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我在部队野训,意外救了连长一命,回部队提干考核立马通过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1 05:39 1

摘要:"王连长,你醒醒!别睡啊!这鬼地方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我使劲拍打着他那张已经惨白的脸,手心全是他额头渗出的血和冰冷的汗。

"王连长,你醒醒!别睡啊!这鬼地方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我使劲拍打着他那张已经惨白的脸,手心全是他额头渗出的血和冰冷的汗。

夜风呜咽着掠过戈壁,像是在为我们唱一首凄凉的挽歌。

那是1975年盛夏,我永远忘不了那片吞人不吐骨头的戈壁滩,也忘不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夜晚。

我叫李国强,东北小伙子,入伍刚满两年,在西北军区某部特种连队当兵。

刚从老家到这鬼地方报到时,我差点没给晒脱一层皮。

白天热得像蒸笼,太阳恨不得贴着脑袋顶,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晚上冷得跟冰窖似的,风卷着沙子,打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

这鬼天气跟人作对,但咱当兵的,哪能叫苦叫累?

我们连长王铁山,一个从陕北农村走出来的老兵,四十出头,黝黑的脸上刻着岁月的沟壑,连说话都是硬邦邦的。

那双眼睛特别亮,能看透人心似的,战士们私下都叫他"铁柱子",又怕又敬他。

记得有次夜训回来,战友们都累得像条死狗,王连长却站得笔直,跟棵松树似的。

"累了?那就再跑十圈!打仗哪有休息的时候?"他吼得嗓子都哑了,可自己带头冲在最前面。

后来才知道,他那天发着39度的高烧。

入伍第三个月的一天,我正在擦枪,王连长突然站到我面前:"李国强,听说你在老家当过赤脚医生?"

我一愣,赶紧站起来立正:"报告连长,我就帮大队医生打下手,认得几味草药,缝过几针伤口,算不上赤脚医生。"

王连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微微上扬:"不错,有两下子就行。从今天起,你负责连队的医疗箱。"

就这样,我成了连队里的"小郎中",谁擦破点皮、拉个肚子,都来找我。

有战友笑话我:"国强,跟连长说说,让你专职当军医算了,打靶训练就免了呗?"

我一巴掌拍他脑袋:"少贫嘴,当兵就得先会打仗,救人是次要的。"

那年七月,连队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实战化训练。

戈壁滩上,除了石头和沙子,就是晒得发白的骆驼草,连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

太阳像个大火球悬在天上,照得地面烫脚,连呼吸都是烫的。

我们这个突击小组共四人,除了王连长,还有通信员小张和侦察兵老周。

小张今年才十九,瘦瘦的个子,农村出来的孩子,话不多但手脚麻利。

老周是北京知青,下乡两年后入伍,戴副眼镜,看着斯文,可身手比谁都利索。

训练第七天那天,我们正走在一片开阔地带,天突然阴了下来。

西北的天说变就变,天边先是一道黄线,接着整个天空都变成了土黄色。

不到半小时,狂风席卷着黄沙向我们扑来,能见度从几公里瞬间降到了几米。

"隐蔽!快找地方隐蔽!"王连长的声音被风撕碎,我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在前面挥手。

我们四个人蹲下身子,用防毒面具勉强挡住口鼻,背包顶在脑袋上,就这么趴在地上,任凭风沙拍打。

那感觉像是被埋进了流动的沙子里,喘不上气,看不见东西,只能听见风呼啸的声音。

等风暴过去,我们四个人全都跟从土里刨出来似的,满嘴满鼻子都是沙子。

我一边咳嗽一边往外吐沙子:"娘的,差点没把我活埋了!"

更要命的是,我们的信号弹和指北针全被埋了,补给点联系不上,只能靠记忆往回走。

"老周,你带小张先走,找到补给点就发信号。我和小李走另一条路,增加找到的几率。"王连长神情凝重,果断地分配任务。

看着老周和小张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有点发慌:"连长,咱们这是往哪走啊?"

"向东北,那边有条干河床,顺着河床走,能回到集合点。"王连长头也不回地说。

我跟着王连长爬上一处小山坡,山坡上乱石嶙峋,走起来特别费劲。

正往前走着,突然听见"轰隆"一声,前面的石头松动了。

"小心!"王连长大喊一声,猛地推开我,自己却被滚落的石头击中,整个人顺着山坡直直滚了下去。

"连长!"我顾不得危险,顺着陡坡滑下去,石子划破了我的裤子,膝盖火辣辣地疼。

王连长躺在石头堆里,头上一道口子正往外冒血,左腿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显然断了。

我赶紧摸他的脉搏,还好,有跳动,可人已经昏过去了。

"连长,你醒醒!别吓我啊!"我轻轻拍他的脸,可他毫无反应。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戈壁的声音,显得格外凄凉。

我心里发慌,可又不敢慌,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背着急救包,从里面掏出纱布按在他的伤口上。

这伤口不简单,碎石都嵌进去了,伤口周围已经开始发紫。

我咬咬牙,用嘴吸出伤口里的沙石和血块,血腥味充满了我的口腔,让我直想作呕,但我不能停。

"连长,你可得争气啊,我吸出来的可都是你的命根子啊!"我自言自语道,然后用医用酒精消毒。

左腿骨折更麻烦,骨头茬子都露出来了,看着触目惊心。

我得先固定,不然伤口会越来越大。

我折了两根硬树枝,又扯下自己的内衣条,小心地把连长的腿固定好。

天色渐暗,戈壁的夜晚温度骤降。

王连长还没醒,脸色越来越差,嘴唇都发白了。

我必须找个避风的地方,不然两个人都得交代在这儿。

"连长,对不住了,可能会疼,你忍着点。"虽然知道他听不见,我还是忍不住说道。

我把他背到背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大腿,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

一百多斤的人压在背上,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汗水浸透了衣服,又被夜风一吹,冷得直打哆嗦。

走了约莫两里路,总算找到个山洞似的凹处,四周有石头挡风,算是个避风港。

"连长,到家了。"我小心地把他放在相对平坦的地面上,脱下自己的棉衣盖在他身上。

晚上气温降到了零下,四周漆黑一片,只能听见风声和自己的呼吸声。

我用随身带的打火机点燃了几根干草,勉强有点温度。

王连长嘴唇发紫,呼吸微弱,我怕他体温继续下降,只好抱着他,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连长,你要是不醒,谁来教训我们这帮兔崽子?"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搓他的手。

"连里那些小子没人敢跟你顶嘴,就我这张破嘴总惹你生气,你可不能在这儿撒手不管啊!"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一是给自己壮胆,二是希望声音能把连长拉回来。

"您记得吗,上个月军区比武,您硬是把全连拉起来加训三天三夜,害得我们直骂娘。"

"可结果咱连拿了第一,您看那些当官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似的,我都替他们臊得慌。"

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半夜时分,王连长微微睁开了眼睛:"小李...是你啊..."

"连长!你醒了!"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别动,你腿骨折了,头也伤着了。"

"几点了?"

"半夜了,连长。您睡了快十个小时。"

"你...一直没睡?"

"我哪敢睡啊,怕你半夜撒手人寰,咱老李家祖坟都得被你掘了。"

王连长虚弱地笑了笑:"就你小子嘴贫...渴..."

我赶紧从水壶里倒出最后一点水,小心地喂到他嘴里。

"别说话了,连长,省点力气。等天亮了,我去找水,然后想办法回去。"

王连长微微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我一夜没合眼,一会儿添点干草,一会儿查看连长的伤势。

天刚蒙蒙亮,我就出去找水。

戈壁上哪有水啊,我跑了老远,挖了几根野草根,勉强榨出点水分给连长湿润嘴唇。

正当我发愁下一步怎么办时,远处传来"嗡嗡"的声音。

我起初以为是幻听,仔细一听,确实是发动机的声音。

"直升机!是搜救直升机!"我激动地大喊,赶紧把打火机里剩下的油全倒在干草上点燃,浓烟直冲云霄。

直升机在上空盘旋了几圈,看到了我的信号,缓缓降落在不远处的平地上。

医生和搜救人员跳下直升机,飞快地朝我们跑来。

"这里!这里!王连长受伤了!"我挥舞着双手,嗓子喊得都哑了。

医生看到王连长的样子,惊讶地说:"伤得不轻啊,再晚十二小时,可能就没命了。小伙子,你怎么处理的伤口?专业得很啊!"

"瞎弄的,老家看过一些。"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搜救队员告诉我,老周和小张也安全回到了驻地,正是他们报告了我们失联的情况,部队才派出搜救直升机。

回到驻地后,王连长被送进了军区医院,医生说他左腿粉碎性骨折,需要做手术,头部也有轻微脑震荡,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则立即投入到训练复盘中,战友们都围着我,七嘴八舌地问当时的情况。

"国强,听说你用嘴给连长吸血?"小张一脸崇拜地问。

"嗨,那有啥,我老家遇到蛇咬伤都这么处理,没啥大不了的。"我故作轻松地答道。

"你小子运气好,要是我和你一起,保准把你丢那儿自己跑回来了。"老周笑着开玩笑。

大家都在讨论救人的事迹,我只说是大家一起的功劳,没什么了不起。

其实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要不是我走慢了,连长也不会为了救我而受伤。

一个月后,王连长带着石膏回到连队。

他走路还有点跛,但神情比以往更加坚毅。

恰好那时军区组织提干选拔,连队有两个名额。

各排都在议论,猜测谁会被选上。

"肯定是老刘头,他都当了五年班长了。"

"我看八成是技术兵小钱,上次演习立了功。"

谁都没想到我的名字,毕竟我入伍才两年,论资历,连队里一半人都比我老。

那天下午,王连长直接把我叫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政委和教导员,看样子是有重要的事。

"李国强,你准备一下,参加提干考核。"王连长开门见山地说。

我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连长,我才入伍两年,资历太浅了吧?"

王连长拄着拐杖站起来,神情严肃:"打仗靠的是本事,不是论资排辈。我看人没看错过。"

他拍拍我的肩膀,语气难得地柔和了一些:"你小子在戈壁上救了我一命,这份沉着和担当,比啥都强。"

政委也笑着说:"小李,连里研究过了,你各方面表现都不错,就是脾气急了点,提干锻炼锻炼,是好事。"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高兴又忐忑:"我...我怕自己不行啊。"

"行不行,考核见分晓。"王连长板起脸,"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是考不上,以后别说是我手下的兵!"

走出办公室,我的心还在狂跳。

没想到,消息一传开,连队里炸开了锅。

有人拍我肩膀祝贺,也有人阴阳怪气:"哟,救了连长一命,好处来了呗?"

老高是和我同期入伍的,他没忍住发了牢骚:"凭啥啊?你李国强有啥特别的?不就是运气好,碰上连长出事了吗?"

我差点跟他急眼,被老周拉开:"别理他,眼红呗。好好准备考核,别给连长丢脸。"

提干考核比我想象的难多了。

体能测试那天,正好我的老寒腿犯了,这是戈壁那夜留下的后遗症,阴天下雨就疼。

三十公里武装越野,背着二十多斤的装备,天又阴沉沉的,像是要下大雨。

跑到二十五公里时,我双腿发抖,几乎走不动了,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浑身湿透。

"李国强,你行不行啊?"同批考核的老赵喊我,他已经比我领先了一百多米。

我看了看表,时间不多了,如果完不成,肯定会被淘汰。

我咬牙站直身体:"行,怎么不行!"

心里想着王连长对我的信任,想着在戈壁那夜他奋不顾身推开我的样子,硬是撑着跑完了全程。

最后时刻,我甚至是爬着过的终点线,浑身泥水,但我笑得比谁都灿烂。

考官看了看表:"李国强,29分58秒,及格!"

射击考核我还行,毕竟平时练得多。

最难的是心理测试。

他们模拟了一个场景:在敌后,你的战友重伤,无法行动,敌人即将赶到,你是救他还是完成任务?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想起了戈壁那夜,如果我丢下王连长,他肯定活不过那个晚上。

。如果我回不来,至少任务完成了;如果我能回来,哪怕只剩一口气,我也要把他带回去。"

考官们相互看了看,没说话,在本子上写了什么。

我心里忐忑,不知道这答案对不对,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结果出来时,我成了连队两个通过考核的人之一。

另一个是老刘,五年老班长,技术好,作风硬,大家都服他。

"李国强,组织上决定提拔你为排长,你有什么想法?"政委在任命会上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了王连长常说的那句话:"基层是部队的根基。"

"我想留在基层带兵。"我没多想就回答。

政委笑了:"好,那就从副排长干起,好好锻炼。"

王连长听说后,笑着拍我肩膀:"就知道你小子会这么说。跟我想的一样,当年我提干也是这么选的。"

那段日子,我跟着老排长学习,白天训练,晚上看书学习,过得充实而忙碌。

不久后,王连长调任军区参谋,这是好事,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临走前,他找我喝酒,难得地敞开心扉:"国强,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怎么了,连长?升官不好吗?"我给他倒了杯酒。

"不是这事。"他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我娘病了,一个人在家,我这走了,真不放心。我爹走得早,家里就我和我娘两口人,这些年也没顾上回去看她几次。前几天接到村里来信,说她病了,卧床不起..."

我一听,脑子里立马有了主意:"连长,啥时候休假?"

"下个月吧,可那时候军区有重要演习,我这新官上任,走不开啊。"王连长愁眉不展。

"那您别操心了,我来!"我拍着胸脯保证。

王连长一愣:"你?"

"对啊,我不是马上就轮休假吗?正好去您老家看看阿姨,您放心,保证把她照顾得妥妥的!"

王连长感动得眼圈都红了,使劲拍我肩膀:"国强,你...你这..."

"别这样,连长。咱们是什么关系?您不也救过我命吗?"我笑着说。

当时我去休假前,王连长塞给我一叠钱,我死活不要:"您工资也不高,留着自己用吧,我有津贴呢。"

最后他硬是把钱揣我兜里:"那是给我娘的,你带过去。还有,到了那别说我的事,她知道我升官了要高兴,知道我腿伤了要担心。"

"得嘞,您放心,我嘴严实着呢。"我拍着胸脯保证。

就这样,我二话没说,趁着休假就直奔王连长的老家——陕北一个偏远的小村子。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又转了半天汽车,最后走了十几里山路,总算到了地方。

那是个山沟里的小村子,土路、土房,跟外面的世界仿佛隔了几十年。

第一次见到王连长的母亲,我愣住了。

她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不是那种村里常见的粗壮农村妇女,而是瘦小枯干,像一棵饱经风霜的老树。

"阿姨,我是王连长,哦不,王参谋的战友,来看看您。"我不好意思地说,掏出带来的礼物——一罐红糖和几块肥皂。

"哎呀,快进来坐,铁山常在信里提起你,说你救了他的命。"老人家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花,"可怜见的,大老远跑来,辛苦了。"

王妈妈的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墙上挂着王连长的照片,是他当年入伍时拍的,年轻英俊,神采奕奕。

"阿姨,您身体咋样啊?听说您病了?"我问道。

"没啥大事,就是老毛病又犯了,风湿啊,腿脚不好使。这不,前几天下雨,我去收玉米,一脚滑倒了,现在动都动不了。"老人家说着,指了指她的腿。

我仔细一看,膝盖都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不是小事啊,阿姨,我帮您看看。"我掏出从部队带来的药,"我在连队当卫生员,会一点医。"

我在她家住了一周,每天给她按摩腿脚,敷药,打扫院子、修缮房屋。

村里人都很好奇,一个当兵的为啥跑这么远来照顾一个老太太。

"小伙子,你是王铁山啥亲戚啊?"隔壁大爷问我。

"战友,就是好战友。"我笑着回答。

"真是好战友啊,比亲戚还亲。"大爷感叹道。

临走时,我把王连长给的钱和自己的津贴都留给了她:"阿姨,这是铁山让我带来的。他说让您好好养病,别操心了。"

老人家拉着我的手,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好孩子,你们在部队受苦了。铁山他...还好吧?"

"放心吧,阿姨,他好着呢,就是太忙,走不开。等战备演习一结束,他肯定第一时间回来看您。"

"我知道,我知道,当兵的哪有自己的时间啊。"老人家擦擦眼泪,硬是从柜子里找出两双她亲手做的布鞋,"你带上,一双你穿,一双给铁山带去。"

我没告诉王连长这件事,只在回队后给他写信说他母亲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腿已经不肿了,能下地走路了。我帮她把院子的漏洞都补好了,屋顶也重新铺了一下,冬天不会漏雨。还帮她准备了一些冬天的柴火和粮食,您放心吧。"

王连长回信时,字迹有些潦草,但能感觉到他的激动:"国强,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等我忙完这一阵,一定回去看看我娘。你小子真是我的好兄弟!"

就这样,每次休假我都往王连长家跑,渐渐地,村里人都认识了我,连当地的孩子们都亲切地叫我"李叔叔"。

有时候碰上农忙,我就帮着干农活;冬天下大雪,我就帮着扫雪、修屋顶;村里谁家有点小病小痛,也来找我看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从副排长升为正排长,又升为副连长。

王铁山也从参谋升为副营长,再到营长。

虽然我们不在一个单位了,但常常通信,逢年过节也会聚在一起喝两杯。

三年后的冬天,军区组织大阅兵,我们两个都参加了。

我已经是连长了,王铁山是营长。

阅兵式结束后的晚会上,王营长喝了点酒,突然站起来,向所有人讲述了那段戈壁往事。

"当年要不是李国强,我早就成戈壁滩上的一具尸体了。"他声音有些哽咽,"更让我感动的是,这些年来,他默默照顾我母亲,从来没向我邀过功。每次我妈提起他,都说比亲儿子还亲。"

会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

有些战友知道我经常休假去帮王营长照顾母亲,但不知道详情;更多的人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李国强,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营长的眼睛湿润了,语气中充满了感激和不解。

我想了想,说:"在戈壁滩上,连长教会我什么是军人的担当;在部队这些年,我明白了什么是战友的情义。咱当兵的,不就是要在该出手时出手吗?"

会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王营长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但那一刻,我知道,有些情感,不需要言语就能懂。

"还记得戈壁那晚上你说的话吗?"过了一会儿,王营长低声问我。

"啥话?我那晚上嘴没停过,叨叨了一宿。"我笑着说。

"你说'连长,你要是不醒,谁来教训我们这帮兔崽子?'"王营长模仿着我的语气,"那一刻,我虽然昏迷,但好像听到了,就想,不行啊,得醒过来,不然这小子肯定带坏我的兵。"

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轻松了许多。

戈壁的风沙磨砺了我们的意志,也磨砺了我们之间的情谊。

那片荒凉的土地上,我们经历了生死,明白了责任和担当的分量。

我想,这或许就是军人的本色吧——在最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在平凡的日子里默默坚守。

"李连长,你小子挺会装啊,每次休假都说回老家,原来是跑我家去了!"王营长突然想起什么,笑着说。

"这不是怕战友们笑话我吗?说我巴结您呢。"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李连长,下次休假还去我家吗?我娘说要给你介绍对象呢!那村里新来的女老师,长得可水灵了!"王营长突然笑着说。

会场爆发出一阵笑声,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王营长,您这是公报私仇啊!"我佯装生气地说。

其实心里早已暖流涌动,想着那个小山村,那个把我当亲儿子的老人家,还有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戈壁之夜。

人生路上,有些缘分注定难忘,有些情谊值得用一生去珍藏。

来源: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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