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寡妇后,我吃喝玩乐享了三年福后 老夫人请远房兄长兼祧两房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2 01:04 3

摘要:肯定是老夫人仗着亲戚关系,且看对方单身未娶,便单方面的想美事呢。

《鱼米福后》

穿成钱多夫死的寡妇。

我吃喝玩乐享了三年福后。

老夫人请远房兄长兼祧两房。

要给我个孩子傍身。

听说那兄长是战功赫赫的忠宁侯裴怀致。

我一颗高高吊起的心,瞬间安回肚里。

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同意这种荒唐事?

肯定是老夫人仗着亲戚关系,且看对方单身未娶,便单方面的想美事呢。

我压根没当回事,照常过我的悠哉日子。

可转天,忠宁侯府突然派人过来,要接我去侯府。

1

睁开眼,我看到一道高大伟岸的阴影立在床前,正在宽衣解带。

我脑子嗡的一声。

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先前拒绝了老夫人提出的找男人兼祧,让我生子的荒唐事。

没想到,他们根本没把我的拒绝当回事。

今儿忠宁侯突然派人来接我到侯府,让我去和侯爷一见。

我给气懵了。

那位侯爷竟然同意了?!

我真怀疑就凭他这种迂腐陈旧的狗脑子,究竟是怎么年纪轻轻连立战功被封列侯的?

不过,他裴怀致同意是他的事。

我可不答应。

是单身自由自在的日子没爽够?

还是一月几百两的例银花不完?

我疯了才会放着躺平的富贵日子不好好过,多事给自已弄个小拖油瓶来伺候。

更何况,在这落后的时代,女人生孩子可比闯鬼门关还恐怖。

于是,我毫不客气地把侯府的人全给轰走了。

但我小看了这帮古人对于子嗣的顽固执着程度。

我前脚刚把人轰走。

后脚我那因得知儿子战死的消息,就久居佛堂深居简出的婆母,亲自来邀我一起品茗。

我本来还心存疑虑,但婆母出手就赏了我一包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

见钱眼开的我欣然应约。

茶没喝几口,我眼前一阵发昏。

再醒来,我就内无寸缕,只着一套纱衣,平躺在这陌生的榻上。

还在适应屋子里微弱的光线。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榻边落座。

他一只手就把我捞到了他腿上。

我双手下意识撑到他胸膛上。

散开的衣襟里。

男人块块肌肉分明。

他宽厚的肩背上都是刀箭留下的疤痕,但并不影响这幅好身材的撩人。

再对上眼前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容。

我被惊艳得眼睛唰地亮了。

这不是我刚穿来这个世界时,他下水救我,却被我抱着劲腰、贴着腹j不肯放的那个绝世大帅哥?!

此刻,在看到是他后,我的手自动定格在他的性感胸j上挪不动了。

喉咙里也下意识连咽口水。

早跟我说,给我睡的男人是他。

哪还用得着老夫人和婆母白费那么些功夫~~~

2

我正瞅着男人刀刻斧凿的性感下巴斯哈斯哈。

男人有力的大手突然把我转了个向。

低磁喑哑的嗓音在我耳后响起:

「若不自在,你便闭眼。」

「我从后面。」

我正欲脱口说没什么不自在的。

他已经来了。

我不由得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气。

通过我阅书无数的经验,虽母胎单身,但我也了解了第一次会痛。

但没想到会这么痛。

我不由得掐紧他紧崩的小手臂,额头汗都冒出来,忍不住出声:「你轻点儿~」

身后的人猛地一阵颤栗,修长手指差点把我的腰掐断。

我后知后觉,自己刚才那一声,嗲得都能把我自个儿给羞耻死。

男人低哑地说了声「抱歉」。

动作温柔下来。

大手一把掐过我的下巴,薄唇便堵上了我的喘息。

一连三晚,我都待在侯府。

裴怀致精力比我好,夜夜折腾到凌晨,隔天洗把脸,他就能恢复精气神去上朝。

我每天都要瘫睡到午后,才勉强恢复些力气。

虽酸软乏力,但我身心都达到了极致的满足。

3

待老夫人原先和我约好的三天期限结束。

等裴怀致刚出门去上朝。

我顾不上腿软腰酸,也翻身起床。

告诉侯府里过来伺候我的人,说我要回家,侯府的人用软轿送我。

我忙从家中常备的药材里寻出藏红花、麝香等搞了些吃下。

虽然我算过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

但吃点药,有备无患。

男色惑人是一回事。

怀孕生崽是另一回事。

我可不会为了个男人,就丧失理智把自己给送进鬼门关。

七天后,侯府再次来人接我。

我拒了。

裴怀致这等男色我是满意的。

但这个时代避孕措施落后,睡裴怀致的主要作用是他们要给我孩子,所以他不可能避孕。

而我先前吃的那些药物,副作用都不小。

我可不想几天时间就又吃上一回。

看我不愿再去,裴怀致倒也没有勉强,自此后小半个月都没有再派人过来接我。

在家舒服地躺吃了数天,我先前因为贪欢而疲软的精气神就养回来了。

常去的戏院给我送来帖子,邀我去捧场,说是最近排了新戏,还是我最喜欢的角儿出演。

在这个没电视没手机要啥没啥的时代,书楼、戏院、酒楼成了我最喜欢的地方。

无聊了三不五时我就会跑去这些地方打发时间。

说是新戏,但我在现代看过太多,这里再新的本子也还是老套路。

但主角是这座戏院里我最喜欢的一个小鲜肉。

他今晚的妆造比往日素淡,俊逸的五官清晰明朗,再加上一举一动的优雅,十足风流贵公子的扮相,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

我不停地给他鼓掌喝彩。

连抛了不少赏赐。

为表感谢,戏结束后小鲜肉特地下台,单独陪我喝酒。

从戏院回来时天黑了,婢女们已帮我弄好洗澡水,我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后一沾床倒头就睡。

刚入睡,一直跟着我的婢女夏荷急急唤醒我,说侯府派了轿子来接我过去。

我皱眉,上次都说我不想再去,他们就没再来,我还以为他们发现我没有怀孕,就放弃了。

没想到又来了。

我让夏荷去回复他们,我不去。

翻了个身我继续睡。

外面突然响起男子的大嗓门:「少夫人,侯爷下了令,务必接到您,否则,小的们一个都别想活,还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夏荷让他们走,他们不依。

然后,裴怀致派来的这群人,开始在我院子里施起私刑。

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将抬轿的小厮们摁在地上用刀背抽打。

「给我打!请不到少夫人,你们回去也是一个死,还不如就在这里打死了干净!」

我看得眼睛直跳。

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是得了裴怀致授意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在我这里动手打人。

我怒吼:「别打了,我去!」

身为现代人,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人被活生生打死。

几个小厮连滚带爬来给我磕头:「谢少夫人!谢少夫人!」

我在心里痛骂裴怀致。

先前看他听话,还以为是个好脾气的。

搞半天竟是匹披着羊皮的恶狼,为这么点事,就要把人打死,真够狠的。

4

我被送到侯府曾待过三晚的寝房,裴怀致人已经在里面。

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色,身姿颀长伟岸,五官分明俊美如画,却因为眸色冷锐,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肃杀之气。

我在门口停了步,莫名地有些不敢继续往前,抿抿唇,我用先前想好的理由搪塞:「我说了我不想再过来,你又找我干嘛?上次几天都没能怀上,证明不是你不行,就是我不行,看来是我天生与孩子没缘,我已经接受这个结果了。」

裴怀致是长在我的心巴上。

可我现在发现。

他先前的温柔好说话分明是装的。

一个不听话的男人。

可不会讨女人爱。

因此,我对他的兴致,瞬间就跌至谷底。

他没理会我的话,抬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对我轻招:「过来,陪我喝酒。」

我这才发现,房间里还备好了一桌酒菜。

先前才在戏院喝了一场,我脑袋还有些余醉。

我拒绝,转身就要走。

男人腿长,瞬息,他高大的身躯就严严实实挡住我的去路。

我下巴倏地被他用力捏紧。

他将一杯酒强灌进我嘴里。

我火大地推他:「我说了我不喝!」

裴怀致面容越发沉冷:「为何?是本侯的酒,比不上戏楼的酒,还是本侯,比不上那个戏子?」

我不敢置信地瞪他:「你监视我?」

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戏院喝酒的事?

男人抬指把我嘴角的酒渍一点一点抹去,语气不疾不徐:「念你是初次,本侯便不再与你计较。」

「但你记好了,不许再有下次,不许再去戏院,更不许再见那个野男人。」

「否则,本侯一把火将那里烧了,再将他的骨灰扬你面前。」

他冷峻的面容上戾气翻涌。

我心脏疯跳到差点炸掉。

被吓的、气的、恼的。

好一会儿我才强自镇定,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凭什么监视我?你不过是我亡夫的远房兄长,我敬你称你一声兄长,可我若没嫁给他,我和你就是陌路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管得未免太宽了。」

下巴倏地被掐得生疼。

裴怀致气笑了的语气:「看来弟妇对兼祧一词还不甚了解。」

「行,本侯今儿就好好教教你,你且听好了。」

「所谓兼祧,即你乔婉意往后余生的每一日,本侯都是你的夫!」

我惊红了眼:「我不认!」

「现在才想不认?晚了。」他另一手紧握住我的腰。

先前我都没见过他这样可怕的样子。

脸色黑沉如墨,邃眸阴翳冷戾,像是要把我连肉带血地活吞。

看出他眼底强烈的y意,我心惊胆寒,我现在可是对他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无!

我下意识后退:「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没同意——」

「本侯先前尊重你、忍让你,百般克制,是你肆意践踏本侯对你的信任,你现今是本侯的人,本侯想怎样都由不得你!」

男人力大无比,轻而易举就将我推进榻里,我衣物被他粗暴扯破,裂帛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刺耳至极。

我尖叫挣扎,抬手向他扇去。

才给他一个巴掌,手就被禁锢住,没有曾经三夜里的轻抚前戏,他就既急且凶地进了……

一夜强狠,我几次都感觉自己到了濒死边缘,又被他强硬扯回意识。

这才方知,他先前所说的克制、尊重,并不是诓我之言。

他身健体强,这般放任起来,远不是我这副小身板能承受得起的。

5

我虚脱地躺了两天。

被连灌好几碗补药才勉强缓过些精神。

顾不上酸痛的腰,还有身上数处仍未消退的淤青淤紫,我起身就要回自己家。

榻前立马扑通扑通跪倒一片,阻止我离开。

四个婢女,四个婆子,还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卫。

一个打扮利索的婆子对我转达了裴怀致的话,让我以后就住在这座院里。

这些人,说是来照顾我的。

但意思很明朗:我被软禁了。

我的活动空间仅限于这座后院。

院里有花有草,有长廊假山小桥流水,占地也宽。

但我得出去。

我找理由要去逛首饰铺。

转眼下人们就会把城里各大首饰铺的最新珠宝首饰送到我面前来。

我说要去买书。

书铺里的新书也被他们成捆成捆地运来。

正值深秋,我说要去赏红枫。

花园里连夜被移种了好几棵红枫过来。

每天还有各种滋补汤药,美食佳肴,新鲜瓜果等送来。

但凡我想到的要出门的理由,这群人就总能找出阻止我出门的法子。

还好我随身挂着的香囊里都是药草,里面麝香、藏红花之类可以避孕的药材还有一些。

足够我应付一段。

裴怀致没有再过来。

但也只闲了一个星期。

而后的一个深夜,我正睡着,迷迷糊糊里感觉一只大手扯开我身上的小衣,各种抚捏。

先前那夜被这男人糟蹋得太狠,我身体自动对他产生应激的抗拒反应,还没醒透,下意识就往旁边躲。

很显然我抗拒的动作惹到了裴怀致。

他一把握住我的腰,不由分说把我用力拽到他身下。

撞到坚硬如铁的胸膛后。

我睡迷糊的脑子唰地清醒。

先前领略过,这个男权社会的上位者专制霸道起来有多疯。

我立马歇了和他硬干的心思,识时务地躺平乖乖不动。

然后扯高袖子、扒下肩上的衣物,露出手臂和肩膀,红着眼眶示弱:「我身子到现在都还疼着呢!你要下得了嘴、狠得了心,就继续来吧,索性把我弄死好了!」

夜再深我都会让人留一盏灯。

因此,这会儿卧室里有光。

把我身上一个星期还没消退的青紫痕迹,照得清晰可见。

裴怀致看得剑眉轻拧起,大手在那些印痕上轻抚,像是要帮我全部抚平掉,难得缓和的语气:「你若识趣,我自是怜你惜你,何至于受这么些罪。」

我拉住他的手,及时地尝试打商量:「我识趣!以后你一叫我马上过来,明天你容我回自己家去住好不好?」

裴怀致反握住我的手,慢条斯理摩挲我的手指:「那处婚宅,你还有何放不下的?」

他话里有话的语气,让我警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我不会傻到再挑衅他的脾气和手段,连忙摇头讪笑:「哪有什么放不下,只是住惯了而已。」

「以后住这,久了一样会习惯。」

我咬牙,讪笑点头:「对的对的,你说得很对。」

他大手抚过我的头发,「你既应允了兼祧一事,且初次你也是自愿,我断不会容你再朝三暮四。」

「往后你只好好的让我尽兴,乖乖待在这府里,替我生下孩儿,你想要什么,想我如何待你,我都依你。」

他放过了我,起身走了。

但他留下的话,却让我冷得直打颤。

更加坚定了我死也不要怀他孩子的心。

否则,我可能会在这座后院里坐一辈子牢!

6

自打用示弱这招成功劝退裴怀致后。

我有了主意。

我要接着弱,继续弱,一直弱下去。

直到裴怀致彻底死了让我生孩子的心!

但我并不是病弱的体质。

虽然这时代落后,但穿来的几年我一直吃得好、喝得好、玩得好,把自己养得可好了。

别说病到卧床不起,就是小痛小病都少得很。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身上的青紫痕迹也都一一恢复如初。

我试着自已再掐点印子出来。

试了几下,最终到底对自已狠不下心放弃。

为了一看就显得我很弱。

我决定开始减食。

在得知裴怀致找人过问我身体的情况。

明里暗里又要来找我睡觉。

而我已恢复面色红润,肌肤水灵后。

我咬咬牙,开始只喝水,不吃饭。

管她婢女、婆子怎么劝,我就是不吃。

婆子过来强喂,我就全推砸到地上。

生生饿了两天,再对镜一照,看着苍白如纸的脸和嘴唇。

我这才松了口气。

这晚,裴怀致过来。

他洗过澡。

瀑发微湿,只用一根黑色束带松垮地系在背后,白色寝衣半敞,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衣底隐隐显出遒劲的腰。

他削薄唇角微勾,难得透出几许柔和温润之色。

这神情,一看就知道他今晚要干什么。

我身体本能地开始抵触,虽早在心里打过草稿,嘴唇却还是没出息地有些哆嗦:「那个,我身体有些不适,你能不能改——」

「都不好好用膳,身体如何能适?」他打断了我的话,长腿一迈上榻来,大手掐过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为何不吃?」

「……不合胃口。」我胡诌。

「来人。」裴怀致起身,将衣服合拢,到旁边椅子大马金刀地落座。

下人进来,裴怀致吩咐厨房给我做吃的。

厨房做了我平常爱吃的一些菜肴。

我咬牙,装死不吃。

裴怀致就让厨房重新去换菜做。

厨房的人送第三趟过来。

我还是不吃时。

裴怀致脸色变得黑沉。

厨子们表情越发惶恐,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我再也抵不过自己良心的谴责,正要认输。

还未及张口,一个厨娘因紧张过度晕厥在地。

裴怀致将茶杯砸到地上,大发脾气:「让你们做点合少夫人胃口的东西就这么难?份内的事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来啊,都拖出去,各杖一百,再给本侯一个不留全发卖出府!」

我:「……」

我人都傻了。

他有病吧?

人家都劳累过度晕厥了,他不仅不体恤,还要体罚加发卖?

人干事?!

地上跪倒一片痛哭求饶的声音让我回过神。

我在这时代已待了三年,知道一般被发卖出去的,几乎都没有好下场,男子做苦力,女子进妓院……

这场博弈,还是我败下阵来。

我不忍心。

我不像裴怀致这个封建怪物那么狠心,我没办法罔顾人命。

我向裴怀致求饶。

我乖乖吃饭。

还保证以后就算再没胃口,我也绝对一顿不落。

这才平息了裴怀致的滔滔怒火。

我乖乖吃了饭,有了力气,后面的事也就顺理成章。

裴怀致今晚来找我的目的,如他所愿达到了。

床榻间,男人滚烫的唇齿在我颈间厮磨,低哑的嗓音透出愉悦的笑:「这般好拿捏,你如何敢在本侯面前自作聪明的?嗯~」

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他知道我是故意的。

他早看透我无法轻j人命的软肋,所以他仗着这一点,逼着我就范,逼着我顺从、听话,臣服于他。

7

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日子照常过着。

我照常吃饭、睡觉。

除开公务在身不回侯府外,其他时间裴怀致几乎夜夜过来。

我就乖乖陪睡。

他想怎样就怎样。

想要我怎么羞耻地躺,我也照做。

我更讨厌他了。

可以说是憎恶。

现在他碰我我都反感。

一次好不容易逮着他先睡着的机会,我摸出早藏在枕头下的剪刀要弄死他。

可这个人睡着了居然也警觉得很,我才摸到剪刀的柄,他就睁开了眼睛。

我再次失败。

两世来,我对待人生的态度一向积极向上。

哪怕被迫离开自由自在的现代,穿到这个女子处处受限的落后时代。

我也努力活好每一天,无聊了我就想方设法找乐子,从不曾丧气过。

可现在,我有了心灰意冷的感觉。

就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挣扎抗议都没用,都不可能逃出这座牢笼,逃出权力者的手掌心。

我会一直被他关着,他高兴要我,我就得供他予取予索,直到生下孩子,然后死去。

我越想越觉得暗无天日,越想越绝望。

就算没有陪睡的日子,我也再打不起精神。

我的话越来越少,到后面,甚至连一个字都懒得说了。

他们让我吃,我就吃,让我睡我就睡。

他过来,我就乖乖躺着,任他怎么来我都无所谓。

裴怀致瞧出了我的不对劲。

他请大夫来给我诊治。

没诊出个具体病因。

最终就说我身体太虚。

然后,无数昂贵珍稀的药材补品,被他们做成汤药,一碗一碗地喂到我嘴边。

裴怀致派人去请了戏班子到府里来,搭戏台日日给我唱戏。

还请来了我曾爱去的酒楼的厨子,专门给我做菜。

请说书先生来给我讲最新的话本子……

我依然没劲。

每日按时吃饭,我却越来越瘦。

明明我越来越听话,裴怀致不知为何又不高兴了。

他明显变得烦躁。

现在他不只晚上过来,下了朝还会过来和我一起吃饭,然后一起看戏、听书。

因为心情不郁,夜里他不再行事,但会强行搂抱着我一起睡觉。

大夫们开的药都不管用。

裴怀致又去宫里,带来了一位经验老到的韩太医过来给我看诊。

诊出的结果和前面的太医大差不差。

裴怀致眼底都一片乌青,他捏着我的下巴,嗓音疲累又无奈:「你有何不如意处,你说出来。」

「不是一向喜欢与我作对?继续来啊。」

「乔婉意,本侯命令你,说话!」

我呆滞地看向他,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我想回家。」

「好。」裴怀致这次允得特别痛快。

他叫来好多个婢女、婆子,又带上好些个小厮、护卫,给豪华的马车里铺柔软的垫子,备上茶水、瓜果等。

他来抱我上马车。

这般大阵仗也罢了,他居然还要亲自陪我回家去住。

我瞬间觉得更没劲了。

我蔫蔫地垂下头:「算了,不回了。」

然后,我就又不想说话了。

但裴怀致还是强行把我送回去。

老夫人和婆母相继来看我。

她们劝了我许多话,她们劝我想开点,说我夫君地下有知,也会欣慰我对他的一番心意,也会期盼我给他养个后。

她们说难得侯爷那样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却对我一个遗孀如此上心,还同意将第一个孩子给到我亡夫秦铮的名下,这些都是我的福气。

让我好好服侍侯爷,往后还有大好的日子在等着我呢……

我木然地听着。

然后,趁人不注意,将我原来搁在床铺里几个装着药草的香囊全塞进袖兜里。

来源:心动之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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