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婚礼上当众悔婚,我没哭反倒笑了,拿出证据让新郎一家脸丢尽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9 10:03 2

摘要:他妈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整个婚宴大厅。

他妈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整个婚宴大厅。

“我们高家,娶不起你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

底下宾客一片哗然,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我的未婚夫,高朗,那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此刻就站在他妈身边,低着头,默认了这一切。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崩溃,会痛哭,会上演一出闹剧。

可我没有。

我反而笑了。

在所有错愕的目光中,我缓缓抬起头,迎上那一家人得意的嘴脸,笑意更深了。

因为我知道,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01

三年前,我认识高朗的时候,他就像一道光,照进了我平凡的生活。

我叫林蔓,一个从普通小镇考到大城市,靠着自己努力,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里做设计的普通女孩。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能给我的,除了爱,再无其他。

高朗不一样,他是本地人,父母是退休干部,家里有两套房,一辆车。在旁人眼里,我算是攀了高枝。

他对我很好,每天接送我上下班,过节的礼物从不缺席,我的生理期他记得比我还清楚。他会温柔地对我说:“蔓蔓,你什么都不用操心,以后有我呢。”

我信了。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直到他第一次带我见他妈,刘亚萍。

那天我特地穿了条新买的裙子,化了淡妆,手里提着精心挑选的保健品和茶叶,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门一开,刘亚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就像在菜市场挑拣一颗打了蔫的白菜。她没接我手里的东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客厅。

高朗尴尬地打圆场:“蔓蔓,我妈她就这性格,不太会说话。”

饭桌上,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刘亚萍几乎没正眼瞧过我,全程都在和高朗的小姑子,高莉,聊着她们单位领导家的女儿,那个女孩家里是开公司的,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人家那才叫大家闺秀,有里有面儿。”高莉一边说,一边瞥了我一眼。

我尴尬地埋头吃饭,高朗给我夹了一筷子红烧肉,说:“妈,蔓蔓她工作很努力的,我们公司的项目都是她负责的。”

刘亚萍冷笑一声,筷子“啪”地一声放在碗上:“努力有什么用?一个月挣那点钱,还不够我们家莉莉买个包的。女孩子家家,最重要的还是出身和家庭,这才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后天怎么努力都补不上的。”

那句话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求助地看向高朗,他却只是埋着头,小声说了一句:“妈,你少说两句。”

那顿饭,我食不知味。

回去的路上,我沉默不语。高朗握住我的手,一遍遍地道歉:“蔓蔓,对不起,我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她主要是没了解你,以后相处久了,她知道你的好,就一定会喜欢你的。”

他还说:“你看,为了你,我都跟我妈顶嘴了。以后我肯定会护着你的。”

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听着他温柔的承诺,我心里的委屈和难堪,又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足够顺从,总有一天能捂热那颗冰冷的心。

为了“更好地”融入他们家,也为了结婚省钱,高朗提出,让我先搬到他家去住。

我有些犹豫,毕竟还没结婚。但高朗抱着我,软磨硬泡:“蔓蔓,我们早晚都要结婚的,这不就是提前适应一下吗?再说了,你现在租的那个房子又小又远,我心疼你。搬过来,我们还能多点时间在一起。”

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我再次妥协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不是搬进了一个家,而是我主动跳进了一个精心为我准备的牢笼。而那个曾经许诺会保护我的男人,亲手为我锁上了笼门。

搬进去的第一天,我就见识到了什么叫“下马威”。

我大包小包地把行李搬进高朗的房间,刘亚萍就跟了进来,双手抱在胸前,像个监工一样,在我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哟,东西还不少嘛。”她撇了撇嘴,“我们家地方小,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到处乱放,碍手碍脚的。”

我赶紧解释:“阿姨,我收拾一下就好了,不会乱放的。”

她没理我,径直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指着里面满满当当的衣服说:“我们高朗的衣服都金贵着呢,你那些便宜货,别跟他放一块儿,串了味儿可怎么办。”

我愣住了,那些衣服,是我一件件攒钱买的,虽然不是什么大牌,但也干净整洁。在她嘴里,却成了会“串味儿”的便宜货。

高莉也从门外探进个头,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啊嫂子,我哥的衬衫可都是上千一件的,你这网购的,还是单独找个地方放吧。”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高朗这时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妈,莉莉,你们说什么呢?蔓蔓刚来,别吓着她。”

然后他转头对我笑笑:“蔓蔓,没事,你就放这儿吧。”

他以为这就算“护着我”了。

可他不知道,刘亚萍和高莉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在我心里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那天晚上,我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收回了行李箱,塞进了衣柜最下面的角落里。

我以为我的退让,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可我错了,这仅仅是个开始。一场漫长而磨人的凌迟,才刚刚拉开序幕。

02

自从我搬进高家,我就成了这个家里免费的保姆。

每天早上六点,我就要起床做一家四口的早饭。刘亚萍的要求很高,豆浆必须是现磨的,油条必须是刚出锅的,粥要熬得软糯香甜。

我做好早饭,他们一家人慢悠悠地起床,坐在餐桌前享用。而我,只能等他们吃完,匆匆扒拉几口剩饭,然后洗碗,收拾厨房,再飞奔去赶公交车上班。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温热的饭菜,而是水池里堆积如山的碗筷和刘亚萍的冷言冷语。

“哟,大设计师回来了?我们这一家子可都饿着肚子等你呢,赶紧做饭去!”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高朗和高莉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对我视而不见。

我默默地走进厨房,开始淘米洗菜。油烟呛得我直咳嗽,夏天厨房里闷热得像个蒸笼,汗水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淌,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做的菜,也总是被百般挑剔。

“林蔓,这鱼怎么又咸了?你是没长记性还是故意的?”

“这青菜炒得太老了,谁吃得下去?”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儿子不吃姜,你还放!你这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家高朗?”

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手上因为长期泡水,起了湿疹,又痒又疼。可他们一家人,吃完饭碗一推,就各自回房了,留下满桌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我跟高朗抱怨过,希望他能帮我说说话。

他总是那套说辞:“蔓蔓,我妈年纪大了,辛苦了一辈子,你多担待点。再说了,女人做家务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以后嫁给我,这些活不也都是你干?”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我所有的付出和委屈,定义为了“天经地义”。

我的工资卡,也在搬进来不久后,被刘亚萍以“年轻人花钱没数,我帮你们存着结婚”为由收走了。

每个月,她只给我五百块钱零花钱,包括我的交通和午饭。

有一次,我同事结婚,我需要包个红包,五百块钱根本不够。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刘亚萍要。

她正和高莉在客厅里看新买的包,那个包,我认得,起码要五千多。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阿姨,我……我同事结婚,想跟您预支点钱。”

刘亚萍眼皮都没抬一下,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的,扔在茶几上:“就你那帮穷同事,两百块钱都给多了。一个女孩子家,别老想着跟人攀比,踏踏实实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那轻蔑的语气,施舍般的态度,让我感觉自己像个乞丐。

我攥着那两百块钱,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高莉在一旁凉飕飕地开口:“嫂子,不是我说你,你也该为你和我哥的将来想想了。你这工资,连自己都养不活,以后还怎么养孩子?总不能一直靠我们家吧?”

那一刻,我所有的尊严都被踩在了脚下。

我拿着自己的血汗钱,却要看他们的脸色,接受他们的羞辱。

晚上,我躲在被子里,无声地流泪。

高朗察觉到了,从背后抱住我,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高朗,我觉得我快撑不下去了。你妈她……她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

他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说:“蔓蔓,我妈那个人就是嘴巴毒,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钱的事,你别担心,以后你需要用钱,我给你。”

从那以后,他确实会偷偷塞给我一些钱。

可那感觉,就像是丈夫在接济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我花的每一分钱,都带着一种不光彩的印记。

我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麻木。

我以为只要熬到结婚,有了我们自己的小家,一切都会好起来。

然而,我太天真了。刘亚萍对我的打压,变本加厉。

有一次我生病发烧,头痛得快要裂开,浑身无力。我给公司请了假,想在家躺一天。

可刘亚萍一大早就把我从床上叫起来,让我去拖地。

我说:“阿姨,我发烧了,浑身没劲。”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立马缩了回去,满脸嫌弃:“哎哟,是有点烫。那你也别躺着啊,起来活动活动,出点汗就好了。我们那时候,发烧40度都得下地干活呢,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娇气。”

她把拖把硬塞到我手里,自己则出门去打麻将了。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每拖一下,都感觉天旋地转。

中午,高朗打电话回来,问我怎么样了。我把事情告诉他,希望他能回来看看我。

电话那头,我听到刘亚萍的声音在嚷嚷:“不就是发个烧吗?多大点事,让她自己冲点感冒药喝不就行了?你赶紧回来吃饭,我今天糊了!”

高朗犹豫了一下,对我说:“蔓蔓,你先自己找点药吃,多喝点热水。我妈这边打牌走不开,我得陪着。等会儿我就回去。”

我挂了电话,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我扶着墙,一步步挪到药箱前,翻出来的,却只有几片过期的感冒药。

那一刻,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我究竟在图什么?

图他的温柔?图他的承诺?

当这些温柔和承诺,在他妈的强势面前,变得一文不值时,我还剩下什么?

我发着烧,一个人去了社区医院。医生说我是病毒性感冒,需要输液。

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一点点地流进我的身体里。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突然觉得,我的未来,也像这天气一样,看不到一丝阳光。

那天晚上,高朗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他看到我手背上的针眼,才后知后-觉地问我:“你去打针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他以为我还在生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蔓蔓,别生气了。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项链,漂亮吗?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戴着它。”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爱心。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很感动。

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一条项链,就想抵消我所有的委屈和病痛吗?

我默默地合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一句话也没说。

我的心,在那一刻,已经凉了半截。

而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快就来了。

03

筹备婚礼的过程,成了刘亚萍羞辱我的新舞台。

彩礼,她一分都不想给。

“我们家娶媳妇,从来不给彩礼。再说了,你一个外地姑娘,无依无靠的,能嫁到我们家,那是你的福气,还想要什么彩礼?”刘亚萍坐在沙发上,一边剔着牙,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爸妈从老家赶来,听到这话,气得脸都白了。

我爸是个老实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此刻也忍不住了:“亲家母,话不能这么说。彩礼是我们的传统,也是男方对女方的尊重。我们不要多,就是图个吉利,也是给我们家蔓蔓一份保障。”

“保障?她嫁给我们高朗,就是最大的保障!我们家高朗要长相有长相,要工作有工作,以后这房子车子,不都是她的?你们还想怎么样?”刘亚萍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妈拉着我的手,眼圈都红了:“蔓蔓,这婚……”

我赶紧打断她,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我强笑着说:“妈,彩礼的事,我们再商量。”

我把爸妈推进房间,然后转头看向高朗,我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可他只是拉了拉刘亚萍的衣角,小声说:“妈,你别这样,吓着叔叔阿姨了。”

最后,在我爸妈的坚持和我的哀求下,刘亚萍极不情愿地松了口,彩礼给了八千八。

那钱,像是在打发叫花子。

我爸妈拿着那薄薄的一沓钱,手都在抖。走的时候,我爸背着身,我看到他偷偷抹了眼泪。

我送他们到车站,我妈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蔓蔓,要是在婆家受了委屈,千万别忍着,跟爸妈说,大不了这婚我们不结了,爸妈养你一辈子。”

我笑着说好,眼泪却在转身的瞬间掉了下来。

我怎么能不结?我已经为这场婚事付出了这么多,现在放弃,我不甘心。

彩礼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

婚房,他们说没钱装修,就简单刷了刷墙,添置了几件最便宜的家具。

我提出,我可以用我自己的积蓄来装修,却被刘亚萍一口回绝。

“用你的钱?你的钱是你的钱,我们家的钱是我们家的钱。以后过日子,可不能这么拎不清。再说了,你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别到时候装得不伦不类的,丢的是我们高家的人。”

她宁愿让房子空着,也不愿意让我花一分钱。她就是要让我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没有任何话语权。

拍婚纱照,刘亚萍也跟着去了。她对我选的每一套衣服都指指点点。

“这件太露了,我们高家是正经人家,不能穿这么伤风败俗的衣服。”

“这件黑色的,太不吉利了,换掉!”

“你怎么选来选去,都选些这么小家子气的?就不能挑一件大方得体的吗?”

最后,在她的干预下,我选了一套最保守,也最老气的婚纱。照片里的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所有的忍耐和退让,并没有换来他们的尊重,反而让他们觉得我软弱可欺。

直到婚礼前的一个星期,我无意中发现了高朗的秘密。

那天,高朗去洗澡,手机放在桌上,屏幕亮了一下。

我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是一条微信消息,备注是“晓晓”。

“朗哥,你真的要跟那个乡下女人结婚吗?我好难过。”

我的心,咯噔一下。

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了聊天记录。

里面的内容,像一把把尖刀,将我凌迟。

“晓晓,你别难过,我心里只有你。跟她结婚,只是为了应付我妈。”

“我妈说了,那个林蔓听话,好拿捏,娶回来当保姆正好。而且她家在外地,没背景,以后就算离婚,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你放心,等我拿到我爸妈给的婚房,就找个理由跟她离。到时候,我们就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宝贝,再忍忍,我最爱的人是你。”

聊天记录很长,从我们开始谈婚论-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里面充满了他们对我,对我家人的鄙夷和算计。

原来,我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不是他的爱人,我只是他和他妈眼中,一个听话好拿捏,用完就可以扔掉的工具。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脚冰凉。我拿着手机,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那些曾经的甜言蜜语,那些海誓山盟,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讽刺。

我以为我在为爱情忍辱负重,到头来,却只是一个笑话。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默默地,将所有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还有他们一起出去开房的订单截图,全都保存了下来,一份发到了我的私人邮箱,一份存进了加密的U盘。

做完这一切,高朗正好洗完澡出来。

他看到我拿着他的手机,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蔓蔓,看什么呢?”他笑着想来拿手机。

我把手机递给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就是有个叫晓晓的给你发消息,我怕有急事。”

他接过手机,飞快地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哦,一个同事,工作上的事。”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也没有再追问。

我静静地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丑陋。

从那天起,我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林蔓。

我表面上,依旧是那个勤勤恳恳的“准儿媳”,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对刘亚萍和高莉的刁难,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的顺从,让他们更加得意忘形。

他们以为,我已经彻底被他们驯服了。

他们不知道,我正在暗中,为他们准备一份大礼。一份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永世难忘的“新婚大礼”。

我开始留心他们家的一切。

我发现,刘亚萍每天下午都会去同一个麻将馆,而且输赢都很大。

我还发现,高莉在外面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对方是个有妇之夫。

而高朗,依旧每天和那个白晓晓保持着联系。

我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悄悄地收集着我的猎物们留下的所有痕迹。

同时,我也开始为自己铺路。

我联系上了一个许久未见的长辈,郑伯。他是我爸年轻时的工友,后来下海经商,做得风生水起。他一直很疼我,只是后来因为工作忙,联系少了。

我把我的遭遇,简单地跟他说了。

电话那头,郑伯沉默了许久,然后叹了口气:“傻孩子,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不早点告诉郑伯?”

他没有多问,只说了一句:“蔓蔓,你别怕,一切有我。你想怎么做,就放手去做。郑伯给你撑腰。”

有了郑伯的这句话,我心里最后的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了。

婚礼那天,天很蓝。

我穿着那件他们选的最保守的婚纱,化着精致的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孩,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冽的笑意。

我知道,今天,不是我嫁人的日子。

而是我,重生的日子。

04

婚礼现场布置得富丽堂皇,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悠扬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宾客们衣着光鲜,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高家请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刘亚萍和高朗的父亲穿着新衣,满面红光地穿梭在人群中,接受着众人的道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在后台的化妆间里,安静地坐着。

高莉推门进来,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林蔓,你可真是好命。要不是我哥,你这辈子都见识不到这种场面吧?”她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己昂贵的伴娘裙,“待会儿上台,机灵点,别给我们家丢人。”

我抬起眼,看着她,淡淡地笑了笑:“放心,今天,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她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只当我是顺从,撇了撇嘴,转身出去了。

婚礼进行曲响起。

我挽着我爸的手,一步步地走向舞台。

长长的红毯,仿佛是我这三年来走过的屈辱之路。每一步,都踩着我的血和泪。

台下,我看到了我妈,她正偷偷地抹着眼泪。

我看到了刘亚萍,她正满脸得意地跟身边的阔太太炫耀着什么。

我看到了高朗,他就站在舞台的另一端,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容,等着我。

司仪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千篇一律的祝福语。

“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美丽的新娘,林蔓小姐!”

我走到高朗身边,他习惯性地伸手想来牵我。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司仪开始走流程,问着那些“你是否愿意”的问题。

当他问高朗的时候,高朗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大声说:“我愿意。”

台下一片掌声。

刘亚萍和高莉的脸上,笑开了花。

然后,司仪将话筒递向我。

“林蔓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位英俊潇洒的高朗先生,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爱他,忠于他,直到永远?”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看着高朗虚伪的脸,看着台下刘亚萍得意的笑,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没有回答司仪的问题。

我只是拿起话筒,对着台下所有的宾客,清晰而响亮地说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给大家看一些有趣的东西。”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司仪的笑容僵在脸上,高朗的脸色瞬间变了。

刘亚萍更是从座位上“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厉声喝道:“林蔓!你今天想干什么?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给了台下角落里,一个我早就安排好的人一个眼神。

那是郑伯派来帮我的,一个专业的团队。

下一秒,婚礼现场那块巨大的LED屏幕,原本播放着我们甜蜜婚纱照的画面,突然一黑。

紧接着,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段微信聊天记录。

“宝贝,再忍忍,等我拿到我爸妈给的婚房,就找个理由跟她离。”

“那个林蔓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好拿捏,娶回来当免费保姆正好。”

“彩礼给八千八都嫌多,要不是为了房子,我才懒得跟她演戏。”

每一句话,都配着高朗和那个叫白晓晓的女人的亲密合照。

画面一转,又出现了高朗给白晓晓的转账记录。

五千两百,一万三千一百四,每一笔,都比刘亚萍施舍给我的那两百块钱,要刺眼得多。

甚至,还有他们出入酒店的监控视频截图。

整个婚宴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证据,脸上的表情从喜悦,变成了震惊,再到鄙夷。

议论声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爆发。

“我的天,这男的是个骗子啊!”

“太恶心了,把人家姑娘当猴耍呢!”

“这高家,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高朗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话筒,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林蔓!你疯了!你快让他们停下!”

我轻易地躲开了他。

刘亚萍更是气急败坏,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敢毁我儿子的婚礼!我们高家,娶不起你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

她以为,用这种倒打一耙的方式,就能挽回一点颜面。

可她没想到,她这句话,正是我等着她说的。

我看着她,笑了。

在所有错愕的目光中,我缓缓抬起头,迎上那一家人惊慌失措的嘴脸,笑意更深了。

“阿姨,您说对了。”我的声音不大,但通过话筒,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不是你们娶不起我,是我林蔓,不屑嫁进你们这种肮脏算计,蛇鼠一窝的家庭!”

“你说谁蛇鼠一窝!”刘亚萍气得浑身发抖。

“我说谁,您心里不清楚吗?”我冷笑着,继续说道,“您不是一直嫌弃我出身不好,挣得少吗?那我就让大家看看,您引以为傲的资本,到底是什么。”

屏幕再次切换。

这一次,上面出现的是刘亚萍在麻将馆里豪赌的视频。

视频里,她叼着烟,满口脏话,跟现在这个穿着礼服,装得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判若两人。

紧接着,是一张张欠条的特写照片。

“刘亚萍,欠款五万元整。”

“刘亚萍,欠款十万元整。”

……

欠条一张接着一张,上面的金额越来越大。

台下的宾客们,又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原来是个赌鬼啊!”

“怪不得这么算计儿媳妇的钱,原来是拿去填窟窿了!”

刘亚萍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她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着:“不……不是的……这是伪造的……”

来源: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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