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儿子188万元拆迁款,给女儿18万元,女儿突然退钱,对着我笑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7-28 17:52 1

摘要:陈志远坐在那张老旧的木桌前,目光缓缓扫过桌面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两沓现金。一沓是给儿子浩天的,足足有188万8千8百88元,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他对儿子未来的厚望;另一沓则是给女儿雨晴的,18万8千8百88元,虽不及给儿子的一半,却也是他作为父亲的一份心意。

我给儿子188万元拆迁款,给女儿18万元,女儿突然退钱,对着我笑(已完结)

文章为虚构故事,切勿代入现实!

"爸,这事儿我已经想好了,这就是我的决定。"

陈志远坐在那张老旧的木桌前,目光缓缓扫过桌面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两沓现金。一沓是给儿子浩天的,足足有188万8千8百88元,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他对儿子未来的厚望;另一沓则是给女儿雨晴的,18万8千8百88元,虽不及给儿子的一半,却也是他作为父亲的一份心意。

这十倍的差距,明眼人一看便知。

浩天默默走上前,接过那沓厚重的钱,脸色复杂得如同翻涌的云层,什么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道决绝的背影。

然而,女儿雨晴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她轻轻走到父亲面前,双手捧起那本应属于她的18万多,缓缓推回到父亲陈志远的面前。

"爸,这笔钱,我不要。"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仿佛一阵清风拂过心田。

说完,她对着陈志远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那笑容清澈得如同山间的小溪,纯真无邪。可陈志远却在这笑容里,看到了一些他难以言喻、也读不懂的东西,那是女儿对父爱的理解,还是对金钱的淡泊?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了。

三个月前,拆迁办的工作人员敲响了陈志远家那扇有些陈旧的木门。彼时,陈志远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专心致志地炖着排骨汤,锅里的汤咕噜咕噜冒着泡,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

“陈大爷,您好啊!您家这房子确定要拆啦,政府给的补偿那可是相当丰厚。”工作人员满脸堆笑,一边说着,一边递过来一份厚厚的文件,“您仔细瞧瞧,总共2077万6千元呢。”

陈志远正拿着汤勺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没把勺子掉进锅里。2077万!这个数字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脑海里炸开了。他这辈子,见过数额最大的钱,也就是春节时给孙子的那五百块压岁钱。现在突然冒出来两千多万,他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真的假的?”他赶忙戴上老花镜,凑近文件,一字一句地念着补偿协议,“按照住宅面积128平方米,每平方米162188元补偿……还有装修费、搬迁费、临时安置费……”

这时,儿子浩天从卧室里慢悠悠地走出来。听到这消息,他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爸,这么多钱?”

“是啊,我也没想到啊。”陈志远放下文件,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眼睛,“这老房子跟了我们四十年了,没想到最后还能卖这么多钱。”

正说着,女儿雨晴下班回来了。她一进门,就感觉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听父亲和哥哥说完这个消息后,她先是一脸惊讶,眼睛瞪得圆圆的,随后脸上就浮现出一抹担忧的神色。“爸,这么大一笔钱,您打算怎么处理啊?”她轻声问道。

陈志远看着眼前的一双儿女,心里五味杂陈。老伴已经走了五年了,这些年,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两个孩子拉扯大。浩天今年32岁了,还没结婚,工作也不稳定;雨晴29岁,刚开始创业,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我还没想好呢。”他如实说道,“先签了协议再说吧。”

拆迁办的人走后,家里突然安静得可怕,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浩天坐在沙发上,眼神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雨晴则走进厨房,继续忙活晚饭。谁也没有再提钱的事,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梦。

晚饭时,陈志远看着两个孩子,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你们觉得这钱应该怎么分啊?”

浩天正夹菜的手停在半空中,愣了一下,然后说:“爸,这是您的钱,您怎么安排都行,我们都听您的。”

雨晴也点点头,附和道:“对啊爸,您辛苦一辈子了,这钱本来就是您的,您想怎么分就怎么分。”

可陈志远心里清楚,这两个孩子嘴上说得客气,心里肯定都有自己的小算盘。男孩子要结婚买房,女孩子要创业发展,哪一样不需要钱啊。

那天晚上,陈志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老伴生前总说的那句话:“儿子是顶梁柱,女儿早晚要嫁人。”按照传统观念,家里的财产确实应该偏向儿子一些。

可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发现雨晴其实比浩天更懂事,更孝顺。浩天虽然是男孩,但性格内向,做事总是犹犹豫豫的,让人操心;而雨晴从小就聪明伶俐,长大后更是独立自强,有自己的想法。

“到底该怎么分呢?”陈志远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眉头皱得紧紧的。

第二天,陈志远决定找老邻居王叔商量商量这事。王叔今年68岁,比他大6岁,是个明白人,平时村里有什么大事小情,大家都爱找他拿主意。

“老陈啊,你这是幸福的烦恼啊。”王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我觉得吧,男孩女孩都是自己的孩子,分配上不能差太多,不然容易伤了和气。”

“可是儿子要结婚,确实需要更多钱啊。”陈志远说出了自己的顾虑,眉头紧锁。

“那也不能差个十倍八倍的啊。”王叔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女儿知道了会寒心的。”

可是当陈志远回到家,看到浩天愁眉苦脸的样子时,心里又开始犹豫了。这个儿子从小就让他操心,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感情生活也是一塌糊涂。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持,他这辈子可能真的要打光棍了。

而雨晴虽然也需要创业资金,但她明显比哥哥更有能力,更有主见。就算分到的钱少一些,凭她的能力,也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想来想去,陈志远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给浩天多一些,给雨晴少一些。但具体的数字,他还在心里反复纠结,拿不定主意。

一周后,银行的钱到账了。陈志远拿着存折,手都在不停地发抖。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有些不真实。

“爸,钱到账了?”浩天走过来,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紧紧地盯着存折。

“嗯,到了。”陈志远合上存折,深吸一口气,“我想好了分配方案。”

雨晴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浩天,你是男孩子,以后要结婚成家,我给你188万8千8百88元。”陈志远看着儿子,缓缓说道,“雨晴,你是女孩子,我给你18万8千8百88元。”

话音刚落,客厅里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三个人都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浩天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轻声说:“谢谢爸。”

雨晴听到这个分配结果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也有理解,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爸,我明白您的用心。”她轻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陈志远看着两个孩子的反应,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知道这个分配不公平,但他觉得这是目前最实际的选择,是为了孩子们的未来考虑。

第二天一早,陈志远就去银行把钱取了出来。两大袋现金,沉甸甸的,放在茶几上就像两座小山一样。

“来,你们各自拿自己的那份。”他指着两堆钞票,声音有些沙哑。

浩天走过来,看着那188万多的现金,神情复杂得让人琢磨不透。他的眼神里既有惊喜,又有犹豫,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最后才一把抓起钱袋。

“爸,我先回房间了。”话音刚落,他就匆匆离开了客厅,脚步有些慌乱。

陈志远看着儿子的背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拿到这么多钱应该高兴才对,可浩天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松了一口气,而不是惊喜。

“雨晴,你的钱。”他转向女儿,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

雨晴看着茶几上剩下的那一小堆钞票,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她慢慢走过来,坐在陈志远身边。

“爸,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她的声音很轻,就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您这样分配,是因为觉得哥哥比我更需要钱吗?”

陈志远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当着女儿的面说出来,又觉得太残忍了。

“雨晴,你别多想。爸爸这样安排,是因为……”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您是因为哥哥要结婚,对吗?”雨晴帮他说出了心里话,眼神里带着一丝失落,“您觉得女儿迟早要嫁人,所以不需要太多钱。”

陈志远的脸一下子红了,就像熟透的苹果。被女儿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觉得很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的,雨晴,爸爸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忙解释道,声音有些急促。

“爸,我理解您。”雨晴站起身,却没有去拿那堆钞票,眼神坚定而温暖,“其实我一直知道,在您心里,哥哥和我是不一样的。”

说完这话,她转身准备离开,脚步轻盈而坚定。

“雨晴,你的钱……”陈志远指着茶几,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爸,我不要这笔钱。”雨晴回过头,对着父亲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阳光,照亮了陈志远的心,“真的,我不需要。”

陈志远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做梦都没想到,女儿会拒绝这笔钱。虽然18万多对于2000多万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为什么?”他追问道,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因为我有我的理由。”雨晴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爸,您就当女儿孝敬您的吧。”

说完,她真的离开了客厅,留下陈志远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女儿的话和那温暖的笑容。

那晚,陈志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女儿雨晴的反应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正常人面对18万块钱,哪有不心动的?除非……除非她心里藏着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儿子浩天就匆匆出了门,说是有些急事要处理。雨晴也去了她的小公司上班,家里顿时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陈志远一个人。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堆被女儿拒绝的钞票上,心里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料瓶一样。

中午时分,邻居李婶来串门,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钱,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老陈啊,这么多钱搁家里多不安全啊。”李婶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往钱堆上瞟,“你咋不存银行去呢?”

“这是给雨晴的,可她死活不要。”陈志远苦笑着回答。

“不要?”李婶一听,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这孩子咋回事啊?有钱都不要,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陈志远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心里何尝不想知道女儿到底怎么了。

“会不会是嫌分得少,跟你闹别扭呢?”李婶猜测道。

陈志远其实也想过这个可能,但从女儿的表情来看,她并不像是在赌气,反而像是真的不需要这笔钱。

下午,陈志远决定主动找女儿谈谈。他来到了雨晴工作的公司,这是一家她和朋友合伙开的小广告设计公司,位于城西的一栋写字楼里。

公司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十分温馨。雨晴看到父亲突然来访,显得有些意外。“爸,您怎么来了?”

“想来看看你工作的地方。”陈志远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打量,“生意咋样啊?”

“还行吧,勉强能维持。”雨晴给父亲倒了杯茶,“爸,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陈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雨晴,你为什么不要那笔钱?是不是觉得分得太少了?”

“不是的,爸。”雨晴摇摇头,“我是真的不需要。”

“怎么可能不需要?你不是要创业吗?这些钱正好可以用来扩大规模啊。”陈志远不解地问。

雨晴看着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爸,有些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

这话听起来有些玄乎,陈志远更加困惑了。“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您就别为我1操心了。”雨晴笑着说,“我自己有办法的。”

陈志远想继续追问,但女儿明显不想多说。他只好作罢,但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重。

晚上回到家,浩天还没回来。陈志远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感觉这个家突然变得好陌生。

以前虽然也有矛盾,但至少一家人还能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现在自从分了这笔钱,儿子变得神神秘秘的,女儿也让人捉摸不透。

九点多,浩天终于回来了。他看起来疲惫不堪,衣服也皱巴巴的。“你去哪了?”陈志远问道。

“处理点事情。”浩天的回答很简短,“爸,我先回房间了。”

“等等。”陈志远叫住了他,“儿子,你有什么心事吗?”

浩天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父亲。在那一瞬间,陈志远从儿子眼中看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绝望和疲惫。

“没什么,爸。您早点休息吧。”浩天说完,就回了房间。

那晚,陈志远听到浩天房间里传来打电话的声音,声音很小,但可以听出他很急切。陈志远想凑近听听,但又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

可作为父亲的直觉告诉他,儿子肯定遇到了什么麻烦。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志远开始仔细观察两个孩子的表现。他发现了许多以前从未注意到的细节。

比如浩天,这几天总是神神秘秘的,手机一响就赶紧避开接电话。有时候接完电话后,脸色会变得很难看;有时候又会松一口气。

而雨晴虽然表面上和平时一样,但陈志远发现她笑得有些勉强,而且经常发呆。

这天上午,陈志远假装出门买菜,实际上躲在楼下观察。不一会儿,浩天匆匆忙忙地出了门。陈志远远远地跟着他,看到儿子来到了一家茶楼。

茶楼里,浩天和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坐在角落里谈话。那个男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说话时手里还在不停地把玩着一串佛珠。

陈志远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出浩天很紧张,不时地点头哈腰。

半个小时后,浩天从茶楼出来,脸色苍白如纸。他在路边站了很久,最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是我……对,钱我准备好了……明天晚上?好,我知道了。”

陈志远听到这些断断续续的话,心里更加不安了。儿子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

下午,陈志远又去找了老王商量。“老王,我觉得浩天好像遇到什么事了。”他把自己的观察告诉了老王。

老王听完后皱起了眉头。“听你这么说,这孩子八成是欠了债。”

“欠债?”陈志远吃了一惊,“他能欠多少债?”

“现在年轻人花钱没个节制,信用卡、网贷、高利贷……样样都能让人倾家荡产。”老王摇摇头,“你给他的那188万,说不定正好用来还债呢。”

这话让陈志远如梦初醒,他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难怪浩天拿到钱后不是高兴而是松了一口气,难怪他这些天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在还债!

“那雨晴呢?她为什么不要钱?”陈志远又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王摇摇头,“不过你女儿从小就懂事,肯定有她的道理。”

当天晚上,陈志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想起这些年来浩天的种种表现:工作不稳定、经常借钱、神色紧张……这些都是欠债人的特征。

而自己这个当父亲的,竟然一直没有察觉到。想到这里,陈志远心里既心疼又生气。心疼儿子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生气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第二天清晨,陈志远坐在餐桌旁,眼神里透着股子决然,他决定找儿子浩天把事情摊开来说。

“儿子,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债?”陈志远没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浩天正埋头喝粥,听到这话,猛地一呛,差点没把粥喷出来。“爸,您怎么会这么想啊?”他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

“别装了,我都瞧见了。”陈志远把昨天偷偷跟踪儿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眼神里满是严肃,“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钱?”

浩天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是不是刚好188万能帮你把债还清?”陈志远继续追问,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垮了浩天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他缓缓放下筷子,双手抱头,声音哽咽:“爸,对不起,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陈志远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焦急。

浩天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劲,然后缓缓开口讲述自己的遭遇:“三年前,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合伙做生意,投了50万进去。可谁知道,生意没做成,本金全亏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50万的债,怎么就能滚到188万?”陈志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开始只欠50万,可那些利息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根本就还不上。”浩天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也湿润了,“我试过各种办法,可就是还不清。那些人手段狠着呢,爸,他们说如果再不还钱,就要……”

“就要怎么样?”陈志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浩天不敢继续说下去,但陈志远已经从儿子的表情里猜到了几分。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陈志远既心疼儿子,又对他隐瞒事实感到生气。

“我怕您担心,也怕您对我失望。”浩天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爸,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志远看着痛哭流涕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分配的那笔钱,竟然真的帮了儿子大忙,188万多刚好够还清所有债务。

“钱你拿去还债吧。”陈志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做事要想清楚后果,别再这么冲动了。”

“谢谢爸,我一定重新做人。”浩天紧紧抱住了父亲,泪水浸湿了父亲的肩膀。

虽然儿子的事情解释清楚了,但陈志远心里的疑问却并没有完全消除。雨晴为什么不要那笔钱?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解决了儿子的问题后,陈志远把注意力转向了女儿雨晴。他发现雨晴最近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

比如,她经常接到一些神秘的电话,每次都要走到阳台上才接,而且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人听见。

还有,她最近总是很晚才回家,问她去哪了,她总是说加班或者见客户,可眼神里却闪烁着躲闪。

最奇怪的是,她原本胃口很好,可最近吃饭总是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说没胃口。

陈志远开始怀疑女儿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困难。

这天下午,陈志远又来到了雨晴的公司。他想从侧面了解一下女儿的情况。

“陈叔叔,您又来了啊。”雨晴的合伙人小林热情地招呼着。

“小林啊,我想问你个事。”陈志远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雨晴最近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啊,她很努力。”小林想了想,又说,“不过……”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陈志远急得直催。

“不过她最近确实有些不太对劲。”小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有时候会突然发呆,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哭。我们都以为是不是感情上出了什么问题。”

陈志远一愣,“感情问题?”

“对啊,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感情问题,很少会这样失魂落魄的。”小林压低声音,神秘地说,“而且我发现她经常偷偷接电话,神神秘秘的,八成是有男朋友了但不敢告诉家里。”

陈志远觉得这个解释挺有道理的。女儿29岁了,确实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如果真的是感情问题,那反而不用太担心。

“她有没有跟你们提过什么?”陈志远继续追问。

“没有,她嘴巴很严的。”小林摇摇头,“不过陈叔叔,雨晴是个很理智的人,就算谈恋爱也不会做什么糊涂事的。”

这话让陈志远稍微放心了一些。

晚上,雨晴回到家时已经快九点了。她看起来很疲惫,脸色也不太好。

“雨晴,你怎么又这么晚?”陈志远关心地问道。

“公司有个项目要赶工期。”雨晴勉强笑了笑,“爸,您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

“我在外面吃过了。”雨晴说着就要回房间。

“等等。”陈志远叫住了她,“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雨晴停下脚步,“没有啊,就是工作比较忙。”

“小林说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是不是……谈恋爱了?”陈志远试探性地问道。

听到这话,雨晴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爸,我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那你为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经常接电话还要到阳台上去?”陈志远不依不饶。

雨晴沉默了一会儿,“爸,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您。但我保证,不是什么坏事。”

“那是什么事?”陈志远紧追不舍。

“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您的。”雨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爸,您能相信我吗?”

看着女儿认真的表情,陈志远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有疑问,但他选择相信女儿。

那天晚上,陈志远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女儿到底在隐瞒什么?会不会真的是谈恋爱了,但因为对方条件不太好,所以不敢告诉家里?

第二天,陈志远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女儿真的是因为感情问题而烦恼,他作为父亲应该给她一些空间和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志远更加仔细地观察女儿的一举一动。他发现雨晴确实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每当电话响起,雨晴总是第一时间看来电显示,然后要么赶紧接听并走到阳台,要么直接挂断。

有一次,陈志远无意中听到她在阳台上小声说:“我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给我一点时间……”

这更加深了陈志远的怀疑。女儿到底在和谁说话?什么叫“还不是时候”?

这天上午,陈志远再次来到女儿的公司。他想从不同角度了解情况。

“小林啊,我想问你,雨晴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陈志远问道。

小林想了想,“您这么一说,还真有。她最近经常请假,说是有事要办。但具体什么事,她从来不说。”

"请假?她没跟我说过。"陈志远皱起眉头。

"而且啊,她最近总是一个人偷偷流眼泪。"小林压低声音,"我们都觉得她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了。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偷偷吃药,问她怎么了,她说只是头疼。"

"吃药?"陈志远心头一紧。

"对啊,而且不是普通的头疼药,看包装好像是什么进口药。"小林回忆着,"她藏得很严实,我们也不好多问。"

陈志远心里更加不安了。女儿经常请假,还要吃一些奇怪的药,这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当晚,陈志远决定正面询问女儿。

"雨晴,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开门见山地问。

雨晴正在喝汤,听到这话差点被呛到。"爸,我很好啊。"

"小林说你最近在吃药,还经常请假。"陈志远看着女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雨晴沉默了很久,脸色有些发白。"爸,我真的没事。"

"那为什么要吃药?为什么要经常请假?"陈志远追问。

"就是...就是有些小毛病。"雨晴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什么大事,您别担心。"

"什么小毛病?"

雨晴低下头,半天不说话。陈志远发现女儿的手在轻微地颤抖,脸色也比平时苍白了许多。

"雨晴,无论什么病,爸爸都可以和你一起面对。"他语重心长地说,"你一个人承受太辛苦了。"

听到这话,雨晴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了。"爸,我...我真的不想让您担心。"

"什么意思?到底什么病?"陈志远急了。

但雨晴已经站起身,"爸,我去休息了。等...等处理好了,我会告诉您的。"

看着女儿匆忙离开的背影,陈志远心如刀绞。女儿明显是有病在身,而且听起来还不轻。

第二天,陈志远找到了老邻居王叔商量这件事。

"老王,你说雨晴会不会是生了什么大病?"陈志远把自己的观察告诉了王叔。

王叔听完后皱起了眉头:"按你这么说,确实像是身体出了问题。年轻人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吃那些进口药的。"

"我该怎么办?"陈志远很焦虑,"她就是不肯说实话。"

"要不你偷偷看看她吃的什么药?"王叔建议道,"从药名也许能判断出是什么病。"

这个建议让陈志远心动了。虽然偷看女儿的东西不太好,但为了她的健康,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当天下午,陈志远趁雨晴上班的时候,偷偷搜查了她的房间。

在抽屉里,他发现了几盒药品,都是一些他从来没见过的药名。更让他担心的是,这些药的说明书都是外文的,看起来很专业。

在床头柜里,他又发现了一些医院的挂号单和缴费单,日期都是最近的。

"市中心医院...消化内科...肝胆外科..."陈志远看着这些单据,心越跳越快。

最让他震惊的是,在雨晴的包里,他发现了一本病历本。虽然里面的医学术语他看不懂,但"肝功能异常"、"需要进一步检查"这些字眼还是让他心惊肉跳。

"肝病?"陈志远的手开始颤抖。他想起母亲就是因为肝病去世的,如果雨晴也...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当天晚上,雨晴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她看起来很疲惫,脸色也比上午更加苍白。

"雨晴,你去医院了?"陈志远直接问道。

雨晴愣了一下,"您怎么知道的?"

"我...我看到你包里的病历本了。"陈志远如实说道,"你到底什么病?"

雨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她没想到父亲会翻看自己的东西。

"爸,您怎么能..."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陈志远打断了她,"快告诉我,你的肝是不是有问题?"

雨晴低下了头,半天没有说话。这种沉默等于是默认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严重吗?"陈志远的声音都在发抖。

"爸,我..."雨晴的眼泪开始往下掉,"我真的不想让您担心。哥哥的事刚刚解决,我不想再给您添麻烦。"

"什么添麻烦不添麻烦的!"陈志远几乎是在吼,"你是我女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看着父亲激动的样子,雨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爸,医生说我的肝...医生说可能需要进一步治疗..."

"什么治疗?"

"他们说...说可能需要很多钱..."雨晴哭得更厉害了。

陈志远这才明白,女儿为什么不要那18万块钱。她是怕治病要花很多钱,想把钱留给家里。

"钱不是问题!"他立刻说道,"我们有拆迁款,够治任何病的!"

"可是爸,万一治不好呢?"雨晴抬起头,眼中满含绝望,"万一花了钱也没用呢?"

"不会的!"陈志远抱住了女儿,"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当晚,陈志远彻夜未眠。他一会儿想着女儿的病情,一会儿想着治疗方案。

凌晨时分,他听到浩天回来了。于是他把儿子叫到客厅,把雨晴的病情告诉了他。

"什么?妹妹肝有问题?"浩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严重吗?"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陈志远叹了口气,"她一直不肯详细说,只说可能需要很多治疗费用。"

浩天沉默了很久,然后说:"爸,如果妹妹需要换肝的话,我愿意给她。"

"你?"陈志远愣了一下。

"我是她哥哥,应该保护她。"浩天说得很认真,"而且我欠了那么多债,都是她在默默承受压力。现在轮到我为她做点什么了。"

看着儿子坚定的表情,陈志远既感动又欣慰。关键时刻,这个一直让他操心的儿子终于长大了。

深夜两点,陈志远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雨晴说的"要照顾爸爸",现在终于明白了女儿的用意。

深夜两点,陈志远被噩梦惊醒。他梦见女儿离开了他,梦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墓前。

他起身到厨房倒水,却听到雨晴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手术已经安排在下周进行,但雨晴这几天的状态一直不太好。她总是失眠,总是发呆,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哭泣。

陈志远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女儿正在打电话,声音哽咽:

"妈,您在天上看着我们呢吧...爸爸他真的不容易,这些年为了我和哥哥操碎了心。哥哥那边的事情我现在也知道了,但爸爸要是知道我这边还有其他事情,他恐怕会彻底崩溃..."

陈志远握着水杯的手开始颤抖。还有其他事情?女儿还在隐瞒什么?

"其实除了肝病,医生昨天还告诉我另一个检查结果,但我真的不敢告诉爸爸和哥哥...他们已经为了我的肝病操够心了。"

电话那头传来什么声音,雨晴突然哭得更厉害了:"您说得对,我应该坦白一切,可是这个结果实在太..."

陈志远的心脏狂跳,女儿口中的"另一个检查结果"到底是什么?

这时,他听到房间里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然后是撕纸的声音。

当他看到女儿拿着一张检查报告在看,那张纸上有医院的红章时,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她还有别的病...这到底是什么报告..."

“肝癌……晚期……” 陈志远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这四个字,如同丧钟在耳边敲响。他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住,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裂的玻璃和四溅的水花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爸?!” 雨晴惊惶的声音立刻响起,她猛地拉开门,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到父亲煞白的脸色和地上的狼藉,瞬间明白了一切。她眼中的慌乱和无助让陈志远的心彻底碎了。

“雨晴……那报告……” 陈志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踉跄一步,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眼睛死死盯着女儿手中残余的纸片,“告诉爸爸……全部……告诉我!”

雨晴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扑进父亲怀里,失声痛哭:“爸……对不起……对不起……医生说……肝硬化很严重……而且……而且发现了……恶性肿瘤……晚期了……”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陈志远的心上。原来肝病只是冰山一角,更致命的阴影早已悄然降临。

“什么时候的事?医生怎么说?还有没有希望?!” 陈志远紧紧抱住女儿,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雨晴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讲述:“就……就在肝病复查的时候……进一步检查出来的……医生说……位置不好……而且扩散了……手术风险很大……就算……就算勉强做了,后续治疗……费用是个无底洞……效果……效果也……” 她没有再说下去,巨大的绝望笼罩着她。“爸,那18万我不要,就是因为这个……我不想……不想再拖累你和哥哥了……你们还要生活……哥哥还要结婚……” 她终于说出了拒收那笔钱的真正原因——不是赌气,不是清高,而是预见了自己即将成为这个家庭无法承受的沉重负担,她选择独自背负,甚至想用自己的“不需要”,为父亲和哥哥保留更多的资源和希望。

“傻孩子!傻孩子啊!” 陈志远老泪纵横,心如刀绞,“钱算什么?钱能换回你的命吗?爸爸就是砸锅卖铁,卖血卖命,也要给你治!那两千多万,本来就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救命钱!一分不留,全给你治病!” 这一刻,什么重男轻女的想法,什么对儿子的担忧,在女儿鲜活的生命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他终于看清了,雨晴的坚强和隐忍背后,是怎样一颗为家人着想到近乎自毁的心。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悔恨,恨自己当初分配时的偏心,恨自己没有更早发现女儿的异常,更恨命运对女儿如此不公。

巨大的动静也惊醒了隔壁的浩天。他冲出来,看到相拥哭泣的父亲和妹妹,以及散落在地上的诊断书碎片,瞬间明白了。当他从父亲口中听到“肝癌晚期”四个字时,这个曾经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的男人,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但下一秒,他眼中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光芒。

“爸!” 浩天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您说得对!钱全给妹妹治病!不够,我去借!去卖房!去卖肾都行!” 他大步走到雨晴面前,蹲下身,紧紧握住妹妹冰凉的手,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晴晴,别怕!哥在这儿!哥以前混蛋,欠了那么多债,是你和爸帮我扛过来的。现在,该哥扛你了!医生说需要肝源是不是?哥的肝给你!哥年轻力壮,割一半肝算什么!只要能救你,哥什么都愿意!” 这一刻,那个曾经懦弱、逃避的儿子消失了,一个顶天立地、愿意为妹妹付出一切的哥哥站了出来。那188万,他原本打算用来还清债务,换取自己的“轻松”。但此刻,这钱和妹妹的命相比,轻如鸿毛。他甚至觉得,自己欠妹妹的,远不止这188万。

雨晴看着哥哥眼中从未有过的坚定和疼惜,看着父亲瞬间苍老却无比坚毅的面容,巨大的暖流冲垮了绝望的堤坝。原来她不是孤军奋战,她的家人从未放弃她。“哥……爸……” 她泣不成声,长久以来独自承受的巨大压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接下来的日子,陈家被一种悲壮而凝聚的氛围笼罩。陈志远立刻联系了最好的医院和专家,将那笔巨额拆迁款毫不犹豫地投入到雨晴的治疗中。浩天则雷厉风行地处理了自己的债务——他没有用拆迁款去填那个无底洞,而是找到债主,坦白了家庭变故,恳求宽限。或许是浩天的真诚和担当打动了对方,也或许是对方知道逼死一个癌症患者的哥哥并无益处,最终同意免除大部分高额利息,浩天用自己工作积攒的一部分钱加上变卖了一些个人物品,先偿还了一部分本金,剩下的签了分期协议。他辞掉了不稳定的工作,找了一份时间相对自由但辛苦的活儿,只为能随时照顾妹妹。

更令人动容的是,浩天第一时间去做了全面的肝脏配型检查。幸运的是,他的配型结果非常理想。当医生告知可以进行亲体肝移植时,浩天毫不犹豫地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脸上甚至带着一种救赎般的轻松笑容。“妹妹,哥的肝好着呢,分你一半,咱俩以后就是‘肝胆相照’的真兄妹了!” 他用轻松的语气化解着病房里的沉重。

手术的日子定在一个月后。术前,雨晴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家人的爱和支持是她最强的止痛剂和抗癌药。一天午后,阳光透过病房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雨晴靠在床头,看着忙前忙后给她削水果的父亲和仔细研究术后食谱的哥哥,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力量。她轻声开口,说出了那个深夜电话里未尽的秘密:

“爸,哥,其实……医生说晚期,生存率不高的时候,我真的好怕,怕花了那么多钱最后还是……怕拖垮这个家。所以我才不要那笔钱,我想着,反正……不如把钱留给你们好好生活。而且……” 她顿了顿,眼中泛起温柔而复杂的水光,“妈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爸的身体,您血压一直不稳。我总想着,我得好好活着,得替妈看着您,照顾您,不能让您再为我们操劳过度了……这就是我说‘要照顾爸爸’的意思。我要是先走了,谁看着您按时吃药,谁提醒您少吃咸的?我……我舍不得。”

病房里一片寂静。陈志远早已泪流满面,他这才彻底明白女儿笑容背后那份沉甸甸的牵挂和牺牲。浩天也红了眼眶,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妹妹那无声却浩瀚如海的爱与责任。

陈志远颤抖着握住女儿的手,又拉过儿子的手,将三只手紧紧叠在一起。他看着雨晴,目光坚定而温柔,仿佛穿透了病痛的阴霾:“傻闺女,爸不用你照顾。爸要照顾你,看着你好起来。咱们一家人,一个都不能少!钱花光了不怕,只要人在,家就在,希望就在!爸这把老骨头还硬朗,还能看着你哥成家,看着你……好起来,结婚生子……爸还要给你带孩子呢!” 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充满希望,“这次手术,有你哥的肝,有最好的医生,有咱们全家人的心绑在一起,一定能闯过去!以后的日子,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过,再也不分谁多谁少,爸爸的爱,以后也绝不偏心半分!”

雨晴含着泪,用力地点点头,露出了患病以来第一个真正释然而充满希望的笑容,清澈依旧,却多了坚韧和暖意。浩天也重重地点头,将父亲和妹妹的手握得更紧。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驱散了所有阴霾,照亮了这个曾经因金钱而蒙尘、如今却因苦难而淬炼得更加紧密的家。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门外,陈志远和浩天紧紧靠在一起,如同两座沉默的山。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彼此紧握的手传递着力量和祈祷。那曾经象征着一夜暴富的两千多万拆迁款,此刻已化作了手术台上与死神搏斗的武器。但比金钱更珍贵的,是儿子献出的半叶肝脏,是父亲一夜白头的守护,是女儿绝境中为家人筹谋的苦心,是这一家人终于打破隔阂、血脉相连、生死与共的深情。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已经赢得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无条件的爱与守护,以及那份迟来却无比珍贵的、真正属于家人的“公平”。

——已完结——

文章为虚构故事,切勿代入现实!

来源:瑞雪映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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