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稷南问毛主席:“如果鲁迅在世会怎样?”,主席的回答十分经典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9 05:19 1

摘要:“听说您和鲁迅先生从未见过面?”1957年夏夜,上海中苏友好大厦的吊扇搅动着闷热的空气,作家黄源趁着茶歇间隙向毛主席递了支烟。主席划亮火柴的瞬间,火光照亮了他若有所思的面庞:“倒是真想和他抽支烟聊聊。”这个细节后来被在场的老报人徐铸成记在日记里,而就在同场座谈

“听说您和鲁迅先生从未见过面?”1957年夏夜,上海中苏友好大厦的吊扇搅动着闷热的空气,作家黄源趁着茶歇间隙向毛主席递了支烟。主席划亮火柴的瞬间,火光照亮了他若有所思的面庞:“倒是真想和他抽支烟聊聊。”这个细节后来被在场的老报人徐铸成记在日记里,而就在同场座谈会上,罗稷南提出了那个注定载入史册的问题。

1975年深秋的北京已有几分寒意,垂柳泛黄的枝桠轻拂着南苑会场的窗棂。罗稷南摘下老花镜擦拭着镜片,突然转向正在翻阅文件的毛主席:“您觉得,要是鲁迅先生如今还在世会怎么样?”全场骤然安静,只听得见茶杯与杯盖相碰的脆响。主席放下手中的红蓝铅笔,几乎不假思索道:“要么继续写,要么把笔放下。”这句看似平淡的回答,实则凝结着两位时代巨人跨越时空的精神对话。

要理解这个答案的分量,得从绍兴周家台门的樟树说起。1881年秋,鲁迅在中药铺的苦涩气息中降生时,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体弱多病的孩童,日后会以《狂人日记》划破旧中国的长夜。1931年深秋的上海租界,当鲁迅从茅盾处得知第三次反“围剿”胜利时,竟破例饮了半盅黄酒。他握着烫金的《铁流》译本对冯雪峰感叹:“毛委员的队伍,倒真像这书里的红军。”这话辗转传到瑞金,正在起草《长冈乡调查》的毛泽东闻言大笑:“先生若肯来苏区,我给他当向导。”

历史的巧合总在细微处显现深意。1933年冬天,鲁迅托人将新出版的《伪自由书》送往苏区时,毛泽东正在反“围剿”间隙研读《阿Q正传》。据警卫员吴吉清回忆,有天深夜主席披着单衣在油灯下疾书,忽然拍案道:“写得好!阿Q要革命,赵太爷不许他革命,这不正是中国革命的缩影么?”次年中央红军开始长征,那本辗转千里沾着硝烟的《伪自由书》,至今仍保存在延安革命纪念馆的恒温柜里。

1936年鲁迅逝世时,陕北窑洞里的毛泽东正在撰写《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听闻噩耗,他搁笔整日未食,最终在挽联上写下“鲁迅先生不死”六个遒劲大字。次年纪念会上,他当众背诵《纪念刘和珍君》全文,背至“真的猛士”时声调陡然提高,震得麦克风嗡嗡作响。这些细节被在场的美联社记者史沫特莱记下,她在回忆录里写道:“毛对鲁迅的熟悉程度,不亚于对待自己的文章。”

当时间来到1957年,距离鲁迅逝世已过去二十个春秋。上海座谈会上,罗稷南的提问看似突然,实则暗含知识分子的集体焦虑。这位将《资本论》译成中文的学者,特意选择在讨论“双百方针”时发问。据亲历者王元化回忆,主席回答时目光掠过会场悬挂的鲁迅木刻像,手指在桌面轻轻叩击着《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讲话稿。

要读懂毛泽东的弦外之音,不妨细品他在《新民主主义论》中的论断:“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1942年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这句话被印在会议材料的扉页。有意思的是,当丁玲提议设立“鲁迅文学奖”时,毛泽东却摆手道:“鲁迅不需要奖项装点,他的文章就是最好的奖章。”这种矛盾态度,恰是理解“两种可能”的关键。

回看鲁迅晚年与左联的纠葛,或能窥见端倪。1930年代他与周扬关于“国防文学”的论战,暴露出革命文艺路线的分歧。冯雪峰曾私下对萧军说:“先生要是活到解放后,怕是要天天写检查。”虽是戏言,却道出某种历史必然。毛泽东显然深谙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的脾性,更明白在新时代保持批判精神的艰难。

罗稷南本人就是这段历史的绝佳注脚。这位将名字改为“稷南”(冀望南方革命)的云南学者,亲历过“左联”时期的文坛风云。他的提问里既有对鲁迅风骨的追慕,也暗含对知识分子处境的思索。座谈会后,他给挚友巴金的信中写道:“主席的回答让我想起鲁迅常说的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来源:历史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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