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借走父亲骨灰盒,婆婆哭了三天 清明节上坟时终于明白为什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07 17:02 1

摘要:公公去世已经三个多月了。那天早上,我正在厨房蒸花卷,老公打来电话说单位临时有事,清明节不能回来了。我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墙上那个半新不旧的挂历,四月的第一页还崭新着,右下角印着”清明节”三个字。

公公去世已经三个多月了。那天早上,我正在厨房蒸花卷,老公打来电话说单位临时有事,清明节不能回来了。我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墙上那个半新不旧的挂历,四月的第一页还崭新着,右下角印着”清明节”三个字。

婆婆坐在沙发上打毛线,手上动作不停,耳朵却竖着呢。我知道她听见了,也知道她心里肯定不舒服,但她什么也没说。这些年,婆婆变得越来越沉默,尤其是公公走后。

“妈,我做好午饭再去买些纸钱回来。”我朝客厅喊了一声。

婆婆手上的活停了片刻,才闷声说:“不用买了,家里有。”

确实,家里有。公公生前喜欢攒东西,柜子里塞满了各种纸钱、香烛,够用好几年。我曾开玩笑说:“爸,您这是做啥准备呢?”公公只是笑笑,说人迟早要走那一遭,准备点怕啥。谁知道,真的用上了。

老李头从院子路过,看见我在院子里收衣服,驻足问道:“刘家闺女,明天上坟吧?”

我点点头。

“你家那个小叔子,回来不?”他语气怪怪的。

“应该不回吧,他在省城忙。”我含糊地回答。

老李头”哼”了一声,嘟囔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然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没接话。小叔子的事,是这个小县城永远的谈资。公公的小儿子,从小就是个另类,十六岁辍学去打工,二十出头在广东犯了事,蹲了两年。出来后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赌博、欠债、打架,样样在行。

公公为了他操碎了心,最后一场大病,医生说是积劳成疾,我却知道,是小叔子一点一点拖垮的。

晚饭后,我进了公公的房间,想找找那个装了几十年的铁盒子,里面有公公生前收集的所有照片。明天上坟,婆婆说要带几张公公的照片去。

翻了半天没找到,倒是发现了一封皱巴巴的信,夹在一本老照片集里。信封已经发黄,上面的邮戳显示是十五年前的。寄信人:李小军,也就是小叔子。

我没打开,只是把信放回原处。这时,身后传来婆婆的声音:“你找啥呢?”

“找爸的照片,明天带去坟上。”

婆婆走过来,从床头柜最下层抽屉里拿出那个铁盒子,“在这儿呢。”

“妈,这几个月您还好吧?”我随口问道。

婆婆笑了笑,皱纹在脸上堆成一朵菊花:“老婆子有啥不好的,就是有时候想你公公,睡不着觉。”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公公和婆婆感情一直很好,虽然公公脾气有点倔,但对婆婆是真的好。公公走那天,婆婆哭得昏了过去,好几个大男人才把她拉开。

“对了,妈,小叔前几天打电话回来了吗?”我试探着问。

婆婆的脸一下子板了起来:“那不孝子,从你公公下葬后就再没联系过。我这把老骨头,死了都没人知道。”

其实,我和老公也很少和小叔子联系。自从八年前那件事后,老公就和弟弟断了联系。那时候小叔子欠了一屁股赌债,半夜带人来家里要钱,老公没给,两兄弟就在院子里打了一架,闹得全村人都知道。

公公偏偏向着小儿子,拿出了养老钱替他还债。老公气得离家出走了一个星期,回来后,兄弟俩就再没说过话。

第二天一早,我和婆婆就准备好了上坟的东西。纸钱、香烛、公公爱吃的花生糖、一瓶二锅头,还有几张公公的照片。

出门前,婆婆突然说要去一趟公公的灵位前。公公的骨灰安放在县城的福寿园,家里只有一个小灵位。

婆婆在灵位前跪下,嘴里念叨着什么。我站在一旁,看见她眼角有泪光闪动。

“走吧。”婆婆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

我们坐上了前往福寿园的公交车。车上人不多,大多是和我们一样去上坟的。一位老奶奶怀里抱着一束塑料花,花瓣上积了一层灰。车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好像随时会下雨。

“听说今年清明要下雨。”坐在我旁边的老太太说。

“是啊,天气预报说有阵雨。”我应和道。

老太太点点头,又自言自语道:“雨天上坟,亡人会哭的。”

福寿园位于县城东郊的一座小山上,绿树环绕,草木葱茏。这时,飘起了细雨,我撑开伞,和婆婆一起走在石板路上,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远远地,我看见公公的墓前已经站了一个人,黑色雨衣,弓着背,像一只湿漉漉的乌鸦。

婆婆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她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是…是小军。”

确实是小叔子。他怎么会在这里?自从公公下葬后,他就再没回来过,连过年都没回来。婆婆甚至以为他已经忘了公公的坟在哪儿。

小叔子转过身来,看见我们,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这几年,他苍老了许多,头发花白,眼角皱纹密布,再也不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了。

“妈。”他喊了一声,声音沙哑。

婆婆没说话,径直走到墓前,把手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好,然后插上香,跪了下来。

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雨越下越大,打湿了我的衣角。

小叔子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嫂子,好久不见。”

我点点头,没说话。

“哥…最近还好吗?”他问。

“挺好的,就是工作忙,今天没能回来。”

小叔子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我们就这样沉默地站着,看婆婆在墓前磕头。

突然,婆婆站起来,转向小叔子:“你爸的骨灰盒呢?”

小叔子一愣:“什么骨灰盒?”

“别装傻,你爸下葬后,你偷偷把骨灰盒拿走了,我知道是你。骨灰都撒在地里了,那盒子是檀木的,值钱,你是不是卖了?”婆婆的声音颤抖着,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如此。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婆婆哭了三天。公公下葬后,家里发现骨灰盒不见了,婆婆一直以为是小叔子偷走的,要卖钱花。

小叔子的脸色变了,他盯着婆婆,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我拿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爸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地翻箱倒柜,想找钱是不是?找不到钱,就拿走骨灰盒,你还是不是人?”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大,惊动了附近的人。

我赶紧拉住婆婆:“妈,别这样,今天是清明,您消消气。”

小叔子的眼睛红了,但他没有反驳,只是转身走到墓碑后面,蹲下身子,从地上掀起一块石板。

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见小叔子从石板下面的凹槽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他解开红布,露出了那个失踪的檀木骨灰盒。

骨灰盒看起来和新的一样,表面光滑,没有一丝灰尘。小叔子把骨灰盒放在公公的墓前,轻声说:“爸,我来看您了。”

婆婆愣住了,她颤抖着手,抚摸着骨灰盒,眼泪顿时决堤:“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叔子深吸一口气,说:“妈,我把爸的骨灰盒藏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爸生前写给我的信。”

我好奇地凑过去,只见信上写着:

“小军,你若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走了。我知道这些年你过得不易,也知道你心里有愧疚。但你始终是我的儿子,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爱你。我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回头是岸。我死后,你把我的骨灰盒藏起来,每年清明,你亲自来看我。这是我对你的考验,也是我最后的期望。”

信的落款是三年前。

婆婆看完信,呆住了。她抬头看向小叔子,眼神中的愤怒渐渐化为疑惑:“你…你这三个月都在哪?”

小叔子挠了挠头:“我在戒毒所。”

“什么?”婆婆和我异口同声地问道。

“爸走后,我想了很多。觉得对不起他,对不起你们。我去找了帮扶中心,他们建议我去戒毒所戒毒。我这些年碰了不少东西,早就上瘾了,只是一直瞒着你们。”小叔子的声音低沉,充满自责。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们?”婆婆追问。

“戒毒所前三个月不让和外界联系,怕半途而废。我昨天才出来,直接就来了墓地。”小叔子解释道。

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墓碑上。我看见墓碑旁边放着一束新鲜的白菊花,应该是小叔子带来的。

婆婆沉默了许久,然后走到小叔子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你瘦了。”

小叔子眼眶湿润了:“妈,对不起。”

婆婆摇摇头:“你爸在天上看着你呢,他会高兴的。”

回家的路上,婆婆突然说想去趟商店。她买了一堆吃的,说是要给小叔子补补身子。小叔子跟在后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晚上,老公打来电话,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老公说:“明天我请假回去。”

当晚,我听见婆婆房间里传来阵阵啜泣声。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婆婆坐在床上,抱着公公的照片,泪流满面。

“妈,别哭了。”我坐到她身边。

婆婆擦了擦眼泪:“我不是伤心,是高兴。你公公啊,死了都在操心那个不省心的儿子。现在小军回头了,他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窗外,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这棵树是公公亲手栽的,据说有三十多年了。每年春天,它都会开满白花,香气四溢。

公公生前最喜欢在树下喝茶,看着孙子孙女们在院子里疯跑。现在,他的骨灰盒回来了,儿子也回来了。或许,这就是他最大的心愿吧。

第二天,老公真的请假回来了。兄弟俩见面,气氛有些尴尬。但在婆婆的撮合下,他们终于坐在了一起。

小叔子说,他在戒毒所认识了一个老师,对方说他有木工天赋,愿意收他为徒。戒毒结束后,他打算去木工坊学手艺。

老公听了,脸色缓和了些,说:“爸走得突然,都没来得及交代后事。现在好了,你回来了,以后咱们兄弟俩一起照顾妈。”

小叔子点点头,眼眶红了。

晚上,小叔子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去木工坊报到。临走前,他站在公公的灵位前,深深鞠了一躬。

我看见婆婆嘴角挂着笑容,眼里却含着泪水。她走过去,把一个红包塞进小叔子手里:“这是你爸留给你的,说你改邪归正那天给你。”

小叔子试图推辞,婆婆却坚持道:“拿着吧,这是你爸的心意。”

小叔子最终收下了红包,但他没有打开。他说,等他真的改好了,有出息了,再打开。

目送小叔子离开后,婆婆站在门口久久不肯进屋。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家,终于有希望了。

老公站在我身旁,轻声说:“爸这招挺狠的,把自己的骨灰盒都搭进去了。”

我看了他一眼:“但管用不是吗?”

老公点点头,眼睛望向远方,那里是通往县城的公路,小叔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暮色中。

我想起那天在墓地看到的场景——小叔子从石板下取出骨灰盒时,那小心翼翼的动作,那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灰尘。

或许,公公在天上能看到这一切吧。他的小儿子,终于长大了。

一个月后,小叔子来电话说,他在木工坊学得不错,师傅说再过半年就能出师。老公听了,难得地夸了弟弟几句。

婆婆挂了电话,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她看着墙上公公的照片,喃喃自语:“老头子,你看见了吗?咱们的小儿子,终于有出息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窗外那棵老槐树。今年的花开得特别旺,一朵挨着一朵,远远望去,像是白云落在了枝头。

院子里,公公生前种的几棵果树也都抽出了新芽。生活,就像这些树木一样,经历了冬天的沉寂,终于在春天焕发出新的生机。

骨灰盒回来了,小叔子也回来了。这个曾经支离破碎的家,正在一点一点愈合。

或许,这就是公公想要看到的吧。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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