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决裂15年,大哥重病住院,弟弟连夜狂拨20通电话:亲情难断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8 11:28 1

摘要:我站在医院的病床前,听见自己嘴唇颤抖着挤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哥,我回来了。"

我站在医院的病床前,听见自己嘴唇颤抖着挤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躺在床上的周长国,我的亲哥哥,已经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挺拔壮实的模样。

他瘦了,苍老了,脸色像是被岁月反复揉搓过的旧布,泛着病态的灰白。

十五年了。

整整十五年,我们兄弟没有见过一面。

太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窗外是春城灰蒙蒙的天空,偶尔有鸟儿掠过。

记得那是1985年的六月,春城的天空湛蓝得刺眼,槐花香气弥漫着整个院子。

那会儿,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了好几年,南方特区的故事在北方城市里传得神乎其神。

院子里,一辆破旧的解放牌卡车停在老槐树下,车上堆着我简单的行李。

几件洗得发白的衬衫,两条补丁摞补丁的裤子,还有爹娘塞给我的一个铝饭盒,盒子里装着家乡的咸菜和一小包白糖。

我二十四岁,血气方刚,心里装着对南方的无限憧憬,眼中的世界比春城这座老工业基地宽广得多。

"周志明,你就这么走了?娘还躺在炕上,爹的病还没好,嫂子肚子里的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这些你都不管了?"

长国站在门槛上,瞪着我,眼睛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愤怒,额头上青筋暴起。

老槐树下,几个街坊邻居探头探脑,窃窃私语地看着这出兄弟阋墙的戏码。

"哥,深圳那边机会多啊!我在这破厂子里一辈子能有啥出息?一个月四十多块钱的工资,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理了理身上的蓝制服,那是从厂里辞工时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工作服。

"等我有钱了,不就能更好地照顾爹娘了吗?到时候给他们买大房子、好药,让他们享清福!"

"呸!说得好听!你不就是嫌家里穷,嫌负担重,想自己逍遥去吗?嫌弃这个家了是不是?"

哥哥走到我跟前,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我被他戳中心事,恼羞成怒:"周长国!你就甘心一辈子在那轧钢厂里当个小小的工段长?端着铁饭碗混日子?时代变了!电视里天天播南方发展多快,机会多好!谁还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

"你个白眼狼!爹把你供到高中毕业,省吃俭用给你买书,就是让你出去当个投机倒把的奸商?"

"你才是老顽固!自己没出息,还拦着别人走出去!"

"滚!从今往后,咱们恩断义绝!你别再踏进这个家门半步!"

哥哥声音嘶哑,脸涨得通红,食指直指大门外。

就这样,我扬长而去。

卡车发动时,隆隆的声音盖过了院子里的哭声。

车子拐弯时,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娘扶着门框站在那里,佝偻着背影,泪流满面。

爹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猛烈地咳嗽着,一只手搭在哥哥的肩膀上,似乎是在拦他追出来。

可我没回头,只顾往前走。

管他呢,总有一天我会衣锦还乡,让他们知道我的选择是对的。

南方的日子并不好过。

刚下火车的那天,深圳的湿热让我直冒汗,宾馆房价贵得吓人,只能和三个老乡挤在工棚里。

刚开始,我在建筑工地上扛水泥,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就像地里干活的农民。

晚上躺在潮湿的地铺上,听着工友们的呼噜声,我常常想起春城那个狭小但整洁的家。

小时候,哥哥总是把最后一口肉夹到我碗里;上学时,他把自己仅有的一件像样的棉袄让给我穿;工作后,他明明可以调去技术科,却把名额让给了我...

思念和愧疚如潮水般涌来,但白天醒来,我又把这些情绪压下去。

没出息的是周志明,不是这个城市。

靠着年轻人的韧劲,我慢慢在这座陌生的城市站稳了脚跟。

先是攒了点钱,从香港倒腾些电子表到内地卖,风吹日晒不说,还要提防城管的突袭检查。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摆摊到晚上十点,有时一天只卖出去三五块钱的东西。

中午就蹲在路边,啃着两块钱一个的肉包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不知有多少次动摇,想着要不要灰溜溜地回家。

夜里回到狭小的出租屋,我躺在床上时常想起春城的家,想起爹娘,想起哥哥。

想着哥哥教训我的样子,我就暗自较劲:我偏要在这里做出一番事业来!

终于,机会来了。

九十年代初,深圳掀起了电子产业的热潮。

我抓住时机,从批发电子产品到开办小厂,从代工到自创品牌,我周志明在深圳站稳了脚跟。

工厂从一个小作坊发展到占地三千平米的厂房,工人从最初的七八个人增加到三百多人。

业内人都知道"周氏电子"的名号,我也从当初那个满身尘土的农村小伙变成了西装革履的老板。

日子越过越好,但内心的空洞却越来越大。

工厂年会上,看着工人们和家人一起欢庆,我总会想起离家的那个场景。

过年过节,我会寄钱回家,却从不敢打电话。

每次只是让秘书打去电话,说老板让问声好,钱已经寄到了。

偶尔听母亲在电话那头唠叨几句家常,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着。

她说爹的咳嗽好些了,哥哥在厂里评上了先进工作者,嫂子在纺织厂干得不错,小雨上学很用功...

她从不埋怨我不回家,只是在挂电话前总会轻声问一句:"志明啊,你啥时候能回来看看?"

那声音飘过千里,像一根细线,牵着我的心。

可我始终没有回去的勇气。

1995年,父亲去世的消息传来。

当时我正在香港谈一个重要合同,三天三夜没合眼。

等拿到消息时,老人已经下葬了。

我只派了助理回去送了个花圈和一笔钱。

那一次,哥哥连电话都没接。

助理回来说:"您哥说了,钱不必给,他自己能照顾好母亲和家人,您只管在外面闯荡,别惦记家里。"

听到这话,我在办公室里放声大哭。

那一晚,我喝得烂醉,在酒吧里对着陌生人诉说着我和哥哥的故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的公司越做越大,有了自己的品牌,开始出口创汇,甚至登上了《深圳商报》的头版。

可内心的空洞也越来越大。

深夜里,常常梦见春城的四合院,梦见母亲在小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梦见父亲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的样子,还有哥哥皱着眉头教训我的模样。

醒来后,枕巾湿了一片。

想家,是一种病,而我病得不轻。

2000年,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

我托人打听到哥哥所在的轧钢厂面临困境,许多车间要被裁掉,工人将面临下岗。

那时的"下岗"二字,对大多数北方工人来说,几乎等同于灾难。

当时我已有足够的资本,便写信说愿意投资盘活工厂,条件是他来深圳和我一起打拼。

我反复修改了十几遍信,生怕字里行间透露出施舍的意味。

半个月后,信回来了,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和工友们会自己想办法。"

看到这句话,我又气又笑。

这么多年过去,哥哥还是那个倔强的性子,像春城的老厂房一样,坚固不摇,宁折不弯。

听母亲说,厂里困难时,哥哥带着几个老工友开了个小修理铺,硬是靠手艺活下来了。

修电机、修自行车、修家电,什么活儿都接。

而我当年看不上的那个"小小工段长",现在成了社区里大家伙儿信任的"周师傅"。

每次打电话回去,母亲总会不经意提起:"你哥啊,忙着呢,隔壁李大爷家的电视坏了,非找他修不可,说只相信他的手艺..."

我知道,这是母亲在暗示我:你哥过得很好,你别担心。

可我又何尝不知道,那个年代的国企工人有多难?

时间一晃到了2010年。

那天夜里,我刚从国外考察回来,一屁股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正准备看合同,就看见手机上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号码很陌生,但显示是春城区号。

直觉告诉我出事了。

回电话时,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孩:"请问是周志明舅舅吗?我是小雨,周长国的女儿。"

"小雨?"我愣住了,记忆中那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

"舅舅,我爸爸生病了,心梗。医生说很严重...他现在还在ICU。"

小雨的声音很镇定,但我能听出里面的颤抖。

"妈妈不让我告诉你,她说爸爸不想麻烦你。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筑起的所有心墙。

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连忙抓紧:"等着,我马上回去!"

不等助理安排,我直接打车去了机场,买了最近一班飞往春城的机票。

候机时,我看到航班延误两小时,急得在候机厅里来回踱步。

登机前,我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件毛衣——和当年哥哥穿的那件很像的灰色毛衣。

一路上,脑海里全是哥哥的影子。

童年时他背着我过小河沟;上学时他让我穿他的旧棉袄;工作后他把好岗位让给我...

还有那天他站在门口,眼中失望和愤怒交织的眼神。

春城的夜晚寒气逼人,下着小雨。

一下飞机,我连行李都没顾上拿,直奔医院。

医院的走廊又窄又长,消毒水的气味让我想起小时候发烧住院的情景,那时候是哥哥整夜守在我床边。

隔着ICU的玻璃,我看见哥哥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泛青,身上插满了管子。

他比我记忆中消瘦了太多,头发全白了,像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玻璃这边,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姑娘,应该是嫂子柳凤和侄女小雨。

"志明...你真的来了。"柳凤看到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比我记忆中的样子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然温和。

"舅舅好。"小雨怯生生地叫我。

她长得很像小时候的嫂子,清秀的脸蛋,明亮的眼睛,在医院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

我点点头,眼眶发热:"哥哥...他怎么样了?"

"刚做完手术,医生说过了这两天就没大碍了。"

柳凤抹着眼泪说,声音哽咽:"你哥这些年太拼了,厂子不景气,他就带头学修理,还接了电工活儿。"

"前几天赶着给人家修线路,下了一天雨,回来就发烧,我让他歇着他不听,第二天又出去帮人修东西,结果晚上回来就..."

说到这里,她又哭了起来,肩膀不住地颤抖。

小雨插嘴道:"妈,你别说这些了。舅舅一定累了,先坐会儿吧。"

我们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长椅很硬,坐下时还有点摇晃,小雨解释说这是八十年代的老医院了,好多设施都没更新过。

小雨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旧皮夹子:"舅舅,这是我爸的。你看这里..."

我接过皮夹子,上面的皮已经开裂,边角磨损严重,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年的老物件。

里面全是各种剪报和照片。

有我公司上市的新闻;有我参加企业家论坛的照片;甚至还有我多年前寄回家的汇款单,都被小心翼翼地保存着,折痕处都用透明胶带加固过。

"爸爸从来不跟我们提起你,但他每次看到有关你的消息,都会剪下来收好。"

小雨轻声说,眼睛里闪着泪光:"有一次,他喝多了,对着你的报纸照片说:'臭小子,出息了,就是不回家看看。'"

听到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靠在墙上无声地哭了。

十五年的委屈、思念、愧疚,全都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我想起那年我义无反顾地离开,想起父亲去世时我没能回去送最后一程,想起这么多年我错过的家庭聚会、亲人的生日、侄女的成长...

这一切,都是无法弥补的遗憾。

护士走过来说,ICU不能一直守着,让我们回去休息。

柳凤坚持要留下来,我和小雨只好先回家。

走出医院时,春城的夜色浓重,路灯下雨丝斜斜地飘着。

小雨撑开一把伞,和我并肩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

"舅舅,这条路还是你小时候走过的那条吧?"小雨指着路边的法国梧桐,"爸爸说,这些树是你们那代人栽的。"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你爸以前不是经常带我在这儿玩打弹珠吗?"

小雨笑了:"他还带我玩呢!小时候我不喜欢玩洋娃娃,就喜欢和爸爸玩弹珠,还赢过他好几次!"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仿佛我从未离开过这座城市,从未缺席过她的成长。

小雨说她现在在春城大学读研究生,学的是文学,想当个作家。

"爸爸总说,你小时候特别聪明,要是好好念书,肯定能有大出息。"

她歪着头看我:"舅舅,爸爸其实一直很为你骄傲。"

我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地揪了一下。

回到家里,我发现他们家还住在老小区。

那是一套六十多平米的房子,一进门就是小客厅,连接着一个不大的厨房。

家具都很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贴着几张全家福。

我在照片上看到母亲、哥哥、嫂子和小雨,唯独没有我。

那天晚上,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来覆覆睡不着。

想起这些年自己在南方事业有成,住着大房子,开着好车,而哥哥一家还挤在这么小的房子里。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哥哥从不接受我的帮助——他有他的自尊和骄傲。

第二天清早,我带着刚买的营养品去了医院。

哥哥已经转入普通病房,脸色比昨天好多了。

看到我进来,他眼睛微微睁大,然后又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我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哥,我回来了。"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审视,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你这臭小子,胖了,不过气色倒是不错。"

"哥..."我想说点什么,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哭啥?又不是小孩子了。"哥哥别过脸,但我分明看见他眼角也湿润了。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病床上,给这个冬日的清晨带来一丝暖意。

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儿。

外面的护士推着药车走过,发出吱呀的声响。

"这些年...过得还好吗?"他终于开口问我。

我点点头:"挺好的。公司现在做得不小,就是..."

"就是啥?"

"就是没人管着我,老犯错误。"

这话发自肺腑。

在商场上,我总是急功近利,为了追求效率而忽视员工感受;在生活中,我不懂得照顾自己,常常熬夜加班,饮食不规律...

这些,都是哥哥在的话肯定会骂我的事情。

哥哥嘴角微微上扬:"从小就是个犟脾气,谁能管得了你?"

就这样,我们兄弟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好像中间的十五年不存在一样。

他问我公司的事,我问他工厂的情况。

聊着聊着,话题自然而然地回到了那年我离家的事。

"那时候我年轻气盛,只想着往外闯,没考虑家里。"我低着头说,声音里满是愧疚。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病房里只有他平稳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鸟鸣。

"我也有不对。年轻人有闯劲是好事,我不该拦着你。只是当时爹病着,娘又老了,我...我担心他们。"

他的语气平静,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我知道,这是他的让步,是他向我伸出的橄榄枝。

"我明白。"我握住他的手,那只手粗糙得像树皮,布满了老茧。

这是一双工人的手,一双为家庭操劳一辈子的手。

和我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我的手保养得很好,常年握笔签合同,皮肤细腻光滑。

康复期间,我住在哥哥家里。

那几天,我跟着小雨去菜市场买菜,帮嫂子打下手做饭,晚上还陪母亲看她最爱的电视剧。

母亲老了很多,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但看到我回来,眼睛里的光彩又回来了。

"志明啊,娘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娘一直知道。"她拉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泪水。

我看见书架上整齐地摆着小雨从小到大的奖状和照片。

那个当年刚出生的小婴儿,现在已经是春城大学的研究生了。

"志明啊,你看你侄女争气不?"哥哥躺在床上,脸上满是骄傲。

"嗯,有出息。"我点点头,心里有些酸楚。

这些年,我错过了多少家人的成长和变化啊。

哥哥出院那天,春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我搀着他慢慢走出医院大门,雪花轻轻落在他的病号服上,他抬头看着天空,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记得小时候下雪,咱们俩总喜欢堆雪人吗?"他忽然说。

我点点头:"记得,你还总欺负我,把雪球塞我脖子里。"

他笑了起来,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的哥哥。

回家后,我提出想在春城投资办个技术学校,专门培训下岗工人学习新技术。

哥哥起初不同意,皱着眉头说:"你是不是觉得咱们这儿太落后了,想来施舍啊?"

我连忙解释:"哥,这不是施舍,是投资。现在电子行业缺技术工人,我办学校培养人才,他们毕业后可以进我的工厂工作,这是双赢。"

看他还是将信将疑,我又补充道:"再说了,我一个人在深圳,公司做那么大也没意思,还不如回家乡发展。这几天我看这城市变化挺大,很有前途。"

听我这么说,哥哥眼睛亮了起来:"那...我能帮上什么忙?"

"当然能!你在厂里这么多年,人脉广,技术好,就当个副校长,负责跟那些老师傅们沟通。"

"什么副校长,听着怪别扭的。"哥哥有些不好意思,但眼里的光芒掩饰不住,"那...我试试看吧。"

就这样,我留在了春城。

技术学校开办得很顺利,不少下岗工人通过培训找到了新工作。

哥哥的人缘真的很好,不少老工人都愿意来当老师,他们把一辈子的技术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年轻人。

我也在春城设立了公司分部,每周往返于深圳和春城之间。

虽然辛苦,但看到家乡的变化,看到工人们重新找到生活的希望,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整天笑眯眯地在厨房里忙活,说要把这些年我没吃到的家常菜都做给我吃。

"志明啊,妈就知道你有孝心,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有出息!瞧瞧,现在多少人因为你有了工作!"她骄傲地对邻居说。

小雨也经常来找我聊天,叫我讲南方的故事,说要把这些故事写进她的小说里。

而哥哥,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我回深圳前,他都会默默地帮我收拾行李,叮嘱我坐飞机系好安全带,天冷了多穿衣服。

就像小时候一样,他还是那个操心的大哥。

有一天黄昏,我和哥哥站在西山上看日落。

西山是春城的制高点,从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夕阳的余晖映照在春城的房屋上,远处工厂的烟囱冒着袅袅白烟,新建的高楼在暮色中矗立。

这座曾经沉寂的老工业城市,正在悄然苏醒,焕发新的生机。

"志明,你说咱们这兄弟俩,怎么就走了这么多弯路呢?"哥哥忽然问我,声音里有些感慨。

冬日的风吹过山顶,带着一丝凉意。

我想了想:"可能是咱们都太要强,谁也不肯低头吧。"

哥哥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

远处,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像是点缀在大地上的星星。

"人这辈子啊,什么都能断,就是亲情断不了。你说是不?"

他说这话时,目光还是盯着远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我看着远方渐渐沉落的太阳,片片晚霞如火如荼,把半边天空都映红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无论我走多远,取得多大的成就,家人的爱与牵挂,始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归宿。

我轻声应道:"是啊,亲情难断。"

"哥,我回来了。"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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