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花都免费,春天对谁都偏心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4 10:41 1

摘要:暮色漫过河堤时,我看见穿汉服的姑娘在直播跳舞,衣袂卷起柳絮纷飞如雪。收废品的老伯停下三轮车,用皱纹纵横的手接住一团飘来的蒲公英,轻轻一吹,白色绒毛便朝着露天咖啡馆飘去,落在某位程序员来不及喝的卡布奇诺上。穿西装的男子摘下工牌揉揉眉心,突然发现咖啡拉花里浮着春天

暮色漫过河堤时,我看见穿汉服的姑娘在直播跳舞,衣袂卷起柳絮纷飞如雪。收废品的老伯停下三轮车,用皱纹纵横的手接住一团飘来的蒲公英,轻轻一吹,白色绒毛便朝着露天咖啡馆飘去,落在某位程序员来不及喝的卡布奇诺上。穿西装的男子摘下工牌揉揉眉心,突然发现咖啡拉花里浮着春天寄来的船票。

回家的地铁口总坐着卖烤红薯的大爷,炉膛火光映着他补丁摞补丁的棉裤。穿公主裙的小女孩挣脱妈妈的手,把幼儿园发的饼干掰成两半,一半分给蜷缩在广告牌后的流浪猫,一半用来接住高处紫藤花架滴落的蜜。当她仰头张开沾满饼干屑的嘴巴,春风便往她瞳孔里撒了把星星的碎末。

我常在街角遇见那个流浪汉。他裹着霉味的军大衣蜷缩在银行外墙根,发丝里沾着碎纸屑,像株被遗忘的枯木。可当三月风拐过玻璃幕墙的棱角,总有一缕阳光偏偏停在他开裂的指甲盖上,暖得如同教堂彩窗滤过的圣光。他身旁的自动贩卖机闪着幽蓝的光,却不如砖缝里那簇新生的酢浆草明亮,那些心形叶片托着晨露,是他今天收获的第一笔财富。

写字楼二十三层的会议室里,落地窗倒映着白领们疲惫的面孔。提案PPT翻到第七页时,忽然有樱花撞在玻璃上,碎成几瓣浅粉的叹息。穿米色套装的女士抬手扶了扶眼镜,看见楼下便利店小哥正踩着滑板车穿过林荫道,车筐里的便当盒跟着颠簸,震落几片玉兰花瓣,恰好掉进拾荒老妇人的铝饭盒。

午后的旧书店永远浮动着尘埃,老板在躺椅上打盹,任光斑在《追忆似水年华》的书脊上游走。穿校服的女孩蹲在角落翻找绝版诗集,马尾辫扫过蒙灰的《荒原》,惊醒了扉页里夹着的紫罗兰标本——这是上个春天某位忧郁少年留下的书签。

快递站总在黄昏时分最热闹,穿洞洞鞋的男孩抱着纸箱奔跑,运动鞋带散成两尾银色小鱼。他身后跟着只瘸腿的流浪狗,突然驻足嗅闻绿化带里的野蔷薇。晚霞把快递车染成橙红色时,保洁阿姨从三轮车上取下麻袋,把商圈丢弃的装饰花枝重新捆扎,带刺的月季划过她皲裂的手掌,却比新买的绒线手套更让她欢喜。

暮色漫过河堤时,我看见穿汉服的姑娘在直播跳舞,衣袂卷起柳絮纷飞如雪。收废品的老伯停下三轮车,用皱纹纵横的手接住一团飘来的蒲公英,轻轻一吹,白色绒毛便朝着露天咖啡馆飘去,落在某位程序员来不及喝的卡布奇诺上。穿西装的男子摘下工牌揉揉眉心,突然发现咖啡拉花里浮着春天寄来的船票。

回家的地铁口总坐着卖烤红薯的大爷,炉膛火光映着他补丁摞补丁的棉裤。穿公主裙的小女孩挣脱妈妈的手,把幼儿园发的饼干掰成两半,一半分给蜷缩在广告牌后的流浪猫,一半用来接住高处紫藤花架滴落的蜜。当她仰头张开沾满饼干屑的嘴巴,春风便往她瞳孔里撒了把星星的碎末。

在这个用扫码枪收割时间的城市里,总有些事物拒绝被定价。银行账户余额挡不住梧桐絮钻进领口,学区房窗台盛不下野草从空调外机架迸发。那些被生活压弯脊梁的人,依然会在某个瞬间被玉兰花香撞个趔趄;地铁早高峰挤皱的西装,傍晚会被樱花熨烫出温柔的折痕。

你看那裂缝中的野草,正用新绿的手指叩击沥青路面,仿佛在说:阳光和花都免费,春天对谁都偏心。只要脉搏还在跳动,我们都是被四季宠坏的孩子,在水泥森林里领取着生命的低保。

来源:木磊磊随说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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