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长相一般 ,在她26岁那年,因为做了一件事情,结了一桩好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7 14:40 1

摘要:"表姐,你说这李明远医生怎么又来了?"我趴在窗户边,看着院子里那个挺拔的身影,小声嘀咕道。

"表姐,你说这李明远医生怎么又来了?"我趴在窗户边,看着院子里那个挺拔的身影,小声嘀咕道。

表姐杨淑芬没有应声,只是低头继续缝着手里的衣服,脸上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那是一九七八年的春天,我高中毕业后回到了北方这座小城,暂住在表姐家里。

工厂的烟囱日夜不停地冒着烟,街上的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人们穿着相似的蓝色或灰色衣服,脸上却洋溢着对新时代的期待。

表姐二十六岁了,在纺织厂做工人,每天早出晚归,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

她长相普普通通,眉毛不粗不细,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塌,嘴巴不厚不薄,说话轻声细语,走在人群里很容易被忽略掉的那种人。

我爹常说:"你表姐这人啊,实在是太老实了,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

每次听到这话,我心里就不舒服,可表姐从来不在意,只是笑笑说:"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一个人也挺好。"

表姐家的房子不大,一间堂屋加两间小卧室,墙皮有些脱落,家具也很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住东边那间小屋,夜深人静的时候,常能听见西屋里表姐翻身的声音,有时还伴随着轻轻的叹息。

每到周日,表姐总是早早起床,简单吃过早饭就出门,直到下午才回来。

有一次我问她去哪儿了,她笑笑说:"看老人去了。"

我心里好奇,就偷偷跟了去。

春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街道上,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街边的小摊上摆着刚出土的春笋和鲜嫩的蒜苗。

表姐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胡同,停在一户低矮的平房前。

那房子墙面斑驳,门框上的红漆已经褪色,门前种着几棵葱和几株韭菜。

表姐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轻车熟路地开了门。

我贴在墙边往里看,只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坐在炕上,见到表姐进来,脸上立刻绽开笑容。

"淑芬来啦?今天又要麻烦你了。"老人声音慈祥,眼睛却是浑浊的,似乎看不太清楚。

"周大娘,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表姐放下手里提着的菜,麻利地挽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房间里很简陋,一张旧木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幅已经发黄的山水画,炕上的被褥虽旧却干净整洁。

我看着表姐擦桌子、扫地、擦窗户,然后生火做饭,动作熟练得像在自己家一样。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周大娘是个退休老教师,无儿无女,眼睛因为青光眼而越来越看不清。

她曾是表姐父亲的小学老师,在表姐父母因病双亡后,周大娘经常接济他们姐弟。

记得小时候,每次过年周大娘都会来我们家,给表姐和她弟弟带来新毛衣或者书包。

表姐工作后,就开始每周来照顾周大娘,一晃就是五年。

纺织厂里,表姐也是出了名的老实人。

车间主任杨师傅跟我说:"你表姐这人啊,干活没人比得上她认真,可就是太不会为自己打算了。"

"有活儿她抢着干,有好处她往后躲。"

"去年评先进,本来她条件最好,可她硬是推荐了小刘,说人家有孩子要养,比她更需要那点奖金。"

听着这些话,我既自豪又心疼。

表姐从小就这样,十六岁就辍学进厂,为的是供弟弟上学。

每个月发了工资,她总是先给弟弟寄去大部分,剩下的才留给自己勉强度日。

厂里的女工们都说她傻,说她年纪不小了还不找对象,以后怎么办。

表姐只是笑笑:"等弟弟大学毕业了,我再说吧。"

四月底的一天,纺织厂的大喇叭刚刚播完广播,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下班回家的路上,表姐接到消息说周大娘突发脑溢血住院了。

她二话不说,连饭都没吃就直奔医院,脚步匆匆,背影单薄而坚定。

我跟着去了,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灯光惨白,墙壁上贴着各种健康宣传画。

推开病房门,看到周大娘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头上缠着纱布。

表姐坐在病床边,握着周大娘的手,眼圈红红的,嘴唇紧抿着,似乎在强忍泪水。

那天晚上,表姐留在医院照顾周大娘。

我回家取了换洗衣服再去医院时,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正在给周大娘检查。

他个子挺拔,眉目清秀,戴着一副眼镜,手法娴熟地测着周大娘的血压。

窗外响起雷声,雨点开始敲打玻璃,走廊上的脚步声也渐渐稀疏。

"血压还是有点高,需要继续观察。"医生转头对表姐说,声音温和却有力,"你是病人的亲属吧?这段时间可能要辛苦你了。"

"我不是她亲属,她是我的老师。"表姐轻声回答,手里不停地拧着毛巾。

医生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敬佩的神情:"那更难得了。像你这样的好人现在不多见啦。"

这个医生姓李,叫李明远,三十出头的年纪,是医院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医师。

我注意到他看表姐的眼神多停留了几秒,似乎在重新认识这个普通的姑娘。

接下来的日子,表姐请了假,每天守在周大娘床前。

她白天喂药、喂水、翻身、擦洗,晚上就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一会儿。

那双本就粗糙的手变得更加干裂,脸色也憔悴了不少。

李医生来查房时总会多聊几句,有时候还特意带些水果来。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他对表姐说,"要不我给你开点维生素?"

表姐摇摇头:"不用了,钱应该省着给周大娘买药。"

李医生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叮嘱她要多休息。

有一天,当我端着饭盒给表姐送午饭时,听见病房里有说话声。

透过门缝,我看到李医生坐在窗边,表姐坐在床边,两人正在低声交谈。

"你为什么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人这么好?"李医生问。

表姐低着头,声音轻轻的:"周大娘教过我爹,又在我爹妈去世后照顾过我们。"

"这世上的恩情,哪能算得那么清楚呢?人心都是肉长的,看到老人家一个人挺可怜的,就想着能帮就帮一把。"

李医生点点头,眼神里流露出赞赏:"现在很少有人像你这样了。"

昏迷多日的周大娘终于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不是问自己怎么了,而是虚弱地问:"淑芬,你这些天没去上班吧?厂里不会扣你工资吧?"

病房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听见窗外雨打树叶的沙沙声。

表姐红了眼眶:"周大娘,你别担心这些。你身体要紧。"

周大娘微微摇头,苍老的手轻轻拍了拍表姐的手:"你爹妈走得早,要不是你照顾弟弟,供他念完大学,你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找对象。"

"你都二十六了,再不找,就真晚了。"

表姐低着头不说话,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李医生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表姐的背影,目光中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周大娘住院的二十多天里,李医生几乎每天都来查房,有时候甚至是下班后还过来看一眼。

"小李医生真负责任,"护士长笑着对我说,"以前可没见他对哪个病人这么上心。"

周大娘出院后,李医生开始时不时到周大娘家"回访"。

每次去,都能碰到正在做家务的表姐。

起初他们只是简单地打招呼,后来慢慢有了更多交谈。

我偷偷跟表姐去过几次,看到李医生会帮着表姐劈柴、挑水,有时还会带来一些营养品给周大娘。

一次,我看到他默默地修好了周大娘家漏雨的屋顶,衣服都湿透了还在认真地干活。

五月,厂区里的法国梧桐抽出新叶,空气中有了些许暖意。

医院在纺织厂搞义诊活动,李医生主动请缨来了。

表姐作为厂里的积极分子,负责协调这次活动。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来回奔走组织大家排队。

看着表姐忙前忙后,李医生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突然,人群中一位老工人晕倒了,周围顿时乱作一团。

表姐立刻跑过去,熟练地把老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同时大声喊道:"李医生!这边有急症!"

阳光下,她的脸庞虽普通却坚毅,眼神里满是坚定和冷静。

李医生迅速赶来,看到表姐已经松开了老人的衣领,让他靠在椅背上,还找来了水和毛巾。

"你反应真快,做得很对。"李医生一边检查老人一边说,语气中带着由衷的赞赏。

老人缓过来后,活动结束了,李医生送表姐回家。

初夏的傍晚,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路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路上我们经过一个小吃摊,香味飘得老远。

"想吃吗?"李医生问。

表姐笑着摇摇头:"太贵了,不值当。"

李医生却坚持买了两份,塞给表姐一份:"你不是刚做完义诊活动吗?该补充点能量了。"

表姐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吃着,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

走到家门口时,李医生忽然问:"杨淑芬,你知道我为什么总去看周大娘吗?"

表姐摇摇头,眼睛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因为我想多了解你。"李医生直视着表姐的眼睛,声音诚恳,"我在医院工作这么多年,见过太多人情冷暖。"

"像你这样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人真的很少见。"

表姐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

"我想跟你交往,可以吗?"李医生认真地问,眼神里满是期待。

蝉鸣声中,表姐轻轻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表姐坐在自己房间里发呆,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李医生的电话号码。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表姐,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把纸条收进口袋,脸上却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那个夜晚,我听见表姐在屋里轻轻哼着小曲,是很久没听过的愉快声音。

邻居王大婶得知表姐有了对象,第二天就来我们家探听消息。

"听说是个医生?家里条件怎么样?父母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兄弟姐妹要养?"

表姐被问得不知所措,只是红着脸说:"人挺好的,其他的我还不太清楚。"

王大婶嗤之以鼻:"你这傻丫头,这年头找对象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别让人骗了。"

"你这么大岁数了,条件又不好,能找个医生已经不错了,可得抓紧啊,别让人跑了。"

表姐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继续洗衣服,但我看得出她心里不太舒服。

那晚,我听见表姐在房里轻轻啜泣。

我悄悄推门进去,看见她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面小镜子,正对着灯光照自己的脸。

"表姐,你怎么了?"我问。

她擦了擦眼泪:"我在想,王大婶说得对,我这样的条件,李医生为什么会看上我呢?"

"我长得不好看,没文化,家里也没啥东西,万一他只是一时兴起,或者觉得我可怜才..."

我打断她:"表姐,你别听王大婶瞎说。李医生能看上你,是因为你人好,善良,有担当。"

"我看他是真心喜欢你,不是因为同情。"

表姐勉强笑了笑,却还是愁眉不展。

接下来的日子,李医生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家门口。

他会骑自行车载表姐去看电影,带她去公园散步,有时还会带些小点心来。

刚开始表姐总是推脱,说不习惯,但李医生很有耐心,慢慢地表姐也放开了许多。

有一次,他带来一本医学杂志,指着上面自己发表的文章,像个孩子似的向表姐炫耀。

表姐虽然看不太懂那些专业术语,但还是认真地听他解释,眼神里满是崇拜。

我注意到,表姐的性格也慢慢变了,说话声音大了些,笑容也多了起来。

她开始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虽然衣服还是那些旧衣服,但会把它们洗得格外干净,熨得格外平整。

厂里的女工们开始起哄:"淑芬要找对象啦!还是个医生呢!"

"谁说淑芬嫁不出去来着?这不是找了个金龟婿吗?"

这些话让表姐很是难为情,但眼里的幸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李医生的同事们也有不少闲言碎语。

一次在医院门口,我听见两个护士在议论:"李主任怎么看上那么普通的姑娘啊?又不漂亮,又没文化。"

"听说家里条件也不好,就一个平房,还得租出去一间贴补家用。"

"现在不是流行找'五讲四美'的姑娘吗?李主任这眼光..."

李医生却毫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依然每天按时来接表姐下班,带她去医院食堂吃饭。

周大娘知道这事后,高兴得不得了,拉着表姐的手说:"好啊好啊!李医生这人我看着就踏实,医生多好啊,一辈子有饭碗,还能照顾你身体。"

"你受苦这么多年,终于有人疼你了,我死也瞑目了。"

可厂里的杨师傅却持不同意见。

他把表姐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说:"淑芬啊,我听说你对象是医院的医生?"

"这门亲事要慎重啊,人家是知识分子,你是工人,门不当户不对的,将来生活习惯不一样,很容易出问题。"

"再说了,人家家里肯定是知识分子出身,会同意儿子娶你这样的媳妇吗?"

表姐回家后,把这些话告诉了我,眼神里满是迷茫和不安。

我气得直跺脚:"表姐,你别听这些闲话!李医生明明对你那么好,你们在一起这么开心,管别人说什么呢?"

表姐叹了口气:"可我真的配不上他啊。"

"他家里人肯定想让他找个大学生,或者护士什么的,我这样的,能入他父母的眼吗?"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七月初的一个周末,李明远带着父母来我们家见表姐。

李父是中学教师,李母是商店营业员,两人都很和蔼。

简陋的家里,表姐忙前忙后,做了一桌子菜,紧张得手都在抖。

李母亲切地拉着表姐的手聊天:"明远常在家里提起你,说你善良、踏实、能干。"

"我们家也是普通工人,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只要你们两个真心相爱,我们做父母的就放心了。"

饭桌上,李父还特意问起了表姐照顾周大娘的事:"这样有责任心的姑娘,现在不多见了。"

"明远从小就有点傲气,需要一个踏实稳重的人来平衡他。"

"你们两个挺合适的,我们很放心。"

那天晚上,表姐激动得睡不着觉,一遍遍地回想着李家人的话。

"表姐,你看,人家父母多开明,根本不在乎你是工人。"我安慰她。

表姐眼含泪水:"我就怕自己配不上他,让他将来后悔。"

七月的一个周末,李医生正式来家里提亲。

他带来了一大包东西,有糖果点心,还有一件崭新的深蓝色连衣裙。

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连衣裙,布料柔软,款式简约大方,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看得出是精心挑选的。

表姐换上那件裙子,站在镜子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普普通通的她,竟也有几分动人的光彩。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个柔和而温暖的轮廓。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李医生站在她身后,柔声说,"朴实、善良、有担当。"

"漂亮的脸蛋会老去,但好心肠会越来越珍贵。"

表姐低着头,眼里闪着泪光:"可我只是个普通工人,文化也不高。"

"将来你的同事们聚会,我连话都插不上,会不会给你丢脸?"

"那又怎么样?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学历和职业。"李医生拉起她的手,手指轻轻抚过她因劳动而粗糙的指尖,眼神坚定。

"我们厂医院正好缺个护工,你如果不想在纺织厂干了,可以来医院。"

"我们一起照顾病人,多好。"

表姐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喜和感激,像是被阳光照亮的湖水,闪烁着点点星光。

他们的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厂里的礼堂。

红色的横幅,简单的装饰,放着喜庆的唱片,厂里的同事们和医院的同事们都来了。

周大娘坐在主位上,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眼神里满是欣慰。

表姐穿着那件蓝色的连衣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虽然妆容很简单,但在那一刻,她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

李医生穿着一套深色西装,站在表姐身边,目光里满是宠溺和珍视。

那年秋天,我考上了外地的大学。

临走前,表姐塞给我一个布包:"这是我攒的一点钱,你拿着,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这些钱是她省吃俭用一点点积攒下来的,有些可能是她这些年来没舍得买一件新衣服省下的。

火车站上,表姐和李医生来送我。

表姐嘱咐了一堆话,李医生则简单地说:"有什么困难就写信回来,我们都会帮你的。"

火车缓缓启动,我看着站台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五年后,我大学毕业回到家乡。

城市变了许多,街道更宽了,楼房更多了,人们的衣着也更加丰富多彩。

表姐和李医生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家,他们住在医院分配的两居室里,家里简单却温馨。

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茶几上摆着几盆绿植,窗台上放着一只小花猫,正懒洋洋地晒太阳。

李医生已经升为医院副院长,表姐在医院做护工,业余时间还和李医生一起为工人们开办健康讲座。

周大娘也搬来和他们同住,每天负责照看他们的小女儿,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眼睛像极了李医生,性格却像表姐一样温柔。

周大娘虽然年纪大了,但精神很好,眼神里满是慈爱和满足。

那天晚上,我和表姐坐在阳台上聊天。

夏夜的星空璀璨,远处的工厂灯火通明,微风送来阵阵花香。

表姐指着楼下正在给花浇水的李医生,轻声说:"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根本不敢相信他会喜欢我。"

"我这样一个相貌平平、没什么文化的人,能有什么吸引他的?"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往事的痕迹,那些忐忑不安、自我怀疑的日子似乎还历历在目。

"那后来呢?"我问,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她说出来。

"后来我才明白,人心才是最美的容颜。"表姐微笑着,眼神温柔得像水,"我帮周大娘那些年,从来没想过会有什么回报,可老天爷却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明远说,他第一次注意到我,就是在医院里看我照顾周大娘的样子。"

"他说那时候虽然我很疲惫,但眼神里有种他从未见过的坚定和温柔。"

"他后来告诉我,他喜欢我的不是长相,不是学历,而是我的心。"

表姐的脸上带着宁静的笑容,那是一种历经风雨后的从容与淡定。

"人这一生啊,不是靠长相活着,而是靠心活着。"

夜色渐深,窗外传来蛐蛐的叫声,远处工厂的烟囱仍冒着袅袅白烟。

我望着表姐平凡却幸福的脸庞,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美丽。

不是外表的光鲜亮丽,不是学历的高低贵贱,而是那颗善良、坚韧、懂得付出的心。

多年后当我也面临人生抉择时,总会想起表姐说的那句话——人这一生,不是靠长相活着,而是靠心活着。

这句朴实无华的话语,却蕴含着最深刻的人生智慧,像一盏灯,照亮了我前行的路。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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