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欠赌债卖房 我偷偷替他还掉50万,婆婆病重时才知道 嫁妆全给你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0 07:22 2

摘要:我记得那天,院子里的柿子刚好成熟,小区里孩子们的嬉笑声飘进窗户。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厨房腌制一些咸菜,突然听见了小叔泪流满面的声音。旁边热水壶的气开始呜呜作响,我手忙脚乱地关了火,还是被溅出的热水烫了一下。

我记得那天,院子里的柿子刚好成熟,小区里孩子们的嬉笑声飘进窗户。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厨房腌制一些咸菜,突然听见了小叔泪流满面的声音。旁边热水壶的气开始呜呜作响,我手忙脚乱地关了火,还是被溅出的热水烫了一下。

“大嫂,我完了,真的完了。”

凉飕飕的十月风从窗户灌进来,我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窗台上放着老公昨天刚买的烟,我还没来得及收。半包黄鹤楼,歪歪斜斜地躺在那个他从单位带回来的印着”全面抗疫,共克时艰”的搪瓷杯旁边。

“怎么了?又赌了?”我问的很直接,语气里却不知不觉带了几分疲惫。

小叔沉默了几秒,我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我记得去年冬天,他也是这样给我打过电话,那次是七万块,我瞒着老公垫上的。

“大嫂,我欠了五十多万…他们说再不还就砸店,我想卖掉我那套房子…”

大风把日历翻了一页,露出后面的9月21日,那是他儿子的生日。日历角已经卷起来了,我一直忘了换新的。

那套房子是婆婆给他的婚房,虽然不大,但在县城也值小一百万。小叔结婚没几年就离了,儿子判给了前妻,房子是他唯一的家底。

“你真想卖?”我突然记起去年岳母过生日,小叔拿着他儿子的照片,喝多了哭着说要把房子留给孩子。

“没办法了,大嫂。”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有人在喊麻将和啤酒的价钱。

我说:“你先别急着卖,我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一位老人在遛狗,那条土黄色的狗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停下来。我忽然想起婆婆上周说家里的暖气管漏水,但老公说等发了年终奖再修。

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五十万。那是我积攒了十五年的钱,原本打算给女儿留着上大学用的。柜台上放着一盆绿萝,叶子上落了一层浅浅的灰,让我想起婆婆院子里的那盆君子兰,十年如一日开着橙黄色的花。

把钱转给了小叔,我只告诉他:“这是借你的,以后一分一分还。最重要的是,你得戒赌。”

小叔在电话那头呜咽着答应。我知道,这种承诺跟窗外刚飘过的那片树叶一样,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老公下班回来时,我正在择韭菜。他的工装外套上沾着一点白灰,那是他们工地上的石灰粉。十五年来,这种白灰粉一直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洗不净,擦不掉。

“今天怎么做韭菜盒子?”他随口问道,一边脱鞋一边翻看信箱里的快递单。

“想吃了。”我头也不抬地回答。

韭菜在水龙头下哗哗作响,我想着那五十万,心里一阵发闷。老公最近总说想换辆车,现在的那辆开了八年,后备箱的锁已经坏了,用绳子捆着。

晚饭时,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电视里正播着医疗广告,一个白发老人在谈论膝关节的保养。女儿的碗里的韭菜盒子才咬了一口,就埋头玩起了手机。

“妈,我想报个英语班,周末那种。”女儿突然开口。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已经上初二了,眼角有了一丝我从未注意过的成熟。

“多少钱?”我轻声问道。

“三千多吧,一个学期的。”

我的筷子停在半空中,脑子里快速计算着家里的开支。那五十万如果不取出来,利息至少能覆盖这个英语班的费用。

“下个月吧,这个月有点紧。”我把话说得很轻,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女儿察觉出任何异样。

老公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但没说什么。他的额头上有一条新的皱纹,最近工地上活多,他经常加班到深夜。

接下来的几个月,小叔好像真的改过了一段时间。他甚至来我家修了漏水的水管,还带来一大袋水果。女儿最喜欢的那种青苹果,酸甜可口。

“大嫂,谢谢你。”临走时,他站在门口,手扶着那个掉了漆的门框。门框上还有老公五年前量女儿身高时画的铅笔线,现在已经褪色了。

“好好过日子,别再赌了。”我只说了这一句。

然而好景不长。半年后,我又接到了小叔的电话,这次是在我上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空调呼呼地响着,发出一种令人心烦的噪音。

“大嫂,我又欠了一些钱…”

我没让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是老公发来的信息,问晚上吃什么。我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决定和老公坦白那五十万的事情。公交车上挤满了下班的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汗水和香水的味道。一个中年妇女挤过我身边时,她的购物袋刮到了我的腿,里面的什么东西咯得我生疼。

跟老公说完一切后,家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窗外,夏日的蝉鸣声显得格外刺耳。

“你知道那五十万是什么意思吗?”最后,老公低声说道,声音里有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沙哑。“那是我们的未来。”

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厨房里那个已经用了十年的电饭煲,上面的涂层已经剥落了一大片,露出下面生锈的金属。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看婆婆。最近她的心脏不太好,经常感到胸闷。医院的走廊上,一个小男孩抱着一束鲜花,跟在护士后面,小脸紧张得通红。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想起了我女儿小时候,也是这样红着脸,第一次上台表演。

婆婆的病房里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坐在床上,正在削一个苹果,看见我进来,脸上立刻绽开笑容。

“儿媳妇来了。”她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在床头柜上,那是一个塑料的蓝色小盘子,边缘有些磨损。

“妈,感觉好些了吗?”我在她床边坐下,注意到她的手背上扎着输液针,周围有一片淤青。

“好多了,小毛病。”她拍了拍我的手,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昨天你老公跟我说了那五十万的事。”

我心里一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婆婆的枕头边放着一本佛经,书角已经翻卷发黄,那是她每天都要念的。

“你知道吗,我当年给你们的嫁妆,本来就是打算给你们两口子的。”婆婆慢悠悠地说,一边把那个苹果继续削下去。“可你老公那个性格,太实在,怕钱花不到正地方,所以我一直没说。”

我愣住了,不明白婆婆在说什么。窗外,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什么嫁妆?”我下意识地问道。

“就是你结婚那年,我让你公公去银行取的那笔钱啊。二十万,当时可不少了。”婆婆放下水果刀,苹果皮一圈圈地垂下来,像一条完整的绳子。“那时候想着给你们买套房子,结果你老公非说自己能挣。那钱我就放着,后来变成了六十万。”

我的手微微发抖。六十万,几乎正好是我给小叔还债的钱加上女儿的学费。病房里的日光灯有些刺眼,我看到婆婆的被褥上有一小块陈年的黄渍,大概是以前吃药时不小心洒上去的。

“那钱呢?”我轻声问道。

“前些日子已经给你老公了。他说要给你个惊喜,准备换套大房子。”婆婆笑着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我忽然想起前天老公说要带我去看一处新楼盘的事,我因为工作太忙没去成。当时他说没关系,下次再看,语气里带着一种异常的轻松。

“那…小叔子的事情?”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婆婆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那孩子的问题,不是钱能解决的。你借给他的钱,我会让他一分一分还回来。”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数字和日期。那本子的边角已经磨损得很厉害,能看出经常被翻阅的痕迹。

“这是小叔子欠的每一笔债,我都记着呢。”婆婆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字。“你给他的五十万,我也记上了。不过…”她停顿了一下,“嫁妆是你的,所以那五十万,就当是我还给你了。”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走廊上护士的脚步声和远处的广播声。窗台上放着一盆绿植,叶子上积了一层薄灰,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暗淡。

“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个好媳妇。”婆婆伸手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粗糙,指节因为常年劳作而有些变形。“这些年,你和你老公的日子我都看在眼里。你们过得不容易,可从没向家里伸过手。小叔子那边,我会处理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窗外。窗外是医院的停车场,一辆救护车正缓缓驶入,红蓝色的灯光交替闪烁。

离开医院时,天已经黑了。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来,像是无数颗星星落在人间。我站在公交站牌下,突然收到老公的信息:“在哪呢?我开车来接你。”

我抬头看见远处驶来的那辆旧车,后备箱还是用绳子捆着。路灯下,车身上的划痕格外明显,像是岁月留下的印记。

车停在我面前,老公摇下车窗,脸上带着笑容:“上车吧,回家。”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混合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后视镜上挂着一个小挂件,是女儿小时候做的,已经泛黄了。

“妈今天怎么样?”老公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好多了。”我看着前方的路,路面上有一个个小坑,车子经过时轻微地颠簸着。“妈跟我说了嫁妆的事。”

老公的手在方向盘上紧了紧,然后叹了口气:“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我已经很惊喜了。”我轻声说。

车子驶入一条小路,两旁的树影在路灯下摇曳。我想起了那五十万,想起了婆婆病房里的那个红本子,想起了小叔那天在电话里的哭声。

生活就像这条路,有坑洼,有转弯,也有意外的温暖。

第二天,小叔又来了。这次他带着他儿子,那个很少见面的小侄子。小男孩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野花,花瓣上还带着晨露。

“大嫂,我以后一定改。”小叔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妈都跟我说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请他们进来,给小侄子倒了一杯热牛奶。杯子是女儿小时候用的那个,上面印着一只已经褪色的小猫。

“不用谢我,好好过日子就行。”我说着,目光落在小侄子身上。他正小心翼翼地喝着牛奶,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渍。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婆婆为什么要把那本红本子给我看。不是为了让我知道债务,而是让我看到家人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门铃响了,是邻居送来一盆刚结的柿子。红橙色的果实沉甸甸的,散发着成熟的香气。我把柿子放在窗台上,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上面,映出一片温暖的金色。

就像婆婆说的那句话:“嫁妆全给你。”不仅仅是钱,还有这个家,这些人,和我们共同编织的生活。

过了一个月,我和老公去看了那套新房子。房子在城东的新小区,比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宽敞明亮很多。售楼处的茶几上放着一盘水果,有苹果和香蕉,还有一个柿子,红得发亮。

“喜欢吗?”老公站在落地窗前问我,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我点点头,环顾着这个即将属于我们的新家。墙角有一处小小的瑕疵,墙纸接缝处有点歪,但这些小缺点反而让这个空间显得真实而温暖。

“等装修好了,就把妈接过来一起住。”老公说,声音里带着期待。“还有,小叔的事…”

“我知道。”我打断了他的话,“他已经开始还钱了,每个月两千。”

老公笑了笑,不再说什么。窗外,一群鸽子飞过,在蓝天上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回家的路上,我们经过了小叔的水果店。店门口挂着一串红灯笼,地上摆着几筐新鲜的水果。小叔正在招呼顾客,脸上的表情比以前轻松了许多。

他看见我们,冲我们挥了挥手,然后继续忙碌起来。阳光下,他的背影看起来格外坚定。

我想,这或许就是婆婆想要的结果。不是简单的债务偿还,而是一个家庭的重新凝聚与和睦。

六十万,换来的不仅是一套新房子,还有我们这个家重新找回的温暖与信任。

晚上,我给婆婆打电话,告诉她我们看好了新房子的事。电话那头,她的笑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欢快。

“好好住,好好过日子。”婆婆说,声音里带着满足。“这才是我给你们最好的嫁妆。”

我握着电话,看向窗外。夜空中,几颗星星正安静地闪烁着,像是岁月中那些微小却珍贵的幸福时刻。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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