欠我的,欠我妻子的,欠我女儿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姐,药田的事你别担心,我来处理。”林望舒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第二天一早,林望舒就去了后山的药田。这片药田是他父母留下的,种着一些珍贵的草药,比如七叶一枝花、重楼。以前收成好的时候,足够一家人开销。

可现在,田里杂草丛生,许多药材都长势萎靡,显然是疏于管理。

他正蹲下身查看一株重楼的根茎,一个嚣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哟,这不是林家那个当兵的吗?哦不对,是死了的当兵的。怎么,从地府里爬回来了?”

林望舒回头,看到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带着四五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走了过来。正是村里的地头蛇,张大彪。

“张大彪,这块地是我家的,你来干什么?”林望舒站起身,语气平淡。

“你家的?你一个死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张大彪不屑地吐了口唾沫,“林清霜那个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出五万块买这块破地,她还不同意。我告诉你,今天这地我要定了!给我砸!”

他身后的小混混立刻就要冲进药田。

“我劝你别动。”林望 newshu 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大彪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吓唬我?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兵王啊?老子告诉你,现在是钱的社会!你当几年兵,能有几个钱?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你在青溪村待不下去!”

【无知者无畏。也好,就拿你来松松筋骨。】

林望舒没有再废话。

他动了。

身形快如鬼魅,几乎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

张大彪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他根本没放在眼里的“死人”,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只大手像铁钳一样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一百八十斤的身体单手提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窒息感让张大彪瞬间陷入了恐慌,他疯狂地挣扎,却发现对方的手臂纹丝不动。

那几个小混混见状,怪叫着冲了上来。

林望舒看都没看他们,另一只手随意地向后一挥。

砰!砰!砰!

冲在最前面的三个人,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到,惨叫着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剩下的两人吓得腿都软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

林望舒提着张大彪,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我再说一遍,这块地,是我家的。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或者……我把你种在地里,当肥料。”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张大彪如坠冰窟。那眼神,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眼神,那是真正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才有的眼神。

“我……我错了……林哥……我再也不敢了……”张大彪吓得屁滚尿流,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

林望舒嫌恶地皱了皱眉,随手一甩,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了出去。

张大彪连滚带爬地带着他的人跑了,连头都不敢回。

解决了麻烦,林望舒重新蹲下身,开始仔细打理药田。他不仅仅是个兵王,在昆仑的训练中,野外生存是必修课,他对各种植物的药性了如指掌。他发现,这片药田的土质极好,只是缺乏专业的照料。

【只要用心,不出三个月,这片药田的价值,至少能翻十倍。】

他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想要复仇,第一步,需要钱。一个稳固的经济来源,是所有行动的基础。

接下来的日子,林望舒彻底变成了一个山野村夫。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药田里。他用部队里学来的知识,改良了灌溉系统,调配了天然的肥料,甚至根据草药的习性,为它们搭建了不同光照条件的遮阳棚。

林清霜看着弟弟每天一身泥土地回家,虽然心疼,但更多的是安心。她宁愿弟弟一辈子当个农民,也不想他再回到那个充满危险的世界。

知夏也和爸爸越来越亲近。林望舒会带她去山里采蘑菇,辨认草药,给她讲那些他改编过的,没有血腥味的“丛林冒险故事”。在女儿清澈的笑声中,林望舒身上那股化不开的戾气,也渐渐消融了许多,变得更加内敛。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天,知夏在跟村里的小伙伴玩耍时,突然晕倒了。

林望舒和林清霜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她送到了镇上的卫生院。检查结果出来,医生神情凝重地告诉他们,知夏得的是一种罕见的先天性心脏病,需要立刻进行手术,而且必须去市里,乃至省城的大医院,手术费至少需要五十万。

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在了林家姐弟的心头。他们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东拼西凑,也才不到三万块。

林清霜急得直哭:“怎么办?望舒,这可怎么办啊?”

林望舒抱着昏睡的女儿,心如刀绞。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他轻轻拍着姐姐的背,声音沉稳而有力:

**“姐,别怕,有我。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他安顿好姐姐和女儿,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站在镇子的街头,他拿出了一个藏在行军包最深处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那是一部经过特殊加密的卫星电话。

开机,信号搜索了很久,才接通。他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谁?”对面传来一个警惕而干练的声音。

“季风,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然后是一个因为极度激动而变了调的声音:“队……队长?!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我需要钱,五十万,急用。”林望望舒没有寒暄,直奔主题。

“五十万?队长,你在哪?我马上给你送过去!别说五十万,五百万都行!”对面的季风激动得语无伦次。他是“瑶光”分队的老队员,是林望舒一手带出来的兵,也是当年唯一一个不相信队长会叛逃牺牲的人。

“不用送,打到我姐的卡上。另外,帮我查一下‘天宇集团’,我要他们所有核心业务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天宇集团?”季风愣了一下,“队长,那不是……陆修远的公司吗?”

“对。”林望舒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波澜,“就是他。”

【陆修远,你靠着我的血,享受了五年的荣华富贵。现在,是时候让你吐出来了。】

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林清霜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短信,五十万,一分不少,已经到账。

林望舒立刻安排了转院,带着知夏和姐姐连夜赶往了省城最好的心胸外科医院。

手术很成功。

看着女儿脱离危险,在病房里安然睡去,林望舒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他让姐姐在医院照顾知夏,自己则走出了医院。

夜色下的省城,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在城市最中心的地标性建筑——天宇大厦的顶层,巨大的LED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天宇集团董事长陆修远和其夫人苏晚晴接受财经访谈的画面。

画面里,陆修远西装革履,意气风发,侃侃而谈。苏晚晴一袭长裙,温婉动人,满眼爱意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他们是这座城市最耀眼的明星夫妻,是无数人羡慕的对象。

林望舒站在大厦对面的街角,抬头仰望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眼中的寒意几乎能冻结空气。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这是他当年在昆仑时,常用来练习专注力和手指灵活度的东西。硬币在他指间翻飞,划出一道道银色的残影。

【游戏,开始了。】

季风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一份关于天宇集团的详细资料就发到了林望舒的加密邮箱里。

天宇集团,主营生物医药和高端保健品。他们能在短短五年内崛起,靠的是一款名为“固元口服液”的明星产品。而这款产品的核心配方,正是当年“红狼行动”中,林望舒带队从一个恐怖组织手中缴获的。

当时,陆修远作为随队的技术顾问,是除林望舒外,唯一接触过完整配方的人。

“真是半点都没浪费啊。”林望舒冷笑一声,关闭了邮件。

他没有直接去找陆修远,那太便宜他了。他要做的,是釜底抽薪,将陆修远引以为傲的一切,一点一点地,全部摧毁。

他注意到,天宇集团最近正在全力竞标一个市里的重点项目——城西康养中心的独家药品供应权。这个项目价值数十亿,是天宇集团版图扩张的关键一步。

而他们的主要竞争对手,是一家名为“百草堂”的老字号药企。百草堂虽然历史悠久,但在现代化的商业运作和产品研发上,已经远远落后于天宇集团,在此次竞标中完全不被看好。

林望舒的目标,就是百草堂。

他来到百草堂的总部,一栋古色古香的老宅。前台看他穿着普通,爱答不理,直接说董事长不见客。

林望舒也不生气,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告诉你们董事长,我手里有能让他起死回生的药方。”

十分钟后,他在一间典雅的茶室里,见到了百草堂的董事长,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齐远山。

“年轻人,口气不小啊。”齐远山打量着他,“你说你有药方?”

“不止一个。”林望舒将一份手写的文件推了过去,“这是改良版的‘安神汤’,成本降低三成,药效提升五成。如果齐老先生信得过,可以拿去检验。”

齐远山将信将疑地拿起药方,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他本身就是中医大家,一眼就看出了这份药方的精妙之处。这绝不是胡乱编造的,而是建立在极其深厚的中医药理论和实践基础上的改良。

“这……这药方,你是从何而来?”齐远山激动地问。

“一个山野村夫的偶然所得。”林望舒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我有一个条件。我要入股百草堂,并且,城西康养中心的项目,我们必须拿下。”

齐远山看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人,沉吟了许久,最终,他猛地一拍桌子。

**“好!我赌一把!”**

接下来的半个月,林望舒几乎是住在了百草堂的研发室里。他凭借着在昆仑学到的,远超这个时代的草药知识和生物提取技术,接连抛出了三个改良后的古方。

这三个药方,任何一个拿出去,都足以在医药市场掀起一场地震。

百草堂的整个技术团队都为之疯狂,他们看林望舒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狂热的崇拜。

齐远山更是将他奉为上宾,直接给了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并授予他项目总负责人的全权。

竞标会当天。

陆修远作为天宇集团的代表,志得意满地坐在最前排。在他看来,这次竞标不过是走个过场,胜利早已是囊中之物。苏晚晴也作为公司高管陪同出席,她今天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美得耀眼。

当主持人念到“百草堂代表”时,林望舒穿着一身齐远山为他准备的合体西装,缓缓走上了台。

他剪了短发,刮了胡子,虽然皮肤依旧黝黑,但那股军人特有的挺拔气质和凌厉的眼神,让他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苏晚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个人的眼神……好像……好像望舒……】

但她很快就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可能,他已经死了五年了。】

陆修远也注意到了林望舒,他微微皱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很不舒服。

林望舒没有看他们一眼,他的演讲沉稳而有力,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实打实的数据和产品。他展示了百草堂最新研发的三款药品,并当场公布了临床试验数据。

当看到那些远超天宇集团王牌产品的数据时,全场哗然。

陆修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半死不活的百草堂,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厉害的东西!

最终的竞标结果毫无悬念。

百草堂以绝对优势,拿下了城西康养中心的项目。

宣布结果的那一刻,陆修远气得差点当场失态。他死死地盯着台上的林望舒,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

散会后,陆修远在走廊里拦住了林望舒。

“你到底是谁?这些药方,你是从哪里偷来的!”陆修远质问道。

林望舒停下脚步,第一次正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陆总,输不起吗?偷?或许你应该问问自己,你天宇集团的‘固元口服液’,又是从哪里来的?”

一句话,让陆修远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配方的事?!】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旁的苏晚晴走了上来,她仔细地端详着林望舒,试探性地问道:“这位先生,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林望舒的目光扫过她美丽的脸庞,那张脸,曾是他午夜梦回时唯一的慰藉。可现在,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嘲讽。

“苏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他淡淡地说道,“或许,在你某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曾经见过我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脸色煞白的两人,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晚晴的心头萦绕着一股强烈的不安。这个男人,无论是身形、眼神,还是那种说话的腔调,都和死去的林望舒太像了。

“修远,他……”

“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路子而已,别多想了。”陆修远强作镇定地打断了她,但眼神深处的惊恐,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立刻让手下去查林望舒的底细。

然而,查到的资料却简单得可疑:林望,孤儿,从小在山村长大,对草药颇有研究。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空白,才是最大的问题。】陆修远心中警铃大作。

而林望舒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拿下了康养中心的项目后,百草堂声名大噪,股价一路飙升。林望舒乘胜追击,利用自己手里的股份和项目分红,再加上季风从海外调集来的一笔巨额资金,开始在暗中收购天宇集团的散股。

同时,他让季风利用其在军方和情报系统的关系,搜集陆修远这五年来所有的黑料。包括商业贿赂、偷税漏税,以及……他如何买通当年“红狼行动”的知情人,掩盖真相,将林望舒的功劳据为己有,并伪造其“叛逃”假象的证据。

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悄然收紧。

陆修远很快就感觉到了压力。公司股价莫名下跌,几个核心项目接连出现问题,一些以前和他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也开始若即若离。

他像一头困兽,却找不到攻击的来源。他怀疑是林望舒在搞鬼,却抓不到任何把柄。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变得越来越暴躁。他和苏晚晴的争吵也越来越多。

这天,苏晚晴在整理陆修远的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上锁的盒子。她鬼使神差地找来钥匙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份尘封的行动报告,以及一枚染血的军功章。

那份报告,正是五年前“红狼行动”的原始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行动总指挥,林望舒。而陆修远的名字,只出现在后勤技术支持的名单里。

那枚军功章,是昆仑特有的“利刃”勋章,是林望舒参军十周年时,部队特意为他颁发的。

苏晚晴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一直以为,陆修远才是那次行动的英雄,是他在林望舒“叛逃”后力挽狂澜。可这份报告……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疯长。

她拿着东西冲进书房,质问陆修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是那次行动的副指挥吗?”

陆修远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脸色大变,一把抢了过来:“你乱翻什么!都过去了!”

“你骗我!陆修远,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望舒他……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苏晚晴歇斯底里地喊道。

“他该死!”被戳到痛处的陆修远终于爆发了,面目狰狞地吼道,“我哪点不如他林望舒?!凭什么所有的荣誉都是他的?凭什么你眼里也只有他?!我就是要他死!我不仅要他死,我还要他的一切!包括你!”

轰!

苏晚晴如遭五雷轰顶,连连后退,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原来,她这五年的幸福生活,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一个肮脏的谎言和一桩卑劣的谋杀之上。

而此时,林望舒已经完成了他最后的布局。

天宇集团年度股东大会。

陆修远强打精神,准备宣布一项新的融资计划,以稳定近来动荡的股价和人心。

就在他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时,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

林望舒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百草堂的董事长齐远山,以及几位陌生的,但气场强大的男人。

“林望?你来这里干什么?保安!把他给我轰出去!”陆修远厉声喝道。

“恐怕不行。”林望舒走到他面前,将一份文件摔在桌上,“我代表百草堂以及其他几位股东,现在持有天宇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根据规定,我有权要求立刻罢免现任董事长,并重组董事会。”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逆转给震住了。

陆修远脸色惨白如纸,他抓起文件,双手颤抖地看着,上面一个个鲜红的印章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不可能……你哪来这么多钱……”

“这不重要。”林望舒的眼神冷得像刀,“重要的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说着,按下了身后大屏幕的遥控器。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当年“红狼行动”中一个幸存者的录音。他详细地讲述了,在任务成功的最后一刻,陆修远是如何从背后,向毫无防备的林望舒开枪,并将他踢下悬崖的全过程。

紧接着,是一份份陆修远买通高层,篡改行动报告,窃取功勋的证据。

铁证如山!

“魔鬼……你是魔鬼……”陆修远瘫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他终于明白,从林望舒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我不是魔鬼。”林望舒俯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讨债的亡魂。”

他顿了顿,声音响彻整个会议室: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林望舒。代号‘瑶光’,前昆仑特战旅分队队长。那个……被你亲手‘杀死’的兄弟。”**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

失魂落魄地跟到会场的苏晚晴,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捂着嘴,眼泪瞬间决堤。

是他……真的是他!

他没有死,他回来了!

可他回来看见的,却是她成了杀害自己的仇人的妻子,享受着用他的鲜血换来的富贵。

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将她彻底吞噬。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这一次,走进来的是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

“陆修远先生,你涉嫌多起商业犯罪以及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陆修远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带走时,他像一条疯狗一样,死死地盯着林望舒:“林望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林望舒没有再看他一眼。

一个死人,不值得他再投入任何情绪。

风波过后,林望舒以雷霆手段,完成了对天宇集团的整合。他将那些窃取来的技术和资产,一部分上交国家,一部分并入了百草堂,致力于研发真正能惠及于民的药品。

他没有留在城市里当他的霸道总裁。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办完了所有手续,将公司的管理权交给了齐远山和季风。

他去医院接上了已经康复的女儿知夏。

苏晚晴在医院门口等他。她憔悴了许多,看着林望舒,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无声地流着泪。

“都过去了。”林望舒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爱,只有一片释然的平静,“你……好好生活吧。”

说完,他牵着女儿的手,转身离去。

“爸爸,那个阿姨为什么哭啊?”知夏仰着小脸问。

“因为她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林望舒摸了摸女儿的头,轻声说。

他带着姐姐和女儿,回到了青溪村。

他用赚来的钱,在村里修了路,建了学校,并将自己的草药种植技术无偿地教给村民,带领整个村子一起致富。

青溪村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甚至比以前更加欣欣向荣。

又是一个傍晚,林望舒坐在院子里,用小刀给知夏削着木头人。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将他坚毅的侧脸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林清霜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走出来,笑着说:“看你现在,哪还有半点当年兵王的样子,就是个普通的村里人。”

林望舒抬起头,看着正在院子里追逐蝴蝶的女儿,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姐,”他说,“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的村里人。是林清霜的弟弟,是林知夏的爸爸。”

风吹过后山,带来阵阵草木的清香。

他放下了枪,也放下了仇恨。

曾经的“瑶光”队长已经“死亡”,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叫林望舒的男人。

他用五年时间走出了地狱,又用半年时间清洗了人间。而余下的漫长岁月,他只想守护这片宁静的山水,和身边最重要的家人。

这,才是他最终的战场,也是他永恒的归宿。

来源:小模型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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