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徐向前重回黄埔军校,众人见他工资不少,直呼:队长请客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5 18:58 1

摘要:“1927年2月的一个傍晚,蒋先云推开宿舍门就笑着嚷:‘向前,你现在是少校队长,别装穷,今晚可得请客!’”灯火把几张年轻的面孔照得通红,徐向前抬头,放下手里的教案,憨憨一笑,答了一句“成!”

“1927年2月的一个傍晚,蒋先云推开宿舍门就笑着嚷:‘向前,你现在是少校队长,别装穷,今晚可得请客!’”灯火把几张年轻的面孔照得通红,徐向前抬头,放下手里的教案,憨憨一笑,答了一句“成!”

此时的武汉分校刚刚开学十来天,学兵团、女生队和政治大队忙得脚不沾地。工资却早已发下:少校每月三百大洋,比普通学员多出一大截。三百大洋是什么概念?在汉口租间宽敞的石库门房子只要八块,剩下的钱足够几位老乡搓上数次热干面外加一壶黄鹤楼老酒。也难怪同学们眼睛发亮,逮着机会就“敲队长”。

把时间往前拨回到1926年深秋。冯玉祥国民二军在保定、蔚州一带被打得七零八落,徐向前和几位山西同乡硬是从乱军里拎着命跑出来。枪声渐远,他忽然生出一种厌倦:再给军阀卖命,图什么?于是换上灰布便装,深夜潜进永安村。木门吱呀一声,母亲的哭腔塞满院子:“我的儿呀,你总算回来了!”这一幕,他后来很少提起,却在回忆录里留下寥寥八字——“母亲点灯,我泪满眶”。

村里冷,春播还早,白日里街巷空荡。徐向前躲在屋里,反复琢磨下一步。“要么教书,要么下田”他想,可报纸里接连传来南方北伐胜利的消息:广东军出师,武汉易帜。大洋彼端的苏联革命成功不过十年,中国是不是也要变天?这种念头越想越热。他拉上那几个同乡夜里商量,结果全都摆手:再当兵?不干!一位军需官甚至吓得伏在桌子上直冒冷汗。徐向前没再勉强,心里却愈加明白——让中国富强,不靠逃避。

腊月,他独自走出五台山,沿京张铁路到北平,又辗转天津,买张硬座票南下上海。途中听到车厢里有人议论:“北伐军都快到长江了,武汉要建第二黄埔。”徐向前竖起耳朵,心想这正合我意。抵达上海后,他没在租界多停留,直奔汉口。深夜码头寒风刺骨,他缩着脖子望见对岸灯火——那盏灯也许就是未来新中国的一点苗头。

1927年元月,武汉分校开始组建。张治中点名要既会带兵又懂政治的人,当初黄埔一期的档案被翻了出来。有人提醒张:“有个徐象谦,虽瘦,可在课堂里一口气背下全本步兵操典。”于是电报飞向上海,徐向前赶到后直接领到少校军衔与政治大队第一队队长的职务。短短两年,他从学生到队长,只因“肯学”和“敢拼”两个字。

徐向前的教案写得极细:今天讲红军的《文化工作大纲》、明天演练工兵爬壕沟。课间他爱去操场,看女生队持枪正步。黄杰那时是排长,身板瘦硬,步子咔咔响。两人第一次说话是在餐厅门口——黄杰指着传菜生说:“碗筷要整齐,队长也不能例外。”徐向前摸摸后脑,只回了句“我记住了”,却在心里把这个四川姑娘珍藏起来。

军校里并非铁板一块。1927年春,国民党内左右分歧越来越大,武汉街头布告天天换。有意思的是,每晚讨论会后,一群山西老乡总爱拽着徐向前去江边摊子上吃宵夜 ——“你当队长工钱多,不把我们喂饱说不过去。”徐向前从不推辞,只轻声嘟囔:“大洋不是天上掉的,明儿得补上两节战术课。”众人一笑,气氛融融。

请客吃面并非只是热闹。借着几盏小酒,大家吵得面红耳赤:北伐能不能彻底完成?蒋介石会不会和共产党翻脸?有的激动拍桌子,有的沉默抽烟。徐向前边听边记,用山西口音慢慢地说:“我只问一句,咱们要不要一个真正没有军阀、没有列强的中国?”话音落,夜色沉,长江水声仿佛也停了片刻。

又过了两周,徐向前以队长身份递交入党申请。一张薄薄的表格,他写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交到组织科,负责审核的同志抬头看着这个瘦高的小个子,问:“你可想好了?前面路不好走。”徐向前答得干脆:“早就想通。若是怕死,我就不回黄埔了。”

在队部值班室的抽屉里,他留着六块大洋,准备随时给学生买教材;抽屉底压着母亲的照片,背面写着一句佛偈:“度一切苦厄。”这两样东西陪了他整个武汉时期,也见证了一位后来元帅最早的抉择。不得不说,队长当得舒坦与否不是看薪水,而是看那份担当。

几年后,他在鄂豫皖根据地指挥左冲右突,身上仍旧保持着黄埔时期的习惯:账目分毫不差,队员生日必到场。曾有战士半开玩笑地问:“首长,咱还去江边吃热干面吗?”徐向前摆手笑道:“等把侵略者赶出去,全中国都请你们吃。”话音未落,山谷里炮声连成一片。谁也没把那一顿面忘掉,因为那顿面里装着他们要打下的新世界。

来源:史海挖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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