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怀孕七月被查出肝癌 女婿跪地求复婚 当年是我错了 这辈子我来还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08 19:37 1

摘要:老刘从菜场出来,手里提着一块五花肉,肥瘦均匀,猪肉摊老板特意给他挑的。“闺女回来了,得炖点好肉,”老刘嘟囔着,顺手把塑料袋打了个结。天已经黑了,巷口的路灯一明一暗,像是有小虫子在灯管里爬。

老刘从菜场出来,手里提着一块五花肉,肥瘦均匀,猪肉摊老板特意给他挑的。“闺女回来了,得炖点好肉,”老刘嘟囔着,顺手把塑料袋打了个结。天已经黑了,巷口的路灯一明一暗,像是有小虫子在灯管里爬。

从去年开春,他就盼着闺女回来。小娟怀孕七个月了,手里捧着B超单子,说是个男孩。老刘那天走路都带风,去饭馆喝了两盅,顺带告诉老邻居们孙子要出生的消息。

老刘的妻子去世得早,小娟是他一手带大的。闺女读书时候是老刘的骄傲,初中毕业就考上县里重点高中,高考更是厉害,直接考到省城大学。大学毕业后,在省城一家医药公司做销售,月薪七八千,比老刘一辈子工资都高。

这些年,小娟寄回的钱让家里旧房子翻新了,还添了不少家电。冰箱是四开门的,老刘平时就用来放几个西红柿黄瓜,每次开冰箱都觉得浪费电。电视是智能的,遥控器上的按键老刘认不全,只会开关机和调音量。

家里敞亮了,可老刘心里不舒坦。闺女结婚那会儿,女婿是做软件的,听着高大上,结婚照里站得笔直,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对着镜头笑得灿烂。但婚后第三年就出了事,小娟下班回家,发现那小子和公司女同事躺在床上。

老刘记得那天晚上,手机突然响起来,小娟哭得说不出话,电话那头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他坐最早一班长途车去省城,看到闺女眼睛肿得像桃子,手里攥着婚纱照的碎片。

离婚很快,财产分割倒是顺利,对方可能心虚,房子车子都留给了小娟。但老刘知道,物件都是死的,人心伤了才是最苦的。

转眼两年过去,小娟突然说自己怀孕了。老刘当时手一抖,打翻了桌上的醋碟。

“爸,我想好了,我一个人也能把孩子带大。”小娟在电话那头说,声音异常坚定。

老刘半天没吭声,想起那些年轮三班倒,带着小娟,晚上出夜班还要给她辅导功课的日子。那时候小娟妈妈走了没几年,他们爷俩相依为命。闺女脖子上一直戴着一个小兔子吊坠,那是她妈临终前让老刘买的,说是护身符,能保佑闺女平安。

“爸,您还听着吗?”

“听着呢,”老刘咳了声,“我支持你,孩子生下来,我去照顾你们。”

小娟就这样一个人挺着肚子,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去医院做产检。老刘只能在电话里叮嘱她多吃点,少熬夜。

到了七个月,医生让小娟去做全面检查。那天下午,老刘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小娟的闺蜜小芳打来的。

“刘叔,您快来省城吧,小娟…小娟在医院。”电话那头的小芳声音发颤。

“怎么了?是不是早产了?”老刘一下子站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凳子。

“不是,是…是查出肝癌,已经中晚期了。”

老刘只觉得天旋地转,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匆忙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连晚饭都没吃,就赶往汽车站。

到了医院,小娟躺在病床上,肚子高高隆起,但脸色蜡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见到老刘,她勉强笑了笑:“爸,您怎么来了?”

“闺女,你…你这是…”老刘说不下去了。

医生告诉他,小娟的肝癌已经到了中晚期,情况不太乐观。但因为怀孕,很多治疗手段都不能用。如果先保大人,需要立刻终止妊娠开始治疗;如果先保小孩,就得拖到胎儿足够月份,但这样会耽误治疗。

小娟坚持要生下孩子。

“爸,我好不容易有了他,我不能放弃。”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眼里含着泪光。

老刘心如刀绞,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住院的第三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刘去楼下小卖部买水果,回来时发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小娟的前夫,那个叫林峰的小伙子。

两年不见,林峰像是老了十岁,眼角有了皱纹,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看到老刘,他愣了一下,然后鞠了个躬:“刘叔…”

老刘二话不说,拎着水果袋子抡圆了胳膊就要打,被路过的护士拦住了。

“您是家属吧?别在这里吵,影响其他病人。”护士小声劝着,顺手扶了一下老刘手里歪斜的水果袋。

林峰没躲,站在那儿,眼睛通红:“刘叔,我知道您恨我,我不求您原谅。我就是听说小娟住院了,想来看看…”

“看?看什么看?当初你干那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我闺女现在怀着孕得了癌症,你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老刘声音都在发抖。

病房门开了,小娟站在门口,手扶着墙,脸色比刚才更差了:“你们…在吵什么?”

看到林峰,她愣住了,像是看到了幽灵。

“小娟…”林峰上前一步,又停住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来干什么?”小娟声音很冷,但老刘听出来,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我听小芳说你住院了,我担心…”

“不用你担心,我们不需要你。请你走吧。”小娟说完,转身回病房,动作太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林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扶住了她,然后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松开了手。

之后的几天,林峰每天都会来,但都是在老刘出去买东西或者小娟午睡的时候。他会偷偷放下水果或者营养品,然后悄悄离开。有一次老刘提前回来,看到林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化验单,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墙。

老刘走过去,犹豫了一下,坐在了长椅的另一端。

“为什么回来?”老刘问,声音不像前几天那么凶了。

“我…我内疚。”林峰低着头,“当初是我伤害了小娟,是我的错。我不求原谅,就是想尽点心力。”

“现在想起来了?晚了。”老刘冷笑一声。

“是晚了,但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林峰抬起头,眼神异常坚定,“刘叔,您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老刘愣住了,他确实不知道。小娟从来没提过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也不敢多问。

“是我的。”林峰说,“我和小娟离婚后,去年冬天有一次偶然在朋友聚会上遇到了。我们…我喝多了,借着酒劲跟她道歉,然后…”

老刘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第二天就走了,说只是意外,让我别想太多。我试着联系她,但她把我拉黑了。”林峰声音哽咽,“直到前几天,小芳给我打电话说小娟住院了,还说…怀的是我的孩子。”

长椅另一头的输液架滴答作响,走廊上护士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过,远处电梯来了又走。

“她不原谅我,我理解。但这个孩子,还有她的病…”林峰哭了,像个孩子一样,眼泪鼻涕一起流,“刘叔,我求您了,帮我和小娟说说,让我照顾她们,就当还债吧。”

老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恨这个人,但又不得不承认,如果真是他的孩子,那他确实有责任。

第二天一早,林峰拎着一大包东西来到病房,眼睛红肿,可能一晚没睡。他跪在床前,抓着小娟的手:“对不起!当年是我错了,伤害了你。这辈子,我来还!”

小娟震惊地看着他,想抽回手却没力气。

“医生说你需要做手术,但孩子还不能生。”林峰声音颤抖,“我已经联系了国外最好的肝病专家,请他们远程会诊。我会陪你一起对抗病魔,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离开你和孩子。”

老刘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了闺女那个小兔子吊坠。自从小娟离婚后,那个吊坠就再也没见她戴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你?”小娟问,声音很轻。

“我不奢求原谅,只求一个机会,照顾你和孩子。”林峰抬起头,眼神坚定,“我跟我公司请了长假,已经办了辞职。我存了一些钱,足够支付治疗费用。小娟,就让我做点事吧,就当…就当是为了孩子。”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的滴滴声。

窗外的银杏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细语。这棵树得有几十年了,老刘昨天闲着没事数了数,光主干就有两人环抱那么粗。

“你先起来,”小娟终于开口,“医院的地上凉。”

林峰站起来,眼里有了一丝希望。

“我没说我原谅你,”小娟看着窗外,“但孩子确实需要父亲。”

从那天起,林峰就住在了医院。不是病房里,而是走廊尽头的一张折叠床。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给小娟熬药,喂饭,陪她散步,晚上帮她按摩浮肿的双腿。

老刘本想继续留在医院,但小娟坚持让他回去休息几天。临走前,他把林峰拉到一边:“你要是再伤害我闺女一次,我就算砸锅卖铁也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林峰点点头:“刘叔,我发誓,这次绝不会再辜负她。”

回家前,老刘去了趟医院对面的市场,买了一块新毛巾。他想起那天看到林峰用的毛巾已经洗得发白,边缘还有一个小洞。这些细节让老刘想起了自己年轻时。他在流水线上干活,累了一天回家,给闺女洗澡,自己用的毛巾总是旧的。

老刘回村子后,把情况告诉了几个老邻居。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有人说林峰是真心悔改,有人说他是为了孩子才回来的,也有人说他可能是知道小娟有房有车才来”捡便宜”的。

老李头抽着烟,听完后只说了句:“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但那小伙子要是真有一颗悔改的心,老天爷会看到的。”

老刘不知不觉在家呆了半个月。这期间,他天天给小娟打电话,问她情况怎么样。小娟总说还好,医生说还得再观察。至于林峰,她很少提起,只说他每天都陪着,很照顾她。

一天下午,老刘正在院子里扫落叶,手机突然响了,是林峰打来的。

“刘叔,小娟羊水破了,医生说要紧急剖腹产!”林峰的声音像是在跑。

“这才八个月出头啊!”老刘心一沉。

“没办法,再拖下去对小娟的身体负担太大了。医生已经准备手术了,我这就往产房去。”

老刘匆忙收拾东西,赶往省城。一路上坐立不安,恨不得车子能长翅膀飞过去。

到了医院,小娟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林峰在门口来回踱步,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惨白。

“情况怎么样?”老刘急切地问。

“医生说…说先把孩子取出来,然后立刻给小娟做肝癌手术。”林峰声音嘶哑,“两台手术连着做,风险很大。”

老刘坐在长椅上,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林峰突然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老刘看到了那个小兔子吊坠。

“这个…你哪来的?”老刘惊讶地问。

“离婚那天,小娟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我…”林峰吞咽了一下,“我偷偷捡了回来,一直带在身上。”

老刘盯着那个小小的兔子,它曾经在小娟脖子上挂了二十多年,陪她长大,读书,工作,结婚…

“小娟说过,这是她妈妈留给她的护身符。”林峰轻声说,“我想,等她出来,再还给她。”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母子平安。孩子虽然早产,但各项指标都很稳定。病人的肿瘤也顺利切除了,接下来需要定期化疗和密切观察。”

林峰和老刘同时松了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是泪水。

几天后,小娟被转到了普通病房。林峰抱着小婴儿站在她床前,轻声说:“小娟,你看,他很像你,特别是眼睛。”

小娟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脸。

老刘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闺女和前女婿能不能重新开始,但至少,他们现在为了孩子走到了一起。

晚上,老刘独自去医院楼下的小花园散步。天上星星很多,风也不大。他掏出一包烟,犹豫了一下,又放回了口袋。

“都当爷爷的人了,再抽烟,闺女又要唠叨了。”他自言自语道,眼睛却湿润了。

回到病房,小娟已经睡着了,林峰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低头看手机。听到老刘进来,他站起身,轻声说:“刘叔,您回来了。小娟刚睡下,医生说她这几天需要多休息。”

老刘看了看林峰的手机屏幕,是一个关于肝癌治疗方案的网页。

“你…真的决定留下来照顾她们?”老刘问。

林峰点点头:“是的。我已经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方便照顾小娟和孩子。我不求她原谅我,只希望能尽一个父亲和…和前夫的责任。”

老刘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新毛巾递给林峰:“拿着吧,我看你用的那块都快烂了。”

林峰愣了一下,接过毛巾,眼眶红了:“谢谢刘叔。”

“孩子…取名字了吗?”老刘问。

“小娟说,想叫’新生’。”林峰看向熟睡中的小娟,“她说,不管是孩子还是她自己,都是重新开始的生命。”

老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走到窗前,拉开了一点窗帘。外面的银杏树被月光照得发亮,叶子在风中摇曳,像是在讲述一个关于重生与希望的故事。

在这样的夜晚,似乎一切都有可能。就像那个被扔掉又被捡回的小兔子吊坠,曾经的伤痕或许永远不会消失,但生活,总会以它自己的方式,慢慢愈合。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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