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故事:我哺乳期趁老公不在家和驴友去野外露营,我后悔不已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3 04:00 4

摘要:我叫李静,今年二十七,孩子刚满六个月。老公张强在外地开货车,俩月才能回家一趟,家里里外外全靠我一个人撑着。白天带孩子累得腰酸背痛,晚上孩子哭闹整宿睡不好,有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真堵得慌。

我叫李静,今年二十七,孩子刚满六个月。老公张强在外地开货车,俩月才能回家一趟,家里里外外全靠我一个人撑着。白天带孩子累得腰酸背痛,晚上孩子哭闹整宿睡不好,有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真堵得慌。

认识那帮驴友是在小区宝妈群里。有天晚上孩子好不容易睡了,我刷手机看见有人发周末去鹰嘴崖露营的帖子,说能看星空、挖野菜,配图里一群人围着篝火笑哈哈的。我心一下子活了,跟发帖的人聊了几句,他叫老郑,说经常组织户外活动,都是年轻人,好相处。

“妹子你孩子还小吧?露营体力消耗大,能行吗?”老郑挺热心地问。

“没事,我妈说周末过来帮我带两天。”我赶紧说,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自从生了孩子,我就没出过远门,更别说这种新鲜事了。

老公视频时我跟他提了一嘴,他皱着眉头说:“山里不安全,你别瞎跑,好好在家带孩子。”

“就去两天,都是熟人组织的,能有啥危险?”我有点不高兴,“我都快憋出病了,出去透透气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当心,别跟陌生人走太近,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挂了视频我心里嘀咕,什么陌生人,都是宝妈群里认识的,能有啥问题?

周末早上,我妈准时到了家,抱着孩子舍不得撒手。“你这疯丫头,孩子这么小就往外跑。”她一边给我装奶粉,一边念叨,“晚上盖好被子,别着凉,山里不比家里。”

“知道啦妈,我就去放松放松,周一一早就回来。”我拎着背包往外跑,心里早就飞到了山里。

集合点在城郊的加油站,已经停着两辆越野车了。老郑站在车边抽烟,四十多岁的样子,肚子有点鼓,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给我介绍其他人:穿冲锋衣的小情侣阿杰和小雅,戴眼镜的大学生小林,还有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说叫梅姐,跟我一样是宝妈,孩子比我家的大俩月。

“咱们静妹子可是哺乳期就敢出来野的勇士!”老郑拍着我肩膀笑,“放心,有哥在,保你玩得开心又安全。”

梅姐凑过来跟我聊天,说她老公常年出差,自己带孩子快抑郁了,出来露营就是想喘口气。“你看我这装备,都是新买的,以前哪遭过这罪。”她举着个精致的保温杯,“不过偶尔出来晒晒阳光,总比在家盯着天花板强。”

我跟她越聊越投缘,觉得找到知音了。两辆车一路颠簸往山里开,窗外的风景越来越绿,空气里都是青草味,我心情也跟着敞亮起来。

中午在山脚下的农家院吃饭,老郑点了一大桌菜,还开了瓶白酒。“开车的不喝,咱们几个喝点助助兴。”他给我和梅姐倒了半杯红酒,“女人也得喝点,活血化瘀。”

我平时不喝酒,但架不住劝,抿了两口,脸一下子就红了。梅姐倒是挺能喝,跟老郑碰着杯聊得热闹,说她以前在旅行社当导游,去过不少地方。

吃完饭继续往上开,路越来越难走,最后车停在一片空地,剩下的路得靠步行。我们背着大包往山里走,刚开始我还觉得新鲜,蹦蹦跳跳地拍照片,没走半小时就累得喘不上气,怀里的保温杯哐当哐当响——里面是我提前吸好的母乳,想着晚上涨奶了能倒掉。

“慢点走,别着急。”梅姐回头等我,帮我扶了扶背包,“你这刚生完孩子,身子虚,别硬撑。”

老郑在前面喊:“前面就是营地了,有小溪有平地,今晚咱们就在那儿扎营!”

果然转过一个弯,眼前出现一片开阔地,中间有条小溪潺潺流过,周围都是参天大树。大家放下背包就忙活起来,阿杰和小林搭帐篷,老郑捡柴生火,我和梅姐去溪边打水。

溪水冰凉刺骨,我刚把手伸进去就赶紧缩回来。“这水可真凉,能喝吗?”

“没事,老郑带了滤水器,过滤完烧开就能喝。”梅姐蹲在溪边洗手,手腕上的银镯子晃得我眼睛疼,“你看这风景,值了吧?比在家换尿布强多了。”

我笑了,确实,听着鸟叫水流声,好像连腰酸都轻了点。

天黑前帐篷都搭好了,篝火也烧起来了。老郑从包里掏出肉串和鸡翅,架在火上烤,滋滋冒油,香味飘得老远。大家围坐在火堆旁,一边吃一边聊天,小林拿出吉他弹唱,阿杰和小雅依偎在一起,气氛特别好。

“静妹子,尝尝哥烤的腰子,大补!”老郑递过来一串黑乎乎的东西。

我刚喂完奶没多久,涨奶涨得难受,没胃口:“不了郑哥,我有点累,想躺会儿。”

“这才几点就躺?”梅姐拉着我胳膊,“来,跟我喝点,这红酒助眠,晚上能睡好。”

我架不住劝,又喝了半杯,头晕乎乎的。这时候手机响了,是老公打来的视频,我赶紧走到帐篷后面接。

“玩得咋样?累不累?”他那边背景是货车驾驶室,看着挺疲惫。

“挺好的,风景特别美,他们都挺照顾我的。”我强打精神笑,“你开车注意安全,别太累了。”

“山里信号不好,有事就找老郑,别一个人乱跑。”他又叮嘱了几句,说要赶路,就挂了视频。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着黑漆漆的树林,突然有点想家。可转念一想,都来了,不能扫大家的兴,就又走回火堆旁。

这时候老郑已经喝高了,搂着梅姐的肩膀开玩笑:“梅姐你这身材,哪像生过孩子的?比小姑娘还带劲!”

梅姐咯咯笑:“郑哥你可别乱说,当心我家那位听见。”嘴上这么说,身子却没躲开。

我看得有点别扭,往旁边挪了挪。小林弹着吉他唱情歌,阿杰和小雅去帐篷里了,火堆旁就剩我们仨。老郑又给我倒酒,我摆摆手说不能再喝了,涨奶难受。

“涨奶?那得多难受啊。”老郑凑过来,眼神有点直,“要不要哥给你揉揉?我以前跟我老婆带孩子时,她涨奶我就给她揉。”

我心里咯噔一下,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郑哥,我自己揉揉就行。”

梅姐打圆场:“老郑你喝多了吧?净说胡话。静妹子,咱们去帐篷里歇着吧,我也有点困了。”

她拉着我站起来,老郑在后面嘟囔:“跟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了。”

我和梅姐钻进她的双人帐篷,她叹了口气:“老郑这人就这样,喝多了没正形,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我嘴上说没事,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梅姐,你以前跟他们出来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她声音有点低,“不过听群里人说老郑挺靠谱的,组织过好多次活动了。”

外面老郑还在火堆旁自言自语,我和梅姐没再说话,听着外面的风声和虫叫声,我怎么也睡不着,涨奶涨得像石头,碰一下都疼。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帐篷拉链突然被拉开了!我吓得一激灵,借着月光看见老郑站在门口,满身酒气。

“梅姐,静妹子,你们睡了吗?”他舌头都捋不直了,“我...我听见有动静,过来看看。”

“我们没事,郑哥你快回去睡吧。”梅姐坐起来,声音有点发紧。

“我看静妹子刚才说涨奶难受,我带了回奶药,给你拿点?”他往前挪了两步,手往怀里摸。

“不用了!我们要睡了!”我赶紧喊,心里直发毛。

这时候突然听见小雅尖叫一声,接着是阿杰的怒吼:“你干什么!”

老郑愣了一下,骂了句脏话,转身就往阿杰他们的帐篷跑。我和梅姐赶紧跟出去,看见阿杰正把老郑按在地上打,小雅蹲在旁边哭,衣服扣子都开了两颗。

“怎么回事?”梅姐赶紧拉架。

“这老流氓!趁我们睡觉钻进来摸小雅!”阿杰气得浑身发抖,一拳一拳往老郑脸上砸。

老郑被打得嗷嗷叫:“我没摸!我就是看看帐篷漏不漏风!”

小林也被吵醒了,举着手机照明,光线晃得人睁不开眼。我看着眼前的混乱,脑子一片空白,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阿杰还在打,梅姐拉不住,我赶紧过去帮忙,手忙脚乱中被推倒在地上,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更要命的是,刚才一撞,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奶水顺着衣襟往下流,又疼又狼狈。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小林喊着报警,掏手机一看,却骂了句脏话,“没信号!这里没信号!”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大家头上。山里没信号,离最近的村子也得走三四个小时,现在又是半夜,黑灯瞎火的根本没法走。

老郑趁阿杰愣神的功夫,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树林里跑,很快就没了踪影。阿杰想去追,被梅姐拉住了:“别追了,山里黑,太危险!”

小雅哭得浑身发抖,阿杰抱着她骂骂咧咧,小林急得团团转,我坐在地上,看着湿了一片的衣服,眼泪止不住地流。

“现在咋办啊?”小林带着哭腔问,“那老东西跑了,咱们手机没信号,帐篷还在这儿,晚上要是再来个啥野兽...”

“别瞎说!”梅姐强作镇定,“大家先把帐篷挪到一起,火堆烧旺点,等天亮了再说。”

我站起来,膝盖钻心地疼,低头一看,裤子都磕破了,渗出血来。梅姐扶着我,往她帐篷走:“先去擦擦,我带了碘伏。”

进了帐篷,她帮我处理伤口,我看着胸前湿乎乎的衣服,又想起家里的孩子,心里又悔又怕。“梅姐,我真不该来,我老公不让我来,我非得来...”

“现在说这没用了。”她叹了口气,“都怪我,没提前打听清楚,群里说老郑是好人,谁知道是这德行。”

我们俩靠着坐了一夜,火堆噼里啪啦响,外面偶尔传来奇怪的叫声,吓得我们大气不敢出。我涨奶涨得越来越疼,又不敢多喝水,只能忍着,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天蒙蒙亮时,阿杰突然喊我们:“快来看!老郑那辆车不见了!”

我们跑出去一看,空地上果然只剩一辆车了,老郑开的那辆越野没影了。“这孙子把车开走了!”阿杰气得踹石头,“他肯定是怕我们报警!”

剩下的那辆车是小林的,但他说这车是租来的,四驱坏了,昨天是老郑帮忙开上来的,他自己不敢开下山。

“那咋办?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吧?”小雅哭着说。

“只能走路下山了。”梅姐看了看天色,“现在出发,中午应该能到昨天吃饭的农家院,那儿有电话。”

大家赶紧收拾东西,把重要的东西背在身上,帐篷睡袋都扔了。我把吸奶器和剩下的母乳倒掉,轻装上阵,可膝盖一沾地就钻心疼,走两步就喘。

“我帮你背包。”小林把我的背包抢过去,“你慢点走,我们等你。”

山路比昨天难走十倍,全是碎石子,露水打湿了鞋子,又冷又滑。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膝盖越来越疼,胸前也胀得难受,每走一步都像受刑。梅姐时不时回头扶我一把,她自己也累得脸色发白。

走了快两个小时,小雅突然脚下一滑,从坡上滚了下去,吓得我们魂都没了。阿杰赶紧跳下去扶她,发现她胳膊擦破了一大块,脚踝也肿了。

“不行了,我走不了了。”小雅疼得直哭。

我们都慌了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手机没信号,现在又有人受伤,这可咋办?

就在这时,梅姐突然指着远处喊:“你们看!那是不是摩托车?”

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个红点在树林里移动。阿杰赶紧脱下红冲锋衣挥舞,那红点停了一下,朝我们这边开过来。

是个山里的老乡,骑着重型摩托,看到我们就停了下来。“你们是昨天来露营的?”老乡操着方言问,“那个带头的胖子早上开着车从我家门前过,说你们先走了,让我不用等。”

“那是个骗子!他把我们扔在山里跑了!”阿杰急着说,“老乡,能不能帮我们下山?有人受伤了!”

老乡听我们说完,皱着眉头说:“你们胆子也太大了,这鹰嘴崖每年都出事,哪能随便露营?上来容易下去难,我这摩托也带不了这么多人。”

最后商量半天,老乡让小雅先坐摩托下山,去农家院打电话叫救护车,再让农家院老板开车来接我们。他还留了瓶水和几个馒头,说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别拐弯,中午肯定能到。

看着摩托载着小雅消失在山路尽头,我们才松了口气,坐在石头上啃馒头。我咬了一口馒头,又干又硬,咽下去剌得嗓子疼,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

“别哭了静妹子,马上就能下山了。”梅姐拍着我后背安慰。

“我想我儿子了。”我哽咽着说,“他肯定饿了,不知道我妈能不能喂好他...”

“放心吧,老人带孩子有经验。”梅姐叹了口气,“等下山了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

又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农家院的屋顶,我们几个腿都快断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老板看到我们吓了一跳,说小雅已经打了电话,救护车刚走,还说已经联系了派出所,正在找老郑。

我赶紧借老板的固定电话给家里打,是我妈接的,一听见我的声音就哭了:“你这死丫头!总算有信了!孩子哭了一晚上找妈妈,我这心都揪着!”

“妈,我没事,就是有点累,马上就能回家了。”我强忍着眼泪说,“你让孩子先吃奶粉,别饿着。”

挂了电话,我蹲在地上哭了半天,把这两天受的委屈害怕全哭了出来。梅姐递给我张纸巾:“哭出来就好了,以后咱们可再也不能干这傻事了。”

派出所的人下午才到,录口供时我们才知道,老郑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人,是个惯犯,专门在宝妈群里骗女人出来,以前就有人报警说他骚扰女队员,只是没证据没立案。这次他把车开去抵押了,人跑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抓不到。

晚上回到家,我妈抱着我哭,孩子看见我,伸着小手要抱抱,小嘴往我怀里钻,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给孩子喂奶时,他吃得急,我胸前又疼又胀,却觉得无比踏实。

老公第二天就请假回来了,看到我膝盖上的伤,什么都没说,蹲在地上给我揉腿,眼圈红得厉害。“以后想去哪玩,等我回来陪你去,别一个人跟外人跑了,听见没?”

我点点头,说不出来话。这趟露营像一场噩梦,让我明白安稳的日子有多珍贵。那些看似光鲜的“诗和远方”,背后可能藏着看不见的危险,尤其是我们带着孩子的宝妈,真不能一时冲动就冒险。

后来梅姐给我发微信,说她也跟老公坦白了,老公气得差点跟她离婚,后来看她吓坏了,才没再追究,就是没收了她的手机,不让她再瞎聊了。小林回学校了,听说那租车钱还是他跟同学借的。阿杰和小雅分了手,听说小雅因为这事受了刺激,回老家了。

我把那些驴友群全退了,手机里只留着宝妈育儿群,平时跟大家交流带娃经验,周末就在小区里晒晒太阳,陪孩子玩。老公每次回来,都会带我们去公园或者近郊转转,虽然不远,但一家人在一起,心里踏实。

现在孩子一岁多了,会喊妈妈了,我膝盖上的疤还在,每次看到都能想起那次可怕的露营。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我没一时冲动,如果我多听听老公的话,就不会遭那些罪,受那些吓。

女人生了孩子后,确实容易觉得委屈孤单,想找点自己的空间,但千万不能像我这样糊涂。安稳的日子虽然平淡,却是最实在的幸福。那些看起来很美的诱惑,说不定就是陷阱,一步踏错,后悔都来不及。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免费的快乐?

来源:讲故事的虾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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