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灯塔的倒掉,明朝人在美洲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必将大白于天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2 00:41 3

摘要:有多少人会记得,曾经在热闹的繁华里或者荒凉的边陲上,埋下一段被尘土和历史遮蔽的往事?2021年那会儿,花旗国突然宣布哥伦布日要换个名字,改成原住民日,说是“尊重历史的多样性”。可是谁又知道,这个所谓的“原住民”,其实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有多少人会记得,曾经在热闹的繁华里或者荒凉的边陲上,埋下一段被尘土和历史遮蔽的往事?2021年那会儿,花旗国突然宣布哥伦布日要换个名字,改成原住民日,说是“尊重历史的多样性”。可是谁又知道,这个所谓的“原住民”,其实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你要说原住民,那可不只是谁家族谱能倒到几千年前的印第安人,书里面、博物馆的展板上,那些长得有点像咱们东南沿海的脸孔,也悄悄地混在了其中。他们大概也没料到,自己的祖宗原来还穿过龙袍,讲着带闽南口音的半生不熟普通话,一路逃难,最后把大半生留在了太平洋彼岸。要不是历史的风吹得太猛,说不定今天旧金山的唐人街,还能找到自家祖宗的名字。

故事要翻回一百多年前,甚至更早——南宋灭门之后,那些才气横溢的书生,或者带着兵符的武将,藏着碎银子、祖先牌位,拖家带口,从大海的彼岸闯出去,有些流落到安地瓜、有些就顺着季风,摇进了美洲。再后来,明朝也熄了灯,最后一任皇帝在吴三桂手下死得不明不白,东南一带的码头、老街,到处都是提笼带鸟的逃亡者。他们的后人,你或许隔着断断续续的家书,或者街头巷口一声“阿公”,能追溯到一位在墨西哥卖豆腐皮的老头儿,又或者一位在阿拉斯加学会了用榫卯建木屋的木匠。

光阴一晃,到了清末。太平天国被打得七零八落,很多人没得选,只能顺着“洋船”流亡海外。一个叫杨辅清的,徽州人,原本在太平天国混个大官,败退后藏着命,靠着在战场上抠下来的点点积蓄,硬是拦了一艘驶往旧金山的外国帆船。别看他去了美国头几年,只能眼睁睁看着本地的“土著华人”在白人拳头下吃亏。可咱们中国人的江湖,讲究个义气。杨总坐镇之后,成立起“三合会”(听着有点像黑帮,其实最早是抱团互助),不服气,敢跟白人干,结果“三合会”一下子壮大,成了挺有威望的组织。华人的好日子,多少也沾了他的光。

有趣是有趣,就是没人愿意多说。毕竟那年月,外头的风声一紧,太多人巴不得悄无声息地在异乡老死,不给祖国再添一根麻烦的骨头。

再往早些——从明朝船队搁浅在墨西哥太平洋岸的时候起,异乡的种子已经埋下去了。明末隆庆年间解禁,福建月港的船出海成风,那是咱们中国水手没了海禁之后的浪潮。不出几年,西班牙人也在菲律宾落地生根,商船扎堆,总督府挨着中国人的住处。碰上“淘金潮”,明朝人就跟着大帆船,越过风急浪高的太平洋,“一不留神”下了墨西哥的码头。据说那时候的马尼拉“唐人街”人山人海,粤语(或者带点潮汕味的普通话)连番响。

事实上,美洲一度有那么一段时间,到处能见到中国来的货色。最奇怪的,是钱币。那种“大明永乐通宝”,本该在祖国老家小市场里当零钱花,怎么就跑到俄勒冈、加拿大的育空大地被挖出来?更奇的是,边上还压着几根本不该出现在寒带的猪骨头。有人猜,是不是西班牙人带过去的?但谁会吃饱了撑着,带着早就不流通的老钱币和活猪远渡重洋跑到美洲北边的荒野?你仔细看,美洲有的当地土著甚至把这些铜钱当饰品,甚至镶在盔甲或头饰上。一种说法就是,这风俗从明朝移民带过去的,在云南苗族、彝族里也常见,把铜钱当嫁妆的习惯,美洲人竟也如此。

说句闲话,其实当年西班牙人没几个真的愿意来马尼拉。想着跨太平洋那是玩命的事啊,大船一旦出事谁都救不了。最后还不是雇中国人上船,这才稳当点。200年间,好几万人从福建、广东、海南、甚至爪哇、苏禄等地被招来当水手。船到了墨西哥,命大的能落脚,命苦的就永远留在了异乡。

华人社区也早早扎根在美洲,比如墨西哥城,17世纪时候就有唐人街。热闹的大广场边,大棚子下一排排摊位,有染坊、屠夫,也有算命先生,叫卖的、拌嘴的、嚷嚷着跟当地土著讨价还价的,每一种腔调后头都有一段漂洋过海的故事。甚至还有教士叹气,说中国手艺人太能干,把西班牙同行都比下去了。

加拿大的那点事儿,我也有听说——耶鲁建筑学家保罗·夏亚松,2002年无意间在布雷顿角岛上找到过一条老道,跑了田野调查,查了半天典籍,说不定中国人比很多所谓“哥伦布们”早好几百年就来了。这种说法,听在爱国心重的人耳朵里,八成能乐一天。具体咱不计较,那藏在米克茂人老屋檐下的雕饰、某些腔调,细细一品,倒真有点远东的味道。

明人留下的痕迹可没有断。你要问当时北美那些木结构房子,榫卯手艺用得跟国内一模一样,有人说是独立发明,但你去问真正的工匠,一定会咂嘴:这套东西不像外来的,倒像福州、泉州哪儿学来的老技术。而本地人学到这些,也不觉得丢人。毕竟日子还得过,木头还得搭屋,来了会手艺的中国师傅,谁不偷着乐?

话说回来,这些被欧洲人当做“野蛮人”的原住民,加上松散漂泊而来的明遗子孙,成了异乡的“新土著”。新世界嘛,本就血缘杂糅。后来,欧洲人来了,枪炮一亮,搅混了这锅汤。

清朝又怕得要命。生怕这些海外遗民哪天顺着阿拉斯加翻回来造反,收到满洲皇帝枕边的风,1712年干脆颁了“禁海令”,断了与美洲的联系。那时欧陆人也扎根了,三足鼎立,新的文化乃至名字传了开——本地的英国移民没姓就跟着华人起:张(Jack)、莫(Mark)、禄(Luke)……细想挺荒诞,但世事就是这么稀奇。

连太平洋的名字,按某些讲究根底的老辈人说,也逃不过中国人“顺手改名”的习惯。福建的太平军守着东海,有人顺嘴一叫、洋人一记,成了“Pacific”,这谐音梗用上了大气层。

你以为后来就风平浪静了?哪那么容易。等欧洲人的铁条子、龙骨船成了气候,华裔在美洲的命运又是一顿颠簸。黄金潮来临,排华法案接踵,连在异国漂泊的明遗老小都逃不掉。祖国老家也不是乐土。满清王朝怕他们反攻,黑压压的禁令、贸易隔绝,说白了就是把自己的骨肉隔在海那头,有点像“二选一”的荒唐命题。

这时候,你会忍不住想,原住民、明人遗裔、太平天国流亡者,他们的血统、记忆、语言,是不是就这样渐渐消散进了新大陆的风尘里?还是说,每当风吹过唐人街巷头,飘下的腊肉味、商铺门楣上的汉字,还有孩子们口音里残留的乡音,就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没人说得准。偶尔看见老照片,或者零碎的考古发现,心里总有点痒——“倘若那时候有人能留下点日记,故事是不是就能多出好多细节?”我们总喜欢把落叶归根当成一句安慰,但这些流亡的前人,落到哪儿哪儿便是家,只留下一个背影,一点谜团,留给后人继续怀念或者争辩。

想想也是好笑,也许“本来是谁主谁从、谁是原住民”的问题,就不该有一个绝对的答案。历史总是这样,一半缘分,一半巧合,就像那些百年前异乡落脚的中国人,明明带着骨肉的温度,却没法在课本上留个名。

你说,家,到底是地图上的坐标,还是无数悄无声息的故事联成的一条线?

来源:窗外的星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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