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近“最惨超女冠军”这个词条闯入了大家眼中,原来是一段2011届超女冠军段林希的采访视频被公布,看完她的采访,确实相比较其他超女冠军,她真是挺惨的。
最近“最惨超女冠军”这个词条闯入了大家眼中,原来是一段2011届超女冠军段林希的采访视频被公布,看完她的采访,确实相比较其他超女冠军,她真是挺惨的。
不过,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已是轻舟已过万重山。
那么,这些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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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的夏天,《快乐女声》改版后的第五季如期而至。那一届参赛选手中高手云集,刘忻、洪辰声势浩大,几乎从海选就锁定了人气C位。
可谁也没料到,那个顶着锅盖头、戴着黑框眼镜、自弹自唱民谣的云南女孩,会成为最后的大赢家。
她叫段林希,安静、不张扬、不取悦。
她不像洪辰那样台风炸裂,也不像刘忻那样桀骜张狂,但她的声音有穿透力,有质感,也有令人放松的力量。
决赛夜,她凭借稳定发挥力压两大人气选手,以667分的成绩成为当年的全国总冠军。
一夜成名,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
出道之初,她拥有了一切:粉丝追随、媒体采访、资源爆棚,公司为她量身打造专辑,邀请她登上各类综艺、商演活动如雪片般砸来。
她的出场费最高时达12万一场,是她在酒吧驻唱时600元月薪的200倍。
那一年,她还被评为云南十大新闻人物,几乎成为地方荣耀的代言人。
可是,成名来的太快,也太猛,小小的她还无力接住。
她在采访里说“那时候真的有点飘了。”
在名利最集中的那几年,她的生活方式也彻底变了。
衣柜里堆满了限量款名牌包包,饭局账单从未关心金额,夜夜流连在高档KTV和酒吧,沉浸在被簇拥的虚幻世界里。
她的作品不再有新意,创作能力停滞不前,演出越来越敷衍。而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新鲜感”。
公司渐渐不再为她安排资源,粉丝也逐步流失。
她报班学习、尝试转型,可换来的只是公司的冷漠一句:“你还不够努力。”
短短两年,段林希从舞台顶端滑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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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起,她彻底淡出了公众视野。
通告锐减,演出中断,账户里的存款也在日常挥霍中快速消耗。最艰难的时期,她住在北京双桥附近月租5800元的小房子里,银行卡里只剩11块钱。
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她只能靠母亲从云南寄来的肉酱和面条度日。
三十岁的她,不再有助理、不再有粉丝接机,只能独自在出租屋里等待下一个“机会”。
她试图自救,也做过很多努力:
和朋友合伙做微商,卖翡翠、玉石、牛肉干;回老家开公司,半年便宣告倒闭;甚至亲自去跑出租。
每一条路都走得小心翼翼,却都一一失败。
那时候她曾在日记里写道:“曾经我以为自己不属于人群,现在才知道我只是没看清自己的位置。”
明星光环,在此刻变成了难以卸下的沉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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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她已无法继续在北京生存下去,于是逃回到云南。
这一次,她开始真正思考:我是谁?我还要在舞台上演别人期待的样子吗?
几年后,段林希悄悄回到了北京,但这次没有声势浩大,没有助理开道,她只是一个普通北漂。
租住在42平的公寓里,一个月房租3300块,录央视综艺维持生活。
月收入不稳定,好的时候能赚几万,不好的时候只够交房租。但她却笑着说:“现在的我,踏实了,也自在了,很满足。”
她依然在做音乐,不再追求排行榜,也不再期待热搜。而是慢慢写歌、偶尔登台、用音乐表达真实的自我。
曾经的浮华散尽,才让她找回了初心。
就像她在微博中所说:“一旦我自己摘下枷锁,我真的笑的比以前更多了。”
段林希的故事,不是一个“陨落明星”的悲剧,而是一段“人间清醒”的成长笔记。
她曾走过高峰,也陷入低谷;她曾沉迷虚荣,也曾一贫如洗;她迷失过,但她没有彻底堕落。
如今,她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继续生活、继续唱歌,赚的不多,日子也不轻松,但她说:“我终于学会了如何活在自己的节奏里。”
这句话,大概就是对这个浮躁时代最真挚的回答。
人生最大的成功,不是风光时万人追捧,而是低谷时依然不放弃热爱。
愿你我也能如此,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旧热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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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娱乐大表姐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