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带四岁侄女回娘家 丈夫翻出床底箱子 原来奶奶留下的不只是老宅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0 09:52 1

摘要:夏天的午后,知了叫得震天响。我睡醒后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嫂子打来的。

夏天的午后,知了叫得震天响。我睡醒后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嫂子打来的。

“涛子,我和甜甜回娘家住两天,你自己照顾好。”嫂子在电话那头说。我能听到背景里有人喊”快点”,大概是村口的面包车师傅在催她。

“行,你们注意安全。”

我没多问。家里种了三亩地,这会儿黄瓜刚上市,卖不出好价钱,我得忙得很。再说嫂子回娘家也正常,岳父娘抱着孙女不撒手,两三个月就念叨让她们回去住几天。

挂了电话,我走到厨房,看见灶台上贴了张便条:冰箱里有排骨汤,热了喝。电饭锅里的饭能吃两顿。

这一次的便条倒是比上次长,上次她只写了”饭锅”两个字。

收拾完碗筷,我搬来竹椅坐在院子里剥蒜。村里人说:“男人干女人的活,老了怪不了别人。”但我不在乎这些。嫂子忙一天地里活,回家还要洗衣煮饭,我帮她一把怎么了?真亏嫂子受得了这日子,刚结婚时她娇气得很,染个指甲都要小心翼翼别碰花。

村里的张寡妇路过,看见我在剥蒜,朝院子里瞟了眼:“你家媳妇呢?”

“回娘家了。”

“哟,刚回来没几个月又走啦?”她皱着眉,拖长了声调,“我家酱油没了,借点用用呗?”

张寡妇整天找借口来串门,我懒得应付,刚想找个理由推掉,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哥哥。

“老三,嫂子和甜甜在你那边没?”哥哥的声音有点急。

“没啊,她带甜甜回娘家了,刚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怎么了?”我问。

“没事,我以为她去镇上买东西。”哥哥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但我没多想。张寡妇还眼巴巴地站在院子里,我只想赶紧打发走她。

晚上七点多,我刚把黄瓜收好,哥哥开着摩托车过来了。他的脸色不太对,像是睡眠不足,眼袋很重。

“嫂子联系你没?”我问。

“没。”他掏出烟,递给我一根,又抖了抖已经空了的烟盒,“妈的,买烟去。”

我没多问,两人一起去了村口小卖部。回来路上,他突然说:“老三,你觉得嫂子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有啊,”我想了想,“就是偶尔会发呆,可能是闷得慌。”

“发呆?发什么呆?”

“就是有时候看着甜甜,眼神空洞的。”

哥接过烟,猛吸一口,没说话。

到家后,哥在我屋里坐了会儿,却不说话,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铺好被子,准备睡觉,他突然说:“帮我看看床底下那个箱子。”

我家的床是老式的木床,下面能放不少东西。我撅着屁股趴下去,摸出一个老旧的木箱。这个箱子我记得,是奶奶留下的,老人家生前把它锁得紧紧的,说等哥结婚时才能打开。

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锁。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箱子里有一本发黄的相册、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还有几张纸。哥翻开相册,里面是些老照片,有奶奶年轻时的,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人。照片边缘已经有些卷曲,但保存得还算完好。

哥突然指着一张照片问我:“你看出什么了吗?”

照片上是个年轻女人,抱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站在一棵老槐树下。我仔细看了看:“这不是甜甜吗?长得真像。”

“不是像,”哥的声音有点发抖,“你再看看这个女人。”

我又看了看:“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这是咱妈,”哥说,“抱着的是我。”

我愣住了。那个女人确实和我印象中的母亲有几分相似,但我们的母亲在我三岁时就去世了,记忆已经模糊。照片里的小男孩,确实和我现在的侄女甜甜长得像得出奇。

“再看看这个。”哥打开那个红布包,里面是一张出生证明和一个小本子。

出生证明上的名字是”刘甜甜”,母亲一栏写着”刘月华”。我愣住了,刘月华是我嫂子的名字。但父亲那一栏却空着。

小本子是本日记,哥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

“月华怀孕了,已经三个月。我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春生的,但我不会说出去。春生心里也清楚,但他还是决定认下这个孩子。这个家,这个老宅,我们守了一辈子,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散了。”

落款是奶奶的名字,日期是十年前。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

“刘甜甜…她…她是嫂子生的?”我结结巴巴地问。

哥点点头,手指有些发抖:“奶奶留的这些东西,原来不只是这个老宅。”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哥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嫂子带着甜甜走了,电话也打不通。我们能想到的人都联系了,包括嫂子的娘家,但他们说嫂子根本没回去。

终于,在第五天,嫂子的弟弟来了,递给哥一封信。

信是嫂子写的,讲了十年前发生的事。那时她刚满十八岁,在镇上的服装厂上班,和一个开大货车的司机好上了。后来怀了孕,那司机却消失了。嫂子无处可去,打算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带。

恰好那时哥在县城找工作碰见了她,两人认识后,哥知道了她的情况,却还是决定娶她。奶奶也同意了,还提出让孩子随我们家的姓。

嫂子在信中说,这些年她一直想告诉哥真相,但又怕失去这个家。直到前几天,她在街上遇见了甜甜的亲生父亲。那人认出了甜甜,想来认回女儿。嫂子害怕了,才带着甜甜躲了起来。

我放下信,看着哥。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你早就知道了?”我问。

哥摇摇头:“我一直觉得甜甜不像我,但从没多想。”他又吸了口烟,“奶奶留下这老宅,说是给我和嫂子的婚房。现在我明白了,她留给我们的,不只是这个老宅,还有守这个家的责任。”

张寡妇路过院子,看见我们兄弟俩发呆,好奇地问:“你们嫂子呢?怎么这几天没见人?”

哥回头冲她吼:“关你屁事!”

张寡妇被吓了一跳,嘀咕着走了。我倒是第一次看见平时老实的哥哥发这么大的火。

一周后的傍晚,我正在院子里摘菜,听见有摩托车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哥载着嫂子和甜甜回来了。

甜甜一下车就朝我跑过来:“小叔叔!看我给你带什么了!”她手里捏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是个捏泥人的小狗。

我蹲下来,摸摸她的头:“真好看,谢谢甜甜。”

嫂子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哥拍拍她的肩膀:“进去吧,锅里炖着排骨汤呢。”

那天晚上,吃完饭后,甜甜被哄睡了,我们三个大人坐在院子里。夏夜的星星特别亮,知了的叫声小了很多。

嫂子哭了好一阵,不停地说”对不起”。哥拍着她的背,一句话也没说。

“那个人说…说要见甜甜,”嫂子抽泣着,“我不敢,就带她躲起来了。”

哥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你还要我们吗?”嫂子小心翼翼地问。

哥看了眼屋里睡着的甜甜,又看了看我,然后说:“奶奶把老宅子留给我们,不是让我们散的。”

我听出了哥话里的意思。他早就知道甜甜不是他亲生的,但这十年来,他没说过一个字,把甜甜当成自己的命一样疼。

两个月后,我在镇上的市场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我们家摊位前站了好久,只盯着甜甜看。我心里一紧,猜他就是那个人。

他走近时,哥挡在甜甜面前,压低声音说:“你可以远远地看,但别靠近。这孩子姓刘,她爸叫刘春生。”

那人站了一会儿,最后只买了两斤黄瓜就走了。走前,他递给哥一张纸条,我猜是电话号码。

哥回家后,把那张纸条扔进了火盆,看着它慢慢变成灰烬。

晚上,哥去了奶奶的坟前,带着一壶酒,坐了很久。回来时,他看起来平静了许多。

“老三,”他对我说,“明年我带嫂子去县城开个小店,你要不要一起?”

我点点头。看着哥哥布满老茧的手,突然想起奶奶生前最后一次拉着哥的手说的话:“这个家,有你们守着,我就放心了。”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注意到,甜甜睡觉的样子,和奶奶年轻时的照片,真的很像。或许血缘这东西,就是这么奇妙吧。

第二天早上,嫂子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特意蒸了哥最爱吃的肉饼。哥尝了一口,突然说:“好咸。”

嫂子愣了一下,赶紧尝了尝:“是有点咸,我重做一个?”

哥摇摇头,继续吃着:“不用,挺好吃的。”

嫂子的眼圈红了。我知道,那肉饼的咸淡和往常一模一样,但哥从不挑剔嫂子做的饭菜,这是他第一次说”咸”。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甜甜上了小学,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院子里那棵老樱桃树下,那是奶奶最喜欢坐的地方。

有一天,我收拾院子时,发现床底的那个箱子不见了。我问哥:“那个箱子呢?”

“埋在樱桃树下了。”哥说,“那些东西,知道的人少一个就少一份麻烦。”

我点点头,没再问。

那年冬天特别冷,院子里的老樱桃树结了冰,树枝上挂满了晶莹的冰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甜甜站在树下,伸手想摘一个冰凌玩。

“小心别摔着。”嫂子在厨房喊。

“不会的,妈妈!”甜甜回头笑着说。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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