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播州七百多年的杨氏家族为什么会突然起兵反叛明朝?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09 07:35 1

摘要:有些账本,你关上抽屉,它就真能不见吗?有些仇怨,装作没发生,过得去吗?人心这东西,一旦攒下根子,有时候只等一个导火索。播州和明朝的这场乱局,说到底,不就是“积怨大了,一句好话都轻飘飘”嘛。

杨应龙与明朝:一场迟早要爆的火药桶

有些账本,你关上抽屉,它就真能不见吗?有些仇怨,装作没发生,过得去吗?人心这东西,一旦攒下根子,有时候只等一个导火索。播州和明朝的这场乱局,说到底,不就是“积怨大了,一句好话都轻飘飘”嘛。

说起播州,那绝对是块爷们地儿。横在四川、贵州、重庆交界,山一道一道,水绕万重,外头人认不住路的地方,他们小孩子能在岭上撒野到半夜。王士性这位老兄看完地图,啧啧直叹气,说这地方,左连右并,哪哪都是临界地带,里头还是富得流油。大王朝来管,心里都明白,动刀子不划算,播州这帮杨家老爷子,历朝都是当宝贝供着。

元末乱糟糟那几年,杨铿——杨家第多少世没人细数——有点脑子,自己去找了朱元璋,把敕命、金牌什么的都乖乖送到南京。他这是老油条的贵族作派,把身份牌儿递得恭恭敬敬,朱元璋又不是个不识货的主,干脆就地承认,老规矩给你传下去。自此一拍即合,播州归了明,但骨子里,这一带始终是“皇权到不了的地方”。

最初的几十年,播州和明朝,真是相敬如宾。年年节令按时进贡,遇上西南闹点什么苗乱、番乱,杨氏也总会带兵凑个数,帮着朝廷把事情摆平。关系嘛,还说得过去——至少表面上谁都笑脸相迎。但人都是会变的。到了杨应龙这一代,戏开始翻篇。

说来,杨应龙上来的时候,播州是一大摊子事:人口快两百万,能拉出来十几万甲士,粮食多到一年养活两百万人不是问题。对比贵州那点直辖人口和粮食,简直是个地主碰上了月工资几百块的小县长。每到年后,贵州那边还得厚着脸皮,找杨家讨上一万石粮食,不然自家老百姓真得断顿。播州这一亩三分地,四川、贵州两头都挑着。川军主力南下打仗,得靠播州撑腰。讲真,当时明廷很清楚——四川这口锅能盖得住,全靠杨应龙撑着底。

有意思的是,杨应龙不只是会打。给朝廷送大木材,人家都用得上,飞鱼服、骠骑将军一个接一个地领。盐、矿也都是宝,外加那条盐路卡在自己手上,四川、贵州要是想缺盐少铁,非得跟杨家好好说话。

你说,这么富,这么横,加上兵强马壮,有几个杨应龙那年纪的男人,不拿自己当个人物?他早年对明朝其实恭敬,也打仗、也纳贡。申时行还拍过胸脯,夸播州“老实本分”。但慢慢的,风向变了。如果你细想,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祸胎。

杨应龙为啥后来敢和明朝翻脸?事儿没那么简单。从体制上讲,播州在四川贵州“合管”,其实是“两头压着,中间搅和”。四川官员和杨氏聊得来——一个是靠着,忙正事,一个是出人出粮,谁也不希望掀桌子。但贵州那边穷惯了,捏着两块破地,整天想方设法夺富打土司,想改土归流,一刀斩断杨家的命脉。杨应龙看得透,他巴不得贵州官员没好日子,出点乱子,成了他享受存在感的舞台。

时间一久,人心也就凉了。他坐得高,膝下土司都不舒服,谁不阴着点?杨应龙还酷刑示威,经常传出个把七姓土司被打死。贵为“宣慰使”,仪仗、摆场面都照皇帝那套来,什么龙纹凤饰、阉童男,身边女人也没少事。偏就独宠田氏一人,还疑神疑鬼把自家嫡妻张氏给杀绝了,一腔家恨、血债结下来,张家人怎么能咽得下?

你看,这世上的恶果,最后都还得自己扛。张氏那一案,彻底把杨应龙往死路上推。张氏舅舅张时照带着一众受气土司,联名告了个大的——谋反。这时的贵州巡抚叶梦熊巴不得抓个把柄,赶紧请命朝廷,要跟四川的李化龙抬杠。李呢,自然还想靠杨家兵帮着剿番,说“缓一缓”,拖得过去就拖过去。

上头一桌人分不出主意,干脆推给地方。杨应龙一听要查自己,反而还挺配合——毕竟和四川官员关系摆在那里。1592年底,自己赶到重庆,规矩地栓好马,准备“请罪”。他还主动砸了点金银,送上明军,说咱能不能去帮援朝,赎下过去的功过?这事要搁在别家人身上,明廷估计立马人头落地;可偏偏杨家祖宗积下的人情太多,四川那边也拼着命保,朝廷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宽大处理。

事态本可以就此消弭,可惜天不遂人愿。等援朝的事黄了,这条自救的路也断了。新一任四川巡抚王继光不买账——非要“剿剿剿”。杨应龙心里窝火,这回憋着不出,一仗打下来,明军被杀得丢盔卸甲,王继光也回家养老。明朝中枢本来也不想激怒老朋友,谁能想到,重庆的小吏一个转手,把这局面又搅得乌烟瘴气。

本来两下都愿意“见好就收”,谁知杨应龙二儿子杨可栋老老实实来充人质,半路竟然死了。杨家派人回重庆取尸,不但不给,还被逼着认罚交钱。对杨应龙来说,这还不如刀子在心口上悬着。他又气又伤,把这一桩桩旧怨新仇攒成一股怒火。山道险要,千余人跟随,他干脆明着“与天试比高”——占隘口、劫屯堡,大肆谋算苗民,把整个播州变成自己的“生死场”。曾经安顺富庶的小官,哪怕死在他手上,杨应龙都要刨棺戮尸,以泄私愤。

时间拖到1597年,招抚杨应龙的王士琦也调走了。杨应龙索性把脸撕破,南打北讨,把仇家和权贵一个不落地记在账本上。杀人、剖骨、俘虏,一桩一件,等于把自己送上了“非剿不可”的名单。

你说播州准备好了吗?这世道从来没有“准备好”这回事。杨应龙过去的“恭顺”和“聪明”,是否也变成了他败亡的诱因?明朝的大军群狼环伺,播州的山里还能藏住几个忠心的人?那些年龙凤呈祥的家族图腾,现在只剩下乱世枯骨和冷刀一柄。

人心如此,山河亦如此。历史里有些命运,不是谁的错,也不是偶然,就是一步步走到该爆的那天。你说,如果当年张氏不被杀死,重庆小官能退一步,杨氏还能再多撑几年“红火土司”的局面吗?谁知道呢。世事如棋,风吹过播州山林,留下的也就只是一片叹息。

来源:林中歌唱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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