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自言自语虽小声却有力量的嘀咕着:所有的踉跄都将在朝阳里结晶成盐,所有的淤青都被锻造成青铜护甲。当我的影子与地平线垂直时——那正是阳光在替我向大地盖一枚鲜红的印章。
我醉了,不对,有人曾说过:说自己醉了的就是没有醉,反之,那些撕扯声带振聋发聩着:我没有醉,那是真的醉了。
好的,我没有醉,一个好心人扶了我一把,哦,都站不稳了,心底里却执拗,不必与摇晃对抗,醉汉的血管里有着潮汐般的能量。
踉跄着到了大门口,靠着硕大坚硬的石柱,双手不知在哪碰伤淤青,一道光刺到了我的上眼皮,就要天亮了。
我自言自语虽小声却有力量的嘀咕着:所有的踉跄都将在朝阳里结晶成盐,所有的淤青都被锻造成青铜护甲。当我的影子与地平线垂直时——那正是阳光在替我向大地盖一枚鲜红的印章。
太舒服了,太治愈了,只因现在眼里的世界是斜着的,就在我和这世界即将倒下时一个礼宾部兄弟又一次扶住了我。
睁开眯缝的眼睛我看到树叶上漂浮着光的脐带 ,十万颗朝露同时在草尖完成金鸡独立平衡并齐齐对我说了两个字“站稳”。
啊,第一千零一个黎明,阳光在试穿我昨夜踢翻的皮鞋 ,准备替我走出笔直的,发烫的带着酒气却堂堂正正的人生折线图。
上了回家的车,低头,眯眼,闭嘴,车窗透进来的光,它的触须正从我的指纹里长出山脉,这难得的沉默相信也长出了年轮 ,可脑海中却萦绕着一句话:那亮光是我醒着的支点,有了它我就可以永远醉着生长。
来源:小何说历史