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江南初夏，雾气像迷彩一样模糊溪口镇的天光。这里坐落着蒋氏宗祠，一座藏着大半段民国影子的老宅子。游客进门，第一眼总会被墙上的家谱木刻吸引。不是因为雕工有多了不得，而是那一张张名字，拼凑起百年来一户人家的全部身家。石砖青瓦，几乎和家谱上一样斑驳。蒋家第五代，许多人

江南初夏，雾气像迷彩一样模糊溪口镇的天光。这里坐落着蒋氏宗祠，一座藏着大半段民国影子的老宅子。游客进门，第一眼总会被墙上的家谱木刻吸引。不是因为雕工有多了不得，而是那一张张名字，拼凑起百年来一户人家的全部身家。石砖青瓦，几乎和家谱上一样斑驳。蒋家第五代，许多人还没见过面呢，却已经有了名字和辈分的位置。

谁知道家族的枝叶会往哪边舒展？在宗祠里踱步，注视着那些木板上反复描摹过的祖先名讳，陌生感和某种归属交缠在一起。蒋家的第一代，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老蒋，他留下了原配、继妻，和几个妾室——在那个时代，这好像也没什么好惊叹的。可还是忍不住琢磨，他的每个孩子，出生的一瞬，便被写进了家族历史的长卷里。不是所有人都乐意背着重负往前走，可轮到他们时，早没得选择。

家谱图之下，第二代只有两个名字，经国、纬国。按理说，这种排序有讲究，辈分守得紧，哪怕隔着几十年冷清依然正气肃然。民国的政治风浪吹过去了，可家里每个人，都像是命中就得各归其位的棋子。到了第三代，孝字辈，一下多了七个。孝刚、孝勇、孝武、孝慈、孝严、孝章、孝文，男六女一，团队气氛下的家族繁衍，也许比想象得要复杂。有几个名字脆弱得像一阵风就会消散，可偏偏又哪家谱不是这样？

**细细算下来，蒋家第三代生了十四个孩子，第四代就这样形成了主流骨干——这个数字听起来甚至有点冷。**

宗祠的墙上，有人指着名字轻声念：“友青、友柏、友常。”他们是第四代里最受关注的兄弟，也是这些年新闻评论里绕不开的主角。家谱把人分层，有人说公私溷合，有人觉得无可厚非。大家给“友”字排了九个名额。这是意外，还是精心排序？有没有人想过，这样大规模重复同一辈分的名字，像不像家族内的一种暗号？但其实，历史往往没什么密谋，不过是家长喜欢而已。

最小的弟弟蒋友青，生在加拿大，算起来1989年到现在34岁。有人觉得他是现代家族心头最后一颗明珠。外界总用“最年轻的曾孙”来评价他，好像名字之外，他便只剩下身份的标签。可是走在台湾、加拿大、上海这些截然不同的城市，他未必会在意这些标签。他有时像个路人，有时又被卷进镁光灯下。本来嘛，家族传统的意义常常只在旁观者眼中。

三兄弟的大哥，蒋友柏，今年47岁，家里两个孩子，填进第五代得字辈。大抵每一代人都会相信规矩是可以用来突破的。但蒋友柏偏偏稳健，按照父训，不做政界人物，也不沾利益场，转去做商人，玩设计，跑上海、台北，生意起起伏伏没起太大波澜。他活得有些拧巴，但有谁不是这样？有趣的是，他嘴上总说压力小，其实外界怎么看他，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毕竟老蒋家的名头甩不掉。

二哥蒋友常，比友柏小两岁，早些年和哥哥合开过公司，算是一种兄弟合作的表态。不过线下合作说散就散，友常前几年转去香港，做器皿设计公司，自个干得风生水起，偶尔在台中当设计总监，不在媒体下露脸，完全不像个家族后人。有没有子女？家谱没更，但估计还是有的。只是这些都与家族的“根”没太大关系了，根，更像是别人提醒你才会想起的事。

有人说，身为蒋家第四代的子孙，本该承担家族责任、光宗耀祖。可是经历了民国的腥风血雨，再到当今社会，家族的重压早已稀薄。这一代人，再努力也没法复制前三代的轨迹；他们创立公司的背后，是各自的利益盘算，谁还会日日惦记“蒋家后人”？其实人到底要承袭多少祖宗的意志，真说不清。有时候亲情和家训，也未必绑定成一个东西，外人有期待，但自己不愿意照单全收。

**奇怪的是，无论蒋家人身在何处，老家的祠堂、浙江的根，总被反复拿出来说事。**

有人跑去看家谱，刚好遇到蒋家亲族回乡祭祖。气氛冷冷清清，和热播剧里演得那种豪门大宅差得远。老百姓倒没什么特殊想法，只是更多把这事当成人间趣谈。家谱挂在那儿，不念旧，只是为了提醒这一条绵延的血脉——可真有那么多年轻一代会在乎这东西？倒也未必。得勇、得曦，生在当代城市，打开网页，键盘轻点，祖宗的故事不过是词条。

要说蒋家的未来，不少媒体人每隔几年就预测一番，第五代、第六代，血脉延续还是断了？议论归议论，基因的流转并不会因为外人的好奇而减慢；社会结构变了，仅靠一份家谱就能绑住人心？恐怕早过了那个时代。反倒是某些名字，每隔几年就被提起，成了大众茶余饭后的奇谈。其实也许，蒋家的“根”已经悄悄换了位置，只是宗祠还站在那里，像石头一样固执。

**但也不是完全的冷却。宗祠祭祖活动还是年年不断，有时候聚齐一大家子，嘘寒问暖，想不到旧时家训的味道还在。**

蒋友柏谈起蒋经国的规矩，好像那就是他的信仰“一日蒋家，终生蒋心”，更像一句未曾出口的自我注解。可过两年也可能说“哪里有家族命运，谁不是要靠自己！”说了也没啥，人是会变的。友常倒是豁达，一副既然是蒋家人那就安安心心做点事情的样子，嘴上说得轻描淡写，内心未必没杂念，不过外人是猜不着的。

这些年，家谱上的空白格子总会填满。即便某代成员远嫁、改姓，终究会被记上一笔。可说不定下一个十年，蒋家第五代、六代，有些人早就不把自己当作家族标签的一部分。这样也挺好，谁说一定要永远承袭上一代的意志？社交网络、快节奏社会，这种“宗族繁荣”口号已经不是必需品。

倒过来思考一下，老蒋家能走到今天，每一代的成员分布，在商界、设计圈、科技产业，可真要说每个人都爱了家族，未必有人服气。社会在变，人的野心也变。不是每个人都想起来自证家谱存在的意义。有的只当是背景，没啥可回避，也谈不上荣耀，就这么下去，也许哪年哪月，蒋家祠堂就成了地方文化地标。

宗祠还是静静的，家谱木板下落了几片香灰，也没人注意。院子里偶尔有猫儿探头，游客来来去去，没人会真的把自己代入那个姓氏延绵的故事。只有夜深风大的时候，祖先的名讳才会在腊木板上微微发亮，一年又一年，无声流转。哪天换个人，站在这些名字面前轻声念出来，说不定更像旁观者而不是守望者。

**其实老蒋家的家谱，就是时间和现实摊开的账本，谁也算不出会不会有第七代八代还聚在一处。**

有人说根还在浙江，可根就是根吗？有的人心里的归属，是地图上某一个故乡，也有的只剩下一纸族谱和一缕熏香。记住名字也好，忘了也罢，每个人的选择很自由。

写到这里，能看到的不过是纸上的记录和一些微弱的叹息罢了。家族的意义，可能就在那几代人的努力与困惑里，一步步滑向未知。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