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新兵入伍,去洗澡误入女池看见女生在洗澡,结果促成一段姻缘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2 09:21 1

摘要:"小东北,洗个澡去呗?一身火车味儿!你那脸咋红了?不会是害羞吧,来戈壁滩上的爷们还怕脱裤子?"班长老王拍拍我的肩膀,眯着眼笑起来。

"小东北,洗个澡去呗?一身火车味儿!你那脸咋红了?不会是害羞吧,来戈壁滩上的爷们还怕脱裤子?"班长老王拍拍我的肩膀,眯着眼笑起来。

我叫刘建国,东北小伙子,一九八二年入伍来到新疆某部队。

下了火车,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无边无际的黄沙和白花花的太阳,亮得我直流泪。

老家松花江边的柳树、青草,一下子全成了记忆里的东西。

风沙迎面吹来,我下意识闭上眼睛,睁开时眼角全是沙子,嘴里也是咸咸的。

老兵们笑话我说:"这就受不了啦?戈壁滩的欢迎仪式才刚开始呢!"

"快点儿,趁着没人,把自己洗干净,明天就得操练了!"老王把洗漱用品塞我手里,推我往澡堂走。

那会儿部队条件差,澡堂就是个大土坯房,顶上铁皮翘着角,墙面斑驳着水痕和油漆,远远看去像个睡不醒的老头。

里头男女共用,中间隔着一块军绿色的布帘子,边缘都磨白了,男女兵错开时间洗澡。

"今天下午是咱们洗,走吧,可别磨叽!"我拿着搪瓷脸盆,跟在老王后面,心里直打鼓。

家乡到这儿两千多公里,倒了三趟车,坐了两天三夜,腰酸背疼不说,浑身上下像裹了层面粉,就连耳朵眼里都是沙子。

车厢里又挤又闷,我跟一群新兵蛋子挤在一起,谁都不敢大声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从青山绿水到黄沙漫天。

刚到澡堂门口,老王被指导员叫走了。

"你先去洗,别管我!"他一边小跑一边冲我喊。

我硬着头皮推开木门,里面热气腾腾,蒸汽像纱布一样挂在空中。

没见着几个人,可能都洗完了,只听见哗哗的水声。

正想找个地方脱衣服,突然一阵风从破窗户钻进来,那军绿布帘子"哗"地掀起来,像帆一样鼓起。

我愣住了——帘子那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兵正在淋浴,水珠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咱们四目相对那一刻,我脑子"嗡"地一下,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脸烫得能煎鸡蛋。

慌乱中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脑袋"咚"一声撞在水泥地上,眼冒金星。

"啊!"她尖叫一声,我连滚带爬往外跑,脸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像个会跑的铁皮圆盘。

回到宿舍,我坐在床边,心脏还砰砰直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完了完了,这下可完犊子了!"我自言自语道,连晚饭都没胃口吃。

这一摔,差点没把我摔出部队去。

第二天就被叫到连部,指导员黄伯强铁青着脸,活像关公。

连队政治处的李干事在一旁记录,笔尖在本子上沙沙作响,让人毛骨悚然。

"刘建国,你是不是觉得部队纪律是摆设?"黄指导员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低着头,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把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报告首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不知者不罪?那全连都不知道规矩,还要不要纪律了?"黄指导员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跳起来了。

那女兵也在场,名叫郑小红,是医务室的护士长。

她没说话,站在一旁,面无表情,身上的白大褂熨得笔挺,像是要与我这个"犯错新兵"划清界限。

我偷瞄了一眼,立马又低下头,目光落在她擦得锃亮的皮鞋上。

结果,我被罚值三个月夜班,还得写三千字检讨,并在全连大会上做检讨。

连长说:"新兵犯错不怕,就怕不认错!"

冤是冤,可我认了,谁让我是新来的呢?

写检讨那晚,我趴在桌上到深夜,字都写得歪七扭八,脑袋里全是那一幕尴尬场景,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事传开后,战友们背地里叫我"偷香贼",连食堂打饭都有人冲我挤眉弄眼。

"你小子可以啊,刚来就看上人家护士长了!"汽修班的王子强笑着说,嘴咧得比香蕉还弯。

我火了:"瞎说啥呢?那是意外!"

"意外也是缘分嘛!"他又挤眉弄眼,嘿嘿笑着,"我听说啊,郑护士长可是咱们连花,人又好,医术又精,追她的人能从这排到连部。"

"少胡说八道!"我恨不得用馒头堵住他的嘴。

"哎哟,还急眼啦?真有情况啊?"他继续调侃。

我狠狠瞪他一眼:"你小子再胡说,我半夜摸你被窝!"

整个食堂都笑翻了,我的脸又红到了耳根。

那段日子,我除了训练就是修车,汽修班长发现我手巧,专门收我当徒弟。

训练场上跑五公里,我总是第一个冲到终点;擦枪拆枪,我比别人快一倍;修理车辆,我能听声音就找出故障。

白天练本领,晚上看技术手册,累得倒头就睡,倒也把那尴尬事慢慢淡忘了。

只是每次在食堂或操场碰见郑小红,她总是绕道走,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像我是空气。

她穿着整洁的白大褂,头发总是扎得一丝不苟,走路带风。

我倒也乐得如此,省得尴尬,心想着时间久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部队生活如流水,日子过得飞快。

有天夜里,突然拉警报,刺耳的警铃把我从梦中惊醒。

全连紧急集合,我穿衣服的速度快得连自己都吓一跳,三分钟内就到了操场。

原来是边境发现可疑情况,需要连队火速支援。

夜色中,战士们神情严肃,连长简短交代后,我跟着汽修班上了卡车,一路颠簸开进戈壁滩。

夜晚的戈壁滩冷得刺骨,风呼呼地往脖子里钻,我紧了紧军大衣,感觉血都要冻住了。

半路上,前面开的医疗车突然熄火了,整个车队被迫停下。

"刘建国,你去看看咋回事!"班长一声令下。

我跳下车,顾不上寒冷,钻进车底。

黑灯瞎火的,只能靠手电筒照明,手冻得几乎没知觉,却还得摸索着检查每个零件。

风沙特别大,眼睛都睁不开,嘴里全是沙子,咯吱咯吱的,像嚼碎石头。

修了半个多小时,满手油污,脸上也不知抹了多少黑印子,总算找到问题——油路堵了。

拆开清理,重新安装,手指都被棱角划出好几道口子,血和机油混在一起,也顾不上擦。

就在我冒着风沙修车时,听见车上有人在安慰战友:"小李,再忍一下,很快就到前哨了,会有好药的。"

是郑小红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坚定。

"护士长,我真疼..."那战友声音虚弱,像是痛得厉害。

"我知道,我知道。我爸当年在这戈壁滩上行军,腿伤化脓了,硬是咬着皮带走了一整天。他常说,军人的责任就是守护,哪怕自己再疼也得挺住。"

我默默记下这句话,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流,像是在寒冷的戈壁滩上找到了一把火。

原来她父亲也是军人,怪不得她骨子里有那股劲儿。

车修好后,我拍拍车胎示意可以发动了,然后跳上自己的卡车,继续赶路。

到了前哨,才发现那战友是阑尾炎发作,幸亏及时送到,不然就危险了。

回程路上,我把水壶给了那个病号战友,自己却一滴水没喝。

沙漠地区昼夜温差大,白天烈日灼人,夜晚又冷得刺骨。

我因为缺水中暑,晕倒在半路上,被战友们抬回了营区。

醒来时,我躺在医务室,郑小红正给我输液,针头扎在我手背上,她的眉头微微皱着。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脸上,我才注意到她的眼睛很漂亮,像两颗水灵灵的黑葡萄。

"醒了?"她语气平淡,但眼神流露出一丝担忧。

"嗯。"我不敢多看她,怕她想起那尴尬一幕。

"你的水壶,是不是给小李了?"她一边调整输液速度,一边问。

我点点头,嘴唇干裂得说不出话来。

她叹口气:"你倒是挺傻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却又有一丝敬佩。

说完,她转身要走,我鬼使神差地问:"你爸是不是也当过兵?"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略有惊讶:"你怎么知道?"

"在车上听见你说的。你爸一定是个好军人。"我声音沙哑。

她嘴角微微翘起,眼神柔和了许多:"是啊,他参加过抗美援朝,我从小听他讲战场上的故事长大的。所以我也想当个军人,虽然只是个护士。"

"护士也是军人,而且是最重要的那种。"我真心地说。

她略显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拿来一杯水给我:"慢点喝,别呛着。"

这是我们第一次正经说话,感觉比之前融洽多了,好像那次尴尬事儿被这次任务冲淡了。

十月一日国庆,连队组织去参观兵团农场。

兵团农场是老一辈军人用汗水浇灌出来的绿洲,一大片棉花田在风中摇曳,白花花的一片,像是飘在地上的云。

不知是谁安排的,我和郑小红分在同一小组,隔着几个人走在队伍里。

我偷偷瞄她几眼,她穿着整齐的军装,不再是那身白大褂,倒显得更加英气。

农场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军垦战士,看见我俩并肩走着,笑着递给郑小红一株奇怪的植物。

那是一种不起眼的小花,花瓣粉红,茎上长满小刺,却在干旱的土地上坚强生长。

"姑娘,这是戈壁玫瑰,在最艰苦的地方,也能开出最坚强的花。"老人家眼睛里闪着光。

"像你们这些年轻人,在艰苦环境里扎根,总有一天会开花结果。"

郑小红小心翼翼地接过,脸上泛起红晕,像那朵花一样。

回程路上,我们路过一处戈壁湖,夕阳把湖水映得像金子一样闪亮。

远处的山脉在落日余晖中披上了紫色的轻纱,天地间一片宁静祥和。

"你家是哪的?"她突然回头问我,声音里带着好奇。

"东北,松花江边上的小城。"我犹豫了一下,"我爸是林场工人,妈妈在纺织厂,家里还有个小妹上高中。你呢?"

"我家在兰州,爸爸是军医,妈妈是老师。"她看着远处,眼神有些恍惚,"我是为了完成爸爸的心愿才当兵的。他一直想让我学医,成为一名军医,像他一样救死扶伤。"

夕阳把她的侧脸照得特别好看,皮肤像透明的一样,我心里突然砰砰直跳,不敢多看。

"听说你修车特别厉害?"她又问,像是想找个话题。

"还行吧,就是喜欢捣鼓这些东西。小时候家里穷,啥都得自己修,没钱请人。"我挠挠头,心想自己老土得很。

"那你以后想留在部队吗?"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想啊,我想考军校,当个真正的军人。东北那地方厂子多,我不想一辈子在车间里,我想看看更大的世界。"

"我也是。"她笑了,笑容比夕阳还温暖,"我想进军医大学,学更多医术,去更需要的地方。"

不知不觉,我们走在队伍最后,身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

战友们回头看见,都暧昧地笑,有人做口型:"加油!"

我装作没看见,心里却美滋滋的。

从那以后,连队里就传开了,说我和郑小红有意思。

连队文工团要排演《军营之恋》节目,赵指导员竟然安排我和郑小红搭档。

"刘建国,你不是会弹吉他吗?给郑护士长伴奏!"指导员一脸坏笑。

我窘得要命,郑小红也红了脸,但没拒绝。

排练室是个小平房,冬天特别冷,但挤了十几个人,倒也暖和。

我弹吉他,她唱歌。

她唱《绒花》时,声音特别好听,清澈又柔和,唱到"绒花送给亲人"那句,还偷偷瞄我一眼,我差点把琴弦扫错了。

"刘建国,你脸红什么呀?"战友们起哄。

"热的!"我辩解道,引来一阵哄笑。

郑小红假装生气:"别打岔,再来一遍!"

那段日子,我觉得特别充实,每天都盼着排练时间。

训练场上,她给伤员包扎时手法特别娴熟,像是在绣花一样,不疼不痒就把伤口处理好了。

有次我手被卡车门夹了,皮肤撕裂得老长一道,疼得我直吸气。

原本想忍着,可战友们非逼我去医务室,说:"去看看郑护士长,说不定还能要个电话呢!"

我红着脸去了,郑小红正在整理药品,见我进来,问:"咋了?"

我默默伸出手,鲜血已经把手绢染红了。

她赶紧拉我坐下,轻轻拆开手绢,皱眉道:"这么严重还不早点来?"

"没事,小伤。"我嘴硬。

她白了我一眼:"疼不疼?"

"不疼。"我继续嘴硬。

"骗人,都流血了还不疼。"她小心地清理伤口,又补了一句,"大老爷们儿,逞什么能?"

我偷笑,觉得她这么说话特别可爱,跟平时严肃的样子完全不同。

"笑什么?疼了就说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她一边包扎一边说。

"我是想起我妈了,她也总这么说我。"

郑小红动作顿了顿:"想家了?"

"有点吧,不过在这儿挺好的。"

她看了我一眼:"你倒是适应得快。"

"没办法,来都来了,再说我还有军校梦呢。"

她笑了:"真有志气。"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郑小红的关系也在悄悄变化,战友们又有了新话题:"刘建国要抱得美人归啦!"

每天训练完,我都会借口去医务室拿药,就为了多看她一眼。

有天晚上看书,我发现笔记本里多了一朵小花的素描,画得挺像那株戈壁玫瑰。

我心里美滋滋的,知道是谁画的,小心翼翼地把那页夹在日记本里,每晚睡前都要看一眼。

寒冬已至,戈壁滩上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偷偷用发的零花钱给郑小红买了一副毛线手套,借着送药的机会塞到她办公桌抽屉里,也不敢署名。

第二天她戴着那副手套来食堂打饭,看见我时,眼睛一亮,悄悄道了声谢谢。

眼看着都挺好,可晴天霹雳就这么来了。

年底表彰会上,我被评为优秀士兵,还被连队推荐参加军校选拔。

正高兴着,却收到家里急信:爸爸肺病复发,住院了,妈妈希望我申请转业回乡。

信上还说小妹上学的钱也紧张,如果我能回去工作,家里就能松口气。

我拿着信坐在操场边发呆,天都黑了也没挪窝。

东北的冬天该下雪了吧?爸爸每年这时候都会带我上山伐木,妈妈会熬红豆粥等我们回来。

小妹该多大了?上次见面她还扎着羊角辫,现在应该是大姑娘了。

老班长老王看见我,走过来坐下。

"咋了?家里有事?"他递给我一根烟。

我摇摇头拒绝了烟,把信递给他。

他看完,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小国啊,当兵不容易,但当兵人的家属更不容易。"他掏出一个旧皮夹子,里面是张泛黄的照片,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小孩,背景是一片杨树林。

"这是我媳妇和儿子,十年没见着活人了,就靠这张照片。"他哽咽了,声音沙哑,"孩子都上初中了,连个家长会我都没去过,前年老婆摔断了腿,我连个电话都只能打到村委会..."

他深吸一口气:"我们这代军人,都是在责任与理想间找平衡。选哪条路,自己掂量。"

我点点头,心里更加矛盾。

回到宿舍,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家里的情况。

爸爸那么壮实的人,怎么会突然病倒?妈妈一个人照顾他肯定特别吃力。

但军校啊,是我从小的梦想,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就这么放弃吗?

没想到第三天爸爸又单独来了封信,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躺在病床上写的:

"儿子,别管我们,好好在部队干。你妈心疼你,可我知道,男人志在四方。你是咱刘家的种,就该有骨气!算爸求你,别回来,好好考军校,别管家里!"

我热泪盈眶,抱着信哭了好久。

最后决定考军校,但心里对郑小红的感情又不知该如何处理。

这事我谁都没说,心想等考完再说,先把心思都放在复习上。

谁知道,郑小红从战友那听说我要转业回乡,整个人就变了。

医务室遇到她,她再不像以前那样笑,冷冰冰的,喊我"刘同志",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找她排练节目,她说自己不舒服,让别人替她。

连队食堂碰见了,她也总是低着头匆匆走过。

"你是不是要回家了?"有天她直接堵在我宿舍楼下,问得直接。

"没有啊,我要考军校。"我一头雾水。

"不用骗我,我都知道了。张志强都告诉我了,说你家里来信,爸爸病了,要你回去。"她眼圈有些发红。

"是有这事,但我不会回去。"我想解释,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起。

"不用骗我,我理解的。家人更重要,你不用为了我..."她转身就走,背影透着倔强。

我想追上去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说起,眼睁睁看着她小跑着离开了。

过了几天,连部贴出通知,郑小红申请调往边防医院,已经批准了。

"咋搞的?好好的咋要调走啊?"我急得直冒汗,头发都抓乱了。

找战友打听,才知道她以为我要回乡,所以主动申请调远一点。

战友老陈拍拍我肩膀:"小郑这是怕自己放不下你,才主动避开啊,你小子有福气。"

军校考试在即,我复习得头昏脑涨,晚上打着手电在被窝里看书,白天训练间隙也在背题。

可心里总惦记着她,想找机会解释清楚,又怕影响复习。

考试前一天晚上,我辗转反侧,突然听战友说,郑小红所在的运输车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而且天气预报说有沙尘暴。

我一下子坐起来,决定放下复习,去找她解释清楚。

"你疯啦?明天考试,今晚还往外跑?"室友拦我。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得解释清楚!"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刚出连队大门,就听说郑小红所在的运输车已经出发了,而且赶上了沙尘暴的前兆。

风已经开始大了,天边黄沙滚滚,像一堵墙一样推进。

我二话不说,拉着老班长借了辆摩托,就往沙漠方向追。

"你小子疯了吧?沙尘暴来了还往里钻?"老班长拦我,脸上满是担忧。

"她会有危险!我认识路,我能找到她们!我不能让她就这么误会下去!"我急得都快哭了。

老班长看我这样,叹口气,塞给我指南针和防沙眼镜:"去吧,注意安全!不行就找避风处躲着,别逞能!"

我顶着风沙骑了两个多小时,风越来越大,沙子打在脸上像针刺一样疼。

眼镜都快被沙子磨花了,我只能凭着对地形的熟悉和直觉前进。

远处山脉已经看不见了,世界变成了一片黄色。

又骑了半小时,终于在一个山坳里找到了被困的运输车。

车停在那儿,几个人正往车上铺油布,防止沙子灌进来。

郑小红站在车边,戴着口罩,看见我骑着摩托车出现,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瞪大了。

"刘建国?你怎么来了?"她隔着风沙喊道,声音里又惊又喜。

"来找你啊,我听说你调走了..."我声音哑得不行,嘴里满是沙子。

"快进来!"她把我拉进车里,看我满脸沙子,急忙帮我擦脸,动作轻柔。

"你疯了吗?沙尘暴天气跑出来,命不要了?"她一边擦一边骂,眼睛却红了。

"我得跟你解释清楚。"我从怀里掏出被压皱的军校报考表,"你看,我真的是要考军校,不是要回乡。明天就考试了。"

她愣住了,接过表看了好久,又问:"那你家里..."

我掏出爸爸的信给她看:"我爸让我留下,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可是你刚收到家信时,我看你闷闷不乐的..."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但爸爸的第二封信让我下定决心。"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不会走的,我要在这片土地上扎根。"

郑小红看完信,眼圈红了,转过头擦了擦眼睛。

沉默了一会儿,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来,是那朵已经干枯的戈壁玫瑰。

"我一直留着它..."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羞涩。

车里其他战友都笑着走开,给我们留出空间。

风沙把车窗拍得啪啪响,可我心里暖得像春天,感觉整个戈壁滩的寒意都被驱散了。

"等我考上军校..."我鼓起勇气,想说些表白的话。

"嗯,我等你。"她不等我说完,就轻声回答,眼睛亮晶晶的。

"我取消调令,你好好考试。"她补充道。

第二天沙尘暴停了,我骑摩托带着郑小红回连队。

阳光明媚,天空格外蓝,像是被沙尘暴洗过一样干净。

她紧紧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回到连队,战友们都竖起大拇指:"小刘子,有出息!"

她取消了调令,我如期参加了考试,拼尽全力答题,生怕辜负了父亲和她的期望。

半个月后,录取通知下来了,我被军校录取了!

消息传遍连队,战友们给我庆祝,连长特意请我喝了一杯。

临走前,我和郑小红在指导员见证下确立了恋爱关系。

指导员笑着说:"年轻人谈恋爱,我支持!但要正正经经的,别学那些乱七八糟的。等你从军校毕业,我给你们证婚!"

那天,全连战友给我们俩敬礼送行,场面热闹非凡。

老班长还特意找了个花盆,把那株已经干枯的戈壁玫瑰种了进去,说:"只要用心浇灌,就会重新开花。像你们的感情一样,需要时间和耐心。"

郑小红把花盆接过去,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眼里满是希望。

在去军校的路上,我给家里写了一封长信,告诉他们我考上了军校,还有了女朋友。

信的最后写道:"爸,我没辜负您的期望。妈,别担心我,等我毕业了,一定把郑小红带回家给您看看。妹妹,好好读书,哥等着你的好消息。"

军校的日子紧张而充实,每周我都会给郑小红写信,讲我的学习生活,讲我的想念,讲我对未来的期待。

她也定期回信,字迹工整,内容朴实,讲连队的变化,讲她如何照料那盆戈壁玫瑰,讲她如何期待我的归来。

十年后,我已经是团里的技术主任,郑小红成了军医院的护士长。

我们在老连队结婚,简单而温馨的婚礼,战友们都来祝福。

我们儿子刘小军今年七岁,整天嚷嚷着要当兵,说要像爸爸妈妈一样保家卫国。

连队老礼堂举办"军营故事会",我和郑小红被邀请讲述我们的故事。

礼堂里坐满了新战士,我牵着郑小红的手走上台,看着她已经有了细纹的眼角,心里满是感动。

那个曾经在澡堂邂逅的青涩少女,如今已是独当一面的军医院护士长,而我,也从那个慌张的新兵蛋子,成长为团里的技术骨干。

刚要开口,儿子从后台跑出来,高举着一盆开满花的戈壁玫瑰:"爸爸妈妈,你们看,花开了好多!"

那盆当年看似干枯的戈壁玫瑰,如今竟繁衍出满满一盆粉色的花朵,娇艳欲滴。

台下掌声雷动,我看着郑小红,她眼中含泪。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在这片黄沙漫天的戈壁滩上,最美的风景不是远方,而是我们相视一笑的瞬间...

"小东北,洗个澡去呗?一身火车味儿!"二十年前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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