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不懂爱情,我伤了一个温柔女子的心,想起来心里仍隐隐作痛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7 16:47 1

摘要:"魏队长,您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谁?"我端起搪瓷缸,吹了吹漂浮的茶叶,笑得有些苦涩。

迟来的醒悟

"魏队长,您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谁?"我端起搪瓷缸,吹了吹漂浮的茶叶,笑得有些苦涩。

北风卷着黄叶,拍打着老旧宿舍楼的窗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那是一九八五年的春天,我周明德刚从技校毕业分配到北方这家国营机械厂,心高气傲得很。

二十出头的年纪,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衬衫扣子总是扣到最上面一颗,走路带风,脑袋里装的不是姑娘,全是技术图纸和晋升梦想。

那会儿国家刚开始搞经济建设,我这样的大学生多金贵啊,满大街都是"知识就是力量"的标语,领导见了都得客客气气地叫一声"周工程师"。

!"

记得第一回见到潘巧燕,是在厂区大食堂。

那天我端着饭盒找座位,一不小心撞上前面的人,肉汤溅了人家一身。

"对不住对不住!"我连声道歉,这才看清楚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穿着蓝色工装裤,眉清目秀的,脸蛋白净,不施粉黛却透着健康的红润。

"没事,衣服洗洗就好了。"她没生气,反而笑着说,眼睛弯成月牙儿,"你是新来的技术员吧?我看你天天抱着图纸,饭都顾不上好好吃,小心胃病。"

我一愣:"你认识我?"

"全厂谁不认识周工程师啊?"她笑着说,露出两个小酒窝,"听说你技校第一名毕业,可了不起,大伙儿都敬佩着呢。"

这话听着舒坦,我不自觉挺直了腰板:"哪里哪里,就是运气好。"嘴上这么说,心里可美滋滋的,就差点儿没翘起二郎腿来。

后来才知道,她叫潘巧燕,是咱们厂文工团的骨干,平日里负责广播站和厂报编辑,也参加厂里的文艺演出。

说起来,她比我大两岁,却总是笑眯眯地叫我"周工程师",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直挠后脑勺。

那阵子正赶上国家提倡技术创新,我们厂接了个省里重点项目,要改进一种液压传动装置,提高它的精度和使用寿命。

领导点名让我带头攻关,这可是个露脸的好机会,我二话不说就扑到图纸堆里去了。

夜里经常加班到十一二点,饿了就啃两口从食堂打包的冷馒头,困了就趴在桌上打个盹,醒了接着干。

有一天晚上,办公室门被敲响,一抬头,是潘巧燕端着饭盒站在门口,身上还披着件灰色棉大衣,头发上落了些雪花。

"周工程师,这么晚还没吃饭啊?我下了晚班,看你办公室灯还亮着,给你带了点家里的饭菜。"她说话的时候哈出一口白气,手被冻得通红。

我接过饭盒,揭开盖子,热气腾腾的,有炒青菜、红烧肉和一个荷包蛋。

那年月,肉可是稀罕物件,平常人家能吃上肉就算过节了。

"这...太麻烦你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忙让她坐下暖和暖和。

"有啥麻烦的,我家就在厂子后边的宿舍楼,这不顺路嘛。"她说着就要走,还不忘叮嘱我,"你趁热吃吧,别凉了,我明天来拿饭盒。"

"诶,等等!"我喊住她,"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她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连忙低下头抠着衣角:"大伙儿都说你这技术改革做成了,咱们厂就能多拿奖金,我这不是...支持工作嘛。"

我"哦"了一声,也没多想,低头开始吃饭。

现在回想起来,那双眼睛里的期待和脸红的样子,分明是...唉,那会儿年轻人眼里只有自己,哪里看得到别人的心思啊。

从那以后,潘巧燕常来我办公室,送水送饭,有时候还帮我整理图纸。

逢年过节,她还会带些自家做的点心来,说是她妈妈特意做给"为厂里做贡献的同志们"的。

我倒是习惯了她的存在,可从没往心里去。

那会儿我满脑子就一件事——争取评上工程师,将来好去省里的研究所,那才是真正施展才华的地方。

有次下班,我遇到师傅王大勇,他拍拍我肩膀:"小周啊,听说文工团的潘姑娘对你挺有意思的?"

我愣了一下:"瞎说啥呢,人家就是热心肠,对谁都那样。"

王师傅笑着摇摇头:"我都五十多的人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人家姑娘多好,长得俊,性格好,还会持家,我看挺般配的。"

我撇撇嘴:"师傅,我现在哪有时间想这些啊?等我把技术搞上去了再说吧。"

"年轻人,事业重要,可感情也耽误不得啊。"王师傅意味深长地说,点燃了一支烟,烟圈在车间的灯光下慢慢散开。

我生日那天,办公桌上多了一双绣花鞋垫,针脚细密,绣着"事业有成"四个大红字。

没署名,但我知道是谁做的。

那会儿可不兴过生日,能记住我生日的,除了家里人,就只有她了。

午饭时我在食堂远远看见潘巧燕,她正和几个女工说笑,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衬衫,衬得人更加精神。

我端着饭盒走过去,远远喊了声:"鞋垫我收到了,谢谢啊!"

她朝我笑笑,两个小酒窝又露出来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含着星星。

我压根没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期待,想着赶紧回去继续干活,还有一堆图纸等着改呢。

晚上回宿舍,舍友老李打趣我:"周工程师,好福气啊,有人惦记着呢。"

"瞎说啥呢。"我白了他一眼。

"我可不是瞎说,全厂都知道潘巧燕看上你了,就你这个榆木疙瘩不开窍。"老李躺在床上,翻着一本《电工技术》,"人家姑娘多好,你瞧瞧咱们厂多少小伙子想追她,她连个眼神都不给人家。"

"少胡说八道,人家就是热心肠。"我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可那晚我却睡不着了,脑子里全是潘巧燕的笑容,还有那双绣着红字的鞋垫。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九八七年,厂里迎来了一件大事——市里要举办青年创新评比,各厂都要派代表参加。

领导一拍脑袋,推选我和潘巧燕代表单位出征。

我负责技术方案,她负责汇报演讲和宣传材料。

准备的日子里,我们天天待在一起,她帮我修改材料、排练答辩,还常常给我打气:"周工程师,你肯定能行的,咱们厂就指望你了!"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总闪着光,让人不自觉地也充满信心。

有天晚上加班到很晚,外面下起了大雨,哗哗地敲打着窗户,像是无数个小手指在敲门。

潘巧燕看了看窗外,咬了咬嘴唇,小声说:"周工程师,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声音发颤,我抬头一看,她脸红得厉害,手指不停地绕着衣角。

"啥事你说。"我头也没抬,继续写材料,心想快点写完好回去睡觉。

"我..."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挺喜欢你的。"

我手一抖,笔尖划破了纸。

抬头看她,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期待和忐忑,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我当时脑子一懵,什么想法都没有,第一反应竟是:"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在比赛中多露脸?"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潘巧燕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眼中的光也灭了,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你...你竟是这样想我的?"她声音哽咽,眼圈一下子红了,"我...我只是..."

没等她说完,我打断道:"巧燕,咱们还是专心准备比赛吧。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是时候。"

她擦了擦眼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我不懂事了。咱们继续工作吧。"

那一刻,我看见她眼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可我选择了视而不见。

那会儿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技术评比要紧,其他都是耽误事的。

比赛那天,我发挥得特别好,获了一等奖。

回厂后,领导当场宣布给我记功,还说要推荐我去省里学习。

我高兴得不行,跟同事们勾肩搭背地去食堂搓了一顿,喝了半斤二锅头,满脸通红地高谈阔论着未来的宏图大业。

潘巧燕也来祝贺,站在人群外围,轻声说:"恭喜你,周工程师。"

我随口说了句"谢谢",就被同事拉走了,继续推杯换盏。

后来听说,她独自一人在食堂角落坐了很久,看着窗外的雨,一句话也没说。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调令——去省里参加高级工程师培训,为期一年。

同一天,潘巧燕申请调往了边远的钳工车间。

我问过原因,人事科的老王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人家姑娘想清静清静,你还问啥?这事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我这人脑袋转得慢,愣是没明白他的意思,只当是她想换个环境。

就这样,我和潘巧燕的交集越来越少。

我去了省城,住在破旧的招待所里,每天跟着专家学习新技术,晚上就扑在书堆里啃技术资料。

偶尔写信回家,妈妈在回信里提了几次:"厂里那个潘姑娘,挺不错的,你有没有想法?"

我回信说:"妈,我现在只想把技术学好,别的事以后再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一九九二年春天。

我学成归来,已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刚到厂门口,就听说要去沿海学习新设备操作技术,为厂里引进新生产线做准备。

这一天,我偶然在厂区小花园碰到了潘巧燕。

三年未见,她变了不少,剪了短发,穿着一件粉色的毛衣,人也成熟了,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

"听说你要去沿海了?"她微笑着问,眼睛依旧明亮,却少了当年的那种热切。

"嗯,去学习新技术,争取早日回来为厂里做贡献。"我点点头,突然注意到她手上戴着一枚朴素的银戒指,"你...结婚了?"

"上个月刚办的酒席,是陈德明,你认识的,电工车间的那个老实人。"她说,声音平静,"我们下个月就调去南方了,他叔叔在那边一家合资厂子帮忙安排的。"

一股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强挤出笑容:"挺好,祝你们幸福。过去了也别忘了老厂的同事啊。"

"哪能啊,这里有我最美好的回忆。"她看着远处的厂房,眼中有一丝怀念。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初春的风吹来,带着一丝花香。

"对了,"她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一点心意,听说你要去沿海了,带着路上看吧。"

我接过来,道了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临别那天,我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是一本《泰戈尔诗集》,扉页上她用清秀的字迹写着:"愿你找到生命中真正的风景。"

我突然想起很多事:那些深夜的热饭,下雨天的伞,生日的鞋垫,比赛前的鼓励,还有她红着脸说喜欢我时的样子...

这一刻,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苦又涩又疼,眼眶不争气地湿润了。

可这一切都晚了。

我把书塞进行李,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车窗外,北国的春天正悄悄苏醒,小草探出嫩芽,但我的心却像冻结了一般。

五年后,国企改革大潮来袭,我已是技术科主任,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一次开会,听人提起潘巧燕一家回来了——她丈夫那边厂子效益不好,下了岗,他们带着生病的孩子回了老家。

"听说他们孩子得了肺炎,挺严重的,住进了医院。"老王压低声音说,"家里条件也不好,陈德明找了几份临时工,也挣不了几个钱。"

我心里一紧,赶紧打听到他们的住处,是厂区后面的简易房,那里住的多是下岗职工和临时工。

下班后,我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去看望他们。

简易房小得可怜,一室一厅,家具少得可怜,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潘巧燕正在灶台前煮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衫,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

看到我,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周主任,稀客啊,快请进。"

屋里飘着药味,角落里支着一张小床,上面躺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脸蛋红扑扑的,正在睡觉。

"孩子怎么样了?"我轻声问。

"好多了,就是还有点咳嗽。"她看着孩子,眼里满是心疼,"幸亏回来得及时,这边医院条件好。"

孩子咳嗽了几声,潘巧燕赶紧过去给他顺气。

看着她疲惫却依然温柔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

"德明不在家?"我环顾四周,没看见陈德明的身影。

"他去找工作了,一大早就出门了。"她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打起精神,"不过没关系,他人勤快,一定能找到好工作的。"

我点点头,了解了他们的具体情况,回去立刻托医院的朋友帮忙,给孩子安排了更好的治疗方案。

又从关系网里给陈德明找了份技术合作厂的工作,工资待遇比普通工人高出不少。

这些事我都没跟他们说,只是默默安排好,让老王以厂里照顾困难职工的名义通知他们。

后来,陈德明找到了那份工作,孩子的病也好了。

有一次,他拦住我,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周主任,这份工作一定是您帮忙安排的,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我连忙摆手:"你想多了,这是你自己的能力,厂里照顾老职工是应该的。"

他不信,非要请我吃饭,我找借口推掉了。

不知为什么,我不想在潘巧燕面前表现得像个"恩人"。

也许是因为,在我心底深处,始终觉得欠她的太多。

又过了几个月,厂里组织老职工聚会,大家推杯换盏,谈起往事,好不热闹。

席间,我的老同学魏建国喝多了,拉着我走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老周啊,你知道当年潘巧燕为啥突然申请调走吗?"

我摇摇头。

"那会儿厂里跟研究所有个名额交换,本来是定了让她去的,条件特别好,研究所的待遇你是知道的。"他顿了顿,"可她非说研究所更适合你,说你的技术才是厂里最需要的,主动把名额让给你了。后来你真去了,人家就调走了。这事儿,她不让我们说的。"

我心里一震,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在地上。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声音发颤。

"你说呢?"魏建国看我一眼,摇摇头,"你这个聪明人,怎么在这事上这么傻?人家那是真心喜欢你啊,可你呢?连看都没好好看人家一眼。"

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劈中,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

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帮助、每一句鼓励...我一直把这些当成理所当然,却从未想过她的付出和牺牲。

回到宿舍,我翻出那本《泰戈尔诗集》,一页页地读着,仿佛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她的心意。

书中夹着一片树叶,已经干枯,那是厂区后花园的银杏叶,是她最喜欢的树。

不知不觉,眼泪滴在了书页上。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挺成功的——评上了高级工程师,当上了技术主任,还获得过市级劳模。

可此刻才明白,我错过了什么。

之后的日子,我找了个由头去看望他们一家。

陈德明对我很感激,说新工作待遇好多了,孩子上了好学校,日子也慢慢好起来。

潘巧燕依旧温柔,为我们倒茶,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孩子已经康复,活泼可爱,缠着我讲故事。

看着这个其乐融融的家庭,我心中既欣慰又酸楚。

临走时,我悄悄问潘巧燕:"当年那个研究所名额的事...为什么?"

她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地笑了:"你知道啦?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提这个干嘛。那都是年轻时的事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固执地问。

她看着远方,院子里那棵老槐树正在抽芽,轻声说:"年轻时总以为爱一个人就是占有,现在才明白,有时候爱一个人,是成全他的梦想,哪怕自己只能站在原地。"她顿了顿,又笑道,"再说了,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吗?有个疼我的丈夫,可爱的孩子,这就是我的幸福。"

我哑口无言,只能点点头离开。

回去的路上,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

那不是占有,不是索取,而是在对方需要时默默付出,甚至牺牲自己的利益成全对方。

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思考什么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工作之余,我开始关注厂里那些下岗职工的处境,听他们讲述生活的艰辛和无奈。

慢慢地,一个想法在我心中形成——何不利用自己的技术和人脉,为这些人做点什么?

我拿出积蓄,在厂区附近租了间废弃的车间,开办了一个职工培训中心,教授一些实用技术,帮助下岗工人重新就业。

起初只有几个人来,后来越来越多,培训中心渐渐有了名气。

有人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因为我知道,这一切,源于一个女子多年前的无私付出。

二十年厂庆那天,老职工们都回来聚会。

潘巧燕一家也来了,她丈夫现在是合资企业的骨干,工资待遇不错,孩子上了重点中学,她自己也在社区文化站工作,负责组织一些文艺活动,生活过得舒心踏实。

聚会上,大家谈笑风生,回忆着过去的岁月。

看着潘巧燕和陈德明相互依偎,举杯畅饮的样子,我由衷地为他们高兴。

聚会结束后,我把珍藏多年的《泰戈尔诗集》还给她,书里夹着我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和培训中心的照片。

"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她惊讶地翻开书页,看到里面我创办的下岗职工培训中心的资料。

"我一直在找生命中的风景。"我笑着说,"现在终于找到了。"

她会意地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找到就好。"

"巧燕,"我鼓起勇气,"对不起,那时候我太自私了,辜负了你的真心。"

"傻瓜,"她轻轻摇头,"没有谁辜负谁,只是我们都要经历成长的痛。你看,现在不都挺好的吗?你有了自己的事业,我有了幸福的家庭。"

夕阳下,我们站在老厂房前,她指着远处的培训中心:"听说你帮了很多下岗工人,真好。许多人重新找到了工作,孩子们能上好学校,这都是你的功劳。"

"这些年我想明白了,人这辈子啊,活着不只是为自己。看到那些重新站起来的工人,我比什么都高兴。"我深吸一口气,"谢谢你,当年的付出让我有机会成长为今天的自己。"

她点点头:"这就是你的风景。"

是啊,这就是我的风景。

也许年轻时的我们会错过彼此,但终究没有错过成为更好的自己。

回去的路上,天边的晚霞红得像火,我想起今天跟老魏的对话。

"魏队长,您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谁?"

他没回答,只是笑笑,递给我一杯茶。

其实答案我早已知道——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己。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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