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0年秋天，美国洛杉矶机场的候机大厅里，钱学森被无端逮捕。机场的霓虹灯亮着，他的表情有些模糊，很难说清是在不甘还是在无助？那一年，他34岁，还以为自己能马上回国，没想到五年的牢狱生活就这样开始。美国政府动员各路人马——FBI、司法部门，甚至用上了间谍罪名。

1950年秋天，美国洛杉矶机场的候机大厅里，钱学森被无端逮捕。机场的霓虹灯亮着，他的表情有些模糊，很难说清是在不甘还是在无助？那一年，他34岁，还以为自己能马上回国，没想到五年的牢狱生活就这样开始。美国政府动员各路人马——FBI、司法部门，甚至用上了间谍罪名。钱学森在牢里难免心灰意冷，他思考得最多的事情，其实不是案子的走向，而是中国的未来是不是还需要他。

中国科学院的一纸公函、周恩来的紧急协调，甚至葡萄牙外交官的秘密介入，带动了舆论风暴。1955年，钱学森终于启程归国，那一天大使馆的人出奇的喜悦，仿佛比他本人还要轻松。中国政府安排了最高规格的接待，毛泽东亲自批示安全保障，聂荣臻的车队频繁出现在钱家门口。这些细节，全是真实发生的，新中国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却谁也不敢保证每一步都能谋定后动。也许有人疑惑，国家为一个科学家操这份心，真的值得？

但到了北京，钱学森并没有想象中泼天的压力，反而多了几分旁观者的姿态。他先是四处参观工厂、研究所，又迅速补起毛主席的文章，一本接一本。日记里他写下，读懂领导人的思路才能知如何下手。他明白国家方针比一万个科研技术方案还重要。其实他心里也有犹豫，要是自己搞砸了怎么办？可转念又想，难道历史不就是一连串胆大的尝试？

1955年刚一落地，国防委员会已把他和聂荣臻捆在同一条船上。聂帅是个讲究的人，办事决绝，从不多话，但看重细节，总担心失误。周恩来时刻提醒“保护好钱学森，他比任何事情都重要。”，钱家周围总有明暗哨点，出行从不落单，专车黑色加厚底盘。这种警戒，多少让人感觉别扭。仍有人低声嘀咕，重视归重视，钱学森该不该像“国宝”一样被看护？

1956年秋，钱学森拿出《建立我国国防航空工业的建议书》，字字句句都带着试探，却又不得不直白。方案交上去不到一个月，国防部第五研究院挂牌，他成了院长。专用座驾问题也闹出过笑话，初时专车是美国进口，天蓝色，极其醒目，连北京城里都只有两辆。聂荣臻一看就不乐意，当场质问“太扎眼了，被有心人盯上怎么办？”范济生赔了不是，马上换成普通黑车，说来也巧，那蓝色车后来还真差点被跟踪。换车这事不大，却透着当时一份近乎敏感的谨慎。

到了1956年夏，钱学森应邀前往苏联，有些忐忑，但推辞不得。那时中苏友好刚抬头，科学交流如火如荼。苏方会议上，他不小心脱口而出关于火箭动力计算的一组数据，好些苏联科学家当场愣住，他们以为中国还搞不懂理论，谁料钱学森思路清晰，算法比他们的新，还把卫星推进技术提了十来种设想。这个细节，不经意里点破中国当时的短板与底气——表面弱，骨子有股拧劲。然而同行们心里明白，关键设备、样品，没苏联点头，中国什么都做不出来。

1957年，代表团飞抵莫斯科。飞机上气氛说不出轻松还是紧张。高层指示“七年里必须把导弹造出来。”聂荣臻侧头把话抛给钱学森，问“你看行不行？”钱学森那天嗓子有点哑“我觉得，也许，五年能搞成。”这一句不是信口夸海口，是他踏实想过的。中国制度优点没美国那一套分权拖后腿，重要科研能集中到极致。看似不讲道理，实际上真有点说服力。

代表团回国那年，中苏两国签下协议。苏联提供技术资料、原子弹样品，还让70多位留学生免费进修导弹，聂帅那天在外交部小楼里一直笑。可急转直下，1959年，苏联专家集体撤走，局里一下变了味。这时候，有人开始动摇，“搞不搞下去？”聂荣臻斩钉截铁，必须继续，毛主席也是一句“坚持”。谁也不清楚，这条路会不会走到绝路。其实遇挫折就退的声音不少，另一种声音则是“一旦停了，日后更没机会了”，众说纷纭，有理没理不太分得清。

1960年，“东风一号”导弹试射，三军将领蜂拥在场。火箭升空，飞得根本不稳，只能说勉勉强强。钱学森表情恢复了平静，工作报告里还是写“基本达标”。同样的年头，他主动请辞院长，只做副院长，原因明明白白“太多行政扯皮耽误科学研究。”有同事说他“懦弱”，怕承担失败责任；可也有人坚信他识大体，把精力留给更重要的方向。孰是孰非，没人说得清，这两种说法到现在都还有人争执。

东风系列试验进展极快，可随之而来的压力也毫不客气。1962年那次爆炸，导弹刚起飞几十米就栽了。几乎所有人心头一紧。责任，有没有必要一层层查下去？聂荣臻坚持科研允许容错，别怕失败。其实名义上宽容，可暗里还是有人怕背锅，不肯露头。

1964年，技术问题解决得差不多，“东风二号”大获成功。钱学森经历了从“被冷对”到“再受重用”的过程。可1967年，“东风三号”又两次出故障，各种分析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有钱学森一个人签字同意发射，别人在会议室里磨破嘴皮就是不敢担责任。报中央之后，聂荣臻拍板相信钱学森。你这是不是偶然？可能也是必然？

发射成功，钱学森鬓角多了几根白发，他的同事们几乎彻夜未眠。这个环节其实没什么高潮，干科研的生活其实远没有外人想得那么戏剧化。后来，钱学森还是主导组织了中国第一颗卫星发射，洲际导弹、运载火箭也一一问世。背后多少次争论、试错，外人难有概念。或许有些人觉得他过于执着于细节，也有人质疑他被体制保护得太厚，革命性反倒少了。

可你要说他完全因体制而成功，这怎么可能？如果问太阳为什么东升西落，也许更难有答案。钱学森的成就是群体力量和个人能力的叠加，没有那一方都不行。事实上，没有一场科研革命可以靠一两个人撑到最后。

至于是否值得顶着全世界的压力保住一个人？这件事还真不好说。以现在的眼光再难的历史节点，总有意想不到的人物和细节。倒是，历史没有绝对的真空区，能走到今天，真的是无数微小岔路口，拼出来的。

不如把故事说给后来的人听就行了，细想起来人人都有份。

来源：老人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