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八宝山的美国女记者:一生无儿无女,曾希望刘思齐做她的女儿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9 05:16 4

摘要:正值上世纪动荡节点,中国革命吸引了无数人为之倾倒。烈火般的年代,英雄儿女各展身手,却不是本国人独有的舞台!许多西方身影也穿梭其间,有的甚至把生命都深埋那片土地上。艾格尼丝·史沫特莱,一个美国女记者的名字,在中国近现代史册里留下了静默而独特的一行。她说自己在中国

正值上世纪动荡节点,中国革命吸引了无数人为之倾倒。烈火般的年代,英雄儿女各展身手,却不是本国人独有的舞台!许多西方身影也穿梭其间,有的甚至把生命都深埋那片土地上。艾格尼丝·史沫特莱,一个美国女记者的名字,在中国近现代史册里留下了静默而独特的一行。她说自己在中国“像扎根土地一样”,这句话不知打动了多少没来过中国的人?

她的故事绕不开她的出生地:美国密苏里州。身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小农庄,两间破旧的屋子挤下一家七口。孩子哭、大人喊,说话时总夹着火气。贫困和日常争吵,是她小时候空气的一部分。饥饿和期待混杂,是手背上的青筋。奇怪,越是困苦,她越拧巴地不肯低头。生活烦,只能咬牙。

但12岁以后,她凭着人情世故和一股韧劲,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摸到了一句话——新闻采写。这种新鲜的表达方式让她立刻被挑动了神经!她并不立刻高歌猛进,遇到的绊脚石其实比想象的更多,甚至也没什么靠谱老师耐心教她怎么做记者。可她悄悄盯着别人的写作方法,课余时间就开始锻炼不同题材的文笔。大学生活艰难也新奇,有意思的是每一次尝试写稿,她都隐隐觉得,“我或许可以站到世界边上,看看它有什么动静。”

情感的事在她那里并非主线,却无法完全避开。1912年她嫁给了厄恩斯特·布伦丁,四年,政治意见成了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两人喝着咖啡的桌子一遭沉默,分手那天也没撕破脸。再后来一个叫查托帕迪亚雅的印度人闯入她的生活,两人纽约合租了一阵。但也仅此而已,没能跨过去的,是命运更庞大的转向,而不是谁的过错。

你要说史沫特莱重情?或许也不是那种意义。她不是温婉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跟外部环境死磕的劲头。爱与不爱的事,她往往不拖拉,没什么大哭大闹。更重要的是,从两段感情走出来后,她没对婚姻报以更多幻想。那会儿,独身成了自然而然的生活选择。

她和中国的第一次碰撞发生在1928年。那一年她独自踏上中国东北的土地,说不震惊是骗人的。她以为自己看过纽约的动荡,欧洲的萧条——可在中国,见到饿殍遍地时,心里像卡下了什么钢钉一样。东北民众困苦现状,黑暗纱幕下透着一股“不该屈服”的挣扎劲儿,直接打在她精神最柔软的部分。

是不是所有外来者都能理解中国土地的粗粝和热烈?她有自己的答案。她那时不会讲汉语,但透过种种行为舆情,她感受到了人民粗暴却真挚的情感。她跟随大批流亡者走村串巷,访贫问苦,每次落脚都在录笔记或者填画照片。她说,她第一次想,如果中国可以有我的孩子血脉,那我是不是就能彻底扎根?这个想法像梦游时突然醒来,先是一抖,然后半真半假。

有意思的插曲在董秋斯家发生。她本来只是去拜访,却碰上刘思齐,一个活泼的中国小女孩。史沫特莱几十年来可能都没这么自然地被触动过——她真的很想收养刘思齐。那场亲吻,就仿佛是个失控的奶奶在急着买下一只心爱的玩偶。只不过,张文秋怎么可能答应。女儿是她唯一的慰藉,谁能随便让?史沫特莱也没强求。虽然没能如愿,但她对刘思齐的喜欢一直没收敛。此事后来她偶尔会提两句,有时一句“每次看到她都得多蹭一会儿”,说起来倒像是自嘲了。

西安事变以后,她终于等到中共一纸邀请,前往延安。延安此时被外界称作“圣地”,消息里都夸那里“民风纯朴,安乐祥和”。可她在延安住下,才发现一切比宣传复杂。这里的确是中心,却绝不都是诗和远方,反倒时常断炊、不时有人受伤。她用自己的写法,把军民合作的某些细节记录下来。有些夜晚,她也会对自己的选择犹豫,毕竟谁能知道理想背后藏了多少苦?

在延安,她认识了那些一开口就谈“民族解放”、一抬手就带头冲锋的中国朋友。她从未用惯常的“新闻中立视角”来描述这些青年,反倒频频在书稿、讲演里,有意加入了一些私人的感情句。她自己后来也坦率承认,不客观?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真切觉得这些人身上有种“恨不死心”的劲儿,值得敬佩。她讲述中国革命,从不回避激情澎湃时漏掉条理,大概她自己也喜欢那种“情感比理性先走”的时刻。

1941年,她终于返回美国。她不懂得如何压制情感,演讲厅里情绪极强。每一次讲到延安、讲到她遇到的普通中国百姓,总忍不住提高音量,甚至还会用中文夹杂几句。美国观众大多一头雾水,更有一些同行拿她“传递中国革命思想”来冷嘲热讽。是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自己“变得不像美国人”。她却偏要逆着潮流,写了大段延安生活,讲得比谁都动情。这样做值不值?很难有结论!

二战结束,她从热闹的讲演舞台一下子滑落监视名单。美国当局盯上了她,把她的所有公开文件、私人信件一一筛查。她的书稿、一张张记录中国土地的黑白照片,也没能全都传出去,大多被扣押下来了。历史资料显示她最后几年状态分外孤僻,经常独自在房间写作,只有极少数学者或左翼分子敢去找她喝咖啡聊过往。谁还能分清楚,这些记忆是惆怅还是埋怨?

她人生最后的愿望,确实很直接——只要死后有一撮骨灰可以埋在中国,她就知足了。当时美国媒体并没有给她足够的关注,反倒是中国那边,连夜写出了长篇纪念文章。1951年,她的骨灰在亲友帮助下,被安葬于北京八宝山。那个墓碑并不高大,却总有人偷偷去献花,花瓣零零落落地垫满一圈。

全程看下来,她人生仿佛总在犹豫、又总在突进。有些选择她很固执,像留在中国;有些事情却又几分随波逐流,比如爱情。她没有儿女,但她反复说自己“已经扎根中国大地”,有没有这种可能,仅仅是精神归属而已?还是某种实在的安全感?没人能给答案。

很多人问,这样一位外来者为何甘愿为异国革命付出全部?史沫特莱生前也没给过完整解释。她既迷恋中国革命善恶混沌的一面,也着迷于革命者身上横冲直撞的勇气。与此同时,能说史沫特莱完全没有功利考量?恐怕不至于。可是,她在关键转折时选择了站在中国一边,这一点直到现在也没什么可以否认的证据。

假如说历史总会将一切归纳为“轨迹”,史沫特莱的轨迹并没有太多闪光,但她留下的那些书信真实且跳脱。她不是完美的外来观察者,却是中国土地上不可忽略的一个符号。

千头万绪绕回原点。一个人能否因为某种信念,跨越所有地理、文化壁垒?看样子,史沫特莱给出了自己的答复。她一生没留后代,却用近乎倔强的姿态和中国这片土地缠绕到一起,美好也罢,遗憾也罢,都留在人们记忆里了。

来源:快乐的麻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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