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刻意遗忘的大唐屈辱史,比慈禧还恶心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1 17:25 2

摘要:武德二年冬,长安朱雀大街上,突厥商队首领阿史德啜当街斩杀唐军旅帅,将首级悬挂在西市旗杆。闻讯赶来的京兆尹颤巍巍捧出百两黄金"抚慰",反倒向杀人者躬身致歉。这种荒诞场景,在唐高祖李渊执政的武德年间竟成常态。新生的唐帝国匍匐在突厥铁蹄之下,帝王将相的尊严被草原皮鞭

武德二年冬,长安朱雀大街上,突厥商队首领阿史德啜当街斩杀唐军旅帅,将首级悬挂在西市旗杆。闻讯赶来的京兆尹颤巍巍捧出百两黄金"抚慰",反倒向杀人者躬身致歉。这种荒诞场景,在唐高祖李渊执政的武德年间竟成常态。新生的唐帝国匍匐在突厥铁蹄之下,帝王将相的尊严被草原皮鞭抽打得支离破碎。当我们拨开贞观盛世的耀眼光芒,李渊时代对突厥的懦弱妥协,实为中华文明史上最沉重的屈辱篇章。

公元617年太原起兵时,李渊向突厥称臣的文书原件在敦煌遗书中重现人间:"唐公启始毕可汗:今举义兵,远迎主上,欲宁天下。若能助我,愿献玉帛女子"。这份以鲜卑语书写的密信,赤裸裸暴露了李渊政权的致命软肋——其起兵合法性完全依赖突厥背书。据《大唐创业起居注》记载,突厥不仅要求每年"献缯帛十万段",更在晋阳宫中设置"监国特使",李渊接见突厥使者时需"降榻相迎,亲奉酪浆"。

在武德初年的太极殿朝会上,突厥使节享有"赞拜不名、剑履上殿"的特权。礼部档案记载,颉利可汗的使者执失蛮竟敢在含元殿前鞭笞通事舍人,李渊闻讯后反而加赐绢帛三百匹安抚。这种令人窒息的奴态,连当时的高丽使臣都在《海东记》中嘲讽:"唐天子待突厥如父,视群臣如犬"。

最触目惊心的是武德四年"盐池之盟"。面对突厥要求割让河套地区的要挟,李渊竟同意将灵州至胜州间的四十余座军镇尽数拆除。《资治通鉴》记载,当工部尚书武士彟含泪监督拆毁丰安军城墙时,守城老兵集体自刎于残垣之下,用鲜血在砖石上书写"国耻"二字。

户部武德年间的"突厥专项"账簿,记载着令人瞠目的数据:每年输往草原的绢帛从初期的五万匹激增至武德七年的十八万匹,相当于当时唐朝全年绢产量的六成。突厥商人更享有"十抽一"的关税特权,长安西市每日有三百驼队满载铁器、粮食出关,这些战略物资最终化作射向唐军的箭镞。

李渊甚至开创"和亲纳贡"双重羞辱模式。武德五年,在已经送出义成公主的情况下,又被迫将宗室女封为"定襄县主"嫁给突厥叶护。送亲队伍行至阴山时,突厥贵族当众要求县主"胡服骑射以娱宾客",随行礼部官员竟真的逼迫金枝玉叶换上露脐装表演马术。

军事领域的自废武功更令人痛心。李渊为示好突厥,严令边军"见突厥旗号即避让三十里"。武德三年代州都督蔺謩违令反击突厥掠边,竟被锁拿进京问斩。这种荒唐的"避战令"导致朔方、马邑等军事重镇形同虚设,突厥骑兵甚至能在太原城下"戏射朱雀旗为乐"。

长安城内的突厥化程度触目惊。武德四年修订的《武德律》中,专门增设"蕃客条",规定唐人"目视突厥贵人当垂首,语及可汗需拱手"。鸿胪寺甚至培养"突厥语通事"千人,要求五品以上官员必须掌握简单突厥会话。

儒学尊严遭到践踏。国子监博士王通因在讲学时批评突厥风俗,被御史弹劾"诽谤友邦",李渊亲自下诏将其流放交趾。相反,突厥萨满教巫师可以在太庙前公开举行祭祀仪式,太常寺官员需"执弟子礼"。

最深层的精神阉割体现在军事思想领域。李渊强制推行"以柔克刚"理论,将《孙子兵法》中"上兵伐谋"曲解为全面妥协。兵部侍郎杜如晦曾提出"筑城练兵"之策,却被斥为"挑衅邻邦",这份被朱笔批注"妄议误国"的奏章原件,至今仍藏于日本东洋文库。

当李世民在渭水河畔掷出长槊时,他击碎的不仅是突厥人的气焰,更是父亲留下的精神枷锁。回望武德年间,李渊对突厥的懦弱绝不仅仅是战略忍耐,而是整个统治集团软骨病的集中爆发。

幸有李世民力挽狂澜,方使华夏免于陆沉。 这位少年时便以"太原公子"之名震慑突厥的雄主,在玄武门血泊中登基的第一天,便烧毁了武德年间所有称臣突厥的文书副本。渭水之盟的惊天逆转,绝非史书轻描淡写的"空城计",而是一个民族忍辱九年后爆发的怒吼。李世民秘密重组玄甲军时,将李渊时代输往突厥的绢帛全部染黑制成战旗,每面旗上都绣着阵亡边民的名字;他启用李靖、李勣等寒门将领,彻底清洗朝中亲突厥势力;更以"天可汗"之名重构东亚秩序,将突厥从宗主变为藩属。当颉利可汗在长安太庙前献舞时,李世民特意命人演奏《秦王破阵乐》——那激越的鼓点声中,一个跪着的王朝终于挺直了脊梁。

历史给我们的警示振聋发聩:任何将国家安全寄托于敌人仁慈的政权,终将在屈辱中腐烂;任何用尊严换取苟安的统治者,注定被钉在民族记忆的耻辱柱上。当今某些"以妥协求和平"的论调,在武德年间的血泪面前,显得何其幼稚可笑。唯有如李世民般以钢刀淬火、以热血铸魂,方能守护文明火种不灭,在弱肉强食的国际丛林里,搏出一片昂然屹立的天地。

来源:学妹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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