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让隋唐头疼的“突厥”,现在是哪个民族?如今让世界都头疼不已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28 20:51 1

摘要:每当中原还在讨论诗书礼乐、宫廷权谋的时候,北方草原早已刀光剑影。游牧民族像极了邻里之间突然闯进来的“老邻居”,上一批刚被请走,下一批立马来敲门。谁都知道,这门槛从没断过血迹。

在中国历史的边疆,最让中原王朝头疼的,往往不是内乱,而是草原上那些突然杀出来的强敌。

每当中原还在讨论诗书礼乐、宫廷权谋的时候,北方草原早已刀光剑影。游牧民族像极了邻里之间突然闯进来的“老邻居”,上一批刚被请走,下一批立马来敲门。谁都知道,这门槛从没断过血迹。

很多时候,提起亚洲的辉煌,大家下意识会想到汉唐雄风。但要说军事上的摧枯拉朽,草原势力却时常占尽上风。中原王朝打得再热闹,游牧民族兴起来照样让中原头皮发麻。大漠孤烟背后,游牧民族始终像悬在天边的乌云,什么时候压下来,谁也说不准。

突厥的崛起,就是一次典型的草原剧本。

时间退回到公元六世纪。漠北大地还没写入世界地图的时候,突厥就已经在各部落的厮杀中站了出来。与其说他们是凭空冒出来,不如说,每一代霸主陨落后,老天都会送上一份“新考卷”。突厥,用几十年时间,把答案写得震天响。

突厥的疆域支棱起来的那一刻,中原恰好是隋唐交替的焦头烂额。唐朝面对突厥时,不是没想过一战消灭,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打一拳还没出手,对方就已换了三次马,带兵数万从另一头绕了回来。当年唐太宗李世民,能与突厥短暂盟好,也算识时务者。

但突厥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这个“谜底”,史家各有盘算。有人说,他们本是匈奴的余脉。也有人坚信,突厥与河西走廊的风云息息相关。其实不管怎么溯源,草原民族的崛起,总是依托于地理与军力的双重优势。

从西汉张骞出使西域算起,每遇游牧强敌,中原首先要做的不是打赢仗,而是把“后门”先锁上。河西走廊这根锁链,换过几代王朝,始终没安生。汉武帝曾靠霍去病的铁骑,把匈奴赶出视线。但匈奴不是消失,是隐入烟尘里。

没人能预料:匈奴走后百年,突厥这个新霸主很快就来补位。而且突厥不是孤军作战,他们是“草原小组”的集体产物,把各部残余势力合了个大账本,比之前的匈奴还要棘手。

进入五代十国,中原政局跟打碎的碗一样,怎么拼都拼不齐。突厥趁乱出击,每隔几年都“敲门要账”。内部打得焦头烂额,外部的突厥边打边谈,逼得中原只能怀柔安抚。“请喝茶”养尊处优的政策,一用就是几十年,突厥反而越发横行。

等到隋朝总算熬出了头,第一件大事不是修河而是筑墙。废弃的长城又重建,突厥的威胁仿佛一朝回到解放前。草原兵马口号喊得响,每天不打点骚扰,似乎都对不起自己的血性。隋朝虽然想强攻,但下层百姓还在休养生息,只好和稀泥先熬过去。

可惜突厥本身也不是铁板一块。

兵强马壮是好事,人多嘴杂就难免争权。突厥可汗权力越来越分散,头大脖子也粗。为了稳住各部落,突厥的统治者不惜“分蛋糕”,一口气给了好几个将领实权。政令一道分下去,地方军头开始各自为王。

对于中原来说,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有人说,这种机会遇见一次得抓牢。隋朝此时像个有心机的老大,直接用上离间计。长孙晟等重臣一边安抚一边“挑拨”,让突厥的兄弟情谊很快变成了仇家互斗。东突厥、西突厥分家,有限的草场猪羊资源也跟着瓜分。

等突厥两部自己斗到两败俱伤,隋朝喘口气,才敢拨开云雾,继续修边整兵。可惜这是治标不治本。两边内斗歇火后,西突厥竟然和东罗马帝国“联姻”,转头把刀指向波斯。草原民族对外合纵连横,总能玩出新花样。唐初的李渊刚起步,只能和突厥讲和,装点门面。

但唐太宗可不是好糊弄的老板。他对突厥始终没“放心”,接力修炼几年,暗中集结兵马。李世民用他一生的经验换来一句话——“对威胁,绝不能放任。”几次主动反击后,东突厥政权被唐军打得土崩瓦解。突厥贵族、士兵在烈焰与剑光下,被迫向唐朝政权低头。

消灭东突厥,对唐朝只是阶段性胜利。

问题在于,草原民族生生不息。西突厥趁东家灭了,自己内讧正酣。可一场大规模内部混战,实际上是给唐军送了“捡漏”机会。唐高宗抓准时机,派兵不断修理西突厥。战争拖了几十年,直到唐朝收编最后一批反叛部队才算完结。西突厥一灭,唐朝的疆域触碰历史极限。

但是,突厥灭亡不是一场大火烧尽。根本原因,是他们自己把家底儿掰碎了。权力分裂、内斗不休,再强的武力,终归要被耗光。遗民有的顺势入唐,过上了安稳日子。也有的远走西方,种下了后来土耳其、土库曼等新民族的种子。

很多人可能奇怪,突厥没了,影响为什么还在?答案其实很简单:民族不再,语言、文化却流了下来。在中亚的大地上,突厥语一直没断过。在新疆、甘肃、蒙古等地,依旧能找到为数不多的突厥语后裔。

突厥走出了历史的舞台,却没被完全抹去。

文化是一种缓慢的渗透。今天,许多亚洲民族还能追根溯源,找到那一段突厥的痕迹。这不是偶然,而是历史的惯性。哪怕一个王朝消失,血脉和文化总会留下来。

最近几十年,有些突厥学者,比如阿瑟·大卫、范伯利之流,打着“民族复兴”旗号到处宣传突厥主义。他们搞民族主义,是想借历史炒作现实,甚至孵化新的矛盾。只不过他们高喊口号,骨子里更想用身份谋攫利益,让一群野心家有了操作空间。

这些做法,早已引起世界各国的警惕。民族认同,没错。但历史不是用来当工具的,任何借壳上演的“复兴”大戏,最终都只会是政治的幌子。

看一看从匈奴、突厥,再到后世的各路草原民族,有一点从未变过:消亡的不是勇士的名字,而是手心里权力的火种。只要内部自耗,无论多强盛的部落,都经不起时间的推磨。

只可惜,历史并不会温柔地教人。下一个草原王朝,什么时候,又会像突厥当年一样,突然闯入呢?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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