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7 年 3 月 10 日,清华园的微风轻轻拂过,清华大学的教授吴宓端坐在书桌前,手中紧握着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件。那是学生钱钟书从英国寄来的文章,他怀着期待的心情徐徐展开,本以为会是学术上的交流切磋,可随着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愤怒如
1937 年 3 月 10 日,清华园的微风轻轻拂过,清华大学的教授吴宓端坐在书桌前,手中紧握着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件。那是学生钱钟书从英国寄来的文章,他怀着期待的心情徐徐展开,本以为会是学术上的交流切磋,可随着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在心中翻涌,血压急剧升高,眼前金星直冒。在这篇文章里,钱钟书毫不留情地对他中年离婚、苦追毛彦文却求而不得的过往大肆指责,字字如刀,刺得他心生刺痛。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钱钟书那极为嚣张的态度,坚称 “我的文章,一个字都不能改”。
吴宓内心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可这位向来珍视学生才华的师长,在盛怒之下,竟还是强压怒火,出于对学生意愿的尊重,最终将这篇文章原封不动地递交给了《天下》周刊发表,那每一个字都仿佛在他心间划下深深的伤痕。
没出几日,命运似乎还觉得对他的捉弄不够,又一则消息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吴宓。剧作家李健吾创作了一部名为《新学究》的话剧,竟然是以他的生活轶事为蓝本,在舞台上对他的经历进行了夸张而讽刺的演绎,极尽挖苦之能事。这双重打击如同两座大山,重重地压在吴宓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面色紫涨,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暴跳如雷,嘴里歇斯底里地叫嚷着:“唉,我只有自杀离世,方能换得耳根清净!” 那声音中满是绝望与痛苦,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都宣泄出来。
然而,待那激烈的情绪稍稍平息,他却又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平静地打开日记,在那泛黄的纸页上,继续倾诉着对毛彦文无尽的相思之苦,仿佛刚刚的愤怒与绝望从未发生过,人生的复杂与无奈,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毛彦文,这个在吴宓生命中如璀璨星辰却又遥不可及的女子,最初是以吴宓好友朱君毅未婚妻的身份登场。毛彦文与朱君毅自幼便如青梅竹马般相伴,两小无猜,情谊深厚。然而,命运的无常却在不经意间降临。毛彦文的父亲,在一次酩酊大醉后,为了逃避偿还债务,竟做出了令人不齿的举动,将毛彦文许配给了他人。
毛彦文,这位深受新思想熏陶的女子,内心对这包办婚姻充满了抵触,犹如困兽渴望自由。在朱君毅等人的鼓励与帮助下,她在迎亲的花轿前,勇敢地选择了逃离,成为当地逃婚成功的第一人,打破了封建礼教的枷锁,奔向自由的曙光。摆脱束缚后的毛彦文,很快便与朱君毅订婚,二人携手赴美留学,在哈佛的校园里,他们共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而吴宓,在哈佛的四年间,本想一心沉醉于学术的海洋,让知识的力量充实自己的灵魂。可命运的丝线却悄然缠绕,他接连收到父亲那一封封催婚的信件,如同声声紧逼的战鼓,让他内心不得安宁。同学陈烈勋见此情景,自告奋勇地将自己的姐姐陈心一介绍给吴宓。陈心一毕业于杭州浙江省立女子师范学校,彼时在定梅县担任小学教师,她对吴宓的才华倾慕已久,早已读过他的诗文,内心满是崇拜之情。
然而,吴宓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姻缘,却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之中。仅凭一张照片和陈烈勋的片面之词,他实在难以判断陈心一的真实性情。于是,他怀着一丝期待,委托毛彦文前往杭州,对陈心一进行一番深入的调查,希望能借此拨开眼前的迷雾。
吴宓本就天性优柔寡断,耳根子软得如同春日里的柳絮。在等待毛彦文回信的日子里,他内心的焦虑如同野草般疯长,终于,他按捺不住,跑去与好友陈寅恪商量。陈寅恪,这位有着深邃思想的学者,认为大丈夫应以做学问为人生的首要追求,至于妻子,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过客,随意挑选一个便好。在陈寅恪的劝说下,吴宓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决定不再等待毛彦文的 “调查报告”,仓促地与陈心一订了婚。
可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没过多久,毛彦文的信件翩然而至。信中,毛彦文诚恳地写道,陈心一是个不喜欢交际的老实人,与吴宓在诸多方面并不匹配,她或许能成为一位合格的家庭主妇,却难以在吴宓的事业上给予有力的支持。毛彦文还建议吴宓先与陈心一通信,通过文字慢慢了解彼此的性情。吴宓读完信后,满心懊悔,如同吞下了一颗酸涩的果实,在退婚与不退婚的抉择之间痛苦地徘徊,反复无常,内心的挣扎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飘摇不定。时间在他的纠结中悄然流逝,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便到了毕业回国的日子。
1921 年 8 月 5 日,吴宓踏上了回国的旅程。他不顾旅途的疲惫与劳顿,一下船便迫不及待地坐火车奔赴杭州,去与陈心一见面。在杭州的西湖边,陈心一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亭亭玉立在吴宓的身旁。他们一同漫步在湖畔,微风轻拂,湖水泛起层层涟漪,仿佛也在为这对年轻人的相遇而欢呼。在那如梦如幻的湖光山色中,两人的情愫如同春日里的种子,悄然发芽,迅速生长。没过几天,他们便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开启了人生新的篇章。
毛彦文也专程赶来,为他们送上祝福,这是她与吴宓的初次相见,两人相谈甚欢,一种微妙的情感在他们之间悄然滋生,谁也未曾料到,这竟是一段纠葛半生的情感的开端。
然而,命运的车轮并未停止转动,1923 年 4 月,变故突如其来。朱君毅从美国归来后,如同变了一个人,他的心被一位十几岁的女学生勾走,全然不顾与毛彦文多年的感情,狠心写下绝交书,执意要与毛彦文解除婚约。毛彦文陷入了痛苦的深渊,整日以泪洗面。吴宓见此情景,心中那怜香惜玉的情感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而起。他不顾工作的繁忙,频繁地抽出时间去宽慰毛彦文,耐心地倾听她的哭诉,给予她温暖的怀抱。
这些举动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渐渐温暖了毛彦文那颗破碎的心,她也渐渐将吴宓视为自己的知己。而吴宓在与毛彦文的频繁接触中,愈发发现她的独特魅力。毛彦文才华横溢,对文学、艺术有着独到的见解,她的每一句话都能触动吴宓的灵魂深处。每次与她通信,吴宓都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感受到灵魂上的轻松与狂喜,他这才惊觉,自己已然深深地爱上了毛彦文,这份爱如同火焰般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1928 年 8 月 4 日,吴宓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对毛彦文的思念,他毅然决然地只身南下杭州,与毛彦文私会。在那几十天的时光里,他们如同久别重逢的恋人,一同漫步在杭州的街头巷尾,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回到北京后,吴宓天真地以为妻子陈心一会理解他对爱情的追求,竟将自己与毛彦文的日记和通信拿给她看。然而,陈心一并非圣人,她无法接受丈夫的背叛,与吴宓大闹了一场,家庭陷入了一片混乱。
而毛彦文也对吴宓的行为感到不满,她通过朋友胡徵转交给吴宓一封半真半假的绝交信。实际上,毛彦文与吴宓的关系本就复杂,她并非真正的无辜者。在与吴宓暧昧的同时,她还与吴宓的顶头上司戴应观传出过风流韵事,后来又攀附许宝驹,全然不顾对方已有妻子的事实,她的情感世界如同一片迷雾,让人难以捉摸。
吴宓,这位留过洋的高材生,尽管接受了西方先进思想的洗礼,却依然深陷于旧礼教和旧道德的泥潭之中,骨子里渴望着左拥右抱的生活。在与毛彦文纠缠不清的同时,他又将目光投向了一位叫陈仰贤的女学生,心中泛起了新的涟漪。当吴宓看到毛彦文的绝交信时,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竟误以为毛彦文是在逼自己离婚。于是,在 1929 年 9 月 12 日,经过一番艰难的内心挣扎与现实的拉锯战,他终于狠下心来,与陈心一离婚,恢复了单身。
他还满怀期待地写信安慰毛彦文:“宓之离婚,与女士及任何人均无关系......” 然而,命运再次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他并未收到毛彦文的回信。此时的毛彦文,已从上海起航,前往美国留学。一年后,毛彦文才写信回来,解释说自己是为了避嫌才故意冷落吴宓。此后,两人又恢复了热烈的通信,毛彦文还得到了父亲的准许,打算在拿到硕士学位后,就与吴宓办理结婚手续。
本以为幸福即将降临,可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两人在结婚地点的选择上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吴宓满心憧憬着在浪漫的巴黎登记结婚,而毛彦文却坚持要他到美国去。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吴宓的脾气终于爆发,在信中对毛彦文大发雷霆。毛彦文本就理性多于感性,经过深思熟虑,她认定与吴宓这样情绪不稳定的人无法携手走过一生,最终,她狠下心来,与吴宓一拍两散,这段纠缠多年的感情就此画上了一个沉重的句号。
1934 年,毛彦文嫁给了原民国总理熊希龄,她与吴宓的情感纠葛终于彻底结束,而吴宓的心中,却留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
在与毛彦文的情感纠葛结束后,吴宓的生活似乎陷入了一种混乱的状态。他又开始和漂亮的女学生高垛花等人暧昧不清。然而,这些女生接近吴宓的目的与毛彦文如出一辙,都是将他当作通往理想工作的垫脚石。她们利用吴宓的人脉和资源,在找到心仪的工作后,便毫不留情地将他抛弃。吴宓并非不知她们的意图,可他却如同飞蛾扑火般,禁不住美色的诱惑,依旧一往情深地去帮助她们,仿佛在这些短暂的情感中,他能寻找到一丝慰藉,填补心中那片空缺。
就在西南联大文学院从衡山南迁至昆明时,吴宓的感情再次陷入了空档期。与毛彦文已然彻底无望,那群娇艳的女学生也都投入了他人的怀抱。在漫长的迁徙路途中,吴宓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频频发烧腹泻,情绪极度低落,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他刚到昆明,就惊喜地发现,有位漂亮的女士卢葆华正等着和自己叙旧。卢葆华是个才华横溢的小说家,曾通过投稿结识吴宓。当年,吴宓在与毛彦文冷战期间,曾专程向卢葆华求婚,可卢葆华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她有着自己独立的生活规划和坚定的人生目标,直言自己不找 35 岁以上、月收入低于 300 元的老男人,这样的条件,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指向吴宓,让他无奈退缩。
吴宓有着一种特殊的受虐倾向,他似乎更享受追求那些遥不可及、难以到手的对象所带来的绝望感,热衷于品味其中的悲凉。他常常向朋友诉说自己的艳史,在那一次次的回忆与倾诉中,显示自己用情之痴、之深,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爱情价值。当年,为了追求毛彦文,他甘愿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与妻子离婚,可当毛彦文要他去美国结婚时,他却又退缩了,他的内心始终在矛盾与挣扎中徘徊。
如今,面对卢葆华的暗示,吴宓那纠结的内心再次故态复萌。他义正辞严地给卢葆华写了一封信,在信中表达自己对爱情已然心灰意冷,只愿意和她做兄妹,不愿再谈爱情。可卢葆华却对吴宓的回复置若罔闻,依旧四处张罗着要在昆明乡间买块土地,幻想着和吴宓一起过上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为了能让吴宓回心转意,卢葆华甚至在文林街开了一家牛肉面馆,还别出心裁地取名 “潇湘馆”。
在吴宓心中,“潇湘馆” 是《红楼梦》中林黛玉的居所,代表着高雅与纯洁,他怎能容忍如此高雅的名字被用在一家饭馆上。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他气得拿着拐杖,对着面馆一通乱砸,尽管如此,“潇湘馆” 也只是变成了 “潇湘食堂”,他的愤怒与无奈,在这一砸中尽显无遗。
从 1929 年到 1953 年的 24 年间,吴宓看似周旋于各种女人之间,过着热闹非凡的生活,实则内心孤独,始终处于独身状态。直到 1953 年,他在重庆的相辉学院任教时,遇到了纠缠不休的女学生邹兰芳,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算计和利益的权衡。
邹兰芳对吴宓极为热情,先是写信表达对吴宓的崇拜与喜爱,信中的言辞充满了敬仰与爱慕,随后更是直接登门拜访,在吴宓的家中,她主动帮吴宓洗衣做饭、收拾房间,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两人频繁一同出入各种公开场合,在外人看来,他们俨然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在吴宓眼中,邹兰芳虽长相平平,但性格开朗单纯,能在他孤独寂寞时给予陪伴,排解他内心的苦闷,在必要时,也能被新的感情所替代,他从未想过邹兰芳接近他背后的真实目的。
然而,邹兰芳却将吴宓视为自己的救命稻草。她出身地主家庭,两个哥哥因罪被处决,她不仅陷入了经济困境,还需照料两个侄子侄女,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作为一个孤独无依的女子,她认为嫁给吴宓是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这个既能在风雨中为她遮风挡雨,又能给予她经济资助的人,正是她苦苦寻觅的目标。吴宓并不知邹兰芳的真实想法,当邹兰芳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时,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吴宓内心柔软的部分,激发了他的同情心,那同情心如春日里的春水,瞬间泛滥开来。
有意思的是,吴宓这块 “香饽饽”,也引起了张宗芬的注意。张宗芬的丈夫逃去了中国台湾,将她和孩子留在了大陆。原本是校工的她,因精神受刺激,生活陷入了困境。吴宓出于同情,出手相助,为她找了份图书管理员的工作。张宗芬便怀揣着脱离苦海的目的,想要嫁给吴宓。她比邹兰芳更加漂亮,作为熟女,不仅风韵迷人,还更富有心计。每次吴宓来图书馆,她都借机施展魅力,主动帮忙找书,在吴宓下楼梯时,她还会贴心地搀扶着他。休息日,她必定拿着图书馆的新书来讨好吴宓,吴宓爱书如命,沉浸在书籍的世界里,却从未察觉她殷勤背后的深意。
有一次,张宗芬约吴宓看晚场电影。散场后,夜已深,她借口害怕,半裸着躺在吴宓房间的沙发上。吴宓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虽有波澜,却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真正实践了一回坐怀不惊。尽管两人之间并未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张宗芬却逢人便说,自己与吴宓同床共枕。后来,邹兰芳和张宗芬在吴宓宿舍相遇,两人互不相让,闹得不可开交。
院领导出面协调,面对众人的质疑,吴宓吓得连喊 “冤枉”,他的脸上写满了无辜与无奈。好在张宗芬与他人关系混乱,最终退出了这场争嫁的闹剧。否则,吴宓极有可能因非法同居而锒铛入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吴宓在爱情面前始终举棋不定,总是在不合适的时机做出不该做的事,在情感的拉锯战中,他耗尽了女方的感情,也让自己疲惫不堪。但他遇到了果断坚决的邹兰芳,邹兰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时而下跪哀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时而拿刀架在脖子上,以死相逼。最后,吴宓在极度的惊吓中,极不情愿地步入了第二段婚姻,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阴霾。
邹兰芳在与吴宓结婚时,刻意隐瞒了自己长期患肺结核的病史。婚后,她的病情逐渐显现,经常住院治疗。她对饮食有着诸多挑剔的要求,今天想吃三鲜炒饭,明天要喝鸡汤,而且鸡汤里还必须加墨鱼与当归,每一个要求都像是沉重的枷锁,套在吴宓的身上。这不仅给吴宓带来了沉重的精神负担,让他时刻担心着邹兰芳的病情,还在经济上让他捉襟见肘,生活的压力如泰山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更糟糕的是,邹兰芳孕期因吃太多药,导致孩子早产夭折,她本就孱弱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在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下,邹兰芳的生命之花迅速凋零,仅仅一年后,便永远地闭上了双眼,撇下了吴宓。吴宓的这段婚姻,如同一场短暂而又残酷的噩梦,仅仅维持了两年,便宣告结束。
此后的 22 年,吴宓的生活陷入了无边的孤寂。曾经在情场上的种种起伏,如今都化作了过眼云烟。他在岁月的长河中独自徘徊,身边再也没有了那些莺莺燕燕的陪伴,唯有妹妹偶尔的探望,给他那冰冷的世界带来一丝微薄的暖意。曾经怀揣着对爱情美好憧憬的吴宓,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希望与失望后,最终还是孤独地走向了人生的终点。
吴宓的爱情悲剧,并非个例,而是众多文人的一个缩影。他们沉醉在自己构建的才子佳人的梦幻世界里,将那些稍有好感的女性幻想成完美无瑕的女神,徐志摩如此,吴宓亦如此。然而,现实的冰冷而是众多文人的一个缩影。
他们沉醉在自己构建的才子佳人的梦幻世界里,将那些稍有好感的女性幻想成完美无瑕的女神,徐志摩如此,吴宓亦如此。然而,现实的冰冷总是无情地打破他们的幻想。他们所遇的女性,大多理智清醒,在看透他们的本质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而这些文人,为了追求心中那遥不可及的真爱,不惜抛妻弃子,最终却只能无奈地吞咽下自己亲手酿成的苦酒,在孤独与悔恨中度过余生,留给世人无尽的感慨与叹息
来源:談古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