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退伍回老家当老师,机缘巧合借调到公社,命运被改变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9 16:40 1

摘要:我叫张卫国,今年二十五岁,八三年退伍回到老家青山公社当了一名民办教师。那时候,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进我们这个偏远的小山村,人们的日子还过得紧巴巴的,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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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信,卫国,是'她'的!"黄三儿急匆匆闯进教室,手里举着一封皱巴巴的信。我正在黑板上写着"为人师表"四个大字,粉笔一顿,心头猛地一跳。

我叫张卫国,今年二十五岁,八三年退伍回到老家青山公社当了一名民办教师。那时候,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进我们这个偏远的小山村,人们的日子还过得紧巴巴的,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和渴望。

我从小就是村里的"读书郎",在生产队干活时也总是拿着本破旧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被队长骂得狗血淋头。"张卫国,你个'歪嘴斜眼'的,种田还看书,想当书呆子咋的?"队长老刘常这么数落我,但我就是改不了这毛病。

后来参军入伍,在部队上当了文书,倒也学了一肚子墨水。退伍后,公社领导看我识文断字,就安排我到村小学当老师,一个月二十八块钱工资,在当时也算个"吃皇粮"的人了。

刚开始教书那会儿,我还真有点不适应。那群皮猴子上课时东张西望,下课就满山遍野地撒欢,让我这个当兵出身的人直跳脚。"静坐!板直了腰杆!"我常用部队的口令来管教学生,惹得孩子们咯咯直笑。

可慢慢地,看着那些天真烂漫的小脸蛋,听着他们奶声奶气地喊"张老师好",我心里的那团火慢慢被融化了。"老班长这么快就被一群娃娃降服了?"战友老田来看我时,打趣地说道。

那年夏天,村里来了个新支书,姓李名长河,是县里派下来的干部。他刚来那会儿,我们都不看好他——"一个城里人,能懂啥子农村的事嘛!皮鞋一穿,茅坑都不敢踩,咋管得了咱们老百姓的事?"村里人私下里议论纷纷。

可这李长河却是个雷厉风行的主,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要解决村里的吃水问题。"庄稼汉没水喝,咋个种地嘛?"他常这么说,带着淡淡的川音。

"卫国啊,听说你在部队当过文书,笔杆子溜,能不能帮我写个报告,争取县里拨款修水渠?"一天放学后,李支书找到了我。那时候,我们村吃水全靠一口老井,每到干旱季节,妇女们天不亮就提着水桶排队,常常一等就是大半天。

我二话没说,连夜写了个报告,满满十几页,从村情民意到水利建设的必要性,再到具体的施工方案,洋洋洒洒,写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

"好样的!"李支书拍着我的肩膀,眼里闪着光,"咱们青山公社真是藏龙卧虎啊!有你这支'金笔杆子',咱村里的事准成!"

没想到,这份报告还真起了作用。半个月后,县里批了五千块钱的专项资金,村里的水渠工程轰轰烈烈地开工了。这事让我在村里一下子出了名,大家都说:"咱张老师的笔杆子,值钱哪!写出五千块来了!"

就这样,我慢慢成了李支书的"军师"。凡是村里的大事小情,他都要来征求我的意见。我也乐得帮忙,毕竟是为乡亲们做实事。日子一长,李支书对我更是另眼相看。

"卫国,你的才华埋在村小学太可惜了。这样吧,我给你安排个借调,到公社机关帮忙如何?现在上头正搞'改革',缺的就是你这样的'文化人'。"一天,李支书突然提出这个建议。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那时候,在农村,能进公社机关工作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转念一想,我又犹豫了:"那学校的课怎么办?娃娃们正学着哩!"

"你放心,我已经和校长商量好了,每周你可以抽两天时间回来上课,其余时间就在公社帮忙。一人挑两头,工资也多拿点,咋样?"李支书早就想好了对策,眼珠子转得贼溜。

就这样,我成了公社机关的一名临时工作人员,主要负责文书工作。刚开始,我还有点不适应,毕竟从小学教室到公社机关,环境变化不小。"哎呦喂,张老师来公社当'大干部'了!"同事们打趣道。但好在我在部队锻炼出来的工作能力还算过硬,很快就上手了。

公社机关的工作比教书要复杂得多。上面的文件、通知像雪花一样飞来,各种会议、活动接踵而至。"张老师,这个报表要今天交,快点整起!""卫国,明天县里检查,材料准备好了不?"每天耳边充斥着这样的催促声。我每天忙得脚不着地,但心里却充满了成就感。

最让我兴奋的是,我能接触到更多的信息和知识,这对于一个渴望进步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农村改革,关键在政策;政策落实,关键在人才。"这是当时公社里贴的标语,看着这些标语,我心里总有一种使命感在涌动。

在公社工作期间,我认识了文书科的小刘。她叫刘雨晴,是县师范刚毕业的大学生,被分配到公社工作。初次见面,她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清清爽爽的,像极了电影里的知识青年。

"张老师,听说你写的报告可厉害了,能不能指点指点我?"小刘主动找到我,眼睛亮亮的,充满求知欲。她手里捧着个搪瓷缸子,里面泡着几片干巴巴的茶叶,那是当时机关干部的"标配"。

我有点不好意思:"哪里哪里,就是瞎写写。学生教多了,写字倒是练出来了。"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一起加班整理文件、起草报告。办公室窄小而闷热,只有一盏昏暗的台灯,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对这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有了些特别的感觉。每当她专注工作的侧脸出现在灯光下,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八三年的夏天特别热,公社机关的办公室里连电扇都没有,大家只能靠一把蒲扇勉强降温。"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老古董',啥时候才能用上电扇呢?"有同事抱怨道。

一天中午,我和小刘加班整理材料,汗水浸透了衬衫。她拿了块自己带的手帕递给我:"擦擦汗吧,热死了。"那手帕上有淡淡的香味,我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心里甜滋滋的。

"卫国,你看这段怎么写啊?"小刘突然凑近我,指着稿纸上的一段文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我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心跳如鼓。

"这个嘛..."我结结巴巴地回答着,眼睛却不敢看她。"咋个搞的嘛,老子在部队打过仗,咋在一个姑娘面前怂了?"我心里暗自嘀咕。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小刘关切地问道,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别是中暑了吧?我姥爷就是这么烈日下干活给热倒的。"

"没、没事!"我赶紧摆手,心跳却更快了。这姑娘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让我如同触电一般。

就这样,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愫。我知道,像小刘这样的城里姑娘,家境肯定比我好,按理说不会看上我这个乡下教师。"嘿,你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常常这样告诫自己。但爱情就是这么奇妙,它不分贫富贵贱,只凭一腔真情。

有一次,我陪小刘去县城参加业务培训。回来的路上,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把自己的雨衣披在了她身上,自己却被淋成了落汤鸡。"卫国,你真实诚!"小刘感动得眼圈都红了,紧紧握住我的手。在老家话里,"实诚"是对一个人最高的评价。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雨水顺着脸颊流下,但我的心却是暖暖的。

然而,好景不长。一天,县里来了个通知,说是要选拔优秀干部去省城参加培训,然后安排到重点项目工作。"这可是'萝卜坑'啊,谁能把屁股往上头挪一挪,可就沾光了!"公社里的老干部这样说道。这个机会可谓千载难逢,全县上下都为之沸腾。

"卫国,这次培训名额有限,但我觉得你很合适。你在部队当过文书,又有基层经验,正是上面要找的'尖子'。"李支书找到我,眼里闪烁着期待,"你愿意去吗?对咱村子也是好事啊!"

我一时语塞。去省城,意味着更好的发展机会,但也意味着要离开家乡,离开我熟悉的一切,离开...小刘。现在的感情刚刚萌芽,就要阴阳两隔了?我心里直打鼓。

"我...我需要考虑考虑。"我犹豫地回答。"娘咋个说来着,吃不了热豆腐别往嘴里扒?"我脑子里突然蹦出这句老话。

回到家,我彻夜难眠。身旁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窗外传来虫鸣声声。一方面,我不想放弃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另一方面,我又舍不得离开刚刚萌芽的爱情。矛盾和纠结几乎将我撕裂。

第二天一早,小刘找到了我。她的眼睛有些红,似乎一夜没睡。头发也没像往常一样扎得整齐,衣服也皱皱巴巴的,一看就是心里有事。

"卫国,我听说了那个培训的事。"她直视着我的眼睛,"你一定要去。别为了儿女情长,耽误了前程。"

"可是..."我欲言又止。想到可能就此分别,心就像刀绞一样疼。

"没有可是。"小刘坚定地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咱们农村人,能有几个能爬到省城去的?你不能因为我而放弃。再说了,省城到咱们这儿,坐火车也就半天的时间,又不是去了就回不来了。"

看着小刘坚定的眼神,我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是啊,机会难得,不能轻易放弃。再说,如果我能在省城站稳脚跟,以后也能给家乡,给我们的未来创造更好的条件。

"好,我去。就当是为了咱们的将来。"我下定了决心。那一刻,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涌上心头。

临行前一晚,小刘约我到村口的小河边散步。夜色如水,繁星点点,微风轻拂,带着淡淡的稻香。远处传来收音机里的《军港之夜》,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歌曲,唱得我心头一阵酸楚。

"卫国,你到了省城,可别学那些城里人,耍酷摆阔。"小刘轻声说道,半开玩笑半认真。"还有,别忘了咱们。"

"雨晴,我保证,一定会让你骄傲的。在我眼里,你比任何城里姑娘都好。"我紧紧握住她的手,郑重承诺。

月光下,我们相拥而立,无需多言,彼此的心跳已经诉说了一切。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妈给我缝制的老式军旅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和李支书给我准备的路费,坐上了去省城的长途汽车。出发前,小刘没来送我,只托村里的孩子带来一条绣着鸳鸯的手帕,说是让我带着保平安。

车窗外,是渐渐远去的家乡风景;车窗内,是我满怀期待又略带忐忑的心情。"咱老百姓家的娃娃,真能在省城立足吗?"我忍不住自问。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一个全新的世界正在向我敞开大门。

省城的培训为期三个月,内容涉及管理、经济、法律等多个方面。作为唯一一个来自农村的学员,我倍感压力。那些来自县城甚至市里的同学,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自信和从容,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而我却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和不合身的裤子,像个乡下人进城一样局促不安。

"张卫国,你这报表数据又算错了!难道你们农村连算盘都不会打?"培训班的刘老师皱着眉头指出我的错误。我脸一红,低头认错。心里却暗暗发誓:一定要加倍努力,不能给家乡丢脸。"别人能学会的,老子就一定能学好!"

每天晚上,当其他学员都结伴去看电影或是逛街的时候,我独自一人留在宿舍里,点着煤油灯,复习当天学过的内容,预习第二天的课程。我的床头永远放着一本厚厚的《新华字典》,遇到不认识的字词就立马查阅。"知识分子也有文盲?卫国,你这不行啊!"我常这样刺激自己。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培训班结业考核中,我居然取得了全班第三的好成绩。刘老师惊讶地看着我:"卫国,你小子可真是个'潜力股'啊!看不出来,农村娃也有两下子!"

培训结束后,按照原计划,我被分配到省农业厅下属的一个项目组工作,负责农村改革试点项目的调研和实施。这个岗位虽然级别不高,但对于一个农村出身的民办教师来说,已经是一个天大的飞跃了。"一步登天"这个词,用在我身上可一点不夸张。

工作中,我充分发挥了自己熟悉农村、了解农民的优势,提出了许多接地气的建议。"农民不是傻子,他们需要的是实惠,不是口号。"我在一次会议上这样说道,引起了不小的争议,但也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半年后,我被提拔为项目组副组长,负责的试点项目在全省推广,取得了显著成效。

然而,事业上的成功并没有冲淡我对小刘的思念。每个月,我都会给她写一封长信,详细讲述我在省城的见闻和工作情况。我还会把一部分工资寄回老家,一半给家里父母,一半托人转交给小刘。她每次回信都说不要钱,但我坚持。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姑娘的承诺。

每次收到她的回信,我都会反复阅读,仿佛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她的温柔和关切。"卫国,妈妈催我找对象了,我告诉她我有心上人了,在省城工作,可有出息了。妈妈听了可高兴了,非要我下次带你回家看看..."读到这里,我的心里甜滋滋的,仿佛吃了蜜一样。

转眼间,两年过去了。我在省城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也积累了一些人脉和经验。早已不是那个刚到省城时的乡下小子了。虽然口音还带着点乡音,但举止谈吐已经有了城里人的风范。

这天,项目组长找到我:"卫国,上面有意向让你担任新组建的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你愿意吗?这可是正科级,一步到位啊!"

我一听,喜出望外。这个职位不仅意味着更大的责任,还意味着我可以有自己的办公室,有配车,工资也会大幅提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日子看来不远了。最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把小刘接到省城来了。这两年,我们异地相思,实在是不容易。

当晚,我迫不及待地给小刘写了一封信,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并正式向她求婚。信里,我详细规划了我们的未来:先在省城租房子,攒够钱就买房子,然后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张有为",寓意有作为;如果是女孩就叫"张梦圆",希望她能圆我们的梦想。

信发出去后,我日夜期盼着回音。一周、两周...直到一个月后,我才收到小刘的回信。打开信封,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信纸上的字迹潦草,墨迹有晕开的痕迹,像是被泪水浸湿过。

"卫国,对不起...我答应了县长公子的求婚。他家条件好,能给我父母更好的生活。妈妈最近病了,需要钱治疗。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真的很爱我的家人..."信中,小刘的笔迹有些颤抖,字里行间透着愧疚和无奈。

我如遭雷击,呆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信纸被攥得皱巴巴的。心中的那份美好憧憬,顷刻间灰飞烟灭。"这就是所谓的誓言?还'带你回家看妈妈'?"我喃喃自语,心中苦涩。

第二天上班,我强打精神,但总是心不在焉。倒了三杯茶却忘了喝,写了半页材料却全是错别字。"卫国,你咋个了,魂丢了似的?"同事关心地问道。我只是苦笑。

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工作也出了几次差错。组长看出了我的异常,关切地询问原因。我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卫国啊,人生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组长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与其沉浸在痛苦中,不如投入到工作中去。俗话说,'伤心不如争气',你现在的机会多好啊!相信我,时间会治愈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是啊,人生路还长,不能因为一段感情的挫折就一蹶不振。况且,是小刘自己选择了放弃,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前进呢?

我开始更加拼命地工作,白天跑项目,晚上加班写报告,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张卫国,你小子这是要拼命啊?别忘了保重身体。"同事们都劝我适可而止,但我知道,只有工作才能让我暂时忘却痛苦。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年,我主持的农村发展项目获得了省级表彰,我本人也被评为"优秀干部",并被破格提拔为农村发展研究中心的正主任。这一消息传回老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步登天"这个成语,用在我身上可是一点不为过。

"听说了吗?咱们村的张卫国现在可了不得了,在省里当官呢!一个月工资都上百了!"村里人纷纷传颂着我的"传奇"经历。

八六年春节,我回老家探亲。刚下汽车,就看见村口围了一大群人,原来是乡亲们听说我回来了,特意来迎接我。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我的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卫国,你这'朝天官'可算回来了!"李支书热情地握住我的手,激动得老脸通红。"瞧你,穿得像个'干部样儿'了!"

"张老师,你看,我现在都会写自己的名字啦!"一个小学生举着本子,骄傲地向我展示。

"这几年,村里的变化可大了,都要感谢你啊!"村长老王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原来,这几年我一直关注着家乡的发展,时常托人带回一些资金和物资支援村里的各项建设。水渠修好了,村里通电了,还建起了一座新学校。乡亲们过上了好日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看着昔日泥泞不堪的小道已经变成了水泥路,我不禁感慨万千。三年前,我还是一名普通的民办教师,如今却已经在省城有了一席之地。这一切的变化,源于那次偶然的借调机会,源于李支书的慧眼识才,更源于我自己的不懈努力。

"卫国,这位是县农业局的李局长,特意来看你的。"李支书指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介绍道。

我好奇地看着这位"李局长",总觉得有些面熟。他留着八字胡,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卫国老弟,别来无恙啊!"李局长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还记得我吗?当年咱们可是一起参加过培训的。我就是你们培训班的那个'刺儿头'李明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李局长就是当年培训班上的李明,那时候他还只是县里的一名普通干部,整天大大咧咧的,是班里的"刺头"。看来,这些年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奋力拼搏,取得了不菲的成绩。

"李哥,你现在可是青云直上啊!"我由衷地祝贺道。

"哪里哪里,比起你来,我这点成绩算不了什么。"李明谦虚地摆摆手,"在农村长大就是好哇,懂得农民的疾苦。对了,我这次来,除了看望老朋友外,还有正事要谈。"

原来,县里正在筹备一个大型农业综合开发项目,需要省里的支持和指导。李明特意来邀请我回县里考察指导,希望能借助我的影响力争取更多的资源。

"这个没问题,我一定全力支持家乡的发展。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乡亲们一口喝的!"我痛快地答应下来,想到能为家乡做贡献,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正当我们聊得热火朝天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中。是小刘。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的手臂,远远地向我走来。她的脸有些憔悴,曾经清亮的眼睛也没了神采。

"卫国..."小刘看到我,脸色微变,声音有些颤抖。

"雨晴。"我强作镇定,点头致意。两年过去了,当初的怨恨已经化作了一种平静。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李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赶紧岔开话题:"卫国啊,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项目地点如何?听说那边天气变幻莫测,你可得备件厚衣裳。"

"好的,没问题。"我答应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瞥向小刘和那个年轻人。年轻人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但眼神轻浮,举止做作。想必就是县长的公子吧。

离开时,小刘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对不起,我错了。"我装作没看见,将纸条揉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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