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乔府的庭院中,繁花似锦,微风轻拂,送来阵阵花香。乔婉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静静地坐在窗前的雕花凳上,手中捧着一本诗词集,正看得入神。她眉如远黛,眸若星辰,朱唇不点而红,气质温婉淡雅,宛如春日里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
第一章:赐婚之殇
乔府的庭院中,繁花似锦,微风轻拂,送来阵阵花香。乔婉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静静地坐在窗前的雕花凳上,手中捧着一本诗词集,正看得入神。她眉如远黛,眸若星辰,朱唇不点而红,气质温婉淡雅,宛如春日里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
丫鬟翠柳急匆匆地穿过回廊,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脚步未停径直冲进了屋子,急切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三娘子,不好了呀!宫里来了旨意,要将您赐婚给祁国公府的世子祁轩呢!”乔婉手中的书卷猛地一颤,差点掉落,她瞪大了双眸,脸上满是惊愕与慌乱,一时之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祁国公府内,祁轩正在书房练字,听闻这个消息,手中的毛笔“啪”的一声掉落在宣纸上,墨汁晕染开来,弄脏了那原本工整的字迹。他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不悦与烦闷,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祖母这是做什么呀,怎能如此擅自做主,也不问问我的心意,我心里只有菱儿,这下可如何是好。”
而在府中一处幽静的小院里,崔菱儿正坐在榻上,手中拿着针线,准备绣一方手帕。贴身丫鬟小桃匆匆跑进屋子,喘着粗气说道:“小姐,不好了,宫里下旨把乔府的三娘子赐婚给世子爷了呀!”崔菱儿手中的动作瞬间僵住,脸色变得煞白如纸,手中的帕子被她狠狠揪紧,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她咬着下唇,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后便被浓浓的妒忌与怨恨填满,“乔婉,凭什么你一来就要抢走我的轩哥哥,我与他相识多年,情分深厚,怎能让你轻易得逞,我定不会让你如意的。”
成婚那日,乔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乔婉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头戴璀璨的珠翠,妆容精致绝美,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和略显落寞的眼神,却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与无奈。祁轩骑着高头大马,面无表情地迎亲,一路上对乔婉没有丝毫关切的话语,眼神也是冷漠疏离。
到了新房,宾客们的嬉闹声渐渐远去,屋内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祁轩缓缓走到乔婉面前,眼神冰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霜,他机械地拿起喜秤,挑起乔婉头上的盖头,看到她那娇美的面容时,也只是微微一愣,随后便像躲避什么似的别过头去,一言不发地走向床边,坐在那里,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乔婉微微抬起头,鼓起勇气,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轻声说:“世子,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往后的日子还长,还望世子多多关照。”祁轩却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耐,“这婚事本非我愿,不过是祖母的安排,你莫要指望太多,我心里早已有人了。”说罢,便伸手吹灭了喜烛,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余下乔婉那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的身影,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心中酸涩无比,想着这漫漫长夜,竟如同自己这可悲婚姻的开端,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第二章:府中暗涌
婚后的日子,乔婉每日天还未亮便起身,精心梳妆打扮后,便前往祁国公夫人范氏的院子请安。她总是穿着得体的衣裳,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对待府中的下人也是礼貌有加,尽显世家女子的涵养。可祁轩对她依旧冷淡如初,每次见面,只是淡淡地点头示意,眼神从未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仿佛她只是这府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日清晨,乔婉像往常一样,带着亲手做的点心去给祁轩送去,希望能借此缓和一下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她来到祁轩的书房外,刚要抬手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崔菱儿娇弱的声音,“轩哥哥,你尝尝我新学做的茶点呀,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心思做的呢,可不像某些人,只会拿些俗物来讨好你,也不知用了什么心思才嫁进咱们府里。”乔婉的手僵在半空中,手中的点心盒差点因手的颤抖而掉落,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一阵刺痛传来,咬着牙,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深吸一口气后,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祁轩看到是乔婉,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你来做什么?”乔婉强忍着心中的委屈,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做了些点心,想着世子或许会喜欢,便送过来了。”崔菱儿却在一旁轻蔑地一笑,眼中满是挑衅,“哟,嫂嫂费心了,只是轩哥哥向来口味挑剔,这些怕是入不了他的眼呢,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乔婉看向崔菱儿,心中虽气,却还是礼貌地回应,“妹妹费心了,我只是尽一份心意罢了,喜不喜欢全凭世子。”
祁轩看了看乔婉手中的点心盒,冷冷地说:“放着吧,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忙。”乔婉默默放下点心盒,转身离开时,听到身后崔菱儿又开始娇声和祁轩说着什么,那亲密的话语如同尖锐的针,一下下刺着她的心。她紧咬着下唇,加快了脚步,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衫。她心里想着:“难道我在他心里,就真的如此不堪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般被人轻贱。”
而崔菱儿看着乔婉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得意,心中暗自想着:“哼,想和我争,你还嫩了点,祁轩哥哥只能是我的,我会一点点把你挤出这个家,让你在这府里再也待不下去。”她又转头看向祁轩,脸上瞬间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依偎在祁轩怀里,“轩哥哥,嫂嫂好像不太喜欢我呢,我好怕她误会咱们呀。”祁轩心疼地搂着她,轻声安慰道:“菱儿别怕,有我在呢,她若敢欺负你,我定不会饶过她。”
午后,乔婉独自一人在花园中散步,想舒缓一下心中的烦闷。路过一处花丛时,听到两个丫鬟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她本不想理会,可听到自己的名字,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你知道吗?表小姐和世子爷可不止是表兄妹那么简单呢,我听说啊,他俩早就暗通款曲了,常常背着人偷偷见面呢。”“啊?那世子夫人可真可怜,还被蒙在鼓里呢,每天还尽心尽力地操持着府里的事,却不知道世子爷的心根本就不在她身上呀。”乔婉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身子晃了晃,险些站不稳,她伸出手扶住旁边的花枝,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心中既震惊又愤怒,原来祁轩对自己的冷淡,背后竟藏着这样不可告人的事。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悲愤。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再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了。
晚上,祁轩回房,乔婉鼓起勇气拦住他,直视着他的眼睛,眼中满是质问与委屈,“祁轩,你和崔菱儿到底是什么关系?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祁轩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别过头去,避开乔婉的目光,说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和菱儿只是兄妹之情,你莫要听信那些下人的胡言乱语,没事别瞎打听。”乔婉冷笑一声,声音微微颤抖着,“兄妹之情?你们平日里的相处,哪有半点兄妹的样子,你们当我是瞎子、是傻子吗?”祁轩被乔婉的质问弄得有些恼羞成怒,他提高了声音,“够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做好你的世子夫人就行,别没事找事。”说罢,便绕过乔婉,径直走向床边,不再理会她,脱了外衣便躺下,背对着乔婉,仿佛要将她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乔婉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流,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祁轩,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本想着好好与你过日子,可你却这般对我,你怎么能如此狠心。”而祁轩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心中也有些慌乱,他知道自己和崔菱儿的事瞒不住多久了,可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乔婉,只能装作强硬的样子,心里却隐隐有些愧疚,想着或许自己对乔婉确实太过冷漠了,可又舍不得放下与崔菱儿的感情,就这样在纠结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三章:惊闻秘事
自那日后,乔婉变得越发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却飘得很远。她回想起自己出嫁前在乔府的日子,那时的她无忧无虑,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可如今这冰冷的祁国公府,却让她的心渐渐凉透。她看着镜子中日益消瘦的自己,心中满是苦涩,这可悲的婚姻,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而崔菱儿见乔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中越发不安,她害怕乔婉会把自己和祁轩的事捅出去,那样的话,她不仅会失去祁轩,还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于是,她决定加快计划,彻底让乔婉在祁国公府待不下去。
这日,乔婉正在房中看书,贴身丫鬟翠柳神色慌张地跑进来,“三娘子,不好了,表小姐身边的丫鬟翠玉在府里到处散播谣言,说您仗着世子夫人的身份,故意刁难她,还克扣她的月例呢,现在府里好些下人都在偷偷议论这事呢。”乔婉放下书卷,眉头紧皱,心中既气愤又无奈,“哼,她这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向来对她以礼相待,从未做过那些事,她这般污蔑我,到底是何居心。”
乔婉决定去找崔菱儿理论一番,她来到崔菱儿的院子,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崔菱儿和丫鬟的说话声。“小姐,您这样说,万一世子爷知道了,会不会怪您呀?”“怕什么,只要能让乔婉在府里名声扫地,祁轩哥哥就算一时怪我,也迟早会明白我的苦心的。”乔婉气得浑身发抖,她径直走进屋子,怒视着崔菱儿,“崔菱儿,你为何要这般污蔑我?我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你怎能如此颠倒黑白!”崔菱儿先是一惊,随后又镇定下来,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嫂嫂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哪有污蔑您呀,翠玉说的都是事实呢,您要是没做过,又何必这般心虚呢。”乔婉冷笑一声,“你别在这里狡辩了,你心里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我本不想与你计较,可你却得寸进尺,真当我好欺负吗?”
两人正僵持着,祁轩恰好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崔菱儿见状,立刻扑进祁轩怀里,哭着说:“轩哥哥,嫂嫂她欺负我,我说了几句公道话,她就冲我发脾气,我好害怕呀。”祁轩心疼地搂着她,看向乔婉,语气中带着责备,“乔婉,你身为世子夫人,怎能如此没有气度,和菱儿计较这些小事,快给菱儿赔个不是。”乔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祁轩,“祁轩,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让我给她赔不是,你还有没有点公正之心了。”祁轩却不耐烦地说:“够了,别再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回房去吧。”乔婉看着祁轩那偏袒崔菱儿的样子,心中满是悲凉,她咬着唇,转身快步走出了屋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心中对祁轩的失望又多了几分。
乔婉心情低落地在府里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花园的偏僻角落,她坐在石凳上,正暗自伤心时,无意间听到两个婆子在不远处小声交谈。“你听说了吗?表小姐和世子爷早就有了私情,那表小姐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取代世子夫人的位置呢。”“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啊,之前有几次夜里,世子爷偷偷去了表小姐的院子,待了好久才出来呢,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府里的名声可就完了呀。”乔婉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身子晃了晃,险些从石凳上摔下来,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心中既震惊又愤怒,原来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祁轩和崔菱儿竟背着自己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悲愤。她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踉跄地往回走,一路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那些话,想着自己这段日子在府里所受的委屈,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决定,一定要找祁轩问个清楚,不能再任由他们这般欺辱自己了。
晚上,祁轩回房,乔婉早已在屋内等着他,看到他进来,乔婉径直走到他面前,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质问,“祁轩,我今日听到了一些传言,说你和崔菱儿早就暗通款曲,你别再骗我了,你给我说实话,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祁轩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乔婉的眼睛,“你别听那些下人的胡言乱语,我和菱儿只是清清白白的兄妹,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乔婉冷笑一声,“兄妹?夜里偷偷见面也是兄妹该做的事吗?祁轩,你把我当傻子吗?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祁轩被乔婉的逼问弄得有些恼羞成怒,他提高了声音,“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别再纠缠不休了,我和菱儿的事不用你管,你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说罢,便绕过乔婉,走到床边坐下,不再理会她。
乔婉看着他那死不认账的样子,心中的愤怒和委屈达到了顶点,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祁轩,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本想着只要我真心相待,总能焐热你的心,可你却这般对我,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丈夫。”祁轩坐在床上,听着乔婉的哭诉,心中也有些愧疚和慌乱,可又不想承认自己和崔菱儿的事,只能硬着头皮装作强硬的样子,心里却十分纠结,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乔婉,也不知道这段复杂的感情该如何收场。
第四章:情意难测
乔婉自那夜与祁轩争吵后,变得越发消沉,常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祁轩冷漠的脸和他对崔菱儿的百般维护,心中的伤痛如同蔓延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的身子也日渐消瘦,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憔悴,可她却倔强地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脆弱,依旧强撑着打理府中的事务。
而崔菱儿见乔婉似乎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心中暗自得意,可她还是担心祁轩会因为愧疚而对乔婉渐渐改变态度,于是更加频繁地在祁轩面前装出柔弱可怜的样子,试图牢牢抓住祁轩的心。
这日,祁轩在花园中散步,崔菱儿故意装作不小心崴了脚,“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眼中蓄满了泪水,娇声喊道:“轩哥哥,我脚好痛呀,快扶我一下。”祁轩见状,急忙上前扶起她,满脸心疼地问:“菱儿,你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啊?”崔菱儿靠在祁轩怀里,抽泣着说:“轩哥哥,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要是我能像嫂嫂那样稳重就好了,嫂嫂肯定不会像我这般笨手笨脚的,说不定还会嫌弃我给府里添麻烦呢。”祁轩皱起眉头,安慰道:“菱儿,别乱说,你这般柔弱才惹人怜爱呢,哪像乔婉,整天板着脸,无趣得很。”崔菱儿听了,心中得意,嘴上却还说着:“轩哥哥,你可别这么说嫂嫂,都是我不好,惹嫂嫂不高兴了,你还是多去陪陪嫂嫂吧,别因为我让你们夫妻之间生了嫌隙呀。”祁轩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总是为别人着想,我心里自然是向着你的。”
乔婉这边,偶然的一次机会,她去寺庙上香祈福,希望能摆脱这眼前的困境,让自己的生活能好过些。上完香后,在回府的途中,经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时,突然遇到几个无赖纠缠。那些无赖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一步步逼近乔婉,乔婉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大声呼救,“救命啊,快来人呀!”
就在这时,曲侯之子殷泽恰好路过。殷泽生得剑眉星目,身姿挺拔,气质不凡,且武艺高强。见此情景,他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去,三两下就将那些无赖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乔婉惊魂未定,抬头看向殷泽,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殷泽看着乔婉,见她虽受了惊吓,却依旧楚楚动人,心中一动,笑着说:“姑娘客气了,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姑娘没事就好。只是这附近怎会有如此无赖,姑娘日后出门,可得多带些人在身边才是。”乔婉微微福身,“公子说得是,今日多亏了公子,小女子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殷泽拱手道:“在下曲侯之子殷泽,今日有幸救下姑娘,也是缘分。”
此后,殷泽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乔婉身边。有时是乔婉去集市采买些物件时,殷泽会恰好也在那里,帮她挑选好物,两人还会一起聊聊诗词书画;有时是乔婉在花园中散心,殷泽会带着几盆珍稀的花卉前来,说是赠与乔婉,为她的园子增添几分色彩。乔婉起初只当殷泽是个热心的朋友,可随着相处,发现他风趣幽默,又对自己关怀备至,心中也对他有了几分好感,毕竟在这冰冷的祁国公府,殷泽的出现就像一束温暖的光,照进了她灰暗的世界。
然而,祁轩得知乔婉和殷泽有往来后,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妒忌,他看着乔婉对着殷泽露出的笑容,心里十分不舒服,暗暗想着:“乔婉,你身为我的妻子,怎能和别的男子如此亲近。”可他却忘了,自己对乔婉从未有过一丝真心。
一日,祁轩看到乔婉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许久未见的明媚笑容,心中的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等乔婉进了院子,他便跟了进去,语气不善地问:“你去哪儿了?怎这般高兴,莫不是和那殷泽又见面了?”乔婉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悦,“世子这是何意?我不过是出去走走,恰巧遇到殷公子,便聊了几句,难道我连出门交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祁轩冷哼一声,“交友?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和外男这般频繁往来,成何体统!”乔婉冷笑回应,“世子倒是会说我,那你和崔菱儿的那些事,又算什么呢?你有何资格来指责我。”祁轩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甩衣袖,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乔婉站在原地,心中满是悲凉与无奈。
殷泽这边,对乔婉的感情也在日渐加深,他知道乔婉在祁国公府过得并不如意,心中越发怜惜她,暗暗发誓要保护她,让她不再受委屈。他开始暗中调查祁国公府的情况,想要找机会帮乔婉摆脱困境,却未曾想,这一举动,也将乔婉卷入了更深的漩涡之中。
第五章:阴谋初现
崔菱儿察觉到祁轩对乔婉和殷泽往来的在意,心中生出一个恶毒的计划。她暗中买通了乔婉身边的一个丫鬟,名叫彩月,用钱财和威逼利诱的手段,让彩月偷偷在乔婉的饮食中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此毒药无色无味,服用后会让人渐渐身体虚弱,时常头晕目眩,且不易被察觉。
每日用餐时,乔婉并未发觉饭菜有何异样,依旧如常进食。可没过几日,她便开始觉得身子越发沉重,时常感到头晕乏力,做什么事都没了精神。起初,她以为只是自己近日休息不好,并未太在意,只是吩咐丫鬟翠柳去请府里的大夫来看看。
大夫来诊脉后,却也只是说乔婉有些气血不足,开了几副补药便离开了。乔婉依言喝着药,可症状却并未减轻,反而愈发严重起来。
一日午后,乔婉如往常一样在花园中散步,走着走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发软,差点摔倒在地。幸好翠柳在旁及时扶住了她,焦急地说:“三娘子,您这是怎么了呀?这几日身子越来越差了,要不咱们再请个外面的大夫来瞧瞧吧。”乔婉虚弱地点点头,“也好,总觉得这病来得蹊跷,怕是府里的大夫没瞧出什么来。”
可还没等翠柳去请外面的大夫,崔菱儿便带着几个下人“恰好”路过,看到乔婉的样子,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嫂嫂这是怎么了?快,扶嫂嫂回房休息呀。”乔婉此时已没什么力气说话,只能任由她们扶着回了房。
崔菱儿支开了其他人,只留下彩月在屋内,走到床边,看着虚弱的乔婉,脸上露出得意又阴狠的笑容,压低声音说:“乔婉,你以为有殷泽护着你,就能在这府里站稳脚跟了吗?哼,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就慢慢受着吧,这只是个开始呢。”乔婉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是谁在说话,可视线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她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助,想要质问,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虚弱地喘着气,心中暗暗发誓,若是能熬过这一劫,定要让这背后使坏的人付出代价。
而祁轩得知乔婉突然生病,心中虽有些担心,可又想着或许是她自己身子弱,加上近日府里事务繁多,便并未太过在意。直到后来,府里开始传出一些流言蜚语,说乔婉是因为和外男私会,遭了报应才生病的,而且越传越离谱,甚至有人说乔婉这病会传染,下人们都开始对乔婉避而远之,祁轩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心中隐隐觉得这背后可能是崔菱儿在搞鬼,可又不愿相信那个在自己面前总是柔弱善良的菱儿会做出这般狠毒的事,陷入了纠结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泽许久没见到乔婉,心中挂念,便来祁国公府探望。到了府门,却被下人拦在门外,下人阴阳怪气地说:“殷公子,咱们世子夫人病了,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再说了,您和咱们夫人走得这般近,也不怕坏了名声呀。”殷泽心中焦急又愤怒,不顾阻拦,硬闯进府,一路朝着乔婉的院子走去,一路上听到那些难听的流言,他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暗暗想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有人故意害乔婉,他绝不轻饶。
第六章:真相渐露
殷泽冲进乔婉的院子,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乔婉,心疼不已,他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乔婉的手,焦急地问:“婉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病成这样了呀?”乔婉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是殷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虚弱地说:“殷公子,你来了,我……我怕是遭了别人的算计,这府里……我待不下去了。”殷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我一定会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这时,崔菱儿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殷泽在乔婉房里,脸色一变,故作委屈地说:“殷公子,嫂嫂这病来得蹊跷,我们也正着急呢,只是这府里的事,哪轮得上外人插手呀。”殷泽瞪了她一眼,语气冰冷,“哼,我看这其中必有隐情,若是乔婉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祁轩随后也赶来,看到殷泽在乔婉房里,还握着乔婉的手,心中的妒忌和愤怒一下子涌了上来,大声呵斥道:“殷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祁国公府,还在我妻子房里如此放肆!”殷泽冷冷地看着他,毫不示弱,“祁轩,你还有脸说这话,乔婉在你府里过得是什么日子,你心里不清楚吗?如今她病成这样,你却不闻不问,你配做她的丈夫吗?”
祁轩被说得一愣,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他看着床上虚弱的乔婉,想起往日自己对她的冷淡,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时,乔婉微微抬起头,看着祁轩,眼中满是失望与怨恨,“祁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此毒手,你就这般任由别人欺负我吗?”祁轩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殷泽转头看向崔菱儿,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看穿,“崔菱儿,我看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你为何要如此狠毒,乔婉向来与你无冤无仇,你竟下此毒手。”崔菱儿吓得脸色苍白,眼神闪躲,却还强装镇定,“殷公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呀,我对嫂嫂一直敬重有加,怎会害她呢,你莫要在这里胡乱猜测了。”
祁轩看着崔菱儿的样子,心中也开始怀疑起来,他皱着眉头问:“菱儿,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给我说实话!”崔菱儿见事情要败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扑进祁轩怀里,“轩哥哥,我……我只是想让嫂嫂离殷泽远点,我怕她坏了你的名声呀,我没想害她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祁轩看着怀里哭泣的崔菱儿,心中矛盾不已,一边是心爱的崔菱儿,一边是可能被冤枉的乔婉,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乔婉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心中满是悲凉,她对祁轩彻底失望了,也看清了崔菱儿的真面目,她知道在这祁国公府,自己孤立无援,想要摆脱困境,只能靠自己。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说:“祁轩,我与你夫妻一场,你却如此待我,从今往后,我定要与你和离,离开这是非之地。”祁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乔婉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想要挽留,却又觉得自己此时没有立场,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殷泽心疼地看着乔婉,轻声说:“婉姑娘,你先好好养病,其他的事都交给我,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乔婉感激地看着殷泽,微微点头,眼中满是信任。
第七章:危机四伏
崔菱儿的阴谋被揭穿后,祁国公府陷入了一片混乱。祁轩虽然斥责了崔菱儿,让她禁足在小院里思过,可心中还是舍不得对她太过严厉,毕竟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他时常会去小院看望崔菱儿,给她带些好吃的,安慰她不要太自责。
然而,崔菱儿却不甘心就此罢休,她想着自己和祁轩的感情,不能因为乔婉就毁于一旦,于是又想出了一个更阴狠的计策。她偷偷写信给祁轩的政敌,诬陷乔婉的父亲暗中勾结外敌,意图谋反,还伪造了一些看似证据确凿的信件和信物,让人悄悄送去了那些人的手中。
很快,朝廷便收到了匿名举报信,皇帝大怒,当即下令彻查乔家。一时间,乔府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乔家上下人心惶惶。乔婉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她知道父亲一向忠心耿耿,定是遭人陷害了,可却又无力辩驳。她拖着虚弱的身子,想要去求祁轩帮忙,毕竟祁家在朝中颇有地位,或许能说上些话。
乔婉来到祁轩的书房,看到祁轩正在书桌前发呆,她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祁轩,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可我父亲是冤枉的呀,求求你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帮帮我家吧,我父亲一生忠心,怎会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啊。”祁轩看着跪在地上的乔婉,心中有些动容,可又想着崔菱儿之前说的那些话,担心此事会牵连到祁国公府,犹豫了一下说:“乔婉,这是朝廷的事,我也无能为力啊,你先起来吧,别跪坏了身子。”乔婉眼中满是绝望,“祁轩,你怎能如此绝情,我父亲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原谅你。”说罢,她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了书房,心中对祁轩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祁轩看着乔婉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有些愧疚,他知道乔家可能是被冤枉的,可又害怕惹祸上身,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决定去小院问问崔菱儿,看她知不知道此事。
崔菱儿看到祁轩来,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轩哥哥,你怎么来了呀?我这几日都在院子里反省,可心里还是惦记着你呢。”祁轩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菱儿,乔家的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你跟我说实话。”崔菱儿心中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掩饰过去,哭着说:“轩哥哥,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呀,我现在被禁足在这儿,哪有什么办法去陷害乔家呀,你可不能怀疑我啊。”祁轩看着她,心中虽然还是有些怀疑,可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叹了口气,“希望真不是你做的,这乔家的事要是闹大了,对咱们府也没好处啊。”
殷泽这边则四处奔走,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找了朝中许多正直的大臣,向他们说明乔家的为人,请求他们帮忙调查真相,还乔家清白。他日夜不停歇地查找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誓要保护乔婉和她的家人。乔婉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殷泽,心中满是感动,她知道,在这艰难的时刻,殷泽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心中对殷泽的感情也愈发深厚起来。
第八章:爱恨终局
经过殷泽的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证明乔家清白的关键证据。原来,那些诬陷乔家的信件和信物都是伪造的,而背后的主谋正是崔菱儿,她与祁轩的政敌暗中勾结,企图通过扳倒乔家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殷泽带着证据进宫面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向皇帝禀明。皇帝得知真相后,龙颜大怒,下令严惩崔菱儿,将她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还下令彻查与她勾结的那些人,绝不姑息。祁国公府也因为此事受到牵连,祁轩被削去世子之位,整个府里一片衰败之象,祁国公和夫人也因此事一病不起,府中的下人纷纷散去,曾经繁华的祁国公府变得冷冷清清。
乔婉得知一切真相后,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她向祁国公府正式提出和离,祁轩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他后悔不已,想要挽留乔婉,“乔婉,是我错了,我不该辜负你,你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乔婉看着他,眼中满是冷漠,“祁轩,一切都太晚了,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已尽了,从你一次次偏袒崔菱儿,对我冷言冷语时起,就再无转圜的余地了。这一路我走得太过艰辛,满心的伤痕,不是你现在一句后悔就能弥补的。”说罢,她决然转身,不再看祁轩那满是悔恨与痛苦的脸。
祁轩还想追上去,却被管家拉住,“世子爷,罢了吧,事已至此,夫人去意已决,您就莫要再强求了。”祁轩无力地停下脚步,望着乔婉远去的背影,泪水模糊了双眼,心中满是自责与悔恨,他知道,是自己的糊涂和纵容,弄丢了那个原本可以与他好好过日子的妻子,可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了。
乔婉走出祁国公府的大门,阳光洒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她心底的阴霾。殷泽早已等在门外,他看着乔婉,眼中满是深情与心疼,“婉妹,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护你周全,再不会让你受这般委屈了。”乔婉看着殷泽,心中满是感动,她轻轻点头,握住了殷泽的手,“殷泽,多谢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熬过这重重难关。”殷泽握紧她的手,温柔地说:“傻丫头,跟我还说什么谢,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做什么都值得。”
此后,在众人的祝福下,乔婉和殷泽终成眷属。他们的婚礼办得简单却温馨,没有了曾经在祁国公府时的诸多纷扰与无奈,有的只是两人眼中对彼此真挚的爱意。
婚后的日子,殷泽对乔婉呵护备至,每日都会陪着她在花园中散步,听她诉说心中的喜怒哀乐;乔婉也会细心地照顾殷泽的起居,为他准备爱吃的点心,两人时常一起吟诗作画,或是出门游历山川,日子过得平淡却又幸福美满。
而祁轩,只能在那破败的祁国公府中,守着自己的悔恨,度过余生。曾经的繁华与热闹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那冷冷清清的院子和他那颗满是愧疚的心。他时常会想起乔婉的一颦一笑,想起自己对她的种种亏欠,可也只能在深夜里暗自叹息,为曾经的过错买单。
曾经的爱恨纠葛,也都随着时光渐渐消散,只留下一段故事,被人们偶尔提起,感慨万千。有人为乔婉的遭遇而叹息,也有人从这段故事中明白了珍惜眼前人的道理,而乔婉和殷泽的爱情,却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在岁月的长河中,一直闪耀着温暖而美好的光芒。
来源: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