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贵州山区,二十世纪初,一切仿佛有那么点不同?程莲珍的故事,在许多人眼里,像是茶余饭后的传奇谈资,被随意添加许多烟火和猜测。可无论怎么她的名字在那一带曾经让人或惧或敬。出生在少数民族家庭的程莲珍,从小就和那山里的月亮有点不一样。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姑娘,她偏能闹出一
贵州山区,二十世纪初,一切仿佛有那么点不同?程莲珍的故事,在许多人眼里,像是茶余饭后的传奇谈资,被随意添加许多烟火和猜测。可无论怎么她的名字在那一带曾经让人或惧或敬。出生在少数民族家庭的程莲珍,从小就和那山里的月亮有点不一样。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姑娘,她偏能闹出一场又一场风波。
年纪轻轻,她的命运就成了别人的算盘。家里人一合计,就要把她送进地主家的后院。那时,婚姻根本就不问女孩子想不想,也没人管那男子是真心还是假意。她终究拗只能答应。可奇怪的是,这个大地主跟她想象的“死心眼儿恶霸”确实有点差距。宠她呵护她,她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是不是也没那么多苦呢?
但好景太短,也许命运从不会善待一个反抗过的女子。孩子刚出生没多久,丈夫就撒手人寰,连句道别都没有。程莲珍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孤儿寡母,财产就像人在街头散步一样,谁都能来踩两脚。那些亲戚,没一个真心的,个个都想着落井下石。她背水一战,拉拢几个家仆,结果很快撑不住。是不是曾犹豫过要不要一走了之?也许她心里有气,更多是怕。不出所料,很快就有人来上门,鼓动她改嫁,把希望搭在一个素未谋面的国民党军官身上。
这个罗姓军官和前夫完全另一个路数。温和、书卷气,话不多,好像根本不会伤人。不知道是程莲珍安于现状,还是怕失去依靠,也没再多试探什么。两个人的日子还算平静。战争像一只捣蛋鬼闯进来,国军失势,外界的声音开始纷扰,有人劝降,有人鼓劲儿。罗某偏就不听,宁愿把命运交给山林和土匪,而不是投向陌生的新政权。程莲珍到底是出于情感,还是无处可去,也跟着一起进了乌蒙山。
乌蒙山里,我们没法想象具体的生活。风大雨大,土匪之间又不信任。粮食问题,安全问题,她得给大家出主意,也许,还掺杂了点宿命的无奈。1950年,解放军突然杀到,罗某这些人都被困住。程莲珍并不是转战沙场的那种人,她当时并没在场,可惜也没能救下什么人。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终归过不长吧?程莲珍改名换姓,重新“做人”。这一招行得通?
几年后,“三反五反”运动兴起,大棚下的旧事很难藏住。她还是暴露了。这个过程中,她到底有没有后悔?没人知道。抓捕她的时候,据说她在村头还和邻居聊起了自己那些年横冲直撞的经历,倒像是喝茶时抱怨庄稼价钱一样轻巧。可这里,多少夹了点炫耀的调子,让人觉得有点突兀。
公安部门扣押她,案子递到省里。有人觉得,一个曾给当地捣乱这么多年的女人,留着做什么?也许是毛主席的指示意外,她死刑得以撤销。也许这里头,权力的温情和阶级的转圜各占一半。毛主席没打算让她轻易了断,把她送去学习,磨一磨边角,也不是所有人都认同这样的处置。群众里有人愤愤不平吧?
办案人员会不会在记录的时候不得劲?一边是旧社会恩怨,一边是新制度的胸怀。程莲珍的命根留了下来,最终毫无声息地走完后半生。据她晚年还偶尔给村里人讲那些年流亡的故事,脸上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又有一点点得意,仿佛那些枪声与逃亡只是年轻时打过的扑克。
若倒退几十年,她注定是另一个结局吗?或者她从未真正有过选择权。很多人程莲珍像是一枚随波逐流的棋子,可实际上,每一次沉浮,她可都亲手抓过自己的命运边角,一旦松手,就要滚下去。历史上这类女人并不多见,有的宁死不屈,有的逆来顺受,程莲珍明显不属于前后哪一档,更像是时局夹缝里自带变数和矛盾的角色。这种人,你说她狠吗?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纪录里有过一个模糊的细节,说她被释放后多年,还时常流露一种对往事的不安。有人见她丈夫旧部来找过她,小声聊了几句就走。到底是怕还是愧疚,抑或只是打破安静日子的偶遇?作为旧时代的幸存者,她的后半生没做过大事,别人眼里也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切若用现在的眼光重新打量,很多历史上的“女土匪头子”故事早已变成符号和传说。可程莲珍这类人物,却实打实在灰色地带拼杀过。到了她去世的时候,贵州那片山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村里的孩子们已经没人记得她年轻时的身份,只剩下少数老人,午后偶尔念叨时还带着不解和惊叹。
或许很多事无解,也永远无法以好坏定论收尾。每个人命运走到灯灭那一刻,都不过是这长河里一粒微尘罢了。
来源: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