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妈逼我妈签危房协议,我悄悄打开录音笔,她当场瘫软在地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11 01:06 2

摘要:创作不易,辛苦各位看官给个免费的关注和赞赞,留下评论,小编万分感谢!

创作不易,辛苦各位看官给个免费的关注和赞赞,留下评论,小编万分感谢!

我妈生病后,家里就成了“是非之地”。

亲戚们看我的眼神,怜悯里藏着算计,客气中透着疏离。

特别是我的大舅妈宋桂琴,每次来,那双精明的眼睛总是在我们家那套老房子上打转。

她总说:“念慈啊,你一个女孩子,扛不起这么大的担子。”

她还说:“你妈这病,需要人照顾,这老房子,也该动一动了。”

直到那天,她拿着一份所谓的“危房改造协议”摆在我妈面前,笑得像一朵盛开的毒蘑菇。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只会低头抹泪的林念慈。

她不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我不再让你孤单,妈。

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

01

家里的空气,是从我妈赵文秀生病那天开始变味的。

那是一种混杂着中药苦味、消毒水味和人心霉味的复杂气息。

我叫林念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我爸走得早,是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她曾是邻里口中最爽朗能干的女人,如今却像一棵被霜打蔫了的白菜,眼神时常涣散,连最亲近的我,偶尔也会认错。

医生说,是阿尔茨海默症早期,伴有严重的焦虑。

这个诊断,像一把重锤,砸碎了我们家原本平静的生活。

今天,是大舅王建兵的生日,在外面酒店摆了一桌。

饭桌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我扶着我妈,缩在角落里,尽量降低存在感。可有些人,你越是躲,她越是喜欢把你揪到聚光灯下。

大舅妈宋桂琴端着一杯酒,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那描得精致的眼线,此刻看起来像一把锋利的刀。

“哎哟,文秀,你看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也不好好拾掇一下?跟个叫花子似的。”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半个桌子的人都听见。

我妈茫然地抬头,手里还捏着一块排骨,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我心头一紧,连忙挤出笑容:“舅妈,我妈她最近身体不舒服,您多担待。”

“担待?我怎么担待?”宋桂琴夸张地一挑眉,“念慈啊,不是我说你,你妈这个样子,你还带她出来,这不是给她找罪受,也给我们添堵吗?你看她,把这骨头渣子吐得满桌都是,像什么样子!”

周围的亲戚们,有的低头假装夹菜,有的则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

那一瞬间,餐厅里的空调冷气,都没有她眼神里的冰冷。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舅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妈只是病了,她不是故意的。”

“病了?病了就有理了?”宋桂琴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我看就是你这个当女儿的没照顾好!一天到晚就知道上班,把一个病人扔在家里,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就盼着她早点……”

“宋桂琴!”一声低喝打断了她。是大舅王建兵。他皱着眉,脸上有些挂不住,“少说两句,今天我生日。”

宋桂琴这才悻悻地收了声,但嘴里还在小声嘀咕:“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了她好。你看她们住那破房子,又老又旧,万一出点什么事,谁负责?”

她话锋一转,又笑眯眯地对我妈说:“文秀啊,你看你那老房子,地段倒是不错。最近不是说要拆迁改造吗?我跟你大哥商量了,帮你跑跑手续,签个协议,到时候换套新楼房,亮堂!你这病啊,住进新房子,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

我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随即又黯淡下去,只是喃喃地说:“那是……念慈她爸留下的……”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提他!”宋桂-琴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事啊,念慈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她懂什么?你得听我的!过两天我拿份文件给你,你签个字就行,剩下的事,包在舅妈身上!”

她说完,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昂首挺胸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看着她得意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一脸惶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的妈妈,心里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已经绷到了极限。

我知道,她说的那份“文件”,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

而我,不能再像过去一样,任人宰割。

02

大舅妈宋桂琴是个行动派,说到做到。

生日宴后的第三天,她就提着一兜子水果,摁响了我家的门铃。

“文秀妹子,我来看你啦!”她人未到,声先至,那股子过分的热情,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声音,身体瑟缩了一下。

我赶紧走过去,挡在我妈前面,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舅妈,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这个当舅妈的,还不能来看看我亲妹子了?”宋桂琴白了我一眼,自顾自地换了鞋,把水果往桌上一放,一屁股坐在我妈身边,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

“妹子啊,你看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念慈又惹你生气了?这孩子,从小就犟!”

我妈只是摇摇头,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宋桂琴却像是没看见,继续她的表演:“你别怕,有大嫂在呢。以后啊,大嫂天天来陪你,给你做好吃的,带你下楼晒太阳,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示威。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舅妈有心了。不过我妈最近需要静养,医生说最好不要经常被打扰。”

“哟,这是嫌我吵了?”宋桂琴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林念慈,我可告诉你,我这是在帮你!你一个小姑娘,能照顾好病人吗?别到时候钱花光了,人也没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平静地说:“我妈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你能耐了啊!”宋桂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了毛,“行,我今天来,也不是跟你吵架的。文秀,你来看,”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献宝似的摊在我妈面前,“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危房改造协议,专家都来看过了,说咱们这片区要统一规划,签了字就能优先分到好楼层,晚了可就没了!”

我凑过去一看,那份文件的标题根本不是什么“危房改造协议”,而是《房产全权委托处理授权书》。

下面的小字密密麻麻,核心意思只有一个:只要签了字,我妈名下这套房子的所有处置权,包括买卖、过户、抵押,都将全权委托给宋桂琴。

我的血“嗡”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

这哪里是帮忙,这分明是明火执仗地抢劫!

“舅妈!”我一把将文件从我妈眼前抽走,“这份文件不能签!”

“你干什么!”宋桂琴尖叫起来,伸手就要来抢,“你个死丫头,你懂什么!这是为你好,为你妈好!你是不是就想看着你妈住在这破房子里等死,你好霸占这套房子?我告诉你,没门!”

她的话越来越难听,我妈被她的样子吓坏了,抱着头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浑身发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你看看!你看看!你把你妈逼成什么样了!”宋桂琴指着我,痛心疾首地对空气控诉,“我可怜的妹子啊,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

我看着状若疯癫的她,和备受惊吓的妈妈,心中的愤怒渐渐被一股彻骨的寒意所取代。

我不能再跟她这样硬碰硬了。

我妈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我必须换一种方式。

我缓缓松开手里的文件,任由她抢了过去。

“好,舅妈,”我低着头,声音嘶哑,“我……我不管了。但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妈……情绪稳定一下?”

宋桂琴见我服软,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这才对嘛!”她拍了拍那份文件,得意洋洋地说,“念慈啊,你早想通不就得了?行,我也不逼你们。我过两天再来。你好好劝劝你妈,别犯糊涂。”

她走后,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缓缓滑坐在地。

我看着沙发上还在小声啜泣的妈妈,走过去,紧紧地抱住她。

“妈,别怕。”我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小时候她安慰我那样。

“妈,有我在。”

这一次,我不再让你孤单。

那一刻,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林念慈,从今天起,你不能再软弱了。

你要变成一座山,为你妈妈,遮挡住所有风雨。

03

接下来的几天,宋桂琴果然没有再上门。

但她的“关心”却无孔不入。

她开始在亲戚群里,每天雷打不动地分享各种“孝子”故事,什么“女儿为母治病卖房”,什么“久病床前见人心”。

每一条,都像是在含沙射影地指责我。

紧接着,她又开始在小区里散播谣言。

我下楼倒垃圾,总能碰到几个邻居大妈对我指指点点。

“哎,你看,就是她,林家的那个闺女。”

“听说她妈病得不轻,她还不舍得花钱,就想霸占那套老房子呢。”

“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那个舅妈,倒是天天念叨着要帮她妈换新房,真是个好人。”

这些流言蜚语像无形的刀子,割得我遍体鳞伤。

我试着解释过一次,跟楼下的张阿姨说:“阿姨,事情不是那样的,我舅妈她……”

张阿姨却用一种“我都懂”的眼神看着我,打断了我的话:“念慈啊,阿姨是过来人。你一个女孩子,确实不容易。但你舅妈也是为了你们好,你可不能犯糊涂啊。”

我无力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世上的苦难,往往不声不响。而人言的可畏,却能掷地有声。

我被彻底孤立了。

就连我的堂哥李皓,宋桂琴的亲儿子,也打来电话“劝”我。

“念慈,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妈还能害你不成?她也是心疼姑妈,心疼你。那套老房子值几个钱?你别为了点蝇头小利,伤了亲戚间的和气。”

电话这头,我捏着手机,四肢僵硬。

“哥,那不是‘危房改造协议’,那是‘房产全权委托授权书’。”我一字一句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李皓不耐烦的声音:“哎呀,那不都差不多吗?意思不就是那个意思嘛!我妈还能把房子卖了自己吞了不成?你把我们想得也太坏了!总之,你听我一句劝,赶紧让你妈签字,别再犟了。”

说完,他“啪”地挂了电话。

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感觉自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没有人相信我。

所有人都站在了宋桂琴那边,他们觉得她热情、能干、有担当,而我,林念慈,是个自私、冷漠、不孝的白眼狼。

那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在楼下的小花园里坐很久,直到把所有的委屈和泪水都咽进肚子里,才会上楼。

我不能让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

她已经够苦了。

有一次,我回到家,发现妈妈的情绪异常激动。

她抓着我的手,语无伦次地说:“念念,念念,你舅妈……她说,她说你要把我送到那个……那个疯人院去……她说你嫌我拖累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宋桂琴!她竟然背着我,偷偷给我妈灌输这些!

“妈,你别听她胡说!我怎么会送你走?这里是我们的家,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妈妈,心如刀绞。

为了安抚妈妈,我花了好几个小时,翻出我们以前的相册,一张一张地讲给她听。

讲我小时候怎么调皮,她怎么追着我打。

讲我第一次上学,她怎么在校门口偷偷抹眼泪。

讲我第一次领工资,给她买的那条丝巾,她又是怎么逢人就炫耀。

讲着讲着,我哭了,妈妈也笑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眼神里恢复了片刻的清明:“我的念念……长大了……”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

我意识到,宋桂琴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她开始用最卑劣的手段,攻击我妈妈最脆弱的神经。

我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妈妈真的会被她逼疯。

我必须主动出击。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要用它来寻找光明。

我打开电脑,在搜索框里,颤抖着输入了几个字:

“如何合法有效地……获取证据?”

04

极限打击,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因为公司临时有急事,向领导请了半天假,提前回了家。

刚走到楼道口,就听到我们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我心里一沉,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眦欲裂。

宋桂琴正堵在我家门口,她身后还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公文包,看起来像是个工作人员。

而我的妈妈,被她逼在墙角,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文秀!我跟你说最后一遍!今天这个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宋桂琴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

“这是公证处的王主任,人家是专业的!有他作证,这协议就生效了!你别不识好歹!”

那个被称为“王主任”的男人,一脸不耐烦地推了推眼镜:“大姐,您就签了吧,我们也很忙的。您儿媳妇这也是为了您好,我们都了解过情况了。”

“我……我不签……这是念慈爸爸的房子……我不能签……”妈妈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但态度却很坚决。

“你个老糊涂!”宋桂琴彻底失去了耐心,她竟然一把抓住我妈的手,把一支笔硬往她手里塞,“由不得你了!今天不签完,谁也别想走!”

“放开我妈妈!”

我像一头发怒的母狮,猛地冲过去,一把推开了宋桂琴。

宋桂琴被我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稳住身形,看到是我,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林念慈!你个死丫头,你还敢动手了!”

我没有理她,转身将我妈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她和那个所谓的“王主任”。

“你们在干什么?强迫一个病人签字,你们这是犯法的!”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但眼神却冰冷如刀。

那个王主任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眼神有些闪躲:“我们……我们是接到宋女士的申请,来办理正常的房产委托公证业务的。”

“正常的业务?”我冷笑一声,“正常的业务需要把人堵在门口,用强迫的手段吗?我妈有阿尔茨海蒙症的诊断证明,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签的任何文件,都没有法律效力!你们公证处,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吗?”

王主任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女孩子,竟然懂这些。

宋桂琴见状,立刻跳了出来:“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神志不清?我看她清醒得很!她就是被你这个白眼狼给教唆的!王主任,你别听她的,我们继续办!”

“够了!”我发出一声怒吼,震得楼道里嗡嗡作响。

“宋桂琴,我告诉你,只要我林念慈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动这房子一根手指头!还有你们,”我转向那两个男人,“马上从我家门口消失!否则,我现在就报警,告你们胁迫、欺诈!”

我的气势,镇住了他们。

那个王主任囁嚅了几句,最终还是拉了拉宋桂琴的衣角,低声说:“宋女士,要不……我们还是改天吧?”

宋桂琴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的鼻子,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好……好你个林念慈!你给我等着!我们走着瞧!”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楼道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我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地抱住我:“念念,我好怕……我好怕……”

我抱着妈妈冰冷的身体,感受着她的颤抖,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哭得如此无助。

但哭过之后,我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前所未有的火焰。

退缩和忍让,换不来安宁,只会让豺狼更加得寸进尺。

从今天起,反击的号角,正式吹响。

我擦干眼泪,扶着妈妈回屋。

当晚,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年轻男声。

“喂,您好,这里是张律师事务所。”

“张律师,”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我决定了,我想委托您。”

05

张律师,是我通过一个公益法律援助平台找到的。

他很年轻,说话语速很快,但逻辑清晰,条理分明。

第一次电话沟通时,他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的困境:“林小姐,根据你的描述,你舅妈的行为已经涉嫌构成胁迫。但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缺乏直接证据。”

是啊,证据。

宋桂琴的恶,都藏在那些亲戚间的“关心”和邻里间的“闲话”里。她在我家里的撒泼,也只有我和我妈两个当事人。我妈的证词,因为她的病情,在法律上很容易被对方质疑其有效性。

“我该怎么办?”我当时的声音充满了无助。

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林小姐,法律是讲证据的,但人情是讲策略的。有时候,想要抓住狐狸,就要先学会装成猎物。”

“装成……猎物?”

“对,”张律师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你要让她觉得,你已经被逼到了绝境,马上就要放弃了。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往往最容易露出破绽。”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张律师的话,在我脑中反复回响。

“装成猎物……”

我明白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我不再跟邻居争辩,每次遇到她们的指指点点,我都低下头,快步走开,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亲戚群里,宋桂琴再发什么含沙射影的东西,我也不再反驳,只是默默地看着。

甚至,我还主动给堂哥李皓打了个电话。

“哥,”我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沙哑,“我……我想通了。我斗不过舅妈的。我妈这个样子,我一个人也确实撑不住了。”

电话那头的李皓显然很惊讶,但更多的是得意:“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就好了?我妈还能害你吗?”

“那……那份授权书……”我试探着问。

“你放心,我妈都说了,肯定会帮你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你就等着住新房子吧!”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鱼儿,快要上钩了。

与此同时,我的另一手准备也在悄悄进行。

我在网上买了一个小型的录音笔,外形就像一个普通的U盘,非常隐蔽。

我还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安装在客厅正对着沙发的一个旧摆件里。

做这些的时候,我的心一直在狂跳。我不知道这是否合法,但我知道,这是保护我和我妈妈唯一的办法。

张律师告诉我,只要这些录音录像,是在我们自己家里,为了保护自身合法权益而录制的,没有侵犯到对方的隐私空间,那么在法庭上,就有可能被采纳为有效证据。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东风。

我还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我带着妈妈,去了一家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对她的精神状态和民事行为能力,做了一份最全面、最权威的鉴定。

鉴定的过程很漫长,也很折磨。

但当我拿到那份写着“被鉴定人赵文秀目前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不具备独立处置重大财产的能力”的报告时,我知道,我手里已经握住了一张王牌。

我把所有的资料,包括那份鉴定报告的复印件,都交给了张律师。

张律师看完后,推了推眼镜,对我露出了一个赞许的微笑。

“林小姐,万事俱备。”他说,“现在,我们可以收网了。”

06

宋桂琴以为我已经彻底投降了。

她的“胜利”,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走路都带着风。

她开始以我们家的“女主人”自居,甚至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发现她正指挥着一个收废品的人,要把我爸生前留下的一堆旧书当废纸卖掉。

“舅妈!你干什么!”我冲过去,拦在了那堆书前面。

那些书,是我爸的宝贝,也是我童年最温暖的回忆。

宋桂琴被我吓了一跳,随即理直气壮地说:“卖掉啊!这些破烂玩意儿,留着占地方,还招灰。卖了钱给你妈买点好吃的,不好吗?”

“这些书不卖!”我的态度很坚决。

“嘿!你这孩子,怎么又犯浑了!”宋桂琴不高兴了,“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看看这屋子,乱得跟个垃圾场一样!等你妈搬了新家,这些东西都得扔!”

我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强忍着怒气,按照张律师教我的话,放软了语气。

“舅妈,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但是……这些书对我爸……对我妈,意义不一样。就算要处理,也等……等那件事办完了再说,行吗?”

我故意把“那件事”说得含糊不清。

宋桂琴听我这么说,以为我指的是签协议的事,脸色立刻由阴转晴。

“行行行,你说了算。”她大度地一挥手,对收废品的人说,“今天不卖了,你走吧。”

然后她又凑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念慈啊,你看,舅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好说。那个授权书,你妈那边……怎么样了?”

我低下头,做出为难的样子:“我妈她……时好时坏的。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她总念叨着,说这房子是留给我的,她不能做主。”

“什么留给你的?她脑子都糊涂了,说的话能算数吗?”宋桂琴的音量不自觉地高了起来,脸上掠过一丝贪婪,“这事,必须我来帮她做主!她现在这个样子,房子写在她名下,万一将来被哪个不三不四的人骗了怎么办?委托给我,才是最保险的!”

我心中冷笑,她口中那个“不三不-四的人”,恐怕指的就是她自己吧。

但我面上依然装出六神无主的样子:“可是……我妈她不肯签……”

“她那是犯糊涂!你得劝她!”宋桂琴抓着我的胳膊,循循善诱,“念慈,你想想,只要签了字,马上就能换新房子,你妈的病说不定就好了。而且啊,舅妈跟你交个底,这片区改造,我们家内部有人,到时候肯定能给你们分个最大、采光最好的户型!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真的吗?”我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当然是真的!舅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宋桂琴拍着胸脯保证。

客厅摆件里的那个小小的摄像头,和放在我口袋里、正在悄悄工作的录音笔,将她这副丑恶的嘴脸,记录得一清二楚。

这是我们第一次“小试牛刀”。

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晚上,我把录音和视频文件导出来,发给了张律师。

张律师很快回复了我:“很好。她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继续保持,让她觉得胜利的果实唾手可得。她越是志得意满,说出的话就越没有防备。”

挂了电话,我走到妈妈的床边。

她已经睡着了,但眉头依然紧锁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我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妈,快了。”我轻声说。

“很快,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了。”

我无意中,翻出了妈妈床头柜里的一本旧日记。

那是我爸去世后,她开始写的。里面记录的,都是关于我的点点滴滴。

“今天,念念第一次叫妈妈,我的心都要化了。”

“今天,念念上学了,看着她小小的背影,我既骄傲又心酸。”

“念念工作了,给我买了第一份礼物。我舍不得用,放在柜子里,每天看一遍都觉得开心。”

日记的最后一页,停留在她生病前不久。

上面只有一句话,字迹已经有些歪歪扭扭。

“我怕我忘了念念,忘了我有多爱她。”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我握紧了那本日记,也握紧了我的决心。

宋桂琴,你欠我们母女的,我会让你,加倍偿还。

07

决战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宋桂琴显然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她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她打来电话,语气不容置喙:“念慈,我跟你大舅商量好了,这周日下午,把几个亲戚都叫到你们家来,大家一起做个见证,把那份授权书签了。省得夜长梦多。”

“叫所有亲戚来?”我假装惊讶。

“对!人多,热闹,也让你妈高兴高兴!”宋桂琴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兴奋,“顺便也让大家看看,我这个当大嫂的,是怎么尽心尽力为你妈打算的!省得外面那些人嚼舌根,说三道四!”

我心里冷笑,这哪里是做见证,分明是想搞一场“道德绑架”的大戏。

她要让所有的亲戚都来当她的“帮凶”,用人情和舆论,把我彻底压垮。

好一招“请君入瓮”。

只可惜,她不知道,谁是君,谁又是那个瓮中之鳖。

“好。”我平静地回答,“就按舅妈说的办。”

“这就对了!”宋桂琴满意地笑了,“你把家里收拾干净点,别让人家笑话。我跟你大舅,会带点好菜过去。”

挂了电话,我立刻联系了张律师。

“张律师,她要召集所有亲戚,搞一场‘鸿门宴’。”

“意料之中。”张律师的声音很冷静,“这是她最后的总攻。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

“很好。记住,让她尽情地表演,不要打断她。等她把所有的戏都唱完,就是我们登场的时候。”张律师叮嘱道,“我会带着助手,在约定的时间,到你家楼下等候。你给我发信号。”

“明白。”

那个周日的下午,天气阴沉,像是要下雨。

下午两点,我家的门铃准时响起。

大舅王建兵和舅妈宋桂琴,领着一众亲戚,浩浩荡荡地涌了进来。

二姨、三叔、堂哥李皓、表姐……乌泱泱地挤满了我们家不大的客厅。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有好奇,有同情,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宋桂琴像个女主人一样,招呼着大家落座,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哎呀,大家快坐,快坐。今天请大家来,是为文秀的喜事做个见证!”

她把一个大大的蛋糕放在桌子中央,笑得合不拢嘴:“咱们今天,提前庆祝文秀乔迁之喜!”

我扶着妈妈,坐在沙发的角落里。

妈妈很紧张,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身体微微发抖。

我轻轻拍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妈,别怕,看戏就好。”

宋桂琴忙活了一阵,终于切入了正题。

她清了清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各位亲戚,今天把大家请来,主要是为了我这苦命的妹子,赵文秀。”她说着,还夸张地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大家也知道,文秀她病了,脑子……不太清楚了。念慈呢,又是个孩子,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太难了。”

她顿了顿,环视四周,继续说道:“我这个当大嫂的,实在是看不过去。所以,我跟建兵商量了,决定帮她们一把!这套老房子,马上就要改造了,我们帮文秀办好手续,换一套敞亮的新楼房!让她安度晚年!”

一番话说得是声情并茂,感人肺腑。

二姨率先开口:“哎呀,大嫂,你真是菩萨心肠啊!”

三叔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有你这样的嫂子,是文秀的福气。”

堂哥李皓更是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看,我妈多伟大。

宋桂琴听着众人的吹捧,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她从包里,再次拿出了那份《房产全权委托处理授权书》,“啪”的一声,拍在了茶几上。

“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就让文秀把这个字签了!也省得有些人,里外不是人,在背后捣鬼,说我想图谋她的房子!”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直直地射向我。

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能感觉到,妈妈抓着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大戏的高潮,马上就要上演了。

我缓缓地站起身,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平静地开口了。

08

“舅妈,你演得真好,我都差点信了。”

我一开口,整个客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宋桂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显然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方式反击。

“林……林念慈,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胡说八道?”我冷笑一声,缓缓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那份所谓的“授权书”,“大家看清楚了,这份文件的标题,是《房产全权委托处理授权书》。签了它,就意味着我妈把这套房子,连同她自己,都卖给了她!”

“这套房子,是我爸留给我妈唯一的念想,市值至少两百万。而她口中的‘危房改造’,不过是她编造出来的谎言!目的,就是为了把这套房子,据为己有!”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雷,在众人耳边响起。

“你血口喷人!”宋桂琴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好心好意帮你,你竟然反咬我一口!大家看看,大家看看,这就是你们说的好女儿!她就是想独吞这套房子,才不让你妈签字的!”

“大嫂你别激动,”二姨出来打圆场,“念慈,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舅妈不是那样的人。”

“是啊,念慈,有话好好说。”三叔也帮腔。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和稀泥”的脸,心中一片冰凉。

“误会?”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既然你们都觉得她是好人,那我就让你们看看,这位‘好人’的真面目!”

说完,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那是我之前偷偷录下的,宋桂琴在我家里耀武扬威、威逼利诱的视频。

“什么留给你的?她脑子都糊涂了,说的话能算数吗?”

“这事,必须我来帮她做主!”

“委托给我,才是最保险的!”

宋桂琴那尖酸刻薄、贪婪无耻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视频里,她那副狰狞的嘴脸,和此刻她惨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堂哥李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大舅王建兵,则低着头,双手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这是你偷录的!你……你这是侵犯我隐私!”宋桂琴的声音颤抖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偷录?”我关掉视频,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宋桂琴,你在我家里,对我妈妈进行胁迫和欺诈,我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和财产,留下证据,这叫正当防卫!”

就在这时,我家的门铃响了。

我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西装革履的张律师,和他身后的两名穿着制服的民警。

那一瞬间,宋桂琴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她像被雷劈了一样站着不动,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张律师走了进来,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瘫软如泥的宋桂琴身上。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声音沉稳而有力:

“宋桂琴女士,根据林念慈女士的委托和提供的证据,我们有理由相信,你涉嫌利用欺诈、胁迫等手段,企图非法侵占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赵文秀女士的合法财产。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他顿了顿,又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另外,这是赵文秀女士的司法鉴定报告,明确指出,她目前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任何在她非自愿、或被误导情况下签署的重大财产处置文件,均属无效。”

“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民警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已经浑身发软的宋桂琴。

她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不……不是的……我没有……建兵!建兵救我!”

大舅王建兵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妻子,满脸的痛苦和羞愧。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满屋的亲戚,此刻都成了哑巴,大气也不敢出。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指责、同情,变成了震惊、敬畏,甚至……是恐惧。

那扇曾经想要为我关上的大门,今天,终于被我亲手,用最决绝的方式,彻底推开。

09

宋桂琴被带走后,那群亲戚作鸟兽散,走得比谁都快。

刚才还挤得满满当当的客厅,一下子变得空旷冷清。

空气中,还残留着蛋糕的甜腻和人心的冰冷。

大舅王建兵是最后一个走的。

他走到我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念慈……”他声音沙哑,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你……”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原谅吗?我不知道。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

他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佝偻着背,蹒跚地离开了。

我关上门,隔绝了门外的一切纷扰。

转身,看到妈妈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久违的光彩。

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

“妈,结束了。”我轻声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小时候一样。

“念念……不哭……”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这才发现,我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

我把头埋在她的膝盖上,放声大哭。

哭我这些天受的委屈,哭我妈妈受的苦,也哭我们终于挣脱了这无边的黑暗。

那一天,我哭了好久好久。

后来的事情,都是张律师在处理。

宋桂琴的行为,构成了欺诈未遂,加上胁迫和长期的精神虐待,虽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财产损失,但性质恶劣,最终被判处了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她在小区和亲戚间的名声,也彻底臭了。

听说,堂哥李皓的公司因为这件事受到了影响,很快就搬家了,再也没了联系。

我们家,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

为了让妈妈换个环境,我卖掉了城里的小公寓,用那笔钱,把乡下的老房子,按照妈妈最喜欢的样子,重新装修了一遍。

我把爸爸留下的那些书,专门做了一个大大的书柜,摆在阳光最好的房间里。

我还辞去了城里那份令人窒息的工作,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在网上开了一家小小的设计工作室。

工作不忙的时候,我就陪着妈妈,在院子里种花,养草,晒太阳。

我给她读她以前的日记,讲我们过去的故事。

她的病情,没有奇迹般地痊愈,但她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多了。

她不再害怕,不再焦虑,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安详。

我知道,她在慢慢地好起来。

所有的是是非非,终将随着时间消逝。

留下来的,是爱,是陪伴,是这失而复得的安宁。

10

一年后的春天。

老宅的院子里,我们种的蔷薇花开满了整个篱笆墙,一簇簇,一丛丛,像是要把整个春天都拥入怀中。

我扶着妈妈,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轻轻地晃着。

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清香。

我的线上设计工作室,生意越来越好,虽然赚得不如以前多,但自由、快乐。

我用赚来的第一笔大单,给院子添置了这把摇椅,妈妈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要坐上一会儿。

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家的事,大家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善意和敬佩。邻居张阿姨,还时常会送来她自己种的青菜。

生活,终于变成了我曾经梦寐以求的样子。

那天,我去镇上采购,回来的路上,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宋桂琴。

她提前出狱了,或许是表现良好吧。

她比以前瘦了、也老了很多,头发白了大半,穿着一身不合体的旧衣服,正低着头,在路边捡拾别人丢弃的塑料瓶。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她下意识地抬起头,也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精明,只剩下躲闪、麻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恨。

我没有上前,也没有打招呼,只是平静地移开了视线,继续往前走。

不是原谅,也不是报复。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了。

她的人生,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而我的人生,早已翻开了新的篇章。

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回到家,夕阳正把整个院子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

妈妈正戴着老花镜,费力地看着那本我爸爸留下的旧书。

看到我回来,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孩子般纯净的笑容。

“念念,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把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就像小时候,我依靠她那样。

院子里的蔷薇花,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我握住妈妈那布满皱纹但却温暖的手,感受着掌心传来的踏实和安宁。

我轻声说:“妈,以后,我不再让你孤单。”

妈妈好像听懂了,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像盛满了天上的星星。

她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世上,总有风雨,也总有泥泞。但只要我们心中有爱,有守护的信念,就能生出披荆斩棘的勇气,推开所有紧闭的门,最终,迎来属于自己的那片晴空。

声明: 本故事人物、情节纯属虚构,旨在文学创作,请勿对号入座。遵守平台规则,传播正能量。

来源:小马阅图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