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家好，我叫王大壮，是江西省上饶市横峰县的一个地道农民。今年我已经64岁了，回首往事，还真是百感交集啊。俗话说得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这大半辈子经历的事儿，要是搁在电视剧里，怕是得拍上好几十集呢。

■作者：夏天里的冰雹■素材：王大壮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大家好，我叫王大壮，是江西省上饶市横峰县的一个地道农民。今年我已经64岁了，回首往事，还真是百感交集啊。俗话说得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这大半辈子经历的事儿，要是搁在电视剧里，怕是得拍上好几十集呢。

我出生在1960年，那会儿可是个苦日子。我爹常说：“大壮啊，你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可比我们那会儿强多了。”可即便如此，我们家的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我们家兄弟姐妹五个，我排行老大。俗话说“长子当家”，我从小就担起了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

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儿，有次数学考试考了全班第一。我兴冲冲地跑回家，想跟爹娘分享这个好消息。可刚进院子，就听见娘在喊：“大壮啊，快去帮你爹割猪草！”我心里一咯噔，书包往地上一扔，拿起镰刀就往地里跑。等我割完猪草回来，天都黑了，作业还没写呢。那会儿我就在想，要是能一直上学该多好啊。

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初中一毕业，就不得不辍学回家帮忙干活了。我爹说：“大壮啊，你是老大，得为弟弟妹妹们着想。再说了，咱家地里一大摊子事，你不帮忙，谁来干？”我心里虽然不愿意，但也明白家里的难处。就这样，我开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家生活。

说起来，我们横峰县可是个好地方。这里山清水秀，土地肥沃，种啥长啥。我家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对这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我爹常说：“咱们横峰的米，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好啊！”确实，我们这里的稻米香甜可口，每年秋收的时候，满村子都是稻谷的清香。

我二十出头的时候，村里人就开始张罗着给我说媒了。我娘常念叨：“大壮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可我那会儿心里还惦记着读书的事，对成家没什么想法。直到有一天，我在村口的小卖部遇见了刘小芳。

那是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去小卖部买酱油。刚进门，就看见一个姑娘正在挑选东西。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碎花布衣裳，乌黑的头发扎成一条马尾辫，显得既清爽又俏丽。我一下子就看傻了眼，手里的瓶子差点没拿稳。

“哎呀！”我一声惊呼，可算是把瓶子稳住了。

那姑娘被我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这一转身，我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只见她瓜子脸儿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鼻梁高挺，嘴唇红润，肤色白里透红，就像是刚洗过的红富士苹果，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你没事吧？”她关切地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事。我就是来买瓶酱油。”

她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你可要拿稳了，别摔了。”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对话，我的心就像是被小鹿撞了一下，砰砰直跳。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刘小芳，是隔壁村刘家的闺女，今年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回来当了小学老师。

从那天起，我就魂不守舍的，成天想着怎么才能再见到刘小芳。我娘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我们大壮这是开窍了啊！”就这样，在家里人的撮合下，我和刘小芳开始了交往。

刘小芳不愧是读过书的人，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我听着都觉得特别好听。有次我们一起去看电影，路上她突然问我：“大壮，你有什么理想吗？”

我挠挠头，老实说：“种好地，多打粮食呗。”

她噗嗤一笑：“你呀，就知道种地。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做点别的？比如说，学门手艺什么的？”

我被她问住了，支吾了半天才说：“我、我没想过。你说得对，我是该学点手艺。”

就这样，在刘小芳的鼓励下，我开始学习果树栽培技术。我想着，要是能把果园经营好，不就能给刘小芳一个更好的生活吗？

1985年，我和刘小芳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是请了村里的亲朋好友吃了顿饭。我穿着新做的中山装，刘小芳穿着红色的旗袍，漂亮极了。我们俩站在院子里的大柿子树下拍了张合影，那可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照片了。

婚后的日子过得还算甜蜜。我白天在地里忙活，晚上就跟刘小芳一起看看书，学学技术。第二年，我们的女儿小樱出生了，全家人都乐开了花。我爹抱着小樱，乐呵呵地说：“咱们王家可算是有后了！”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刘小芳之间的矛盾也渐渐显露出来。她毕竟是个读过书的人，总觉得在农村待着没出息。每次看到电视里播放城里人的生活，她就会唉声叹气。

“大壮，你看人家城里人，住的是楼房，出门是小汽车，多气派啊！”刘小芳常常这样说。

我却不以为然：“咱们农村怎么了？新鲜空气，自己种的菜，多好啊！再说了，我们家不是也盖了新房子吗？”

刘小芳撇撇嘴：“你呀，就是没见识。这么一辈子种地，有什么出息？”

我被她说得有些生气：“种地怎么了？咱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这有什么不好？”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刘小芳开始怂恿我去城里打工，可我却舍不得离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1990年，我们村来了一家台资企业，专门收购水果。刘小芳看准了机会，很快就进了公司当文员。这下子，我们之间的矛盾更大了。她整天在公司里接触各种人，见识也越来越广，而我还是每天在地里忙活。

有天晚上，刘小芳兴冲冲地回来，说：“大壮，你知道吗？公司来了个台湾老板，人可有意思了。他说台湾的水果种植技术可先进了，咱们这儿的果农应该去学学。”

我心里一动：“真的？那挺好啊，改天我去公司看看，跟那位老板请教请教。”

刘小芳却撇了撇嘴：“你？算了吧，你一个大老粗，人家会理你吗？”

这话说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从那以后，刘小芳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常常说是加班。我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想着她是为了工作，也就忍了。

直到有一天，我去镇上买农药，无意中看到刘小芳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有说有笑地走在街上。那男人大概四十多岁，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戴着金丝眼镜，一看就不是我们这儿的人。我躲在街角，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一家西餐厅。

那天晚上，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吃完了饭。刘小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我：“大壮，你今天怎么了？”

我抬头看着她，突然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去吃西餐了？”

刘小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街上看到你了，和一个男人一起。”我平静地说。

刘小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大壮，我们谈谈吧。”

就这样，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刘小芳说，她爱上了那个台湾老板，想要跟他一起去台湾生活。我听了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那小樱呢？”我颤抖着声音问。

刘小芳低下头：“我想带她一起去。”

我猛地站起来，大声说：“不行！小樱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让她跟你走！”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漫长的争吵和协商。最后，我们达成了协议：小樱留在我这里，但刘小芳可以经常来看她。

1990年底，我和刘小芳正式离婚了。看着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小樱才五岁，还不懂发生了什么，只是哭着喊妈妈。我抱着她，轻声安慰：“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过段时间就回来看你。”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彻底变了。白天我要在地里干活，晚上还要照顾小樱。好在我爹娘帮忙照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村里人都说我可怜，被媳妇抛弃了还得一个人带孩子。我却咬牙挺着，心想不能让女儿受委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果园和小樱身上。果园的收成越来越好，小樱也慢慢长大了。虽然生活艰难，但我觉得只要有女儿在身边，一切都值得。

刘小芳倒是每年都会回来看小樱几次。每次来，都会给小樱带很多礼物。小樱总是很高兴，我却感到一阵阵心酸。有时候，我会偷偷问小樱：“想不想跟妈妈去台湾？”小樱总是摇头说：“不要，我要和爸爸在一起。”

就这样，时光飞逝，转眼间小樱都上初中了。这些年，我一直和前岳父岳母保持着联系。虽然我和刘小芳离婚了，但老两口对我还是很好。每年农忙的时候，我都会去帮他们干活。

说起来，我还有个小姨子，叫刘小荷。比刘小芳小两岁，长得比刘小芳还要水灵。刘小荷从小就聪明伶俐，在县城里读了高中，后来嫁给了县城的一个小老板。每次我去老丈人家帮忙，都能看到她。

记得有一年夏天，正是收割水稻的季节。我一大早就到了老丈人家，准备帮忙割稻子。刚到田里，就看见刘小荷也在那儿。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面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头上戴着一顶草帽，看起来既清爽又漂亮。

“大壮哥，你来啦！”刘小荷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是啊，来帮忙割稻子。你怎么也来了？”

刘小荷撇撇嘴：“我爸妈年纪大了，我不来帮忙，谁来啊？再说了，我在家也是闲着。”

我们一起下了田，开始割稻子。刘小荷虽然是城里人，但干起农活来一点也不含糊。她挥舞着镰刀，动作麻利，没一会儿就割了一大片。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你别光看啊，快干活！”刘小荷笑着说。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开始干活。中午的时候，太阳火辣辣的，我们都累得满头大汗。刘小荷从田埂上拿出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个水壶和一些点心。

“来，大壮哥，喝点水歇歇。”她递给我一个水壶。

我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只觉得浑身都舒坦了。刘小荷坐在田埂上，撩了撩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露出白皙的脖子。我赶紧移开视线，心里却砰砰直跳。

“大壮哥，你这些年一个人带小樱，辛苦了吧？”刘小荷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苦笑着说：“还行吧，习惯了。”

刘小荷叹了口气：“我姐真是不懂珍惜。你这么好的人，她居然舍得离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头喝水。刘小荷又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姐不应该那么对你。你人这么老实，对她又那么好。”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楚。这些年来，我一直强忍着不去想刘小芳的事，可此刻却有些控制不住了。

“算了，都过去了。”我勉强笑了笑，站起身来，“咱们继续干活吧。”

刘小荷点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们又开始了忙碌的收割工作。到了傍晚，总算是把这块田里的稻子都收割完了。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夕阳的余晖洒在田野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回到家里，刘小荷麻利地开始准备晚饭。她的厨艺很好，没一会儿就做出了几道香喷喷的菜。有红烧肉、炒青菜、还有一锅香喷喷的粥。我们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吃饭，夏日的晚风吹来，带着稻田里的清香。

吃完饭，我帮着收拾碗筷。刘小荷在厨房里洗碗，我在外面擦桌子。突然，我听到厨房里传来“哐当”一声，刘小荷的一声惊呼。我赶紧跑进去，就看见刘小荷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地上是摔碎的碗和洒了一地的水。

“没事吧？”我连忙问道。

刘小荷抬头看我，眼睛里泛着泪光：“没、没事，就是手滑了。”

我蹲下身子，帮她一起收拾碎片。突然，我的手碰到了她的手，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们都愣住了，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老丈人的声音：“小荷啊，碗洗好了没？爸想喝点热水。”

我们如梦初醒，赶紧分开。刘小荷红着脸站起来，说：“马上就好，爸。”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刘小荷的样子，心里乱成一团。我知道，我对小姨子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准备去田里干活。刚出门，就看见刘小荷站在院子里。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显得格外清纯可人。

“大壮哥，早啊。”她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早。你、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刘小荷摇摇头：“我请了几天假，想多陪陪爸妈。”

我们一起走向田里，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干活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偷看刘小荷。她弯腰割稻的样子，擦汗的动作，喝水时滚动的喉结，每一个细节都让我心动不已。

就这样，我们一起干了整整七天的农活。这七天里，我和刘小荷的关系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我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多，眼神交流也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也在偷偷看我。

到了第七天晚上，我们终于把所有的稻子都收割完了。老丈人高兴地说要请我喝酒。我们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喝着自家酿的米酒，聊着家常。

酒过三巡，老丈人有些醉了，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他说起刘小芳离开的事，眼角泛起泪光：“大壮啊，我们家对不起你啊。小芳她。。。她太不懂事了。”

我连忙安慰他：“爸，您别这么说。这事不怪您。”

老丈人摇摇头，又说：“其实啊，我一直觉得小荷比小芳懂事。要是当初。。。”他的话没说完，就醉醺醺地睡着了。

我和刘小荷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我们把老丈人扶进屋里，然后回到院子收拾残局。

收拾完后，刘小荷突然开口：“大壮哥，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刘小荷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大壮哥，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就在这时，刘小荷突然踮起脚尖，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所措。

刘小荷红着脸说：“大壮哥，我。。。我喜欢你。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刘小荷继续说：“我知道你可能还放不下我姐，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人那么好，对小樱那么好，我。。。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五味杂陈。我确实对刘小荷有好感，但是想到她是小芳的妹妹，我又觉得这样不对。

“小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艰难地开口，“你是个好姑娘，但是。。。”

刘小荷打断我的话：“大壮哥，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然。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你可以慢慢考虑。”

说完，她转身跑进了屋里，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月光下，心里乱成一团。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刘小荷都有些尴尬。我们还是一起干活，但是话明显少了很多。我的心里一直在挣扎，一方面我确实对刘小荷有好感，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对不起刘小芳。

终于，在我准备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老丈母娘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说：“大壮啊，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老丈母娘叹了口气，然后说：“其实啊，小荷她。。。她已经离婚半年多了。我们一直没敢说，怕传出去不好听。”

我惊讶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老丈母娘继续说：“小荷她嫁的那个男人，是个酒鬼。经常打她。我们心疼啊，就让她离婚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更加乱了。老丈母娘又说：“大壮啊，你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小樱，也不容易。我和你岳父商量了，觉得你和小荷在一起挺好的。你要是愿意的话。。。”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我赶紧岔开话题：“丈母娘，天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那天晚上，我又是一夜未眠。脑子里想的全是刘小荷的事。我想起她的笑容，她做的可口饭菜，她干活时的麻利身手。我又想起小樱，想起这些年来独自抚养她的艰辛。也许，我真的该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刘小荷站在院子里，欲言又止。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

“小荷，我想了一晚上。”我开口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刘小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大壮哥，你不是因为同情我才这么说的吧？”

我摇摇头，认真地说：“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些天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幸福。我想和你一起生活，一起照顾小樱。”

刘小荷激动地扑进我怀里，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襟。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期待。

就这样，我和刘小荷开始了新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村里人难免有些闲言碎语。但渐渐地，看到我们过得幸福，也就没人说什么了。小樱一开始对这个突然成为她继母的小姨有些抗拒，但在刘小荷的悉心照顾下，慢慢接受了她。

一年后，刘小荷为我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果园的收成也越来越好。看着院子里嬉戏的孩子们，厨房里忙碌的刘小荷，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时光飞逝，转眼间十年过去了。如今，小樱已经上了大学，小儿子也上初中了。我和刘小荷的感情越来越深，生活也越来越有滋味。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割稻的夏天，想起我和刘小荷之间的那些暧昧瞬间。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小荷，我的人生会是怎样？我们的选择是对是错？这些问题，或许永远也没有标准答案。

但我知道，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可能性。重要的是，我们要珍惜眼前的幸福，好好地活在当下。

看着院子里忙碌的刘小荷，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感谢生活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感谢刘小荷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

也许，这就是属于我的幸福吧。

来源：一生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