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卖房救患病儿媳,断绝和儿子来往,三年后儿子提着药箱站门口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0 15:23 1

摘要:县城东头那条老街的拐角处,有家开了近三十年的裁缝铺,门口挂着褪色的”李师傅补衣”招牌,下边的电话号码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了。

县城东头那条老街的拐角处,有家开了近三十年的裁缝铺,门口挂着褪色的”李师傅补衣”招牌,下边的电话号码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了。

老李今年六十有八,瘦得像根竹竿,手上的青筋却像山路一样凸起,或许是握剪刀握得太久了。他戴着老花镜,低头给一件军绿色的外套换纽扣。这件外套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肘部都磨得发亮,但主人执意要修,说是他爹当兵时的,不舍得扔。

“谁家还留这么久的军装啊?”老李嘴上这么念叨,手上的针线却穿得格外仔细。

这话题又勾起了他的心事。

他儿子小李也是当兵的,在医院当军医。十年前,小李从军校毕业,被分到县城边上的军区医院。那时候老李多骄傲啊,一提起儿子,裁缝铺里的客人都得听他念叨半天。

“我儿子小李啊,当军医呢,白大褂、军装两套制服都穿!”那时的老李话里都带着甜。

小李在医院工作第三年,认识了护士小张。姑娘模样俊俏,性格开朗,见人就笑。老李和老伴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这个准儿媳。

婚后小两口住在医院分的宿舍,隔三差五回来看看老两口。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和老街上的流水一样,看着没什么特别,却也安稳舒适。

老李旁边的收音机里正播着戏曲,唱得哀婉缠绵。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把收音机声音调小了些。

“吵着你了?”隔壁卖五金的王老板探头问。

“没。”老李应了一声,又补充,“想起点事。”

王老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两人认识几十年,都懂得什么时候该多嘴,什么时候该住口。

三年前那个夏天,老李的日子突然变了。

“爸,小张查出乳腺癌了,中期。”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老李当时愣在原地,手里的剪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把正在午休的老伴惊醒了。

“医生家的人怎么也会得这病?”老李记得自己问了这么一句傻话。

“病哪分什么人啊,爸…”小李的声音哽咽了。

检查、手术、化疗,接二连三的医疗费用像洪水一样涌来。小李家底薄,积蓄很快就见了底。军区医院的同事们纷纷伸出援手,可这也只是杯水车薪。

最要命的是,国内治疗效果不好,医生建议去美国做个新的免疫疗法。那费用,听着就让人腿软——八十万起步。

老李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想抽一支,又硬生生忍住了。自从老伴查出有轻微的肺气肿,他就改成了只摸烟盒,不点火。

“李师傅,这烟瘾改得怪,跟谈柏拉图恋爱似的。”理发店的小刘常这么笑他。

老李和老伴商量后,决定卖掉他们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那是县城西边一套老式平房,虽然不大,但地段不错,开发商正好看中了那片地打算盖商品房。

“七十六万,一分不能再多了。”开发商的人抽着烟,语气生硬。

老李没讲价,直接点头。

小李知道后,电话里吼得嗓子都哑了:“爸!你们住哪去?那是你们的养老钱啊!”

“我们搬到裁缝铺后面的小屋住就行,做了一辈子裁缝,剪刀一样不离手,老了还能接点小活。”老李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你媳妇要紧。”

“不行!绝对不行!”小李在电话那头硬气道,“我再想办法…”

可三天后,老李已经把房款打到了小李账户上。他和老伴默默收拾东西,搬到了裁缝铺后面那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

屋里放不下多少家具,老两口就留了张床、一个衣柜和两把椅子。老李从前的茶具舍不得扔,就挂在墙上当装饰。

“钱我不会用的!”小李提着行李箱站在裁缝铺门口,脸色铁青。

老李正给一个小孩量身高,头也不抬:“那你媳妇怎么办?”

“我…我自己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老李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儿子,“卖肾吗?”

小屋的墙壁很薄,隔壁卖五金的王老板大概听到了动静,故意把收音机声音调大,放起了嘹亮的黄梅戏。

“爸,你不能这样…”小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拿着钱去吧,把小张的病治好,这是我和你妈的心愿。”老李低下头,继续量那个孩子的腰围,“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有出息了再还我们就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老李打断儿子,“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

“你们住这么小的地方,妈的肺又不好…”

“我们过惯了苦日子,这算什么?”老李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你要是再婆婆妈妈的,以后就别来了!”

那天之后,父子俩真的断了往来。

老李从其他亲戚那里得知,小张去了美国治疗,小李辞了军医的工作,在美国一边照顾妻子,一边在当地的中餐馆打工补贴家用。

“这孩子,倔得很。”老李对老伴说,“非跟我们硬扛。”

老伴叹了口气,手里的针线缓缓穿过一件旧毛衣:“他这不也是心疼咱们吗?”

“心疼有什么用?命要紧啊。”老李的声音低了下去,“人这辈子啊,什么都经不起算计。”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老裁缝铺的生意越来越少,县城里的人都买起了成衣,很少有人需要做衣服了。老李就改成专门做修补的活儿,一个月下来,勉强够两位老人的吃用。

冬天的时候,小屋里特别冷。老李省着暖气费,常常穿着三件毛衣在屋里走来走去,活动筋骨。

“要不…咱们去敬老院吧。”老伴有一天突然说,“听说县里新建的那个条件不错,还有医生值班。”

老李头也不抬:“出啥事了?”

“没事,就是觉得咱们这样…”老伴的话没说完。

“我待会去买点姜回来,给你煮姜汤。”老李放下手里的活计,套上棉袄出了门。

他在菜市场转了很久,最后只买了两根姜和半斤白菜。口袋里的零钱不多了,这个月的生意特别清淡。

回家路上,老李在一家卖二手手机的店门口停了下来。橱窗里贴着各种型号的价格,他盯着其中一款看了很久。

“大爷,要买手机啊?”店主热情地迎上来。

“不是…就是看看。”老李摆摆手。

他原本有个老人机,半年前丢了,一直没买新的。反正也没人给他打电话,他也就没太在意。

“咱这有特价,二手的iPhone 6,才六百块。”店主还在推销。

老李笑了笑:“太贵了。”

他的目光落在一款标价两百的老式智能机上:“这个怎么样?”

“那个啊,系统老了点,但接打电话、发信息没问题。”

老李掏出褪色的皮夹,数了数:“一百八十,行吗?”

店主看了看他,点点头:“行吧,大爷。送你个手机壳。”

回到家,老伴正在熬粥。看到他手里的小盒子,有些惊讶:“买啥了?”

“手机。”老李打开盒子,“咱们总得有个手机,万一有急事…”

老伴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往粥里多加了点白菜。

那部手机成了老李新的心事。他常常摆弄着,想给远在美国的儿子发个信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就这样,一天天,一月月,转眼又是一年。

去年冬天特别冷,老伴的肺病又犯了。老李吓得不轻,拿着那部老旧的手机,想给儿子打电话,却又放下了。

“咱们和儿子说好了,不打扰他。”老伴咳嗽着说。

老李掏出皱巴巴的存折,看了看余额,默默地叹了口气。

还好王老板帮忙联系了个医生朋友,便宜给看了病,又托人从医院批发了些药。老伴的病这才慢慢好转。

“小张的病怎么样了?”老李有一天忍不住问来送药的王老板。

“听说…挺好的,新疗法效果不错。”王老板语气有些犹豫。

老李点点头,没再多问。他知道,王老板可能也是道听途说,不一定准确。

今年春天,老街要拆迁了。政府给了补偿,不多不少,正好够老两口在县城郊区买个小两居。

“总算有个着落了。”老伴收拾着为数不多的家当,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老李看着窗外,突然说:“要不…给小李打个电话吧,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这…”老伴停下了手中的活。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老李放下手里的剪刀,慢慢走到门口。打开门,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个白色的医药箱。

“爸…”来人的声音哽咽了。

是小李。

比三年前更瘦了,头发里还夹杂着几根白发,眼睛却亮得出奇。

老李愣在原地,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门框,好像生怕自己腿软倒下。

“小李?真的是你吗?”老伴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惊喜和不确定。

小李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我,妈。”

他抬起那个医药箱:“我…我来给你们看病。”

老李这才注意到儿子胸前的证件——县人民医院外科主治医师。

“你…回来了?”老李的声音有些发抖。

“嗯,回来了。”小李深吸一口气,“小张的病好了,我们…回来了。”

老李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是默默地让开门口,让儿子进来。

小屋里很挤,三个人坐在一起,膝盖几乎碰着膝盖。

“美国那边的治疗效果很好,小张恢复得不错。”小李打开医药箱,取出听诊器,“她现在在县医院当护士长,让我先来看看你们。”

“那…那钱够用吗?”老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够了,爸。”小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七十六万…我都存着呢,一分没动。”

老李一愣:“那你们治病的钱…”

“我在美国找到了临床试验项目,免费的。”小李低下头,“我…我一直不敢告诉你们。”

老伴忍不住哭了起来:“你这孩子…”

老李起身走到门外,点了根烟——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支。烟雾缭绕中,他的肩膀微微颤抖。

“爸,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小李跟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问。

老李摇摇头,深深吸了一口烟:“你早该告诉我们的。”

“我…我怕你们担心。”小李低声说,“而且我也想证明给你看,我能行。”

“傻孩子。”老李突然笑了,“我们什么时候怀疑过你能不能行?”

春风吹过老街,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父子俩并肩站在裁缝铺门口,望着即将消失的老街,一时无话。

“对了,爸。”小李突然说,“县医院旁边有套两居室,我和小张刚看好。那边阳光好,离医院近,你和妈…搬过去住吧。”

老李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你们呢?”

“我们住医院分的宿舍就行。”小李笑了笑,“等小张怀孕了,我们再想办法换大点的房子。”

“她可以怀孕?”老李的眼睛一亮。

“可以的,医生说没问题。”小李的笑容中带着骄傲,“我们准备明年要个孩子。”

老李深吸一口气,终于没忍住,一把抱住了儿子。

“好…好…”他只能重复这一个字,其他的话都哽在喉咙里。

街角的老槐树上,一只知了正在大声鸣叫,好像在宣告夏天的到来。

一周后,老李收拾完最后一件待修的衣服,准备关店了。明天他和老伴就要搬到新家去。

他摘下门口那块”李师傅补衣”的牌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这牌子,跟了我三十年了。”他对前来帮忙的儿子说。

“爸,新家的阳台上,我给你留了个小角落。”小李接过招牌,“您要是闲不住,还可以继续做点小活。”

老李笑了:“哪还有人找我修补衣服啊,现在的年轻人,衣服坏了就扔。”

“那可不一定。”小李神秘地笑了笑,“我和小张的同事们都说了,有衣服需要修补的,就找李师傅。”

老李眼角有些湿润,他别过脸去,假装在检查有没有遗漏的东西。

“对了,爸。”小李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这是给您的。”

盒子里是一部崭新的智能手机,还配了个红色的手机壳。

“这…”老李有些惊讶。

“以后咱们就住一个小区了,有事给您打电话方便。”小李打开手机,指着屏幕,“我已经设置好了,这是我的号码,这是小张的,这是医院的…”

老李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柜子底层取出一个旧信封,递给儿子:“这是你妈这些年偷偷存的钱,说是要给你们的孩子买婴儿床用的。”

小李接过信封,里面是一沓皱巴巴的零钱,大多是五块、十块的,加起来也就三四千。

“妈这是…”小李的声音哽咽了。

“你妈每次修补衣服赚的钱,都往这里存一点。”老李笑着摇摇头,“瞒着我,以为我不知道。”

小李紧紧抱住了父亲:“爸…”

老李拍拍儿子的背:“行了,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啥。”

他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老街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儿子,人这辈子啊,要记住一件事。”老李轻声说。

“什么事,爸?”

“再难的日子,也有尽头。”老李笑了,“就像这条老街,拆了,会有新的路。”

小李点点头,眼中噙着泪水。

老李关上裁缝铺的门,钥匙交给了前来收房的工作人员。

转身的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三十年前,他第一次在这里开店时的情景——那时候小李还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学说话。

“走吧,回家。”老李对儿子说。

夕阳下,父子俩的身影渐渐融入了老街的尽头。

老街上的风,带着一丝暖意,轻轻拂过他们的脸庞。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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