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历史可追溯至新石器时代,战国时隶属燕国辽东郡,唐朝置安东都护府,
丹东,古称安东,文化底蕴深厚。
它南黄海,北本溪,西鞍山,东朝鲜……
历史可追溯至新石器时代,战国时隶属燕国辽东郡,唐朝置安东都护府,
“安东”之名沿用至清光绪年间设立安东县。
这里民族风情浓郁,满族人口众多,满族的萨满教文化、
特色美食,朝鲜族的绚丽服饰、欢快歌舞,
还有朝鲜族花甲礼等国家级非遗,都展示着多元文化的魅力。
丹东鼓乐、孤山泥塑、满族荷包、满族剪纸等非遗项目,更展现出当地人民的智慧与创造力。
鸭绿江静静流淌,见证着丹东的变迁。
大孤山古建筑群始建于唐代,承载着千年历史;
凤凰山早在清道光年间,就与医巫闾山、千山、药山并称为辽宁省四大名山。
这些山川不仅风景壮美,更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
丹东,就是这样一座充满故事、令人向往的城市。
来了,千万别错过这10大小吃,国内不多见哦……
这小吃能追溯到清朝,说是河北人闯关东带来的手艺,
用绿豆粉熬成凉粉状,切块煎得焦黄,再浇上虾油、麻酱、蒜汁,讲究个“外焦里糯”。
老辈人传下来,说当年溥仪来安东(丹东旧称)就馋过这口……
如今丹东焖子早成了非遗,
煎焖子得用平底锅小火慢烘,滋啦冒油时撒把虾油,那鲜香能勾出三里地外的馋虫。
本地人吃讲究“自己调味”,蒜汁别手软,虾油点到为止,麻酱管够才叫地道。
要是听丹东人念叨“这焖子真得劲”,那就是夸到心坎上了!
这玩意外表憨厚,内里可藏着老辈人的讲究,
糯米得先泡足五个钟头,跟喝饱了水的小胖子似的,
上锅蒸到透亮,趁热乎倒进木头槽子里,俩人抡着木槌“哐哐”捶,
边捶边用手蘸凉水扒拉,直到米粒儿全成了粘乎乎的团子。
裹上炒得喷香的黄豆粉,咬一口能拉丝,甜丝丝的还带着股子韧劲儿,丹东人管这叫“糯叽叽”,形容得忒到位!
要说这打糕在丹东的地位,那跟焖子、烤冷面平起平坐。
老辈人讲究“吃打糕过年”,正月里走亲戚拎上两盒,比送烟酒都体面。
丹东话管这打糕叫“老鼻子好吃了”,
要我说啊,这软糯劲儿就像东北人的性子,外冷内热,越嚼越有味。
对了,高考那阵儿,家长们还兴把打糕往学校墙上扔,
图个“高升”的好彩头,这习俗杠杠有意思!
朝鲜族移民带来的百年滋味,用猪大肠裹着糯米、鲜猪血和野苏子蒸得油亮喷香。
早市摊子上,老板娘操着丹东话吆喝:"刚蒸好的米肠,老香了!"
切段的米肠蘸着辣椒油,糯米的绵、猪血的鲜、
香料的醇在嘴里炸开,冬天嗦喽一碗米肠汤,辣酱苏子粉一撒,浑身冒汗。
这手艺清朝就传过来了,成吉思汗行军带的干粮演化来的,
现在丹东人炒米肠爱放蚬子,鲜上加鲜,街边馆子炒一锅,满屋飘香。
咱东北银的“消暑神器”!
这玩意的根儿得从朝鲜族老祖宗那儿算起,
清朝那会儿朝鲜族人跨过鸭绿江,把冷面带到了丹东。
如今这口儿早就“入乡随俗”,成了丹东人骨子里的念想。
你瞅那汤底,牛肉汤打底,苹果醋、雪碧往里怼,酸甜带劲儿,喝一口透心凉!
面条是荞麦的,煮完过三遍凉水,筋道得能当皮筋儿弹。
配菜更讲究,辣白菜、黄瓜丝、牛肉片、溏心蛋,往上一盖,红红绿绿跟画儿似的。
咱丹东人夏天嗦冷面,冬天也嗦,
就图那口酸辣里带着的鲜灵劲儿,哧溜一筷子下去,浑身舒坦!
它源自满族酸汤子,玉米粒泡足半个月发酵,
磨成浆子用饸烙床压成筷子粗的条。
早年间满族人拿它当长寿面吃,
现在丹东银(人)隔三差五就得整一碗!
要说最地道的吃法,得是黄蚬子炒叉子。
蚬子肉肥嘟嘟的,跟韭菜、豆芽在铁锅里咔咔一通颠,
叉子吸饱了海鲜汤,咬起来筋道弹牙,还带着股发酵的酸香。
老丹东人管这叫“溜溜酸”,吃前得用凉水拔了酸气,再放点肉末爆锅,那味道“杠杠滴”!
农历四五月间,满山柞树刚冒嫩叶,主妇们就挎着柳条筐上山薅叶子。
这叶子得挑大而完整的,回家用泉水搓洗三遍,晾得微微发蔫才好用。
老辈人传下来的讲究多——黄米得泡足七日,
磨成面后要拿细箩筛三遍,包豆沙馅时得用波罗叶反面涂油,蒸出来的饽饽才带股子山野清香。
早年间满人打猎总闹肚子,有位萨满梦见仙姑说“波罗叶子能治病”,
这才有了这道裹着树叶蒸的饽饽。
如今丹东早市上,波罗叶饽饽摊前总排长队,现蒸的饽饽裹着芹菜猪肉馅,
咬开柞树叶,黏糊糯叽的面皮混着肉香直窜天灵盖,
老主顾边吃边竖大拇指:“老好吃了!”
江湖人称“田家老味”,这老鼻子有年头了!
打清朝那会儿,百乐村田家就支起熏锅,用独门秘方把鸡熏得油光锃亮,骨头缝里都透着香。
您瞅那鸡形儿,翅一别腿一盘,跟活鸡要叼食似的,讲究!
要说这鸡为啥勾人?
全在火候上拿捏。活鸡现杀,褪毛开膛刀口不过三厘米,干净利索。
老汤里扔进丁香、肉桂、陈皮等三十来味料,大火咕嘟开了撇沫子,改小火慢煨。
等鸡肉吸饱了香料,再上熏锅——白糖分两回撒,锅盖一盖,三十秒功夫,烟儿一冒,
金黄脆皮带着焦糖香就出来了!
丹东人管这口叫“得劲”!啃一口,肉嫩得直飙汁,咸淡正合适,连骨头都恨不得嗦啰干净。
街边老店天天排长队,游客临走都得拎两只,要不白瞎来趟丹东!
是丹东人骨子里的执念,尤其在三伏天,
老宽甸人总爱扯着嗓子喊:“走,喝羊汤去!整得满脑瓜子汗,比吹空调得劲!”
这汤底子用的是辽东绒山羊,喝山泉水、嚼草药长大的,膻味冲鼻子但肉嫩得能掐出水。
老辈人讲究“头伏萝卜二伏菜,三伏杀羊祛瘟灾”,
说是一碗热汤下肚,汗珠子噼里啪啦掉,湿气寒气全给顶出去。
正宗做法透着股粗犷劲儿:
整羊卸块,连骨带肉扔大铁锅里熬,火候得拿捏准,先猛火催出奶白色汤,
再转小火咕嘟四小时,羊肠、肚肺这些“下货”得翻洗八百遍,
煮透后切碎往汤里一撒,撒把葱花香菜,自己调咸淡。
辣油得用当地灯笼椒现炸,红彤彤浮在汤面上,喝前嗦溜一口,从嗓子眼暖到脚后跟。
这汤最邪乎的是喝完不犯困,反倒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难怪老辈人传下话:“伏天一碗汤,不用大夫开药方!”
祭祖时供品太多,老祖宗们图省事,呼啦全倒一个石锅里拌巴拌巴分着吃,
没想到整出个流传百年的美味。
如今在丹东,随便钻进家朝鲜族馆子,老板都能给你唠出段非遗故事:
2021年吉林把石锅拌饭技艺列进省级非遗,锅巴酥脆、酱料甜辣那叫一绝!
你瞅那碗,米饭打底铺得溜平,豆芽、菠菜、胡萝卜条跟彩虹似的码一圈,中间窝个溏心蛋,再淋上灵魂辣酱。
蕨菜得用山里的,桔梗得泡够时辰,连辣酱都得是蒜蓉、芝麻油现调的。
吃前拿勺子哗啦一搅,锅巴混着酱香直往鼻子里钻,咬一口脆生生的豆芽,再扒拉口软糯米饭,得劲!
全州拌饭馆天天爆满,本地人嗦啰完冷面都得喊一嗓子:“老妹儿,再续碗汤!”
这小玩意儿是满族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清朝那会儿行军打仗带的干粮,
拿糯米高粱米磨粉烙成饼,揣怀里扛饿又顶饱。
如今可成了丹东人的命根子,冬天零下二十度,街边炭火炉子一摆,
金黄酥脆的火勺“滋啦”冒油,咬开外皮是绵密红豆馅,
甜滋滋的还带着颗粒感,配碗羊汤下肚,浑身都透着热乎气儿!
老丹东人管这叫“粘干粮”,讲究用大黄米面发老面,凌晨三点就得揉面醒面,面团摔得“啪啪”响,
包上现熬的豆沙馅,压成小厚饼往锅里一贴,
火候得拿捏得死死的——多一分焦糊,少一分不脆。
现在年轻人搞创新,往里塞芝士、紫薯,但老饕们认准的还是传统椒盐口,咸香直窜天灵盖。
本地人买火勺不按个,直接论“缸”囤,
冻在仓房雪堆里,吃时馏一馏,照样软糯拉丝,用丹东话讲:“这火勺,血受!”
瞅见没?
丹东的滋味儿全藏在这烟火气里!
焖子煎得滋啦响,米肠汤咕嘟冒热气,黄蚬子炒叉子鲜得直咂嘴。
走,整两口去!
管你是蹲街边小摊嗦冷面,还是捧碗羊汤暖手心,
这口热乎劲儿啊,保管让你“血受”(舒服)得直眯眼!
来源:风烟食录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