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丈夫每月给前妻打生活费,妻子提出离婚,丈夫:责任心有错吗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04 11:36 1

摘要:当银行流水单上“林若雨”那三个熟悉又陌生的字,像一根毒刺扎进我眼睛里时,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全都凉透了。一笔,两笔,三笔……整整一年,每个月的十五号,雷打不动地三千块。摘要写着“生活费”。冯建豪,我的丈夫,那个每天和我同床共枕,会因为我多花一百块买件

当银行流水单上“林若雨”那三个熟悉又陌生的字,像一根毒刺扎进我眼睛里时,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全都凉透了。一笔,两笔,三笔……整整一年,每个月的十五号,雷打不动地三千块。摘要写着“生活费”。冯建豪,我的丈夫,那个每天和我同床共枕,会因为我多花一百块买件衣服就念叨半天的男人,竟然背着我,给他那体弱多病的前妻,打了整整一年的“生活费”。

我捏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客厅里,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着财经新闻,一边惬意地剔着牙,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我走过去,将那份银行流水轻轻地,却又像有千斤重一般,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一开始还没在意,直到看清了收款人姓名和那一连串的转账记录,脸上的悠闲瞬间凝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电影画面。他猛地坐直身体,错愕地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一种理直气壮的恼怒所取代。

“你查我?”他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质问。

我没理会他的问题,只是指着那张纸,声音是我自己都陌生的平静:“冯建豪,这是什么?”

他看我没哭没闹,反而梗着脖子,一脸不耐烦地把流水单推开:“不就是三千块钱吗?若雨她身体不好,又没个正经工作,我帮衬她一下怎么了?苏婉,做人不能这么绝情吧?”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我有理,我高尚”的脸,一股夹杂着恶心和荒谬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以为我会崩溃,会歇斯底里,但没有。我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清晰地告诉他:“冯建豪,我们离婚吧。”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愣了三秒后,音量陡然拔高:“离婚?苏婉你疯了吗!就为这点破事?我那是责任心!责任心有错吗!”

责任心?我看着他涨红的脸,心里冷笑。如果他知道我知道了全部的真相,不知道他这张伪善的脸皮,还能不能挂得住。而这一切的荒唐与恶心,都要从半年前,他那次看似偶然的同学聚会说起。

01

说起这事儿,我这心里就堵得慌。我和冯建豪结婚五年,日子过得就像一杯温吞水,虽说没什么大风大浪,但也算安稳。我们俩都是普通工薪族,我在一家私企做会计,他对数字没我敏感,是一家工程公司的项目主管。两人月薪加起来不到两万,背着三十年的房贷和一辆代步车的车贷,日子过得精打细算,一分钱都想掰成两半花。

我这人,天生就不是个大手大脚的。菜市场的菜价我门儿清,哪家超市的鸡蛋便宜两毛钱,我能多走两条街。冯建豪总说我小家子气,说一个女人家,别总盯着那三瓜两枣。可我知道,家里的开销,房贷车贷,人情往来,哪一样不是钱?我不算计着点,难道指望他那点不着调的责任心吗?

半年前,冯建豪要去参加他们大学毕业十周年的同学会。去之前,他特地去商场买了身体面的新西装和皮鞋,花掉了小四千。我当时心里就有点膈应,毕竟我们家那个月的燃气费还没交。但我没说啥,男人嘛,都要面子,尤其是在老同学面前。我只是叮嘱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

他那天晚上很晚才回来,满身酒气,但异常兴奋。一进门就抱着我转圈,嘴里嚷嚷着:“老婆,我这帮老同学,还是我混得最好!他们都羡慕我,有房有车,还有你这么好的老婆!”

我被他熏得够呛,推开他说:“行了行了,赶紧去洗澡,一身味儿。”

从那次同学会之后,我就感觉冯建t豪有点不对劲了。具体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女人的直觉。他开始变得神神秘秘的,手机不离手,连上厕所都得揣兜里。以前他的手机我随便看,现在只要我一靠近,他就立马锁屏。

有一次我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客厅里有微弱的光。我悄悄走过去一看,他正背对着我,举着手机,压低声音在讲电话。见我出来,他跟触了电似的,慌忙挂了电话,回头冲我干笑:“吵醒你了?公司里有点急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后半夜两点多,哪个公司的急事需要项目主管亲自打电话?但我没戳穿他,只是默默回了房间。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没证据之前,嚷嚷出来只会打草惊蛇,显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婆子。

紧接着,家里的经济状况也开始透着古怪。冯建豪开始频繁地跟我说,他公司最近效益不好,项目奖金发不下来,手头紧。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我再省着点花。

“老婆,你看你那件大衣,都穿三年了,是该换了。但咱们再等等,等我下个项目款下来,给你买个貂儿!”他嘴上说得好听,可我上个星期在网上看中一件五百块的羽绒服,刚放进购物车,就被他念叨了一晚上,说我败家。

我一个做会计的,对数字最是敏感。我们家的收入和固定支出,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算他奖金少了,也不至于每个月都紧巴巴的,甚至有两次,信用卡还款日到了,他都得让我先从我的工资里垫上。

我开始留心了。我没动他的手机,那是撕破脸的最后一步。我只是默默地把他换下来的衣服口袋都摸一遍,把他扔掉的垃圾袋都重新翻一遍。我知道这很卑微,很不堪,但那时候,我还在给他找借口,万一他是在外面借钱给哪个兄弟应急了呢?万一他是有什么苦衷呢?

直到有一天,我帮他整理书房,在他一本陈旧的专业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药店收据。上面买的,是一些治疗慢性肾病的进口药,价格不菲,足足一千多。开票日期,就是上个月。

我们家,包括双方父母,身体都好好的,没人有肾病。冯建豪自己也壮得像头牛。这药,是给谁买的?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

林若雨,他那个离婚了快七年的前妻,我记得冯建豪提过一嘴,她好像就有肾病。

02

那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那张药店的收据和冯建aho那张闪烁其词的脸。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有些事,你不去捅破,它就会在里面烂掉,把你的五脏六腑都腐蚀干净。

我需要一个确凿的证据。一个让他无法狡辩,也让我彻底死心的证据。

机会很快就来了。我们为了孩子上学的事情,打算把现在住的这套小房子卖掉,换个学区房。中介告诉我们,办理贷款需要夫妻双方的征信报告和近一年的银行流水。

我跟冯建豪提了这件事。他当时正在看球赛,头也没抬地应付我:“行啊,你自己去弄吧,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密码你不是知道吗?我懒得跑了。”

我心头一紧,他竟然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或许,是我多心了?或许,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第二天请了半天假,去了银行。

银行的自助打印机前,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他的银行卡插进去,输入那串我烂熟于心的密码。当A4纸带着温度,一张一张从打印口吐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像打鼓。

我拿着那几张纸,走到银行角落没人的地方,像一个即将宣判的囚犯,打开了我的判决书。我从后往前翻,一页,两页……都很正常,除了日常开销和信用卡还款,没什么特别的。我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

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那个名字,就那么突兀地,没有任何预兆地,跳进了我的视线里。

“林若雨”。

每个月的十五号,一笔三千元的转账,摘要是“生活费”。再往前翻,上上个月,上上上个月……整整一年,十二笔,三万六千块。一笔不多,但足以在我心上捅出一个血窟窿。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公司效益不好,什么项目奖金发不下来,全都是屁话!他一边哭穷,让我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一边却像个救世主一样,慷慨地供养着他的前妻!

我拿着那几张纸,坐在银行冰冷的椅子上,感觉浑身发冷,手脚都麻了。周围人来人往,他们的声音,他们的表情,都离我那么遥远。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林若雨”那三个字,和冯建豪那张虚伪的脸,在我脑子里来回切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银行的。外面的太阳明明很好,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甚至都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只记得,我把那几张纸,我婚姻的死亡证明,整整齐齐地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我的刽子手回家。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他还在咆哮,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苏婉,我告诉你,做人得有良心!若雨当初是和平跟我离的婚,没要我一分钱!她现在有困难,我帮她一把,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你至于吗?为了这点钱就要死要活的,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突然就笑了。我笑自己傻,笑自己天真,竟然会爱上这么一个自私又虚伪的男人。

“冯建豪,”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听我说。”

“第一,你的钱不是你一个人的钱,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你动用夫妻共同财产去资助一个不相干的女人,长达一年之久,没有告知我,这叫转移财产,是欺骗,不是责任心。”

“第二,你说她困难。她有多困难?困难到需要你每个月给她三千块?据我所知,她离婚后不久就回了她父母家住,吃住不愁。你给她的这笔钱,真的是雪中送炭,还是锦上添花?”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盯着他的眼睛,清晰地看到他眼神里的动摇和慌张,“你所谓的责任心,真的只是责任心那么简单吗?还是说,这三千块,是你付给她的封口费?”

最后那句话一出口,冯建豪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像一张被水浸透的纸,毫无血色。他嘴唇哆嗦着,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里最后那点不确定,也烟消云散了。我赌对了。这背后,果然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03

那天的争吵,最终在冯建豪的摔门而出中狼狈收场。他走后,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墙上石英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心上。

我没有哭。哀莫大于心死,当一个男人用“责任心”这种高尚的词汇,来包装他龌龊的秘密时,眼泪就成了最廉价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陷入了冷战。他晚上很晚才回来,倒头就睡,把我当空气。白天我上班,他也从不发一个信息,打一个电话。他大概是以为,只要他冷着我,拖着我,我这个传统的、把家庭看得很重的女人,闹腾几天,自己就会偃旗息鼓,把这件事给咽下去。

他太不了解我了。我苏婉,可以为了家庭忍气吞声,可以在菜市场为三毛五毛跟人争得面红耳赤,但我的婚姻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尤其是一粒有毒的沙子。

他的反应,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那三千块钱,绝对不是简单的“生活费”。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只是出于道义和同情去帮助前妻,被现任发现后,第一反应应该是愧疚和解释,而不是像冯建豪那样,恼羞成怒,倒打一耙。他那过激的反应,恰恰是内心有鬼,害怕被揭穿的表现。

我必须弄清楚,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这不是为了挽回他,而是为了给我自己这五年的付出,一个清清楚楚的交代。

我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重新梳理我和冯建豪这几年的生活轨迹,试图找出那个被我忽略的“真相”的线头。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次同学会。为什么从那次同学会之后,他就开始给林若雨打钱?同学会上发生了什么?他们见面了?旧情复燃了?

不对。如果是旧情复燃,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用自己的银行卡转账,这不符合一个想偷腥的男人的逻辑。这更像是一种……交易。一种不得不履行的契约。

契约?什么契约?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冯建豪现在的工作。他是他们公司的项目主管,手底下管着好几个大项目,年薪加上各种奖金,快三十万了。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这算得上是高薪。可我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他还是个最普通的技术员,每天在工地跑得灰头土脸,一个月才拿几千块。

他的转折点,好像是在三年前。那一年,他破格提拔,直接从技术员跳到了项目主管的位置。当时他说,是因为他独立完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方案,给公司创造了巨大的价值,董事长亲自点的将。

为此,我们还狠狠地庆祝了一番。我当时只顾着为他高兴,为我们的生活即将改善而兴奋,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一个刚工作没几年的毛头小子,是怎么独立完成一个连公司好几个老工程师都搞不定的方案的。

现在想来,这里面疑点重重。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成型。我需要证据。

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冯建豪的一个前同事身上,叫张磊。张磊是冯建豪的大学同学,两人一起进的公司,关系曾经很铁。但就在冯建豪升职后不久,张磊就突然辞职,回了老家。我当时还问过冯建豪,他支支吾吾地说,张磊是家里有事,两人还因为这事闹了点不愉快。

我从以前的通讯录里翻出了张磊的电话。拨过去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哪位?”张磊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

“张磊,你好,我是苏婉,冯建aho的……爱人。”我特地在“爱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冷笑:“哦,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冯建aho让你来当说客的,那就算了。他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把紧锁的门。

0.4

“张磊,我不是来当说客的。我找你,是想问清楚一件事,一件关于三年前,那个‘滨江一号’项目方案的事。”我开门见山,声音控制得很好,没有一丝颤抖。

电话那头的张磊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就在我准备再开口的时候,他说话了,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不甘。

“你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但我猜到了一些。”我稳住心神,继续说道,“冯建豪每个月都给他前妻林若雨打一笔钱,他说那是生活费。我不信。张磊,我只想知道真相。我被蒙在鼓里太久了,我想活得明白一点。这件事,是不是跟林若雨也有关系?”

“关系?何止是有关系!”张磊的笑声充满了嘲讽,“她就是冯建豪的帮凶!苏婉,你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张磊向我讲述了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关于“责任心”和“背叛”的肮脏故事。

三年前,他们公司竞争“滨江一号”这个大项目。当时公司内部好几个团队都在做方案,竞争非常激烈。张磊当时呕心沥血,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了一份自认为非常完美的方案。因为他和冯建豪关系好,没设防,就把方案初稿存在了办公室的共享电脑里,还兴冲冲地跟冯建豪讨论过里面的细节。

结果,在方案提交的最后一天,张磊发现自己的方案文件被一个病毒毁掉了,无法恢复。而冯建aho,却在那天,拿出了一份和张磊的方案有百分之九十相似度的“新方案”,并凭此一举中标,拿下了项目,也拿到了那个人人眼红的晋升名额。

张磊当时就炸了,他冲到冯建豪的办公室跟他对质。冯建豪死不承认,还反咬一口,说张磊是嫉妒他。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林若雨出现了。

那时候,林若雨还没跟冯建豪离婚,她就在那家公司的行政部工作。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哭着说,她可以作证,这个方案是冯建豪熬了好几个晚上,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她每晚都给他送夜宵。她甚至还拿出了一些伪造的、带有时间戳的草稿照片。

张磊百口莫辩。他是外地人,在公司无依无靠。而冯建豪和林若雨,一个是本地人,一个在公司人缘不错。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张磊成了那个“技不如人还爱嫉妒”的小丑。心灰意冷之下,他选择了辞职。

“那冯建豪为什么要给她钱?”我追问道。

“封口费呗!”张磊冷哼一声,“林若雨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帮冯建豪作了伪证,手里肯定留了冯建豪的把柄。他们离婚,估计也是因为分赃不均。冯建豪这个项目主管的位置,就是靠着偷来的方案坐上的,他能不心虚吗?林若雨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身败名裂。每个月三千块,买他一个心安理得,买他一个前程似锦,这买卖,划算啊!”

挂掉电话,我瘫坐在椅子上,全身冰冷。

原来是这样。

原来所谓的“责任心”,不过是掩盖偷窃和谎言的遮羞布。

原来我引以为傲的丈夫的“成功”,是建立在窃取兄弟成果和欺骗之上的沙堡。

原来我省吃俭用,精打细算维持的这个家,只是一个贼窝。

而我,就是那个守着贼窝,还沾沾自喜的,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突然就笑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愤怒和解脱的眼泪。

冯建豪,你欠我的,欠张磊的,是时候,该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

05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冯建豪平时最爱吃的。我还开了一瓶他珍藏了很久的红酒。

他回来的时候,看到这阵仗,明显愣了一下。这几天冷战,他估计也熬不住了,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试探着问:“老婆,今天什么日子?想通了?”

我笑着给他倒上酒:“是啊,想通了。来,坐,我们边吃边聊。”

他看我态度软化,立马喜笑颜开,坐下来大快朵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看我始终带着笑,以为我已经原谅了他,胆子也大了起来。

“老婆,我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若雨那边,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方式方法的。其实也就是帮她度过这段难关,等她找到工作就好了。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

“冯建aho,”我轻轻晃着杯里的红酒,打断了他的表演,“我们聊聊‘滨江一号’的项目吧。”

他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好端端的,提那个干嘛?”他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没什么,就是突然很好奇。我记得你当时说,那个方案是你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可我最近听说,好像还有一个版本的故事。”我放下酒杯,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出的,是我和张磊那段通话的录音。

张磊那充满愤怒和不甘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冯建豪的脸上。

他的脸色,从最开始的僵硬,到震惊,再到煞白,最后变成一种死灰。他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嘴唇哆嗦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录音放完,我关掉手机,静静地看着他。

“还有这个。”我把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推到他面前。那是我托朋友查到的,林若雨的社交媒体账号。上面全是她这半年来周游世界的照片,马尔代夫的阳光沙滩,巴黎的铁塔,日本的樱花……每一张,都笑得花枝招展,哪有半点“生活困难,体弱多病”的样子?

“冯建豪,你那个需要你救济的前妻,日子过得比我这个替你省吃俭用的现任,要滋润得多啊。”

他彻底崩溃了。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瘫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发出困兽一般的呜咽。

“我错了……苏婉,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马上跟她断了,我把钱都要回来……”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晚了。”我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冯建aho,你错的,不是有责任心。你错在,你压根就没有责任心。你对你的行为不负责,对你的谎言不负责,对被你伤害的张磊不负责,对我,对我们这个家,你更不曾负过一分一毫的责任。”

“你的‘责任心’,只是你自私自利的借口。你对林若雨的‘负责’,是怕她揭穿你的丑事,毁了你的前程。你对我的‘负责’,是需要我为你操持家务,在你人前显贵的时候,当一个体面又省钱的背景板。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房子和车子,都是婚后财产,一人一半。存款,你转给林若雨的那三万六,必须补上。如果你不同意,那份录音,我不介意发给你公司的纪委,还有张磊。我想,他们会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

他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最终,他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后来我听说,张磊最终还是把当年的事捅了出去。冯建豪被公司开除,名声扫地。林若雨那边,大概是怕惹火上身,也断了跟他的联系。他搬回了父母家,整个人都颓了。

而我,卖掉了那套充满谎言的房子,用分到的钱,给自己付了一套小公寓的首付。虽然小,但阳光充足,每一寸都属于我自己。

人到中年才明白,婚姻里,比贫穷和争吵更可怕的,是用高尚的词汇包装起来的自私和欺骗。真正的责任心,不是对过去的烂账负责,而是对当下的伴侣真诚,对自己的选择和行为,有担当。

善良要有锋芒,忍让要有底线。对于那些打着“责任心”的旗号,行苟且之事的人,大家评评理,除了让他滚,还有别的选择吗?

来源:MY麦子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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