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老人去世时我记礼账,交账时少了55元,多亏村支书替我解围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7 18:23 1

摘要:"咋就差了五十五块钱呢?"我又一次翻开账本,手指一笔一笔地追着那些潦草的数字,心里直犯嘀咕。

礼账风波

"咋就差了五十五块钱呢?"我又一次翻开账本,手指一笔一笔地追着那些潦草的数字,心里直犯嘀咕。

窗外,春末的夜已深沉,只听得见几声零落的狗吠和远处的蛙鸣。

煤油灯的火苗在微风中摇曳,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仿佛也在为我的困境忧心忡忡。

那是八三年的春天,我在青林大队当会计,刚接手这工作没几个月。

家家户户都不宽裕,我和媳妇李小芹带着六十多岁的老母亲,还有个刚会跑的儿子小虎,一家四口挤在两间土坯房里,屋顶是黑黢黢的茅草,下雨时常常漏水。

日子过得跟萝卜白菜似的,清淡却也踏实,能吃上顿饱饭就算是好日子了。

我叫李长和,村里人都喊我小李会计,因为我初中毕业,算是村里少有的"文化人",没承想这点文化竟给我惹来了这样的麻烦。

邻居刘大爷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像田地里的沟壑,一辈子没出过远门,就在村里种地、看牛,和老伴儿相依为命。

记得去年夏天,刘大爷还穿着褪了色的蓝布衫,坐在我家门口的石凳上,笑眯眯地看着我儿子小虎玩泥巴,那双饱经风霜的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眼睛里满是慈爱。

刘大爷膝下没有儿女,膝盖上落下了几十年农活的痕迹,双手布满了老茧,倒是把刘大爷弟弟家的儿子刘铁根当亲儿子养,从小抱在怀里长大的。

刘大爷生前没少帮衬我家,记得去年我娘突发风湿病,疼得直哆嗦,是刘大爷三更半夜推着吱呀作响的平板车,踩着泥泞的小路把我娘送到了十里外的镇医院。

回来后,刘大爷还不忘从自家的小菜园摘了几把新鲜的蔬菜送到我家,说是给我娘养病用的。

这不,刘大爷前几日心脏病突发,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撒手人寰了,村里人听闻这事儿,都唏嘘不已。

按村里规矩,办丧事得有人帮着记礼账,看我识文断字,手脚麻利,这活儿就落在了我头上。

葬礼那天,天阴沉沉的,好像也在为刘大爷哀悼,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的悲伤。

刘家院子外面,几盏白灯笼随风摇晃,刘大爷的遗像摆在正中央,香火袅袅上升,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送向天堂。

村里人陆陆续续地来吊唁,每家都带着礼金,穿着朴素却干净的衣服,脸上挂着哀伤。

我坐在刘家堂屋门口,拿着个破旧的笔记本,手边放着块红印泥,一一记下。

"李家庄的李老四来了,五十块。"我小声念叨着,手上沾了点红印泥,按在钱上,又在笔记本上认真地写下数字。

"东村王麻子,一百。"王麻子脸上还带着田地里劳作的汗水,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票子,神情凝重。

"老支书家,二百。"村支书周大林满头银发,端着架子走进来,递给我一个信封,点点头就走到刘大爷灵前上了三炷香。

人来人往,我手都写酸了,腰也直不起来了。

那会儿大伙儿日子都不好过,生产队刚解散没几年,家家户户都开始分田到户,能拿出五十、一百的,已经是很讲情面了。

有的人家甚至不舍得用新票子,掏出来的钱都是起皱了边的旧钞,看得出是攒了好久的血汗钱。

等到天黑人散,村里的大喇叭早已停止了播放,四周只剩下几声寂寞的虫鸣,我才有空坐下来清点账目。

油灯下,一张张皱巴巴的钞票摊在桌上,我手指头拨弄着算盘珠子,嘴里念念有词。

"奇怪了,怎么少了五十五?"我嘴里嘀咕着,手指头按着算盘珠子,啪嗒啪嗒地又算了一遍,汗珠从额头流下来,打湿了衣领。

这下可坏了,五十五元可不是小数目啊,够一家子吃两个月粗粮了,够买四五十斤大米了。

我一遍一遍地核对,反复检查每一个数字,心跳得厉害,手都有些发抖。

难道是我记错了哪笔账?还是...有人趁乱拿走了钱?

我不敢往下想,这要是传出去,不但丢人,还会让人觉得我这个会计不够格,搞不好得撸了我这个微薄工资的职务。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小芹早早地点亮了煤油灯等我。

我魂不守舍地坐在炕头,翻来覆去地想,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

屋里很安静,只有墙角的老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小虎早已睡熟,偶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小芹见我愁眉不展,头上的汗还没擦干,端来一碗热汤面,上面飘着几片青菜和一个荷包蛋:"吃点吧,一天没见你吃东西了,肚子该咕咕叫了。"

放在平时,我早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了,可今天,我心不在焉地扒拉着面条,感觉不到任何味道:"小芹,出事了。"

"啥事这么严重,把你愁成这样?"小芹坐到我身边,把灯拧亮了些,眼睛里满是关切。

她今年二十九岁,比我小两岁,脸上已经有了些岁月的痕迹,但眼睛依然清亮,像是山间的泉水。

我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记刘大爷的礼账,少了五十五块钱。"

"这可咋办?"小芹也急了,皱起眉头,"会不会是算错了?你再好好想想。"

"不会。"我焦躁地摇摇头,"我反复核对过,就是少了这么多。我把每一笔都记在本子上了,清清楚楚的。"

"刘铁根明天要来清账,我这..."我声音越来越低,内心却越来越慌乱。

小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走到屋角旧柜子前,从床头的小花布包里掏出一个旧手绢,打开后露出几张皱巴巴的钱。

"这是我攒的绣花钱,五十二块,是给小虎准备的学费,还差三块..."小芹的声音很轻,"咱再从家里添上三块,凑够五十五,你明天补上吧。"

屋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小芹的脸上,我看见她眼里闪烁的光芒。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行!这是你好不容易攒的,绣了多少花手帕啊,眼睛都熬坏了。儿子明年就要上学了,得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可万一是你不小心记错了呢?"小芹看着我,语气坚定,"刘大爷生前对咱家那么好,他老人家刚走,咱不能让人家寡妇刘婶子心里添堵啊。再说了,你是村里的会计,要是让人知道账目有问题,以后谁还信你?"

小芹的声音又轻又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咱家是穷,但不能穷志气,不能穷良心。"

我看着窗外,月亮躲进了云层,夜色更加深沉。

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为小芹的善良和理解感动,一方面又为这突如其来的麻烦发愁。

小芹说得对,做人得讲良心,尤其是对待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

可这钱也不是小数目啊,自从分了地,我们家那几亩薄田,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个钱,样样都要精打细算。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老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催促我做决定。

"你再想想,会不会是谁家的礼金记少了?"小芹不死心地问。

我摇摇头:"都是当着众人的面记的,一分一厘都不会错。"

我辗转反侧一夜,翻来覆去地想着对策,天蒙蒙亮时才下定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账本和钱,穿过清晨的薄雾,去了刘家。

刘家的院子里挂满了白幔,显得格外肃穆,几只老母鸡在地上啄食,时不时发出咯咯的叫声。

刘铁根和几个族亲已经在堂屋等着了,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也来了,大家都穿着朴素的衣服,脸上挂着哀伤。

刘大爷的老伴儿刘婶子坐在角落里,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旧毛衣,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像是风中飘摇的残烛。

"小李来了。"刘铁根冲我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今年三十出头,身材精瘦,脸颊微黑,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干人,去年还自己组了个木工班,接了不少活儿。

我紧张地把账本和钱递过去:"一共收了一千三百六十五块钱,都在这儿了。"

刘铁根开始和族亲们一起清点钱款,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手心里全是汗。

堂屋里很安静,只听见钱票翻动的声音和众人的呼吸声。

钱刚清完,刘大爷的二叔刘老二忽然皱起眉头:"不对啊,这账对不上。"

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满脸皱纹,平日里就爱挑刺,这会儿眼睛眯成一条缝:"礼簿上明明写着李家村的李明给了一百,怎么只有五十?"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浑身冒冷汗。

李明确实只给了五十块啊,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还说家里困难,只能出这么多。

难道是我看错了?或者...我不敢往下想。

堂屋里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空气仿佛凝固了。

刘铁根的眼神逐渐变冷,像是寒冬的冰凌:"小李,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嘴唇发抖,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我记得李明只给了五十啊,他来的时候我就在门口,亲眼看见他给的..."

"那就是你拿了钱了?"刘老二的声音陡然提高,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我的心脏。

"亏咱们村里人还把你当个文化人,信任你记这个账,你倒好,趁人家办丧事的机会,把钱揣自己兜里了?"刘老二的眼睛瞪得溜圆,胡子一翘一翘的。

我急得直摆手,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拿!"

刘婶子在角落抽泣起来,声音像是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我们家老刘生前最讲诚信了,没想到..."

这下我更慌了,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刘铁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怀疑:"小李,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实诚人,可这事..."

我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正当场面僵持不下,气氛几乎凝固到冰点时,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村支书周大林匆匆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脚上踩着一双满是泥土的布鞋。

老周五十多岁,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物,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里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为人公正,办事利索,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少不了他的调解。

"哟,都在呢。"老周扫了一眼屋内情形,眼睛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走到桌前,拿起账本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又舒展开来:"啊,是这么回事。李明确实给了一百块,不过是分两次给的。头一回五十,后来觉得和刘大爷交情深,又送了五十,可能还没来得及告诉小李啊。"

我愣住了,明明李明只来过一次,而且确实只给了五十块啊。

我偷偷看了老周一眼,他冲我使了个眼色,我这才明白过来,老周是在帮我打圆场。

刘老二将信将疑,眼睛眯成一条缝:"真的假的?那李明后来补的那五十块钱呢?"

老周笑呵呵地说,脸上的皱纹堆成一朵菊花:"我亲眼看见的。"

他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放在桌上:"那会儿小李正忙着记别人的,没注意到李明又来了一趟。李明走的时候碰见我,说是怕小李没记上,特意嘱咐我转交给刘家,这不,我给忘了,今天一早才想起来。哎呀,真是老糊涂了。"

刘铁根的脸色缓和下来,眼神里的冰冷慢慢融化:"原来是这样。"

老周看了看我,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小李,下回记账得细心点啊,这要是让人误会,可就不好了。"

我感激地点点头,心里却明白,老周是在替我解围,那钱肯定是他自己的。

接下来的清点很顺利,没再出什么岔子,等算完账,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我帮着把钱装进一个旧布袋,递给刘铁根:"节哀顺变,有啥事随时叫我。"

刘铁根点点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怀疑:"谢了,小李。"

等大家散了,我追上往回走的老周:"周叔,谢谢您..."

老周掏出烟袋锅子,慢条斯理地装上烟丝,悠悠地吸了一口,烟雾在晨光中缭绕:"啥谢不谢的,都是村里人。"

"可那五十块钱..."

"李明确实只给了五十,是我看你为难才那么说的。"老周打断我,声音压得很低,"你那样子,跟偷了鸡的黄鼠狼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鬼。"

我惊讶地张大嘴:"您怎么知道?"

"我是村支书,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老周拍拍我的肩膀,烟袋锅子在晨光下闪着微光,"你小子为难的样子,写在脸上呢。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来,你今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那我改天把钱还给您。"

"钱的事儿不急。"老周吐出一口烟圈,摆摆手,"咱村里人,哪能为这点钱伤了和气?再说了,刘大爷生前最讲义气,帮了多少人啊。刘家也不容易,刘大爷生前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刘铁根拉扯大,就指望着他养老送终呢。现在人走了,留下老伴儿孤零零的,这丧事办得体体面面的,也是对逝者的尊重。"

老周的话让我心里一暖,他又笑着说道:"再说了,你不是也把小芹的绣花钱拿来补上了嘛。那丫头一个月最多也就绣两条手帕,挣那么点钱容易吗?"

我一愣,眼睛睁得大大的:"您连这都知道?"

老周哈哈大笑,眼角的皱纹堆成一团:"村里的事,哪有瞒得过我的?你娘风湿病好了没?前几天看她还一瘸一拐的。"

"好多了,多亏了您介绍的那个草药方子。"

"那就行。"老周喷出一口烟,拍拍我的肩膀,"行了,回去吧,别让小芹担心,那丫头昨晚肯定也没睡好。"

望着老周远去的背影,我站在村口许久。

晨光洒在田野上,露珠在麦苗上闪闪发光,远处的山脉在朝阳中苏醒,几缕炊烟从村舍的烟囱里袅袅升起,飘向天空。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咱们村再穷,也有说不尽的人情味儿,就像这春天的阳光,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

回到家,小芹正在灶台前忙活,锅里煮着稀粥,飘出阵阵香味。

见我回来,她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眼睛亮亮的:"咋样了?"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老周如何帮我解围。

小芹听完,笑着摇摇头,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泪光:"亏得有老周叔帮忙解围,不然你今天可要难堪了。咱们欠老周叔一个人情啊。"

"是啊。"我叹了口气,坐在门槛上,"可这五十五块钱,还是得想办法凑齐还给老周叔和刘家啊。"

"慢慢攒吧,不急于一时。"小芹安慰道,手轻轻抚上我的后背,"咱家虽然穷,但人不能穷志气。老周叔这么帮咱们,咱们也得有良心,这钱早晚得还上。"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省吃俭用。

中午饭少吃一个窝头,嘴馋的时候就多喝点水,下工后到河边摸鱼摸虾补贴家用,就连平日里的一包烟也戒了。

小芹也更加勤快,除了照顾家里,还接了不少绣活儿,常常熬到深夜,灯下绣花手帕,眼睛都熬红了。

有一天晚上,我看见小芹在微弱的灯光下绣花,手指被针扎得满是小洞,却还坚持工作,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要不别绣了,你瞧你的手都扎成啥样了。"我想去拿她手里的活计。

小芹躲开我的手,笑了笑:"没事,这点疼算啥,咱得赶紧把钱还上,心里才踏实。"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映出她眼角的泪光,那一刻,我觉得她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小芹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但她知道我的性子,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叹气。

有时候我走在村里,会碰到村民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大概是刘老二没忍住,把那天的事情传出去了。

"听说小李会计那天账没对上呢,差点被当场揭穿。"

"是吗?我还以为他挺老实呢,没想到..."

我装作没听见,低着头快步走过,心里却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三个月后的一个清晨,我终于攒够了五十五块钱。

那天正好是刘大爷百日,我特意早起,趁着天还没亮,悄悄来到刘家门口。

村子笼罩在清晨的薄雾中,几只早起的鸡在啼叫,远处传来牛哞哞的叫声,一切都是那么宁静。

刘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老母鸡在晨光中啄食,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栅栏门微微敞开,像是在等我似的。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祭奠台前,看着刘大爷的遗像,他的眼睛似乎在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在说:"小李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后生。"

我将钱放进了添寿钱盒里,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钱是我和小芹这几个月来省吃俭用攒下的,每一张都渗透着我们的汗水和心血。

"刘大爷,一路走好。"我轻声说,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您在天上过得好,别再操心人间的事了。"

转身离开时,我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刘婶子,她穿着一件灰色的旧褂子,头发已经全白了,眼中含着泪水,静静地看着我。

我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婶子缓缓走过来,拍了拍我的手:"孩子,老刘知道了,会高兴的。"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刘婶子,我..."

"我都知道。"刘婶子打断我,声音轻柔,"老周告诉我了,那天的事...谢谢你们。"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重重地鞠一躬:"刘婶子,您多保重。"

离开刘家,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回家路上,我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

想起这几个月来的煎熬和挣扎,似乎也变成了一种考验,让我更加珍惜这份朴素的乡情。

到家时,小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我回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都办好了?"

我点点头,心中满是感激:"小芹,谢谢你。"

小芹红了脸,低下头继续搓衣服:"说啥呢,咱是一家人。"

她的手上满是洗衣粉的泡沫,指尖因为长期干活而粗糙,但在我眼里,那双手比什么都珍贵。

多年后,我离开了青林大队,去了县城工作。

村子渐渐变了样,土路变成了水泥路,茅草屋变成了砖瓦房,人们的腰包也鼓了起来。

老周退休了,常常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晒太阳,看着村里的孩子们嬉戏打闹。

刘婶子也过世了,安安静静地走了,躺在了刘大爷的旁边,村里人都说,他们是一对恩爱的老夫妻,死了都要在一起。

每每想起那段往事,心中总是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物质匮乏却人情味浓的年代。

在那个困难的时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情谊,像是黑夜中的篝火,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那时候的人们,没有华丽的外表,没有豪言壮语,只有朴实的本色和默默的付出。

像刘大爷那样的老实人,像老周那样的热心人,像小芹那样的善良人,构成了那个年代最美的风景。

也许正是因为物质的匮乏,才让人们更加珍视那份纯粹的人情,那份不掺杂任何功利的真挚情感。

"咋就差了五十五块钱呢?"这个问题,我早已找到了答案—因为人间有情。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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